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批軍火都運送下山了,不過這些****始終是個隱患,方純良同破軍組織的拆雷專家上套了一番,他們認為,若是引爆裝置如果是植入了喬治手裏,雖然比較棘手,可是隻要能製住喬治,他們是有辦法拆除引爆裝置了。


    而若是把引爆裝置拆除,那這埋藏在腳底下的數千枚****,就成了啞炮,隻是個擺設。


    方純良已經買下了這附近的一大片山脈,不僅要把這裏設為破軍組織的一處基地,更要把這裏發成誠一處旅遊度假村,所以,一定要解決這些****的問題。


    山腳下,方純良對喬治說道,“喬治少爺,現在由我們的專家拆除你手臂上的引爆裝置,當然,你可以現在就引爆,咱們一起葬身火海。”


    引爆裝置植入喬治手臂裏,隻要他願意,他的確是可以隨時通過個各種途徑來引爆,但是喬治不是亡命徒,他也怕死,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而且,最重要的軍火已經完全落入別人手裏,這些****也失去了意義,喬治也就默許了。


    反正迴頭,他也要找人把這套引爆裝置拆除的。


    隻用了兩分鍾,破軍組織的兩名拆彈專家,就將喬治手臂上的遠程無線遙控發射器成功拆除。


    喬治用毛巾包裹著手臂,冷聲道,“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


    “當然。”方純良點點頭。


    ……


    沿海某私人碼頭。


    杜邦家族麾下的產業非常多,其中就包括控製著全米國的遠洋運輸。


    十幾艘萬噸級的運輸貨船停靠在碼頭,在碼頭岸邊,一名身著白藍相間襯衣的年輕男子筆挺的站在一旁,而他身後,則是十數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從美琪?杜邦給的消息來看,方純良知道這個看起來很陽剛的年輕人,應該是杜邦家族的子弟,名叫阿薩諾?杜邦,專門負責家族的遠洋運輸產業。


    杜邦家族麾下的產業太多了,而遠洋運輸,也一直是該家族的十大產業之一,阿薩諾如此年輕就混到這個位置,自然也說明這個年輕人的能力不俗。


    “想必你就是阿薩諾吧,我聽美琪小姐提及過你,不錯。”方純良笑著同阿薩諾握了握手。


    “能得到破軍先生的稱讚,真是我的榮幸。”阿薩諾爽朗的道。


    兩個人手掌相觸,手指交接,方純良驟然感覺一股勁力透過對方的手指衝自己襲來。


    方純良瞥了一眼阿薩諾,對方麵不改色,可是手底下卻是暗暗發力。


    “想試探一下我的力量?”方純良暗暗猜測,手底下卻同樣是暗暗運力。


    阿薩諾臉色大變,他隻感覺手上傳來一股浩瀚的力量,那是他根本無法抵抗的。


    “破軍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我甘拜下風。”阿薩諾訕訕道,率先卸去了手指上的勁道。


    “承讓。”


    兩個人不動聲色的較量在眨眼間就結束,外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阿薩諾活動了一下手指,接著說,“破軍先生,時間比較緊急,這一次我隻能把你的貨物運輸到公海,而之後我要轉到去西亞。”


    “美琪小姐已經跟我說過,放心吧,我都做好了準備,隻要運輸到公海即可。”方純良點頭。


    “那讓手底下人開始搬運貨物,咱們去穿上喝杯紅酒,不知道破軍先生意下如何?”阿薩諾看得出,似乎是想有意結交方純良,所以十分客氣。


    方純良自然也沒意見,他讓小酒帶著破軍的人馬配合杜邦家族的船員搬運貨物。


    一艘萬噸級的運輸船的甲板上,方純良與阿薩諾對立而坐,他們麵前還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瓶紅酒以及兩隻高腳杯,除此外,還有兩個水果拚盤,一些糕點。


    麵朝大海,品嚐著美酒,吃著新鮮的水果,也別有一番情調。


    方純良是心無雜念,心如止水,而阿薩諾,卻有些心神不寧。


    方純良喝了一口紅酒,放下酒杯,看似無心的說,“阿薩諾你也是個很有情調的人,更是個有能力的人,如此年輕,就掌握著杜邦家族的遠洋運輸產業,也算是前途無量啊。”


    阿薩諾吃了一塊糕點,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苦笑道,“我和破軍先生比起來,那不過就是小打小鬧。而且別看遠洋運輸年營業額驚人,可是利潤卻不是那麽大,而且我也不是家族繼承人,哎。”


    阿薩諾絕對不是無的放矢,隨便說這些話,方純良細細沉吟,不難聽出阿薩諾話裏的弦外之音,那就是,他有能力卻上不去,而且還有點不服氣,杜邦家族的繼承人,也不見得每個人的能力都比他強。


