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越略一沉思便語氣堅定開口道:“屬下覺得,今日鳶妃娘娘的墳墓定能打開!”


    “你確定?”齊鈺看著劉越語氣中滿是質問開口問道。


    “公子,雖然鳶妃娘娘的墳墓被先帝藏得極為隱蔽,還有多道屏障,但是咱們請的師傅都一直都在極力得趕著進度,迴去跟他們說一說,加把勁兒,今天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劉越倒是說得神情認真。


    齊鈺聽著,心中就盤算了起來,好半天才開口道:“好!那就這麽定了!今日務必開棺!”


    齊鈺說著話的眼神中看上去滿是戾氣,這戾氣跟他以往的如玉公子完全不同,像是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劉越的欣喜此時已經爬到了臉上,看著齊鈺恭敬道:“屬下覺得,此次定能如公子所願!”


    齊鈺一甩袖子便直直走去了。


    劉越趕緊跟上,主仆一同去了鳶妃娘娘的墳墓。


    “怎麽樣?”到了鳶妃的荒墳之後劉越便對那裏挖墳的幾個人開口問道。


    幾個人聽到劉越的說話聲,趕忙抬頭看過去。


    見是齊鈺和劉越過來了,其中一個較年輕的男子神情有些為難的樣子對二人道:“兩位公子!”


    “這……墳墓挖起來可有些困難啊!”這年輕人看到齊鈺和劉越看向自己疑惑的眼神便繼續開口道:“剛才劉老說了,這墳墓是罕見的“象生之式”!”


    “象生之式?”劉越重複了一句便趕緊走走到其中那個須發皆白的幹巴老頭兒麵前:“劉老,象生之式是什麽?真的會很困難嗎?”


    劉老捋了捋胡子然後才緩緩開口對齊鈺和劉越道:“象生之式,是所有封墓方法裏麵最複雜的一種!”


    劉老的眼神和語氣說著漸漸變得嚴肅起來:“共有九重,到最後一重的時候定有機關!”


    “機關?”


    劉越眼神凝了凝然後看著劉老遲疑問道。


    “沒錯,機關。”劉老再次出言肯定繼續說道:“老夫也奉勸二位公子,放棄吧!”


    “因為象生之式這種封墓方式十分繁複且隱蔽,所以通常所有掘墓人都是在第八重關卡的時候才知道。”


    劉老說著話鋒一轉:“現在我們已經挖到第八重了,下一重內必有機關。”


    “劉老,這……”劉越心中一急趕忙開口。


    隻是劉老卻是看著劉越擺了擺手:“真的不能在繼續了!”


    說著之前正在掘墓的幾人便上前攙扶著劉老,作勢要走。


    “劉老……”劉越出聲挽留,隻是這話還沒有說完,聽得眾人一聲驚唿!


    劉老瞬間便癱倒在地,而且在劉老正當心口的位置,一個血洞正在往外汩汩冒著血。


    眾人吃驚,順著飛鏢打過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偏偏如玉佳公子此時正一臉邪笑,搖著手中的那把骨扇。


    “你!你殺了劉老!?”之前那個年輕人怒吼一聲,急急喊著揮舞著拳頭便要朝著齊鈺揮舞過來。


    隻是還沒走出一步,“咻”得一聲,很快,這年輕人也倒在地上,胸前同樣的位置也被飛鏢刺穿鮮血直流。


    餘下的幾人直接呆住了,看著地上倒著的劉老和年輕人的屍體,又看了看神情冰冷的齊鈺。


    心中衡量之下還是逃命比較重要。


    隻是都沒有跑出兩步,齊鈺幾枚飛鏢齊齊打出去,正在逃命的幾個人全部都倒下了。


    “公子……”劉越著齊鈺有些吃驚。


    “他們知道那麽多,怎麽可能還想著帶著命離開?”齊鈺麵無表情,聲音冰涼開口道。


    劉越看了看地上倒著的幾人,然後對齊鈺道:“隻是,公子,他們都死了,那鳶妃娘娘的墳墓……”


    “咱們開!”齊鈺的迴答斬釘截鐵。


    劉越睜大眼睛看著齊鈺:“可是公子,剛才劉老都已經說過了……這是象生之式,裏麵是有機關的。咱們並非專業人氏,隻怕……”


    劉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齊鈺給打斷了:“讓我來開墳的是你,現在諸多借口的也是你!今日這墳必須要開!”


