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純良也暗暗慶幸,幸好他剛上機就發現了不對,否則等過一會,空姐開始給乘客派發飲料的時候,他若是不注意,還真有可能中招,他是厲害,可是喝多也吐,中了他人毒藥,也會死亡。


    古往今來,有多少牛逼人物倒在毒藥上麵,古時的大俠,行走江湖,無論到哪裏都帶著一根銀針,為的就是防止中毒。毒藥的殺傷力對人太大了。


    天網選擇用這一招來對付他,的確是陰險,而且時機選擇的恰到好處,而且對方還不放心,還安裝了六枚塑膠炸彈,如此縝密的報複手段,也彰顯了天網這個殺手組織的厲害。


    “三十分鍾,現在已經過去十五分鍾了,還剩下十五分鍾,馬上說出那六枚塑膠炸彈的地方。”方純良喝道。


    這名天網的殺手搖搖頭,“我不知道那六枚塑膠炸彈埋藏在什麽地方,我們組織對於這種新型的塑膠炸彈的管理十分嚴格,我們這種b級殺手,根本接觸不到。”


    方純良察言觀色,見這個殺手的確是不知道,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他一記手刀將對方打暈,然後迴到客艙。


    小酒馬上問道,“老大,怎麽樣?”


    “這架飛機上被天網的人提前安裝了六枚塑膠炸彈。”方純良神色凝重的說。


    “臥槽,塑膠炸彈現在不是都禁止了,誰敢拿出來用啊。”不過小酒馬上就醒悟過來,對方是殺手組織,沒什麽道德道理可講,別說塑膠炸彈,要是有核彈,估計這些視人命如草芥的殺手組織,都會選擇使用。


    在如今這個社會,殺手組織是被認為是******,不人道的組織,所以,那些雇傭兵,恐怖分子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打出名號招人,可是任何一個殺手組織,都不敢浮出水麵,強如死亡穀,地獄殺手組織這樣的存在,也隻能在地下世界活動,因為一旦暴露出來,勢必會遭到多個強國的聯合打擊。


    那個黑人機長一聽自己的飛機上被人安裝上了塑膠炸彈,而且好家夥,這還是六枚,他差點沒腿軟跪倒在地上,“這怎麽可能,起飛前我們都檢查過飛機的裏裏外外,還有十幾道案件程序。塑膠炸彈是無法被帶到機上,更別說安裝了。”


    “你懂個屁,那些案件程序就是擺設。”方純良瞪了對方一眼,這個黑人機長自然沒他這個兵王的經驗和眼光,當下,方純良指揮道,“馬上讓你的屬下去那些死角,塑膠炸彈大概巴掌大小,應該不難找。記住,找到後別亂動,等我來拆。”


    黑人機長馬上安排警衛去尋找,而方純良也帶著小酒開始排查。他與小酒有過許多次這種經驗,所以兩個人無論是分工還是配合,都十分合理。方純良是從記為部分往機頭部位排查,而小酒則相反。


    方純良經驗何其豐富,眨眼之間,他分別就在廁所的馬桶底下,一名乘客的椅子下,以及一塊可拆卸的機艙甲板內部搜尋到三枚塑膠炸彈。而此時,那十幾名警衛加起來連一枚塑膠炸彈都沒找到,而小酒則找到了一枚。


    方純良之所以效率這麽高,完全是他的經驗豐富,這種場麵,他也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自然知道對方如果按在客機上安裝塑膠炸彈,會選擇的一些地點。


    而那十幾名警衛,塑膠炸彈長什麽樣估計都沒見過,更不知道會藏在什麽地方,所以效率極為地下,這就是兵王與普通警衛的差距,如鴻溝天塹一般。


    大概用時五分鍾,六枚炸彈都被找到了,而方純良找到四枚,小酒則找到兩枚。至於那十幾個警衛,則完全一無所獲。


    黑人機長馬上把早就準備好的拆雷工具送上,裏麵有鑷子剪子等工具。


    方純良看了一下時間,如果那名天網殺手的話沒有假,拋去剛才浪費的時間,足有二十分鍾,而炸彈的定時時間是三十分鍾,也就是說,留給他拆除炸彈的時間,隻有十分鍾。


    十分鍾拆除六枚炸彈,這在黑人機長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那些享譽國內外的拆雷專家,也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連續拆除六枚炸彈,這玩意可是解繩子,隨便整,這拆雷要是一個不小心,下場就是粉身碎骨,這些年,在拆除過程中死去的拆雷專家,不計其數。


