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歡唿聲中，洛鴻淩拉著我衝出人群，坐進了烈風開來的車子裏，終於離開了沸騰的現場。
我懵逼的坐在車裏，問道：“我們都被直播了麽？”
“收視率高得驚人的直播，現在整個網絡上全都是關於你們的話題。”烈風說，“他們在討論到底你們給了湖南電視台多少錢，做出了這樣的特效來給你們的電視劇做宣傳。雖然劉臻的水軍還在搗亂，但是現在你們的關注度和剛剛播出的《星月》差不多了。給，我給你們用保溫杯保存的冰棒。”
烈風貼心的遞過一個全自動保溫杯。
“酸奶口味的！我喜歡！”我說，我拿起冰棒，撕開包裝開始舔。
洛鴻淩睜大眼看著我，眼都不眨一眨。
我隻看到紅暈在他麵無表情的臉上蕩漾開。
“你在聯想什麽yd的東西？”我又舔了下酸奶冰棒說。
“沒。”洛鴻淩拿起了另一個冰棍開始吃。
也許是被我影響，他也吧唧吧唧開始舔冰棒。
本來就這樣很普通的一件事，幾分鍾後，他突然噴鼻血了。
“尊上！你怎麽了！這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買的冰棍，我檢查過了！應該沒問題的！你是不是有內傷？”烈風叫道。
“我沒有內傷。”洛鴻淩淡定的擦擦鼻血，“蕭恆！趕緊吃完你那個該死的冰棒！”
“好。”我啊嗚一口把剩下的整個冰棍都塞到嘴裏。
“噗！”洛鴻淩又噴鼻血了。
迴到了烈風安排的高檔酒店，我們的房間是個雙人房，洛鴻淩說：“今晚不用去刷網上那些鬧心的評論，看看電視就好了。你先去洗澡，然後我洗。記得節省點，據說這個酒店的供水今晚有點問題，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停水了。”
“那就一起洗唄，省水。”我說。
“好。”洛鴻淩背對著我麵對電視說，說的超級幹脆利落。
套路大師。
房間裏隻有淋浴，正好容納我們兩人。
“我幫你打肥皂。”洛鴻淩說，不等我反應，他已經抓起肥皂往我後背擦。
沒擦兩下，肥皂就滑落掉在地上。
我和洛鴻淩麵麵相覷。
“再換個新肥皂，那麽髒，地上都是細菌。”洛鴻淩打了個響指，地上的肥皂碰的炸了。
我(⊙_⊙)
“……那個，xx部位也要洗幹淨，不然會滋生炎症。”洛鴻淩拿起一塊新肥皂說。
“……今晚這裏根本不會停水吧？”我問。
“你說呢？”洛鴻淩突然一隻手按到我身後的牆壁上，給我來了個浴室壁咚。
“你不相信我的技術？蕭恆，”洛鴻淩的臉越湊越近，“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臉紅的樣子更加好看？”
我閉上了眼睛。
“試試我的‘手法’如何？”
洛鴻淩丟了肥皂，卻一把握住了我。
“你要我也幫你……這樣嗎？”我微微喘息道。
“我不介意。”洛鴻淩堵住了我嘴。
當然，比起洛鴻淩的手法來說，我確實是拙劣的，但是……他很盡興，比起他的盡興，他似乎讓我更加盡興。
晚上我們睡在一張大床上，伴隨著外麵的大雨聲音看著電視，深夜節目是《花千骨》，洛鴻淩看得津津有味。
“這個很好看嗎？”我問。
“有你的感覺的電視劇我都喜歡，不過那個演員沒你美。”洛鴻淩淡淡一笑，然後話鋒一轉，“我聽說，你也有兩個親傳女徒弟。而且，關係匪淺，你們之間該不會也衍生出一段花千骨吧？”
“呃……這個嘛，你就不用吃醋了。我和任何徒弟之間都是單純的授業關係。”我說。
“哼，我不管，你明天把你那兩個女徒弟叫過來，我要親自審核！”他霸道下令說。
“你口吻好怨婦。”
“東宗的貸款沒有了！一分錢都沒有了！”
“好吧好吧！都依你！磨人的小妖精！”
“蕭恆！你才是妖精！貸款沒有了。”
“好，我是妖精。”
“沒錯，你就是妖精，而且是天下最蠱惑人心的妖精。”他哼哼笑了。驀地，他突然翻過身麵對我，“月舟，你有毒，我已經深陷毒癮，這輩子都戒不掉了。”
