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誠心向劉梅道歉,劉梅不理睬他,他感到好難受,兩眼眶裏有些許晶瑩的液體,在忽悠轉來轉去。劉梅繼續刨地,他一直跪在她身後沒有起來。他想,既然誠心道歉,就要拿出誠意,劉梅不開口說原諒他,他就不起來。

    劉梅是個鐵嘴豆腐心,見不得他淚眼婆娑。她轉身偷窺了他一眼,此刻他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著頭,準備接受他的裁決。她的又開始心軟,但她還是不想這麽輕易的原諒他。

    劉梅隻淡淡說:“張彪,你沒錯,你起來迴你的園子去吧。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不,小梅,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一直跪在這裏。”張彪堅定的說。

    劉梅停止刨地,再往後刨,鋤頭柄就真的要戳到他。她直起腰杆,目光望向對麵的山坡,沉思了片刻後說:“張彪,要我原諒你也行,那你要答應我,早點相個對象,成個家,不要再胡思亂想。”劉梅知道,隻有張彪成了家,有了女人,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劉梅準備原諒他,但前提條件,他不能再對她胡思亂想。可張彪卻跪在那裏,沒有答應她。他對她的胡思亂想,根本不受他的思維所控製。他越是不讓自己去想,反而越想的厲害。一連幾天,他逃到園子裏,就是想讓自己清醒清醒,可是到頭來,他依然會——胡思亂想。

    在鄰裏們看來,張彪一直是個好小夥,人憨厚老實,為人和善,好助人為樂。長得雖然沒有佟大為帥,但與同村的小夥子相比,瀟酒倜儻能稍勝一籌。如今,他和哥哥承包了果園子,家裏經濟條件,在村裏可占上風。所以鄰裏們看到他都二十有五,還沒有找到對象,都為他著急,都幫著給她牽線搭橋。可是每次,張彪與好心人所介紹的對象見麵,都毫無結果。於是那些牽橋搭線的人,也搞不清到底是張彪的問題,還是所介紹的姑娘有問題。總之後來再幫他牽線的人就少了。

    屢次相親不成功,問題到底出在誰的身上呢?隻有張彪自己知道,他的難言之隱。

    張彪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但不知為什麽,當看到其它女人,還有那些好心人給她介紹的姑娘時,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清楚,這絕對是不正常的。有哪個男人對年青貌美,發育良好的姑娘沒有非份之想,沒有絲毫欲念呢?他就沒有,當劉梅給她介紹的姑娘柳琴紅坐在自己麵前時,他就努力讓自己胡思亂想,想男女之間的事,想電視上看到的男女之間床上的鏡頭。可是他不管怎麽想,怎麽努力,他胯下的那寶貝,就是挺不起來。張彪泄氣了,因此他不得不拒絕一個個見了麵的姑娘。一個見了女人,連胯下的寶貝都沒反應的男人,還沒什麽資格,去喜歡別的女人呢?這是他唯一苦惱的事情。於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眼光高呢?

    張彪苦惱,但他並不絕望。因為有一個人卻能讓他提起興趣,讓他能找到感覺,使他的寶貝能挺起來,能聽話。這個人就是劉梅。

    自從劉梅嫁到垸裏,嫁到蘇家,張彪見了她後,就對她產生了一種相當怪的感覺。每當他看到劉梅那微微向上翹的肥臀,那傲立的雙乳此起彼伏,那靚麗的身影在房前屋後晃來晃去時,他的心裏就像火燒火撩一般。他下麵的那寶貝兒,隨之也不聽使喚的挺了起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時,他還覺得挺害羞,羞紅了臉。可是後來,當遇到其它女人沒這種感覺,而看到劉梅有這種感覺時,他的心裏就開始害怕。

    張彪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後來他按照報紙上的性心理諮詢熱線打過去問醫生,醫生告訴他。他的這種症狀,很有可能是心理性陽萎。這不是病,是一種心理作用,要想治好,需要調整自己的心理,端正自己的思想。醫生又問他以前有沒有手淫的習慣,他說有。醫生就說,要使他的這種怪現象,怪心裏消失,要禁止手淫,最好要通過正常的戀愛,結婚,過上正常的性生活。

    你說,這種難言之隱,他能對誰說呢?他隻能自己默默承受著,他想戀愛,但是對女人沒有興趣,沒有感覺,又何從戀起,何從愛起呢?

    張彪沒有立即迴答劉梅,是因為他覺得他真的做不到迅速找一個姑娘,早點結婚,早點成家。如果找一個姑娘,他能給她幸福,但不能給她性福時,那以後豈不是害了人家嗎?無性婚姻的結局,他在電視雜誌上看的多了。

    但他不答應,劉梅又不肯原諒他。於是,為了能得到她的原諒,他猶豫片刻,輕聲道:“小梅,我答應你,你放心吧,以後我再不會冒犯你,再不胡思亂想。”

    劉梅這才放心,她相信他這次是真誠向她道歉。她的想法也一樣,都是鄰裏,低頭不見抬頭見,搞的挺尷尬,何必呢?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過。

    劉梅扶起張彪,理了理自己的心情後說:“張彪,說話可要算數,我可等著吃你的喜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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