“偉，別走啊！”
“對啊，我們不是還在談事的嗎？”
“就是啊，你圖騰圖還沒有給我們呢！”
這些族長一個個慌了神，追上去攔住了王偉。
看著他們焦急的神色，王偉站定，歎息一聲道：“我走不走，又有何區別，從始至終，我王族都沒有幫助你們的義務，但是我來了，我召集了大家。
你們不相信草原的威脅，但是土族和鷹族他們用慘痛的事實讓你們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你們提不出來有效的建議，但卻對我的建議嗤之以鼻，連試一試的機會都不給我，既然如此，我還留在這裏做什麽？
我還不如早日迴去，建造城池，哪怕草原人再怎麽多，再怎麽兇殘，也傷不到我王族人，我何必留在這裏無所事事呢。”
“偉，話不能這麽說，咱們都是血親啊！”
“就是，大河諸部來自同一個祖先，我們應該互相幫助！”
“偉，你看看我們的腦袋上，都挽著發髻，我們的體內，都流淌著同樣的血液啊！”
聽他們這麽說，王偉差點笑了出來。
第一次合歡節的時候，自己說的這些話，他們原封不動的還了迴來。
隻不過，那個時候沒人會在意血親，挽起發髻不過是為了討好自己，以便在交易中獲得更多的好處。
而現在，發髻卻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成了將王族和他們捆綁在一起的武器。
僅僅是從這種轉變中就能看出來，王族現在在大河諸部中的重要性了。
“那建造關隘的事情可以談談了嗎？”王偉問道。
“能，當然能談！”諸位族長當即表態。
“行，既然能談，那就繼續談，大河諸部，我們按照部落中的人數比，共計抽調四千人出來，接下來的一年裏麵，這四千人的食物我負責，但他們隻能聽我一人的命令，不得對我的安排有任何意義，這一點大家可能接受？”王偉詢問道。
不少族長當即表示同意。
有了王族的魚籠和弓箭，食物的獲取比以往容易了很多。
哪怕部落被抽調一些人手出去，他們部落中的老弱婦孺也能維持得了生活。
不過也有一些族長憂心忡忡。
他們的部落像曾經的王族一樣，都是小部落，也許整個部落都找不出來四十個青壯，這一下抽調光了，隻剩下女人和孩子，根本活不下去。
對於這些沒有文化的族長，王偉好是費了一番口舌。
這才解釋明白了，什麽叫做按比例抽調。
就是說，一個部落有一百人，抽調十個人，有兩百人，就抽調二十人。
那些人數比較多的大部落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偉，我們部落人比較多，就要抽調多一些的青壯，那我們吃虧了啊！”
王偉看了他一眼道：“你們部落人口多，需要保護的人也多，就像是吃飯，有的部落隻有十個人，用十個陶碗，但有的部落有一百個人，就需要一百個陶碗，若是部落人數不同，卻要讓他們用一樣多的陶碗，那豈不是有的部落陶碗多的用不完，有的部落不夠用麽。”
聽王偉這麽一說，那些族長感覺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但是隱隱的感覺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什麽道理的。
“偉，抽調族中的青壯去修建關隘我們願意試一試，若是關隘修建好了，自然是你的功勞，但我想要問一問，若是關隘等到明年白河幹涸的時候沒能修建好，草原人進來燒殺劫掠那該怎麽辦？”有族長問道。
“若是因為有部落抽調的青壯不配合而導致關隘沒能修建成功，責任自然是找那些不願意配合的部落，但若是因為我指揮不利導致關隘修建失敗，我王族將負擔所有的責任。”王偉說道。
“怎麽負責？”有人問道。
“草原人進來了，你們不要做任何抵抗，他們要的是咱們的工具，並不是想和你們拚殺的，他們要什麽，你們就給什麽，事後，一切損失我王族雙倍賠償！”王偉拍著胸脯說道。
所有人眼睛一亮，相互對視了幾眼，都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草原人雖然兇殘，但他們也是人，在沒有形成完全的武力碾壓前，他們也不可能敢濫殺無辜。
他們無非就是為了求財，要什麽東西，給他們就是了，到時候找王族賠償，還能賺上一筆，這個買賣，豈不是劃算。
“偉，到時候你們要是賠不起，或者賴賬怎麽辦？”有族長指出了問題的核心。
王偉的提議，令所有人都能接受。
但是他們卻擔心，王偉到時候會賴賬。