“你才是毒——你竟然願意把自己的心髒，交到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人手裏。”我說。
“我願意，這世上還有什麽比恣意妄為來得更有趣，更自由。”他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偏要吸你這口毒。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是你給我挑的香水，不是麽？”
“是啊，我為你特意挑選……香
水。沉醉。用法語來說就是jetaime……”
我和洛鴻淩，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
我已然不想去迴想。
無論如何。
我們現在，此刻，這樣的感覺，仿佛永恆。
。
。
。
第二天一早，我趁著早起去廁所的機會，利用洗手間的鏡子作為媒介，取得了和師弟的聯係。
“師兄，我就知道你又搞幺蛾子了。”師弟拿起手機，給我看他刷出來的微博。
他的手機被洛鴻淩升級過了，不知道為什麽在修仙界也有無線信號。
“你竟然讓魔頭用聖劍！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師弟啪的將手機拍在梳洗台上。
“閉嘴！這是跟你師兄說話的態度嗎！”我抱起手臂。
“嫁出去的師兄潑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師兄也抱著手臂，嘟囔道。
“滾！我什麽時候嫁了！？我有事跟你商量。”我說，“你還記得我大徒弟林亞男，和四徒弟荷菱麽？”
“記得啊，亞男可是東宗的棟梁之才啊！”師弟說到我的大徒弟，露出讚許的神色，“你那個小徒弟，也是精靈古怪，挺好的。怎麽了？”
“額……想辦法讓她們來人間界曆練一趟。”我總不能說是洛鴻淩吃醋非要見她們吧。
“為什麽突然提出這種要求？是不是洛鴻淩叫你這麽做的？他是不是吃莫須有的飛醋？”師弟一語道破，讓我臉紅不已。
“師兄你就是個妻奴！”
“閉嘴！總之把這件事辦妥。我這都是為了東宗。”
“切。”師弟不屑道。
“我會把服裝給她們傳送過去，法陣也給她們安排好。你隻要按照我說的，找個借口叫她們過來就好了。”我說，然後切斷了和師弟的通話，省的他嘮叨。
安排好這些事後，我才從廁所出來，隻見洛鴻淩已經醒了，正在若無其事的枕著手臂看電視。
我幹咳一聲，還沒說話，他就說：“把你徒弟的衣服尺碼給我，我叫人給她們挑好衣服傳送過去。”
“你偷聽我說話。”
“我隻是恰好想用廁所罷了。”他狡辯，“哦對了，傳輸法陣我會讓屬下設置在這個城市的公園僻靜處，這樣她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就不會被人輕易發
現，我們可以去找她們，順便逛逛公園，我和電視台的事情現在由飛過來的助理替我商談，我們有很多時間。”聽他的聲音有點小雀躍。
“那電視劇的事情呢？”我問。
“那不用你操心，為了不引起轟動破壞我們的出行，我準許你這次和我一起用改變臉型的法術。”
我們穿戴一番後就這樣出門了。
洛鴻淩一路上都在用手機看花千骨，還說：“你看，女主角人見人愛，那麽多男人喜歡她，聽說你的兩個徒弟都是傾國傾城，你也是男人吧？”他說著還勾起嘴角，明顯是故意逗我。
“我和徒弟隻是單純的師生關係。你這個多疑症。”我白了他一眼。
“今天早上你想吃什麽？聽說公園廣場附近很多美食店，我們可以請你徒弟一起吃啊。”他又說。
“我在告訴師弟，叫徒弟傳送過來後找到國旗廣場這裏和我們會和。”我正在給師弟發短信。
現在是早上八點，又是周末，公園的國旗廣場上有很多人，有遊客，還有晨練廣場舞隊，我們兩個人拿著糖炒栗子站在那等著，據我觀察，這裏跳廣場舞，
隻是普通人罷了。
並不是散修。
