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畫紙上已經畫完的花瓶,和實物,真的是一模一樣。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接下來,長樂公主在二人身後,屏息觀看,很快就沉浸其中。


    當然了,裏麵有一些術語,還有一些手段,她是聽不懂的。


    畢竟,她不是從頭開始學起,基礎不足。


    但是絕大多數的東西,還是能看的懂的。


    看到那個男子,一點點的,用線條,將花瓶剩下的部位補齊。


    然後,畫紙上的花瓶,就和前麵模具花瓶,變得一模一樣。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神奇了。


    等畫完這幅畫之後,秦川和小草,才發現身後多了一個人。


    小草不由起身,歡喜地說道:“姐姐,你來啦?”


    而秦川,則是起身行禮道:“草民秦川,見過公主。”


    李麗質俏臉一紅,不由福身道:“秦壯士不需多禮。”


    而趁機,李麗質也偷偷瞄了秦川一眼,臉頰不由得,更加紅潤了。


    這個男子,好特別啊!


    唐朝的風氣,還是十分開放的。


    作為公主,李麗質也經常有外出的機會。


    她也曾見識過好多的年輕才俊,世家子弟。


    但是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像是眼前這個男子,給她留下這麽深刻的印象。


    這個印象,並不是因為對方的英俊。


    實際上,秦川在那些年輕才俊之中,並不是最英俊的。


    但是秦川得那種眼神,還有身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得氣質,讓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這種魅力,讓李麗質,不由得有著片刻的失神。


    這時候,雖然男女之防並不嚴苛。


    但是作為一個青年男子,在公主之前,也不敢久待。


    因此,秦川很快就進入內院迴避。


    而李麗質,則是不由得拉著小草的手,忍不住問道:“小草,你能教我繪畫嗎?”


    小草笑嘻嘻地說道:“公主姐姐,我爸爸才厲害呢!要不,還是讓我爸爸教你吧!”


    李麗質臉一紅,她自然是想讓秦川教她的。


    畢竟,秦川得畫技,她剛才都看到了,比小草要高的多。


    但是她一個未出閣的公主,怎麽能讓一個陌生男子教她呢?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於是,李麗質對小草說道:“你畫的也很好啊,你來教姐姐好不好?”


    小草似懂非懂地對李麗質說道:“那好吧,公主姐姐!”


    接下來,小草開始教李麗質畫畫。


    小草的水平,比秦川還有一段距離。


    但是基本的畫法,學的還是比較紮實的。


    在小草的教導之下,李麗質也學會了一些最基本的素描基礎。


    這一教,時間不知不覺中,就到了中午。


    李麗質驚歎一聲,連忙告辭離開。


    她今天出來的時間,已經有些長了,如果再不迴去的話,該要被母後責備了。


    臨走前,李麗質向小草要走了秦川畫的花瓶。


    拿著那幅畫,坐在富麗堂皇的馬車裏麵,李麗質臉頰有些發燙,眼神,也有些迷離。


    一路上,李麗質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麽事情。


    等迴到皇宮之後,終於想了起來。


    這一次去秦莊酒家,其實是為了把豆豆帶迴來的。


    但是在秦莊酒家,自己跟著小草學習繪畫太過入神,居然把正事給忘記了。


    李麗質還記得,剛到秦莊酒家的時候,無意中,似乎是瞥到過一眼豆豆的。


    最後怎麽就給忘記了呢?


    要不要派人把它帶迴來?


    想了想,昨天派人也沒帶迴來不是。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先讓把它留在秦莊酒家吧!


    等自己有時間了,再把它帶迴來就是了。


    不知為何,想到這裏的時候,李麗質臉上,有些微微發燙。


    ……


    房府,房遺愛已經被關了將近一個月的禁閉了。


    這一天,終於趁著小廝不在,偷偷翻牆跑了出來。


    房遺愛蓬頭垢麵,腰裏別著一把菜刀,雙眼通紅,要去找秦川拚命。


    倒立噓噓,讓他在整個長安城,都出名了。


    他堂堂房遺愛,難道不要臉的嗎?


    以後,還怎麽在長安城混啊?


    房遺愛已經偷偷打聽好了,秦川那個孫賊,在城外開了一家秦莊酒家。


    房遺愛房大俠,要單槍匹馬,幹掉整個秦莊酒家,一出心裏憋著的那股火氣。


    不過沒走多遠,迎麵碰到了長孫衝和柴令武一行人。


    “房,房遺愛?你這是去幹啥?”


    長孫衝在第一時間,差點沒認出房遺愛來,看了好幾眼,才敢出口相認。


    房遺愛氣咻咻地說道:“我要去單挑秦莊酒家,我要殺了那秦川小兒!”


    長孫衝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鄙夷之色。


    這房老二,是真的傻啊!


    不過,這也正是長孫衝招攬這種小弟的理由。


    長孫衝不由拉住房遺愛說道:“房遺愛,可是,那秦川可是皇上禦賜的男爵。你殺了他,怎麽收場呢?”


    柴令武在旁邊說道:“就是啊,再說了,那秦川力大無窮,你也打不過他啊!”


    “我……”


    柴令武一個神助攻,讓房遺愛很紮心。


    長孫衝拉住房遺愛,微笑著說道:“那秦川,不過有一膀子蠻力,沒有絲毫根基。要除掉他,隻不過伸伸手指的事情。但是,不要把血濺到自己身上,弄髒了衣服。”


    房遺愛不由虛心請教道:“老大,你說應該怎麽辦?我都聽你的!”


    長孫衝微微一笑說道:“很簡單,借刀殺人!”


    ……


    接下來,長孫衝拉著房遺愛,宴請王強吃酒,而付賬的人,當然是王強。


    這個王強,是王家的嫡係公子。


    而王家,乃是大唐五姓七望之一的王家。


    這位王公子,出手闊綽,大把撒金。


    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最是紈絝不過。


    而長孫衝等人,之所以帶著這位王公子一起玩兒,完全是把他當成了冤大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長孫衝不由對王強說道:“王兄,難道就不想在你們王家出人頭地?”


    王強喝得醉醺醺的,舌頭都大了,忍不住說道:“想又有什麽用?上麵有我大哥二哥,哪裏能輪得到我?”


    長孫衝微微一笑說道:“眼下就有一個大好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了!如果能把握的住的話,勢必能讓你在王家受到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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