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的確衝著新飛商會來了。
不過這個暴風雨帶來的卻不是麻煩，而是無數想要一夜發財的邦塔城內外的普通民眾。
產品發布會過後，新飛商會的小商會扶持計劃被城內幾家報紙大肆宣傳，再加上城主府也在市政廣場上公開貼出了相關告示，於是隻是用了短短幾天時間，便已經在邦塔城內人盡皆知。
得知愛爾蘭村的幾個普通農民居然就可以憑借著參加了這個計劃而達到一個月上百金幣的收入，邦塔城內外的普通民眾們幾乎瞬間變得瘋狂起來。
一夜之間，邦塔城內便冒出了無數名字奇奇怪怪的商會，然後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小商會便紛紛向新飛商會提出要加入小商會扶持計劃。
隻是短短三天內，申請加入這個計劃的商會便已經超過了足足一千家。
雖然其中絕大部分都是這幾天之內匆忙申請注冊的新商會，但同樣也有一些是在邦塔城內早就存在的小商會。
麵對如此龐大數量的申請，被薩摩伯爵派來協助新飛商會推行這項計劃的幾名城主府事務官這段時間累得簡直比狗還不如，每天從早忙到晚，睡覺的時間都甚至不超過五個小時。
好在新飛商會在推出這項計劃之前便已經製定了一份相當詳細的審核標準，任何達不到標準的小商會都不予接受申請，讓他們省下了不少事情。
其中最基本的一條，就是申請加入小商會扶持計劃的小商會。必須擁有最基礎的資金證明。
而這個資金的下限，暫時被許亦定為二百金幣。
光是這一條。便將這一千多家申請者直接刷下去一半。
再加上其它各條標準，最終通過審核獲得參與小商會扶持計劃資格的，隻剩下二百多家。
然而當著二百多家小商會得知就算參加了小商會扶持計劃，卻也不可能直接生產諸如魔力風扇、魔力飯煲、魔力麵包機等等這些完整的魔法機械，而隻能選擇生產這些魔法機械的一部分配件後，立即便又有一半以上的小商會選擇了退出。
最終剩下來堅持要參加小商會扶持計劃的，便隻剩下八十七家小商會。
“許亦，之前你說把螺絲釘交給費裏曼他們生產。我覺得這還沒什麽，畢竟螺絲釘也不是什麽太重要的東西。可是現在你卻告訴我，你打算把這些零部件最終都交給這些小商會生產……喂，你打算讓我們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解體嗎？”
隨著許亦在商會內的威望逐步提高，現在的新飛商會裏，會如此毫不客氣地當麵指責許亦的，也隻剩下海因策了。
今天本來還沒到他每個月固定迴到邦塔城的日子。但是當他在《卡爾瑪日報》上看到了關於小商會扶持計劃的後續報道後，卻立即忍不住跑了迴來。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當麵質問許亦。
“誰說我想讓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解體的？”許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說你今天專門跑迴來，就是為了這個？”
海因策指著此時正在安卡托的帶領下參觀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的那八十七家小商會的代表們，怒氣衝衝地道：“難道不是嗎？這個車間現在幹的工作就是生產那些零部件然後組裝，你現在要把生產這些零部件的工作都交給那些我聽都沒聽過的小商會。那還要這個車間做什麽？每天隻是把那些零部件簡單地組裝起來嗎？”
“等等……海因策，我發現你的邏輯很有問題啊。”許亦皺眉道。“就算我把加工零部件的工作交給那些小商會，為什麽就代表這個車間沒事幹了？”
“廢話！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的工人們在做，你給了別人，我們的工人當然就沒事幹了！”海因策怒道。
“誰說……哦。我明白了。”許亦一拍腦袋，伸手攔住海因策的肩膀。哈哈一笑道：“怪我沒和你講清楚。嗯……怎麽說呢，我先明確地告訴你好了，就算讓這八十七家小商會加入到生產加工零部件的行列中來，也絲毫不會影響到我們商會本身的工作，這一點我很確定，所以你不用擔心。”
海因策雖然心中發怒，但知道許亦絕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和自己開玩笑，不由納悶地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你說清楚。”
“是這樣的。你看，首先呢，你之前可是這個車間的主要負責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其實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的產能一直存在瓶頸。而造成這個瓶頸的原因，就在於我們自行生產加工零部件的速度永遠趕不上組裝速度，對不對？”許亦問道。