倒是有幾隻薩摩是隱藏的獸修者，跟著主人屁顛顛的走過去了。
“你看，她們過來了。”洛鴻淩眼尖的發現在廣場的另一頭的徒弟們。
我幹咳兩聲，畢竟我在徒弟麵前的形象一直很高冷，現在不端起架子來說不過去，所以我開始醞釀嚴肅的心情。
“你要開始裝逼了麽？”洛鴻淩剝了個栗子遞給我。
“別胡說！”我正色道。
“喲，這就開始端著了。”洛鴻淩把栗子送到自己嘴裏。
這時，廣場上的人們突然開始圍到了一起，周圍的人都紛紛去看熱鬧。
原來是兩個女生竟然在當眾擺出親密的情侶pose拍照，其中一個打扮男孩子氣的女生甚至下跪，拿出鑽戒向另一個女生“求婚”。
周圍有開放的年輕人鼓掌，也有人悄悄指指點點。
誰知，幾個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竟然氣勢洶洶撥開人群，其中一個老太指著兩人罵道：“現在的年輕人也注意點！這可是廣場！公共地點！這才改革開放沒幾年，你們就這麽傷風敗俗！要是放70年代，早就被抓起來遊街了！女流氓！”
“我們又沒礙到你們，你們憑什麽罵我們？”一個女生不服的說。
“還沒有礙到！這裏可是我們的地盤！你看你們把這麽多人吸引過來做這種下流的事情！還說沒礙到我們！快點滾開！你們哪個學校的？信不信我叫我兒媳婦把你們的照片傳到你們學校那！讓你們受處分！”大媽旁邊的老頭不依不饒的說。
他們一夥的老頭老太紛紛響應，一時罵聲一片。
“喂！我說你們夠了吧！”一個充滿震懾力的聲音穿過人群。隻見我的大徒弟林亞男拉著小徒弟荷菱的手來到那些人的麵前，亞男天生不怒自威，就算她生著一張絕色的麵孔，本起臉來還是很有威懾力。
“你們剛才說她們傷風敗俗，是麽？”荷菱笑嘻嘻的說，這丫頭雖然年紀不大，卻很精靈古怪。
“那這種行為，你們該怎麽界定？”亞男忽的攬住了荷菱的腰，然後來了個超級經典的二戰勝利之吻。
洛鴻淩手中的栗子袋啪嗒掉落在地。
我的徒弟，亞男，性別女，喜好女。
恰好荷菱也是。
那又有什麽，人人都有選擇自己戀愛一方的自由。
我懵逼的坐在車裏，問道：“我們都被直播了麽？”
“收視率高得驚人的直播，現在整個網絡上全都是關於你們的話題。”烈風說，“他們在討論到底你們給了湖南電視台多少錢，做出了這樣的特效來給你們的電視劇做宣傳。雖然劉臻的水軍還在搗亂，但是現在你們的關注度和剛剛播出的《星月》差不多了。給，我給你們用保溫杯保存的冰棒。”
烈風貼心的遞過一個全自動保溫杯。
“酸奶口味的！我喜歡！”我說，我拿起冰棒，撕開包裝開始舔。
洛鴻淩睜大眼看著我，眼都不眨一眨。
我隻看到紅暈在他麵無表情的臉上蕩漾開。
“你在聯想什麽yd的東西？”我又舔了下酸奶冰棒說。
“沒。”洛鴻淩拿起了另一個冰棍開始吃。
也許是被我影響，他也吧唧吧唧開始舔冰棒。
本來就這樣很普通的一件事，幾分鍾後，他突然噴鼻血了。
“尊上！你怎麽了！這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買的冰棍，我檢查過了！應該沒問題的！你是不是有內傷？”烈風叫道。
“我沒有內傷。”洛鴻淩淡定的擦擦鼻血，“蕭恆！趕緊吃完你那個該死的冰棒！”
“好。”我啊嗚一口把剩下的整個冰棍都塞到嘴裏。
“噗！”洛鴻淩又噴鼻血了。
迴到了烈風安排的高檔酒店，我們的房間是個雙人房，洛鴻淩說：“今晚不用去刷網上那些鬧心的評論，看看電視就好了。你先去洗澡，然後我洗。記得節省點，據說這個酒店的供水今晚有點問題，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停水了。”
“那就一起洗唄，省水。”我說。
“好。”洛鴻淩背對著我麵對電視說，說的超級幹脆利落。
套路大師。
房間裏隻有淋浴，正好容納我們兩人。
“我幫你打肥皂。”洛鴻淩說，不等我反應，他已經抓起肥皂往我後背擦。
沒擦兩下，肥皂就滑落掉在地上。
我和洛鴻淩麵麵相覷。