王偉早知道他們有這種問法，當即道：“從這個月開始，我王族，魚族除了軍士和哺乳期的孩童外，其餘族人一律去往你們各自的部落，每個部落去三人，教你們部落的人漢語，算數，教你們養殖白蟲，蜜蜂，教你們如何編網捕魚，教你們怎麽采集樹膠，教你們燒製磚坯，教你們木工，教你們，算了，能教的太多了，總之，她們會教你們一切，明年的今天之前，無特殊情況，不得迴族，若是明年我王族無法實現承諾，建好關隘，那他們教會你們的東西，夠不夠償還對你們的補償？”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們沒想到，王偉會用這種方法來安定人心。
“偉，燒陶也教嗎？”
“偉，你們的那會發光的武器我們也能學嗎？”
一個個族長問出了他們最為關心的問題。
王偉搖頭道：“有些東西不會教給你們，因為就算是教了，以你們部落的實力，也無法製作出來，這樣隻會害了你們，不過，一年之後，若是我無法建成關隘，這些東西，你們都可學習！”
看到眾人交頭接耳滿臉欣喜的表情，王偉話鋒一轉嚴厲道：“不過我有言在先，我王族的人，並非人質，每個部落派遣三個人過去，哪怕就是有意外發生，也不可能同時出現。
每個月，我王族的軍士都會造訪你們部落，若是有任何威脅，虐待，欺壓我族人的行為，我將絕不客氣！你們也不能限製我族人的行動自由等，若是你們同意我的提議，這些事情，後麵將會詳談。”
王偉的這個想法，是上次和王二聊了之後產生的。
現在王族的女人，甚至是一些像王虎那樣的孩子。
漢語，識字，算數方麵都是要遠遠超過大河諸部的平均水平的。
他們的日子越來越安逸，奮鬥之心也將會越淡。
王偉此舉，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曆練。
至於他們需要教的那些東西，哪怕現在還不會的，也可以學會了再出發。
這樣不僅能夠提升大河諸部整體的生產力，更是一種最為適合這個時代的文化普及。
這一點，就好像是當年的知青下鄉一樣。
語言交流始終是橫亙在大河諸部之間的一個障礙。
不識數，不識字，更是大大的限製了各部落的發展和交流。
王偉要做的就是借著這個機會，將族中已經在耳濡目染下，學會算數，會認少許字的族人撒出去。
一年之後，哪怕每個部落隻有十個人學會算數識字，那對整個大河諸部來說，也是一種巨大的進步。
至於銅，鹽，陶這些王族強大的核心問題，懂的人隻有那麽少數，哪怕有部落心懷不軌嚴刑逼供也不可能問出來任何東西的。
“對啊，我們不是還在談事的嗎？”
“就是啊，你圖騰圖還沒有給我們呢！”
這些族長一個個慌了神，追上去攔住了王偉。
看著他們焦急的神色，王偉站定，歎息一聲道：“我走不走，又有何區別，從始至終，我王族都沒有幫助你們的義務，但是我來了，我召集了大家。
你們不相信草原的威脅，但是土族和鷹族他們用慘痛的事實讓你們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你們提不出來有效的建議，但卻對我的建議嗤之以鼻，連試一試的機會都不給我，既然如此，我還留在這裏做什麽？
我還不如早日迴去，建造城池，哪怕草原人再怎麽多，再怎麽兇殘，也傷不到我王族人，我何必留在這裏無所事事呢。”
“偉，話不能這麽說，咱們都是血親啊！”
“就是，大河諸部來自同一個祖先，我們應該互相幫助！”
“偉，你看看我們的腦袋上，都挽著發髻，我們的體內，都流淌著同樣的血液啊！”
聽他們這麽說，王偉差點笑了出來。
第一次合歡節的時候，自己說的這些話，他們原封不動的還了迴來。
隻不過，那個時候沒人會在意血親，挽起發髻不過是為了討好自己，以便在交易中獲得更多的好處。
而現在，發髻卻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成了將王族和他們捆綁在一起的武器。
僅僅是從這種轉變中就能看出來，王族現在在大河諸部中的重要性了。
“那建造關隘的事情可以談談了嗎？”王偉問道。
“能，當然能談！”諸位族長當即表態。
“行，既然能談，那就繼續談，大河諸部，我們按照部落中的人數比，共計抽調四千人出來，接下來的一年裏麵，這四千人的食物我負責，但他們隻能聽我一人的命令，不得對我的安排有任何意義，這一點大家可能接受？”王偉詢問道。
不少族長當即表示同意。
有了王族的魚籠和弓箭，食物的獲取比以往容易了很多。
哪怕部落被抽調一些人手出去，他們部落中的老弱婦孺也能維持得了生活。
不過也有一些族長憂心忡忡。
他們的部落像曾經的王族一樣，都是小部落，也許整個部落都找不出來四十個青壯，這一下抽調光了，隻剩下女人和孩子，根本活不下去。
對於這些沒有文化的族長，王偉好是費了一番口舌。
這才解釋明白了，什麽叫做按比例抽調。
就是說，一個部落有一百人，抽調十個人，有兩百人，就抽調二十人。