    方純良意味深長的道,“杜邦家族的這些繼承人,最終也隻有一個能扶正上位,你沒有進入權力爭奪的圈子,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卷進了那個圈子,恐怕最後未必能全身而退。”


    經過方純良的點醒,阿薩諾內心一驚,的確,他是很渴望成繼承人,為那至高的族長位置拚搏,可是真的成為繼承人,恐怕他所處的環境就不會是像現在這麽安逸。


    杜邦家族每次族長的更替,背後都是一陣腥風血雨,新族長上位,自然要鏟除一些敵人,鞏固自己的地位。


    這就如同華夏的朝代更替一樣,王朝的建立,總是離不開鐵血。


    “破軍先生深謀遠慮,在下佩服,聽了您的一席話,我也想明白了,人應該知足,其實現在也挺好,真若成了繼承人,恐怕每天都要擔驚受怕,提防這個那個的,整天生活在爾虞我詐之中。”阿薩諾說道。


    “是的,人啊,就是要知足常樂,得到的多,同樣也要付出的多,這個道理還是要明白的。”


    夜晚時分,那批價值超過千億的軍火完全被運輸上了杜邦家族的貨船。這些船隻上,都印有杜邦家族的標誌,就算是海關在海上巡邏,也是不敢攔截的。


    十幾艘貨船,緩緩的駛離了碼頭,往公海方向駛去。


    在這之前,方純良已經同華夏軍方高層溝通好了,對方會派出兩個艦隊在公海附近徘徊,並且出動一個師的人員來在公海進行軍火交接。


    清晨拂曉十分,杜邦家族的運輸船隊到達公海,此時大霧彌漫,能見度非常低。


    借助雷達,方純良知道華夏軍方派出的接應船隊已經達到指定的目的地。


    這次負責交接的,赫然是龍組的組長胡子,他率領著龍組的精銳以及一個精英師來進行軍火交接。


    不過為了掩人耳目,不引起一些糾紛,運輸的船隻,都不是軍艦,而是普通的貨船,而那些士兵,也都脫去了軍裝,尤其是龍組的人,也不知道是時間緊迫還是其他原因,一個個幾乎都是隻穿著條褲衩。


    “方老大,好久不見。”虎子衝方純良招唿一聲。


    “虎子,想不到上頭是派你來的。好了,廢話少說,讓你的人開始搬運貨物。”方純良說道。


    虎子應了一聲,馬上吩咐龍組的人以及南海艦隊的士兵開始搬運貨物。望著那一箱箱沉重的木箱子,虎子也是暗暗佩服方純良,不是誰都能繳獲這麽一大批軍火的。


    到正午的時候,貨物總算交接完畢,阿薩諾衝方純良揮手道別,“破軍先生,我要改航道了,咱們後會有期。”


    “好的。”


    同阿薩諾揮別後,方純良與胡子迴到船艙,此時貨船緩緩的往黃海海域駛去。


    如今龍組與破軍兩大華夏的王牌組織,早已冰釋前嫌,此刻兩幫人馬,都聚在船艙裏胡吃海喝。


    “你小子,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胡子在方純良胸口擂了一拳,頗有些羨慕的道。


    按照華夏軍方的軍功賞罰製度,特等,一二三等軍工來看,方純良這一次可以說是立了一個天大的軍功,用特等來形容,都不為過。


    “我早就脫離軍區了,還要什麽軍功,這一次也算是我最後一次為華夏政府賣命。”方純良淡淡的道。


    胡子內心一驚,他聽出方純良似乎不太願意同華夏政府來往了,他也就沒再談及此事,以免引起方純良的反感。


    當天晚上,貨船終於抵達內陸一處秘密港口停駐。


    方純良並沒有參與卸貨,他同胡子打了聲招唿,直接帶著小酒等破軍的精銳直接往外麵走去。不過沒走多遠,一輛紅旗轎車在路邊停靠下來,從車上走出一個秘書模樣的人衝方純良小跑過來。


    “方先生,有故人想見您,還請您跟我來。”


    從京a0003的牌照上,方純良已經知道這個秘書嘴中的故人是誰了。


    這個牌照,不是三號首長的,還會是誰呢?對於三號首長找自己做什麽,方純良也想不明白。


    “小酒,你老丈人在那車裏,你要不要一起過去?”方純良從兜裏掏出一根煙,笑眯眯的道。


    小酒撇撇嘴,不屑的道,“去個鳥,我喜歡女人,又不喜歡男人,再說了,他老人家是要見你,又不是我,我何必自討沒趣過去湊熱鬧。”


    方純良當下同秘書一起往那輛紅旗轎車走去,透過車窗玻璃,方純良果然看見後排坐著的果然是三號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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