“再換個新肥皂，那麽髒，地上都是細菌。”洛鴻淩打了個響指，地上的肥皂碰的炸了。
我(⊙_⊙)
“……那個，xx部位也要洗幹淨，不然會滋生炎症。”洛鴻淩拿起一塊新肥皂說。
“……今晚這裏根本不會停水吧？”我問。
“你說呢？”洛鴻淩突然一隻手按到我身後的牆壁上，給我來了個浴室壁咚。
“你不相信我的技術？蕭恆，”洛鴻淩的臉越湊越近，“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臉紅的樣子更加好看？”
我閉上了眼睛。
“試試我的‘手法’如何？”
洛鴻淩丟了肥皂，卻一把握住了我。
“你要我也幫你……這樣嗎？”我微微喘息道。
“我不介意。”洛鴻淩堵住了我嘴。
當然，比起洛鴻淩的手法來說，我確實是拙劣的，但是……他很盡興，比起他的盡興，他似乎讓我更加盡興。
晚上我們睡在一張大床上，伴隨著外麵的大雨聲音看著電視，深夜節目是《花千骨》，洛鴻淩看得津津有味。
“這個很好看嗎？”我問。
“有你的感覺的電視劇我都喜歡，不過那個演員沒你美。”洛鴻淩淡淡一笑，然後話鋒一轉，“我聽說，你也有兩個親傳女徒弟。而且，關係匪淺，你們之間該不會也衍生出一段花千骨吧？”
“呃……這個嘛，你就不用吃醋了。我和任何徒弟之間都是單純的授業關係。”我說。
“哼，我不管，你明天把你那兩個女徒弟叫過來，我要親自審核！”他霸道下令說。
“你口吻好怨婦。”
“東宗的貸款沒有了！一分錢都沒有了！”
“好吧好吧！都依你！磨人的小妖精！”
“蕭恆！你才是妖精！貸款沒有了。”
“好，我是妖精。”
“沒錯，你就是妖精，而且是天下最蠱惑人心的妖精。”他哼哼笑了。驀地，他突然翻過身麵對我，“月舟，你有毒，我已經深陷毒癮，這輩子都戒不掉了。”
“你才是毒——你竟然願意把自己的心髒，交到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人手裏。”我說。
“我願意，這世上還有什麽比恣意妄為來得更有趣，更自由。”他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偏要吸你這口毒。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是你給我挑的香水，不是麽？”
“是啊，我為你特意挑選……香
水。沉醉。用法語來說就是jetaime……”
我和洛鴻淩，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
我已然不想去迴想。
無論如何。
我們現在，此刻，這樣的感覺，仿佛永恆。
。
。
。
第二天一早，我趁著早起去廁所的機會，利用洗手間的鏡子作為媒介，取得了和師弟的聯係。
“師兄，我就知道你又搞幺蛾子了。”師弟拿起手機，給我看他刷出來的微博。
他的手機被洛鴻淩升級過了，不知道為什麽在修仙界也有無線信號。
“你竟然讓魔頭用聖劍！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師弟啪的將手機拍在梳洗台上。
“閉嘴！這是跟你師兄說話的態度嗎！”我抱起手臂。
“嫁出去的師兄潑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師兄也抱著手臂，嘟囔道。
“滾！我什麽時候嫁了！？我有事跟你商量。”我說，“你還記得我大徒弟林亞男，和四徒弟荷菱麽？”
“記得啊，亞男可是東宗的棟梁之才啊！”師弟說到我的大徒弟，露出讚許的神色，“你那個小徒弟，也是精靈古怪，挺好的。怎麽了？”
“額……想辦法讓她們來人間界曆練一趟。”我總不能說是洛鴻淩吃醋非要見她們吧。
“為什麽突然提出這種要求？是不是洛鴻淩叫你這麽做的？他是不是吃莫須有的飛醋？”師弟一語道破，讓我臉紅不已。
“師兄你就是個妻奴！”
