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識相點就給老子放了,不然我讓你們幾個臭克隆人腦袋不保。”吳斌抓著監牢欄杆喊道。


    守在監牢門口的是三個戰鬥克隆人,他們對吳斌的態度很反感,在聽說吳斌殘害了好幾個女性戰鬥克隆人之後,他們對吳斌的所做作為可也是十分憎恨。


    吳斌見沒人理他,嗓門又更大了一些:“我在叫你們幾個雜碎呢,給老子滾過來,乖乖把門打開,把老子放了,老子饒你們不死。”


    守在門口的三個戰鬥克隆人緊攥著拳頭,極力克製著自己,說實話他們很想打死他,可這是命令,他們要守在這裏。


    “老子就是抵抗組織的天,老子有緊急權力令牌,老子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領袖應該快死了吧,她一死,抵抗組織就會歸我吳斌所有。”吳斌接著對著門口的三個克隆人大喊大叫著。


    突然之間,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白帆,顯然剛剛吳斌的大喊大叫,他已經聽得清清楚楚。


    見到白帆闖了進來,吳斌擺出一副高傲的態勢,背著手說道:“狗東西,識相點就給老子放了,不然我在領袖那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白帆手中拿著一個小本本,白帆並沒有看向吳斌,而是翻開了小本本念了起來:“中婭,盧蒂提,多米娜,這三個女孩是不是你殺的。”


    聽聞,吳斌仍舊擺出一副高傲的嘴臉說道:“是我殺的,不過她們是克隆人,不是自然人,她們隻能算是物品,我承認,我毀壞了貴重物品,組織追究下來,我賠錢就是了。”


    不過吳斌仔細看了看白帆的臉頰凝重說道:“你是紅月身旁的那個小白臉?臭小子,那天是你壞了老子的好事,你等著,老子出去了第一個弄死你,。”


    吳斌剛剛說完這幾句話,隻見門口又走進來了三個人,隻不過這三個人他都認識。


    走進來的第一個人是穿著迷彩軍裝的中年男人,他叫翟凱,他是抵抗組織反擊部隊的總指揮官,是w的左膀右臂之一。


    第二個走進來的人是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是利馮茲,是抵抗組織中的最高政務官,也是w的左膀右臂之一。


    最後一個走進來的是剛剛給w推輪椅的中年男人,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的代號是颶風,沒有人知道他在抵抗組織中到底擔任什麽職務,不過他是一個非常低調的存在,幾乎不怎麽露麵。


    這三個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手上都有緊急權力令牌,一共四塊令牌,除了吳斌身上的那塊以外,剩下的三塊在這三個人的手上。


    看到這三個人走進來,吳斌以為是來為他撐腰的,態度更囂張了一些,對白帆喊道:“等我放出來,我跟你沒完。”


    隻見這三個人對著白帆微微鞠了一躬,對白帆的態度看起來很恭敬,見到這一幕,吳斌有些傻眼了,他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抵抗組織中有這種人存在,是我們的失職,很抱歉,最近我們有些忙碌,沒有注意到他的所作所為。”利馮茲先開口道,態度很誠懇。


    早在半年之前,w就對他說過,叫他眼下多個心眼去留意吳斌的舉動,隻是那時吳斌看起來人畜無害,所以利馮茲也就沒有太當迴事。


    “他殺的那幾個女孩是可惜了,不過他貪汙攬下來的那些錢還沒來得及揮霍,我已經派人找到了那些錢。”利馮茲繼續補充道,隻是目光瞟向了吳斌。


    白帆沒有想到,突然有這麽一天,他會成為抵抗組織的領袖,他突然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的危機拯救者,他會成為對抗這次危機的唯一手段,這一切像夢境一樣,不過這的的確確發生了。


    隱藏在白帆血脈中的某種東西似乎覺醒了,白帆不再像以前那樣看起來沒心沒肺,紅月事件對他的刺激有些大,他從沒這麽認真過。


    “吊銷他的緊急權力令牌,他現在交給你來處置,不要讓組織中的抵抗戰士寒了心,處置結果要公布出來。”白帆冷冷迴道,他的語氣中有著類似於w一樣的威嚴,不知不覺,一種無形的壓迫力湧向利馮茲。


    接著,白帆將手中的小本本隨意丟在了利馮茲的手裏,快步離開了。


    監牢前隻剩下了這三個人以及守在監牢門口的兩個戰鬥克隆人。


    空氣變得寧靜了許多,吳斌咽了咽口水,他感覺到自己的襠部似乎突然濕了起來,一灘淡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他已經被驚嚇得尿了褲子。


