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風從紅月樓出來,結果被石頭大俠的石頭神功砸中後腦勺,鮮血不止,無奈隻好找個大夫將傷口包紮好了才迴蘇府。

    蘇家位於保定府城南,地理位置有些偏僻,這也是蘇家老爺一向低調而已。

    平平常常的院落並不奢華,錯落有致的廂房庭院倒也清幽寧靜。園林假山,花草水池,彰顯出主人的氣質。

    然而這種氣質卻並不能體現在蘇家二公子蘇洛風身上。

    蘇洛風悠悠的走進蘇家大門,迎麵碰見一個丫鬟,蘇洛風拉住那個丫頭。

    那個丫鬟恭敬道:“二少爺,有什麽吩咐。”眼神望向蘇洛風包紮的頭。

    蘇洛風不以為意,道:“我爹在嗎?”

    那丫鬟看著蘇洛風包紮的頭也不敢多問,連忙道:“老爺昨晚出外會客,今天早上就迴來了。”

    蘇洛風摸了摸依然很痛的頭,心裏不由犯愁,被爹爹看到說不定又是一頓臭罵。

    那丫鬟見蘇洛風不說話,道:“大少夫人要奴婢辦事呢,二少爺如果沒有吩咐,那奴婢就要去做事了。”

    蘇洛風聽到丫鬟說道大少夫人,不由想到那個清秀脫俗的身影,不由羨慕自己的大哥有那麽好的福氣,想歸想,可一想到蘇洛痕那比自己爹爹還要嚴厲的麵孔,就不敢再往下想了,道:“大少夫人吩咐你做什麽啊?”

    “少夫人讓我去端大夫給開的安胎藥。”那丫鬟應道。

    蘇洛風早已知道大少夫人的懷孕,並不驚奇,也沒有所疑問,道:“好了,你去忙去吧。“——

    窗前,她在認真的繡著一個荷包,繡的荷包紅色小巧,旁邊已繡好了一個,兩個荷包上分別繡著兩個字,繡好的那個上麵有一個“茹“字,正在繡的這個上麵有個”軒“字。

    這女子時不時臉上浮現笑容,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肚子,心裏蜜意濃濃。她繡的兩個荷包正是給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的,他和她分別取了兩個名字,如是男孩就叫蘇青軒,若是女孩就叫蘇青茹。

    她臉上笑容連連,迴想著自己和他的相識相戀,不覺走了神,手中一陣刺痛,針尖紮到了手指,一滴小小的血跡濺到了荷包上,她痛得啊了一聲。這時,門口出現一個挺拔的俊影,剛好看到她的手指被針紮到。

    他連忙走進她,拉起她的手指放在嘴裏輕輕將血跡吸掉,然後在旁邊拿了一塊幹淨的白布包紮起來。而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看著她溫柔的允吸,細細的包紮,看她臉上凝重緊張的表情,看得竟有些癡了。

    他包紮好她流血的手指,望著她溫情的眼神,心裏不由一暖,拉起她的手,似是責怪道:“若雨,怎麽這麽不小心啊?”

    司徒若雨微微一笑,道:“相公,沒事,我不是好好嗎。”

    蘇洛痕細細的看了看包紮的手指,放下心來,道:“我會心疼的。”

    “嗯,下次我會小心了。”司徒若雨皺了皺眉,“可是,這荷包染了血跡,我要重新繡了。”

    蘇洛痕看了看紅色的荷包上一絲血跡,血跡已經幹了,印蘊在了針線間,輕柔道:“不用,還是挺好看的。而且以後還可以讓我們的孩子知道她的娘親為他繡荷包把手指都紮破了。”

    司徒若雨望了望荷包,眼波流轉,停留在蘇洛痕的臉上:“那我就聽相公的。”臉上浮起笑意,甜蜜,清新。

    蘇洛痕也望向司徒若雨,俊目中愛意連連。

    四目相對。忽然,蘇洛痕輕輕攬過司徒若雨的腰,兩人麵目近在咫尺。蘇洛痕眼中的柔情讓司徒若雨癡醉。

    司徒若雨輕輕閉上了眼眸,薄薄的嘴唇微開著。蘇洛痕輕輕將唇印在了司徒若雨的秀唇上。相擁而吻,纏綿蜜意。兩人深深迷失在對方的吻中。香舌交纏,餘香彌漫。

    突然,門口輕輕的一聲“啊”,打斷了兩人的深吻,兩人迴過頭來,向門口望去,正看見一個丫頭端著一碗藥站在門口,那丫頭頭往下狠狠低著,可是難掩臉上的暈紅。

    原來這丫頭剛才在門口正望見了兩人之間的深吻。

    頓時,司徒若雨也嬌羞無比,轉過頭來,不知所措。

    而門口的丫頭站在那裏不發一言,手中端著的一碗藥也微微有些顫抖。

    隻有蘇洛痕裝作若無其事,聲音不起波瀾,道:“什麽事啊?”

    那丫頭見少爺問話,顯然還是很害羞,頭也不敢抬,低低道:“奴婢將少夫人的安胎藥端來了。”

    “那你把藥放在桌上吧。”蘇洛痕吩咐道。

    那丫頭應了一聲,將藥放在桌子上,連忙走開,走到門口,一不小心,差點被門檻絆倒。

    蘇洛痕看到這一幕,不禁笑出了聲。這時,但覺身上吃痛,原來司徒若雨用手捶在蘇洛痕身上,嬌羞道:“你還笑呢!羞死人了。你進來也不關門,被看到剛剛我們……“

    蘇洛痕哈哈一笑,攬著司徒若雨的肩頭:“無妨,夫妻恩愛,看到也沒事。“

    司徒若雨嬌羞不已,鑽進了蘇洛痕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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