    拆雷,本身就是件極其危險的事情,而且方純良沒有說出一個更讓人絕望的消息,那就是他剛才在找到那幾枚塑膠定時炸彈的時候,他發現這些塑膠炸彈,每一個的結構都不同,也就是說,天網的人算計到,毒藥可能無法暗算到兵王,也猜測方純良會親自拆雷,所以特意采用了六枚結構與爆炸原理都不同的塑膠炸彈,這樣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方純良在短時間內無法拆除炸彈。


    小酒在破軍呆了這麽多年,也知道這個情況,他一臉著急的說,“老大,這炸彈不是咱們現在能拆的,趕緊跳傘逃命吧。”


    方純良猶豫了一下,他是可以和小酒以及飲血一起跳傘逃命,可是看著載著數百人乘客的客機墜毀,幾百條鮮活的生命死亡,方純良還是於心不忍,他是兵王,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是什麽純粹的好人,但是正義感還是十足的。


    權衡了一下事情的可信性,方純良一咬牙,說道,“你們兩個先跳傘,我留在這裏拆除炸彈,十分鍾,六個炸彈,應該難不倒我。”


    小酒見方純良的神色,就知道對方下定了主意,他當即道,“老大你都不怕死,那我還怕個毛,再說這種情況我也不是沒遇到過,若是我命該絕,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飲血就更加無所謂了,他每天都是把腦袋別在腰上,隨時都可能死去,麵對死亡,他是最淡定的。


    “那好,現在開始拆炸彈。”方純良沒有墨跡,馬上開始行動。


    而黑人機長也極為配合,讓乘客都通通退讓到一邊,給方純良騰出足夠大的空間。


    這些乘客也知道自己的小命幾乎就掌握在方純良一個人身上,所以一雙雙眸子都集中在方純良身上,不少乘客直接做起了禱告,保佑機上人平安,保佑方純良順利拆雷。


    ……


    在米國某繁華的都市,一座富麗堂皇的夜總會的地下七層大廳。


    一名留著長發,麵容英俊的白人男子看了下手腕上的歐米茄手表,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還有五分鍾,名震天下的兵王方純良就要去見上帝了,搭上六枚塑膠炸彈,六名殺手,一瓶五毒散,值了。”


    他身後一名黑衣男子笑道,“boss,咱們殺了兵王,需要跟全球發表聲明,對兵王遇難一事負責麽?”


    “哈哈,發表聲明?不需要了,隻要兵王死了,憑借那些大家族財團的勢力,不出三個小時就會都知道是咱們天網做的,咱們根本不需要對此事負責來跟其他人示威。”


    “也是,還是boss您深謀遠慮,這樣一來,我們殺了兵王,也說明了我們的實力。”


    “隻是可惜了,縱橫天下的兵王,死的這麽憋屈,不過誰讓他得罪我們天網,得罪我們天網,就是死亡穀主,死神,這些人都要付出代價,更別說現在實力下滑的兵王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方純良以兩分鍾一個的速度拆解著塑膠炸彈,此時跟在他身後的黑人機長,看見方純良那拆除炸彈的速度,歎為觀止,直唿神技。


    黑人機長太過震撼,因為方純良的動作太快,他幾乎隻看見一道殘影,所以忘了其他。


    而方純良卻眉頭緊鎖,因為炸彈足有六枚,他的速度是兩分鍾拆解一個,按此推算,是需要十二分鍾個,可是時間隻有十分鍾,最後一枚炸彈,他會因為時間來不及而無法拆解。


    塑膠炸彈之所以會被聯合國禁止,主要還是因為其威力太大,被塑膠炸死的人,都是碎末,極為血腥殘忍。


    別看一塊巴掌大小的塑膠炸彈,其威力足以炸毀整架飛機。所以方純良一直眉頭緊鎖,暗暗擔憂。


    “還得再快啊,這樣不行。”方純良暗暗著急。


    在拆除完第四個炸彈,方純良看了一下,時間隻剩下可憐的兩分鍾,短短的一百餘秒,決定著數百萬人的性命。


    “拆除是來不及了,為今之計隻有這個辦法了。”方純良說著,直接用破軍匕首切斷了兩枚塑膠炸彈的部分線路。


    此時兩枚塑膠炸彈都被他用一個奇特倒彎鉤的手法拿在手裏,之所以用這個姿勢動作,完全是方純良不想破壞炸彈的電路裝置,否則炸彈會提前引爆。


    “給我穿上降落傘,我速降下去然後半空中把這兩枚塑膠炸彈拋出去。”方純良說道。


    “老大,咱們一起跳傘提前逃命吧。”小酒知道方純良這麽做的危險性,那幾乎是十死無生啊,用方純良的一條命來換取機上幾百條人的生命。


    “不要廢話了,這是命令。”方純良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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