海因策想了想，點點頭：“是這樣沒錯。可是我走之前就已經調整過工人們的工種比例，盡量做到了保持一致啊。難道我走之後，安卡托這個小子又亂改動過？”
“那倒沒有，安卡托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你不用擔心。但是你要這麽想，雖然你的確調整過工種比例，使得整體效率獲得了提高，可這種做法其實隻是一種妥協不是嗎？”許亦又問道。
“那你想怎麽樣？你自己又說了，工人們加工生產零部件的速度趕不上組裝速度，我們總不能多招募一批工人專門負責加工生產零部件吧？我們現在可沒有那麽大的場地，除非……”海因策忽然呆住，想了一下，驚異地看向許亦。“喂，你難道是想讓這些小商會來代替我們需要雇傭的那些工人和場地？”
許亦笑容滿麵地點了點頭：“不錯，你終於想明白了。”
海因策看著遠處那些小商會的代表，神思電轉。過了一會兒，卻又皺起了眉頭。
“這還是不對啊。雖然讓他們來生產加工零部件。可以讓我們節省出很多人力和場地，但是這些零部件既然是他們加工生產的，我們再從他們手上采購的話，肯定要讓他們賺錢的啊。這樣一來，我們自己的利潤豈不是就要降低了？”
許亦嘿嘿一笑：“海因策，我問你一個問題。之前我們自己生產一個3號螺絲釘，成本是多少？”
海因策一怔，瞪了許亦一眼：“這我怎麽知道。你應該去問賽巴斯那個家夥。”
“我問過了，所以我知道。告訴你吧，一個3號螺絲釘，我們自己生產的成本，按照賽巴斯估算，大概是二十五銅幣到三十銅幣之間。”許亦道。
“不太對吧？3號螺絲釘那麽細小，隻是用了很少的生鐵。怎麽可能需要花上二十五銅幣甚至是三十銅幣那麽多？”海因策納悶地道。
“生鐵隻是材料成本，但計算實際成本的話，我們還要算上人力成本，還有對於魔力搓牙機的損耗帶來的成本，以及其它各種因素都考慮到，最後估算就是這麽多。”許亦解釋道。
“嗯……好吧。就算是這麽多，但是你突然問這個，和我剛才的問題有什麽關係嗎？”海因策又問。
“當然有。現在你知道了，我們自己生產一個3號螺絲釘，大概需要二十五銅幣和三十銅幣。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們從愛爾蘭聯合商會采購一個3號螺絲釘。需要花多少錢？”許亦反問道。
“這我還真沒注意過。不過想來他們也是要賺錢的，那麽一個3號螺絲釘應該……會賣三十五銅幣左右吧。多了的話，你這家夥肯定不會同意的。”
許亦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們現在從愛爾蘭聯合商會采購一個3號螺絲釘，隻需要二十三銅幣。”
“這不可能！”海因策立即驚訝地反駁道。“難道他們不賺錢了嗎？”
“不，恰恰相反，他們依然能賺錢。按照我的估算，一個3號螺絲釘他們售價二十三銅幣，可以賺到五銅幣左右。”許亦道。
“那怎麽可能！”海因策這次簡直是震驚了。“我們自己生產一個3號螺絲釘就要花二十五銅幣甚至三十銅幣，憑什麽他們卻連二十銅幣都用不到？難道他們比我做得好嗎？”
看到海因策激動的神情，許亦心知這一定是挫傷了海因策身為前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主任的自尊心，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不關你的事。而是因為我們新飛商會的員工福利比較好，所以在人力成本這方麵投入比較高。而愛爾蘭聯合商會嘛，他們自己是商會的老板，同時也是員工，所以人力成本對他們來說可以忽視，那麽自然就可以把整體成本壓得比我們低很多。”
“那他們做出來的螺絲釘質量呢？如果不如我們自己做的，我還是反對你這樣做。”海因策依然不服氣地道。
“很可惜，他們做的螺絲釘在質量上甚至比我們自己做的還要好那麽一點點……”許亦無奈地攤開手道。
“啊？不會吧？這又是為什麽？”海因策滿臉的不敢置信。
“很簡單，因為他們專業。”許亦聳了聳肩，神情中帶著一絲欣慰。“我當初隻是賣給了他們幾台魔力搓牙機和一些相關設備，並且把生產螺絲釘的工藝教給他們而已，卻沒想到他們在這段時間裏自己不停地琢磨改良，現在生產出來的螺絲釘在總體質量上已經相當出色了。甚至比我在地……嗯，總之是非常好，絕對符合我們商會的要求。”
海因策呆呆地看著遠處正好在參觀車間內僅剩下的兩天魔力搓牙機工作的那些小商會代表們，嘴中嘀咕了幾句，忽然向許亦問道：“我現在可以理解你為什麽要把零部件加工交給這些小商會去做，但是許亦，你就不擔心，這些小商會哪天成長起來，然後把我們新飛商會的生意都搶光了嗎？”
許亦微微一笑：“如果他們真能做到這一點的話，我絕對舉雙手表示歡迎。”
看著許亦臉上真誠的笑容，海因策痛苦地一拍腦袋。