“閉嘴！總之把這件事辦妥。我這都是為了東宗。”
“切。”師弟不屑道。
“我會把服裝給她們傳送過去，法陣也給她們安排好。你隻要按照我說的，找個借口叫她們過來就好了。”我說，然後切斷了和師弟的通話，省的他嘮叨。
安排好這些事後，我才從廁所出來，隻見洛鴻淩已經醒了，正在若無其事的枕著手臂看電視。
我幹咳一聲，還沒說話，他就說：“把你徒弟的衣服尺碼給我，我叫人給她們挑好衣服傳送過去。”
“你偷聽我說話。”
“我隻是恰好想用廁所罷了。”他狡辯，“哦對了，傳輸法陣我會讓屬下設置在這個城市的公園僻靜處，這樣她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就不會被人輕易發
現，我們可以去找她們，順便逛逛公園，我和電視台的事情現在由飛過來的助理替我商談，我們有很多時間。”聽他的聲音有點小雀躍。
“那電視劇的事情呢？”我問。
“那不用你操心，為了不引起轟動破壞我們的出行，我準許你這次和我一起用改變臉型的法術。”
我們穿戴一番後就這樣出門了。
洛鴻淩一路上都在用手機看花千骨，還說：“你看，女主角人見人愛，那麽多男人喜歡她，聽說你的兩個徒弟都是傾國傾城，你也是男人吧？”他說著還勾起嘴角，明顯是故意逗我。
“我和徒弟隻是單純的師生關係。你這個多疑症。”我白了他一眼。
“今天早上你想吃什麽？聽說公園廣場附近很多美食店，我們可以請你徒弟一起吃啊。”他又說。
“我在告訴師弟，叫徒弟傳送過來後找到國旗廣場這裏和我們會和。”我正在給師弟發短信。
現在是早上八點，又是周末，公園的國旗廣場上有很多人，有遊客，還有晨練廣場舞隊，我們兩個人拿著糖炒栗子站在那等著，據我觀察，這裏跳廣場舞，
隻是普通人罷了。
並不是散修。
倒是有幾隻薩摩是隱藏的獸修者，跟著主人屁顛顛的走過去了。
“你看，她們過來了。”洛鴻淩眼尖的發現在廣場的另一頭的徒弟們。
我幹咳兩聲，畢竟我在徒弟麵前的形象一直很高冷，現在不端起架子來說不過去，所以我開始醞釀嚴肅的心情。
“你要開始裝逼了麽？”洛鴻淩剝了個栗子遞給我。
“別胡說！”我正色道。
“喲，這就開始端著了。”洛鴻淩把栗子送到自己嘴裏。
這時，廣場上的人們突然開始圍到了一起，周圍的人都紛紛去看熱鬧。
原來是兩個女生竟然在當眾擺出親密的情侶pose拍照，其中一個打扮男孩子氣的女生甚至下跪，拿出鑽戒向另一個女生“求婚”。
周圍有開放的年輕人鼓掌，也有人悄悄指指點點。
誰知，幾個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竟然氣勢洶洶撥開人群，其中一個老太指著兩人罵道：“現在的年輕人也注意點！這可是廣場！公共地點！這才改革開放沒幾年，你們就這麽傷風敗俗！要是放70年代，早就被抓起來遊街了！女流氓！”
“我們又沒礙到你們，你們憑什麽罵我們？”一個女生不服的說。
“還沒有礙到！這裏可是我們的地盤！你看你們把這麽多人吸引過來做這種下流的事情！還說沒礙到我們！快點滾開！你們哪個學校的？信不信我叫我兒媳婦把你們的照片傳到你們學校那！讓你們受處分！”大媽旁邊的老頭不依不饒的說。
他們一夥的老頭老太紛紛響應，一時罵聲一片。
“喂！我說你們夠了吧！”一個充滿震懾力的聲音穿過人群。隻見我的大徒弟林亞男拉著小徒弟荷菱的手來到那些人的麵前，亞男天生不怒自威，就算她生著一張絕色的麵孔，本起臉來還是很有威懾力。
“你們剛才說她們傷風敗俗，是麽？”荷菱笑嘻嘻的說，這丫頭雖然年紀不大，卻很精靈古怪。
“那這種行為，你們該怎麽界定？”亞男忽的攬住了荷菱的腰，然後來了個超級經典的二戰勝利之吻。
洛鴻淩手中的栗子袋啪嗒掉落在地。
我的徒弟，亞男，性別女，喜好女。
恰好荷菱也是。
那又有什麽，人人都有選擇自己戀愛一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