    利馮茲將目光鎖定在吳斌的身上,目光中顯露一抹兇狠的殺氣,利馮茲最痛恨這種人渣和敗類。


    “利馮茲,我是領袖欽點的後勤長,我也有緊急權力令牌,你聽我解釋!”吳斌見狀顫抖地喊道。


    接著,利馮茲從懷中掏出手槍,他冰冷地看著吳斌,並不想理這個人渣,隨手解除了手槍上的保險,抬起手就對著監牢中的吳斌連開了數槍。


    一陣火光之後,直到手槍中的子彈徹底耗盡,利馮茲才停下來手,他恨不得殺這個人渣一萬次,如果手槍還有子彈,他可能會一直扣動扳機,他恨不得將他的身體打爛。


    白帆離開了監牢之後,去向了紅月的房間裏,紅月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她渾身纏著繃帶,不過氣色看起來恢複了一點。


    作為戰鬥克隆人,在納米修複機器人的快速修複之下,紅月身上的創傷也在快速恢複著,再用不了幾天,紅月身上的傷勢便會自動痊愈。


    “紅月,我來看你了。”白帆推開房間的門說道,不過他發現紅月似乎在裝睡。


    白帆剛剛走到走廊時,他就已經聽到了紅月房間中傳來的微微抽泣聲,畢竟他現在是星紋持有者,聽覺感知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而紅月同樣也是星紋持有者,她聽到了走廊傳來的腳步聲時,就已經從腳步聲上判斷出了這人是白帆。


    她的心理已經在吳斌的摧殘下受到了重創,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的未來,顯然裝睡躲避所有人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白帆走到床邊,見紅月沒反應,又接著說道:“殘害你的那個畜生,我已經將他收拾了。”


    不過紅月仍舊裝著熟睡的模樣,隻是她的眼角已經哭得有些通紅,一抹還未幹涸的淚痕將她給暴露了,她的確醒著。


    見紅月還沒有反應,白帆又說道:“抵抗組織不會在出現這種人渣了,我已經下令對抵抗組織進行肅清了,對了,我現在是新的領袖,現在抵抗組織我說的算。”


    白帆的語氣很溫柔,這種溫柔,他也隻對璿璣有過這種溫柔,隻是這種情況下如果被璿璣撞見,璿璣一定會吃醋的。


    一陣抽泣,紅月再也裝不下去了,縱然身體會在納米修複機器人的修複下愈合如初,可心靈上對她造成的巨大傷害,會成為一輩子的陰影。


    跟隨w出生入死的那段時間裏,她作為w的親衛,在多次死裏逃生時,她都不會覺得什麽,而這一次在被殘害之後,對她心理造成的傷害是無法被逆轉的。


    “那個混蛋怎麽樣了,他會坐牢嗎?”紅月抽泣著問道。


    白帆輕輕拍了拍側躺著的紅月的肩膀,緩緩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除了你之外,他還殘害了另外三個女性克隆人,所以我已經吩咐利馮茲將他槍決了。”


    紅月抽泣著兩聲,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她知道自己隻是克隆人,克隆人並沒有人權,是卑微的存在,而白帆卻為了這些克隆人,將吳斌給槍斃了,紅月對這個結果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


    “我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一些,我有一個女兒,可她的母親就是一個克隆人,你應該知道她的名字。”白帆試圖轉移話題,想讓她的心情緩和一些。


    接著,白帆拿出手帕,輕輕擦拭著紅月眼角的淚痕,“克隆人也是人,也應該享受自然人的所有權益,在我眼裏,自然人和克隆人都是人,對待克隆人當然我也會一視同仁。”白帆微微說道。


    紅月的雙眸中仍泛起一抹淚光,她轉過頭看向白帆的眼睛,“你真的會一視同仁嗎?”紅月弱聲問道。


    “當然,我現在已經是新任的領袖了,我白帆說話算數的,如果以後再有人傷害你們,無論是不是自然人,我不會饒了他們。”白帆淡淡迴道。


    不過白帆看起來卻隨意地打了個哈欠,隨口說道:“吳斌那個人渣已經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接下來,你安心養傷就好。”


    “可你現在都是領袖了,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麽呢。”紅月聽聞有些遺憾,她知道自己是一個舉無輕重的存在,像她這樣的克隆人,抵抗組織有很多,她覺得自己似乎沒什麽用了。


    聽聞,白帆接著開口說道:“我蘇醒後,幫助我最多的人就是你,打飯那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吳斌刁難你,你卻將自己的食物讓給了我而餓了肚子。”


    這本來是一件小事,而且紅月也沒打算讓白帆知道,隻是白帆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


    “相信我,這一切都會過去的,再不濟,還有我。”這句話說到最後時,白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看起來胸有成竹。


    看著白帆胸有成竹的樣子,紅月心中自問,這一切的可以嗎?心中的創傷可以愈合嗎?


    紅月從白帆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抹光芒,那光芒似乎是一縷通向未來的希望,不知為何,紅月會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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