那些人數比較多的大部落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偉，我們部落人比較多，就要抽調多一些的青壯，那我們吃虧了啊！”
王偉看了他一眼道：“你們部落人口多，需要保護的人也多，就像是吃飯，有的部落隻有十個人，用十個陶碗，但有的部落有一百個人，就需要一百個陶碗，若是部落人數不同，卻要讓他們用一樣多的陶碗，那豈不是有的部落陶碗多的用不完，有的部落不夠用麽。”
聽王偉這麽一說，那些族長感覺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但是隱隱的感覺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什麽道理的。
“偉，抽調族中的青壯去修建關隘我們願意試一試，若是關隘修建好了，自然是你的功勞，但我想要問一問，若是關隘等到明年白河幹涸的時候沒能修建好，草原人進來燒殺劫掠那該怎麽辦？”有族長問道。
“若是因為有部落抽調的青壯不配合而導致關隘沒能修建成功，責任自然是找那些不願意配合的部落，但若是因為我指揮不利導致關隘修建失敗，我王族將負擔所有的責任。”王偉說道。
“怎麽負責？”有人問道。
“草原人進來了，你們不要做任何抵抗，他們要的是咱們的工具，並不是想和你們拚殺的，他們要什麽，你們就給什麽，事後，一切損失我王族雙倍賠償！”王偉拍著胸脯說道。
所有人眼睛一亮，相互對視了幾眼，都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草原人雖然兇殘，但他們也是人，在沒有形成完全的武力碾壓前，他們也不可能敢濫殺無辜。
他們無非就是為了求財，要什麽東西，給他們就是了，到時候找王族賠償，還能賺上一筆，這個買賣，豈不是劃算。
“偉，到時候你們要是賠不起，或者賴賬怎麽辦？”有族長指出了問題的核心。
王偉的提議，令所有人都能接受。
但是他們卻擔心，王偉到時候會賴賬。
王偉早知道他們有這種問法，當即道：“從這個月開始，我王族，魚族除了軍士和哺乳期的孩童外，其餘族人一律去往你們各自的部落，每個部落去三人，教你們部落的人漢語，算數，教你們養殖白蟲，蜜蜂，教你們如何編網捕魚，教你們怎麽采集樹膠，教你們燒製磚坯，教你們木工，教你們，算了，能教的太多了，總之，她們會教你們一切，明年的今天之前，無特殊情況，不得迴族，若是明年我王族無法實現承諾，建好關隘，那他們教會你們的東西，夠不夠償還對你們的補償？”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們沒想到，王偉會用這種方法來安定人心。
“偉，燒陶也教嗎？”
“偉，你們的那會發光的武器我們也能學嗎？”
一個個族長問出了他們最為關心的問題。
王偉搖頭道：“有些東西不會教給你們，因為就算是教了，以你們部落的實力，也無法製作出來，這樣隻會害了你們，不過，一年之後，若是我無法建成關隘，這些東西，你們都可學習！”
看到眾人交頭接耳滿臉欣喜的表情，王偉話鋒一轉嚴厲道：“不過我有言在先，我王族的人，並非人質，每個部落派遣三個人過去，哪怕就是有意外發生，也不可能同時出現。
每個月，我王族的軍士都會造訪你們部落，若是有任何威脅，虐待，欺壓我族人的行為，我將絕不客氣！你們也不能限製我族人的行動自由等，若是你們同意我的提議，這些事情，後麵將會詳談。”
王偉的這個想法，是上次和王二聊了之後產生的。
現在王族的女人，甚至是一些像王虎那樣的孩子。
漢語，識字，算數方麵都是要遠遠超過大河諸部的平均水平的。
他們的日子越來越安逸，奮鬥之心也將會越淡。
王偉此舉，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曆練。
至於他們需要教的那些東西，哪怕現在還不會的，也可以學會了再出發。
這樣不僅能夠提升大河諸部整體的生產力，更是一種最為適合這個時代的文化普及。
這一點，就好像是當年的知青下鄉一樣。
語言交流始終是橫亙在大河諸部之間的一個障礙。
不識數，不識字，更是大大的限製了各部落的發展和交流。
王偉要做的就是借著這個機會，將族中已經在耳濡目染下，學會算數，會認少許字的族人撒出去。
一年之後，哪怕每個部落隻有十個人學會算數識字，那對整個大河諸部來說，也是一種巨大的進步。
至於銅，鹽，陶這些王族強大的核心問題，懂的人隻有那麽少數，哪怕有部落心懷不軌嚴刑逼供也不可能問出來任何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