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隨著刑長衣的一聲慘叫,紅兒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這個死男人,真的是越來越放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季溫酒和薑燼戈很有默契的別過了頭,實在是不忍心看。


    “你這個女人,本少爺不就是說了兩句話,你至於對我下這麽重的手!本少爺的眼睛肯定都腫起來了,這讓我怎麽見人?”


    刑長衣氣的差點跳腳。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那裏來的這麽大的力氣,他都要以為自己瞎了。


    “又不是瞎了,嚷嚷什麽,本來就長得醜,不缺我這一拳頭。”


    紅兒白了一眼刑長衣說道。


    她下手可都是有數了,就這力道,刑長衣也就是疼一頓時間,腫一段時間。


    “我長得醜?”


    刑長衣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本少爺好歹也是人見人愛的好嘛!”


    “你在自豪什麽?青樓裏的姑娘還人見人愛呢。”


    真不知道刑長衣有什麽好自豪的,還長得這麽的娘氣!


    “你,你居然拿本少爺跟青樓裏的姑娘比?”


    “是你先開的口。”


    “好了主子,你先吃著,千萬不要給那個男人吃,我先去忙了。”


    說著紅兒就離開了,經過刑長衣身邊的時候還不忘瞪了一眼刑長衣。


    “你給我站住!打了本少爺就想這麽離開?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就......”


    說著兩人就一前一後離開了,院子裏再一次隻剩下季溫酒和薑燼戈兩個人。


    “對了,你這次出去,身體可有不舒服?”


    仔細算一下,下次毒發也就是這兩天了,還好薑燼戈迴來了,不然她應該會擔心死吧。


    薑燼戈搖了搖頭。


    “我身體已經好很多了。”


    自從季溫酒幫他壓製體內的毒素後,他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以前別人靠近他都能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熱氣,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願意接近他。


    但現在已經不會了,雖然體溫還是比常人要高,但已經沒有以前那麽的恐怖了。


    “那就好。”


    薑燼戈體內的能量太多,季溫酒也不敢一次全都吸收了,隻能一點一點來。


    “對了,你體內的能量,額,我是說毒素到底是怎麽來的?”


    這一直都是季溫酒好奇的地方,她要確定一下是不是也有人跟她一樣穿越過來了,而且還掌握了種植異能的辦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完蛋了。


    但就薑燼戈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個時代的人根本經不住這麽渾厚的能量,畢竟末日的異能者身體都是經過開發的。


    薑燼戈搖了搖頭。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這毒是我一出生就有的。”


    “隨母體出來的?”


    季溫酒驚訝的問了一句。


    薑燼戈點了點頭。


    那,薑燼戈的母親就有可能是一名異能者了。


    “你母親是什麽人?”


    季溫酒急忙問道,但想了想又覺得好像這麽直白的問不太好。


    “那個,你不要誤會,我沒有要冒犯你母親的意思,我就是想了解下你的病情。”


    “沒關係,我懂你的意思。”


    薑燼戈笑了笑。


    “我母親具體的身份我也不清楚,她在生我的時候去世了,母親去世後不久,父親相思成疾沒多久也去了,所以我對母親的來曆也不是很了解,隻知道母親不是青龍國的人。”


    所以薑燼戈也跟自己一樣無父無母?


    不對,她現在已經有父親和母親了。


    “那你.....”


    季溫酒突然害怕自己說話會在無意間傷害到薑燼戈。


    “沒事,你不用這麽小心翼翼的跟我說話。”


    薑燼戈無所謂的說道,他並不覺得有什麽,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他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


    “好吧,不說這個了不說這個了。”


    這件事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查。


    “對了,我找你來是去看牛的,我們一起過去吧,不然一會兒他們要著急了。”


    “好。”


    越到過年這天氣也就越來越冷了,店裏的生意非但沒有變得冷清,反而越來越好了,家裏請了幾個下人之後林氏和季大東也輕鬆了很多。


    剩下的就是忙碌著過年了。


    “紅兒,你明天跟著爹娘他們一起去鎮上買些年貨迴來吧。”


    季溫酒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上說道。


    “好,隻是主子你不去嗎?”