“我倒忘了，你這家夥根本就是個瘋子！”
不過這個暴風雨帶來的卻不是麻煩，而是無數想要一夜發財的邦塔城內外的普通民眾。
產品發布會過後，新飛商會的小商會扶持計劃被城內幾家報紙大肆宣傳，再加上城主府也在市政廣場上公開貼出了相關告示，於是隻是用了短短幾天時間，便已經在邦塔城內人盡皆知。
得知愛爾蘭村的幾個普通農民居然就可以憑借著參加了這個計劃而達到一個月上百金幣的收入，邦塔城內外的普通民眾們幾乎瞬間變得瘋狂起來。
一夜之間，邦塔城內便冒出了無數名字奇奇怪怪的商會，然後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小商會便紛紛向新飛商會提出要加入小商會扶持計劃。
隻是短短三天內，申請加入這個計劃的商會便已經超過了足足一千家。
雖然其中絕大部分都是這幾天之內匆忙申請注冊的新商會，但同樣也有一些是在邦塔城內早就存在的小商會。
麵對如此龐大數量的申請，被薩摩伯爵派來協助新飛商會推行這項計劃的幾名城主府事務官這段時間累得簡直比狗還不如，每天從早忙到晚，睡覺的時間都甚至不超過五個小時。
好在新飛商會在推出這項計劃之前便已經製定了一份相當詳細的審核標準，任何達不到標準的小商會都不予接受申請，讓他們省下了不少事情。
其中最基本的一條，就是申請加入小商會扶持計劃的小商會。必須擁有最基礎的資金證明。
而這個資金的下限，暫時被許亦定為二百金幣。
光是這一條。便將這一千多家申請者直接刷下去一半。
再加上其它各條標準，最終通過審核獲得參與小商會扶持計劃資格的，隻剩下二百多家。
然而當著二百多家小商會得知就算參加了小商會扶持計劃，卻也不可能直接生產諸如魔力風扇、魔力飯煲、魔力麵包機等等這些完整的魔法機械，而隻能選擇生產這些魔法機械的一部分配件後，立即便又有一半以上的小商會選擇了退出。
最終剩下來堅持要參加小商會扶持計劃的，便隻剩下八十七家小商會。
“許亦，之前你說把螺絲釘交給費裏曼他們生產。我覺得這還沒什麽，畢竟螺絲釘也不是什麽太重要的東西。可是現在你卻告訴我，你打算把這些零部件最終都交給這些小商會生產……喂，你打算讓我們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解體嗎？”
隨著許亦在商會內的威望逐步提高，現在的新飛商會裏，會如此毫不客氣地當麵指責許亦的，也隻剩下海因策了。
今天本來還沒到他每個月固定迴到邦塔城的日子。但是當他在《卡爾瑪日報》上看到了關於小商會扶持計劃的後續報道後，卻立即忍不住跑了迴來。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當麵質問許亦。
“誰說我想讓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解體的？”許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說你今天專門跑迴來，就是為了這個？”
海因策指著此時正在安卡托的帶領下參觀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的那八十七家小商會的代表們，怒氣衝衝地道：“難道不是嗎？這個車間現在幹的工作就是生產那些零部件然後組裝，你現在要把生產這些零部件的工作都交給那些我聽都沒聽過的小商會。那還要這個車間做什麽？每天隻是把那些零部件簡單地組裝起來嗎？”
“等等……海因策，我發現你的邏輯很有問題啊。”許亦皺眉道。“就算我把加工零部件的工作交給那些小商會，為什麽就代表這個車間沒事幹了？”
“廢話！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的工人們在做，你給了別人，我們的工人當然就沒事幹了！”海因策怒道。
“誰說……哦。我明白了。”許亦一拍腦袋，伸手攔住海因策的肩膀。哈哈一笑道：“怪我沒和你講清楚。嗯……怎麽說呢，我先明確地告訴你好了，就算讓這八十七家小商會加入到生產加工零部件的行列中來，也絲毫不會影響到我們商會本身的工作，這一點我很確定，所以你不用擔心。”
海因策雖然心中發怒，但知道許亦絕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和自己開玩笑，不由納悶地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你說清楚。”
“是這樣的。你看，首先呢，你之前可是這個車間的主要負責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其實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的產能一直存在瓶頸。而造成這個瓶頸的原因，就在於我們自行生產加工零部件的速度永遠趕不上組裝速度，對不對？”許亦問道。
海因策想了想，點點頭：“是這樣沒錯。可是我走之前就已經調整過工人們的工種比例，盡量做到了保持一致啊。難道我走之後，安卡托這個小子又亂改動過？”
“那倒沒有，安卡托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你不用擔心。但是你要這麽想，雖然你的確調整過工種比例，使得整體效率獲得了提高，可這種做法其實隻是一種妥協不是嗎？”許亦又問道。
“那你想怎麽樣？你自己又說了，工人們加工生產零部件的速度趕不上組裝速度，我們總不能多招募一批工人專門負責加工生產零部件吧？我們現在可沒有那麽大的場地，除非……”海因策忽然呆住，想了一下，驚異地看向許亦。“喂，你難道是想讓這些小商會來代替我們需要雇傭的那些工人和場地？”
許亦笑容滿麵地點了點頭：“不錯，你終於想明白了。”
海因策看著遠處那些小商會的代表，神思電轉。過了一會兒，卻又皺起了眉頭。
“這還是不對啊。雖然讓他們來生產加工零部件。可以讓我們節省出很多人力和場地，但是這些零部件既然是他們加工生產的，我們再從他們手上采購的話，肯定要讓他們賺錢的啊。這樣一來，我們自己的利潤豈不是就要降低了？”
許亦嘿嘿一笑：“海因策，我問你一個問題。之前我們自己生產一個3號螺絲釘，成本是多少？”
海因策一怔，瞪了許亦一眼：“這我怎麽知道。你應該去問賽巴斯那個家夥。”
“我問過了，所以我知道。告訴你吧，一個3號螺絲釘，我們自己生產的成本，按照賽巴斯估算，大概是二十五銅幣到三十銅幣之間。”許亦道。
“不太對吧？3號螺絲釘那麽細小，隻是用了很少的生鐵。怎麽可能需要花上二十五銅幣甚至是三十銅幣那麽多？”海因策納悶地道。
“生鐵隻是材料成本，但計算實際成本的話，我們還要算上人力成本，還有對於魔力搓牙機的損耗帶來的成本，以及其它各種因素都考慮到，最後估算就是這麽多。”許亦解釋道。
“嗯……好吧。就算是這麽多，但是你突然問這個，和我剛才的問題有什麽關係嗎？”海因策又問。
“當然有。現在你知道了，我們自己生產一個3號螺絲釘，大概需要二十五銅幣和三十銅幣。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們從愛爾蘭聯合商會采購一個3號螺絲釘。需要花多少錢？”許亦反問道。
“這我還真沒注意過。不過想來他們也是要賺錢的，那麽一個3號螺絲釘應該……會賣三十五銅幣左右吧。多了的話，你這家夥肯定不會同意的。”
許亦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們現在從愛爾蘭聯合商會采購一個3號螺絲釘，隻需要二十三銅幣。”
“這不可能！”海因策立即驚訝地反駁道。“難道他們不賺錢了嗎？”
“不，恰恰相反，他們依然能賺錢。按照我的估算，一個3號螺絲釘他們售價二十三銅幣，可以賺到五銅幣左右。”許亦道。
“那怎麽可能！”海因策這次簡直是震驚了。“我們自己生產一個3號螺絲釘就要花二十五銅幣甚至三十銅幣，憑什麽他們卻連二十銅幣都用不到？難道他們比我做得好嗎？”
看到海因策激動的神情，許亦心知這一定是挫傷了海因策身為前家用魔力機械生產車間主任的自尊心，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不關你的事。而是因為我們新飛商會的員工福利比較好，所以在人力成本這方麵投入比較高。而愛爾蘭聯合商會嘛，他們自己是商會的老板，同時也是員工，所以人力成本對他們來說可以忽視，那麽自然就可以把整體成本壓得比我們低很多。”
“那他們做出來的螺絲釘質量呢？如果不如我們自己做的，我還是反對你這樣做。”海因策依然不服氣地道。
“很可惜，他們做的螺絲釘在質量上甚至比我們自己做的還要好那麽一點點……”許亦無奈地攤開手道。
“啊？不會吧？這又是為什麽？”海因策滿臉的不敢置信。
“很簡單，因為他們專業。”許亦聳了聳肩，神情中帶著一絲欣慰。“我當初隻是賣給了他們幾台魔力搓牙機和一些相關設備，並且把生產螺絲釘的工藝教給他們而已，卻沒想到他們在這段時間裏自己不停地琢磨改良，現在生產出來的螺絲釘在總體質量上已經相當出色了。甚至比我在地……嗯，總之是非常好，絕對符合我們商會的要求。”
海因策呆呆地看著遠處正好在參觀車間內僅剩下的兩天魔力搓牙機工作的那些小商會代表們，嘴中嘀咕了幾句，忽然向許亦問道：“我現在可以理解你為什麽要把零部件加工交給這些小商會去做，但是許亦，你就不擔心，這些小商會哪天成長起來，然後把我們新飛商會的生意都搶光了嗎？”
許亦微微一笑：“如果他們真能做到這一點的話，我絕對舉雙手表示歡迎。”
看著許亦臉上真誠的笑容，海因策痛苦地一拍腦袋。
“我倒忘了，你這家夥根本就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