    季溫酒搖了搖頭,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樣子。


    “主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紅兒擔憂的在季溫酒的身邊蹲下。


    不想讓紅兒擔心,季溫酒強行睜開眼睛,笑了笑說道。


    “我沒事,就是這幅身體跟我的靈魂不太切合,養段時間就好了。”


    因為身體和靈魂不切合給季溫酒造成了什麽的麻煩,就連喝泉水都沒有用,還真是有些棘手,現在隻能希望慢慢養好了。


    紅兒輕蹙起眉頭。


    “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清楚,好了,不要擔心了,不會有事的,我的靈魂這麽強悍,哪有那麽容易就被打敗啊,放心好了。”


    若不是她的靈魂強悍,怕是早就陷入沉睡了吧。


    “好,你要注意休息,空間裏麵有不少的藥材,我給你做藥膳吧?安神的。”


    “好。”


    藥膳什麽的,是真的很難吃,但沒有辦法,不想讓紅兒擔心,她也不想讓自己陷入沉睡。


    “睡吧,我守著你。”


    紅兒輕輕地拍了拍季溫酒的小身子。


    “好。”


    說完季溫酒就輕輕合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沒有注意到紅兒那擔憂的臉龐。


    她深知如果季溫酒的靈魂和這具身體一直都不能切合的後果,她必須要盡快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這般想著紅兒就起身離開了,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直接一個閃身進了空間。


    紅兒剛一離開,薑燼戈就來了。


    “酒兒。”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薑燼戈是來找季溫酒的。


    走進院子他就看到了正在軟榻上睡覺的季溫酒,身上的小毛毯滑落了一角,他不由的放輕腳步,就連唿吸聲都細了不少,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季溫酒的身邊蹲下。


    將季溫酒的小被子拉拉好,如同一個癡漢一般注視著季溫酒的臉龐。


    明明就是一個八歲大的小孩子,卻非要做出一副大人的樣子,真是既讓人覺得心疼,又很可愛。


    薑燼戈還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樣子,自己當時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什麽意識了,就在這個時候季溫酒出現了。


    當時他是沒有意識的,所以並不知道有人這麽大膽的接近了自己,直到體內的毒素慢慢的被壓製下來,他才看清洞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丫頭。


    他很驚訝,因為還從來沒有人能這麽接近他,還能在他毒發的時候靠近他五十米以內。


    而這個小丫頭,不光能夠接近他,還能壓製他體內的毒素。


    這一認知讓他很興奮,不僅因為他體內的毒素能被壓製了,還因為終於有人能接近自己了。


    而他,也在不知不覺當中對這個小丫頭產生了一些說不清的情愫。


    薑燼戈慢慢伸出手撫上了季溫酒的臉頰,動作是那麽的輕柔,生怕驚醒了季溫酒。


    “小丫頭,怎麽吃這麽多還是這麽瘦呢。”


    其實季溫酒已經不算瘦了,臉上也有了一些肉,但在薑燼戈的眼裏怎麽看都覺得瘦小的不行。


    看來以後要多給這個小丫頭補補了。


    “你在這裏幹什麽?”


    紅兒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蹲在季溫酒身邊的薑燼戈。


    眼前這個男人,總讓紅兒覺得很危險,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的樣子,那霸道的能量就連修煉上萬年的紅兒都負荷不住。


    所以,下意識的她就不想讓這個男人接近溫酒,害怕對溫酒有危險。


    而且這個男人身上的能量太過於詭異,不得不防。


    “額,不要誤會,我隻是來找酒兒有些事情,然後就看到她在睡覺。”


    聽到紅兒的聲音,薑燼戈趕忙站起來說道。


    “知道主人在睡覺還不離開?”


    紅兒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我怎麽覺得你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薑燼戈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


    紅兒是溫酒的貼身婢女,但對自己卻有這麽大的敵意,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弄清楚,畢竟他還想追這個小丫頭呢。


    “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先前並不認識吧?”


    “對,我們是不認識,我就是單純的看你不舒服可以嗎?”


    “我可以知道為什麽嗎?不喜歡一個人總有一定的道理吧,我想,我應該沒有哪裏得罪姑娘吧?”


    “嗯,你是沒有哪裏得罪我,但我就是不喜歡你,更何況,我喜不喜歡你有那麽重要麽?你非要這麽糾結幹什麽。”


    “如果你不是酒兒的貼身婢女我自然不會在意,我在意的隻是酒兒的感受。”


    他性子一向冷淡,別人怎麽看他關他什麽事情?他才不會在乎,但紅兒的主人對他來說不一樣。


    “你...”


    紅兒沒有想到薑燼戈會這麽說,疑惑的看著薑燼戈,想要從他的眼裏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但注定要讓她失望了,薑燼戈的眼神太過於堅定她根本看不出任何東西。


    “算了,我懶得跟你說什麽了,主子在休息,你先出去吧,有什麽事情等主子醒了再說吧。”


    “好,那你好好照顧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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