    劉越聞聽齊鈺聲聲震怒的話語,一時間再也不敢多說什麽,應了聲“是”。


    二人來到之前齊鈺和蘇錦墨掉在裏麵的巨大陷阱前。


    此時這裏已經被剛才以劉老為首的那幾個掘墓人,開的差不多了。


    看著那薄得已經能看出棺木形狀的一層土石泥沙,齊鈺對劉越一使眼色。


    劉越沒有多想,便直接跳了下去。抄起剛才那些人用過的鐵鍬,咬了咬牙,衝著棺側重重鏟了下去。


    “哐啷”一聲過後,精鐵鍛造的鐵鍬變了形,而那墳墓之上竟然連半點裂痕都不見。


    見此情景,劉越和齊鈺心中都是一震!


    突然間劉越急急開口:“公子,這裏有些古怪!!”


    齊鈺也便狐疑著上前,順著劉越說的那裏看過去。


    之間那裏是一個凹下去的一小塊地方,而且這個位置看起來有些眼熟。


    “公子,這是……”劉越隱隱覺得這墳墓要開,肯定和這個位置有些關係。但是,卻又怎麽都不能明白……


    齊鈺心頭一動從袖中掏出了從蘇錦墨那裏得來的扇墜,大小一比量,果然!


    齊鈺出手,將扇墜輕輕卡在了那處凹槽上,“啪嗒”一聲。


    棺木周圍裹著的那層不知道是泥土還是沙石的硬硬的一層就突然間抖擻著脫落了。


    一口精致的黑木棺材就出現在了二人麵前。


    劉越神情大喜,看著齊鈺:“公子,成功了!”


    齊鈺忍住內心微微起伏的情緒,走到這口棺材麵前,給劉越使了個眼色。


    二人上前小心翼翼一同打開了棺蓋。


    並沒有看到劉老口中說的可怕的會要命的機關的,棺蓋就這麽被打開了。


    一道珠寶之氣折射出的攝人的光芒閃耀無比。


    這棺材裏麵各種珠寶,金銀如此之多,卻並不見屍骨。


    “公子,這棺材裏根本就沒有人!”劉越看著齊鈺開口說道。


    齊鈺眸子一沉,看著眼前的一棺材珠寶,對劉越道:“快找我們要的東西!”


    劉越聽了齊鈺的話眼神一肅,趕忙在棺材中找尋起來。


    不大工夫,隻見劉越從那堆金銀珠寶中找出來了一個黃澄澄的雕龍畫鳳的了金令牌。


    “公子,找到了。”劉越說著便拿著令牌走到齊鈺身邊。


    齊鈺從劉越手中結果令牌上下看了一眼,目光中射出貪婪陰狠額笑意:“就是它!”


    “師父?”欽天監內,秦靖書看著緊緊鎖眉看向外麵的何否出聲唿喚。


    “你迴來了?”何否迴過神語氣淡淡對秦靖書問道。


    秦靖書笑得頗具掩飾的意味:“師父也知道,宮中藏經閣裏有幾本書真的是很難找……”


    何否眉目不動,自顧問道:“恭親王妃現在如何?”


    秦靖書本來笑著的表情瞬間石化然後就慢慢得垮了下來。


    好半天才道:“師父,您都知道了?”


    何否歎了口氣,看著秦靖書,又看看了看四周然後才低聲開口道:“靖書,師父放你一天假,迴去好好休息吧!”


    “啊?”秦靖書愕然看著何否,他不明白,自己不是應該被師父責罵嗎?


    “沒聽明白嗎?前段時間新人入宮,整個欽天監忙碌異常。現在閑下來了,便放你一日假,迴去吧。”


    何否皺眉再次重複。


    秦靖書不想惹得何否不高興,隻得退了出去。


    何否有重重歎了口氣,該來的終是要來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蘇錦墨正坐在殿內擔心著幾個丫頭,門卻突然被打開,外麵給皇上高聲請安的聲音充斥進來。


    蘇錦墨心中一驚,蕭嶽來了?


    很快,蕭嶽便大步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床邊坐著的蘇錦墨,蕭嶽的神情微微一滯。


    沒有想到,蘇錦墨竟然無視他,連行禮問安都沒有。


    沉了麵色走到殿中木桌上坐下,看著蘇錦墨:“蘇大小姐,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


    蘇錦墨倒不驚慌,想著麵前這個皇上早就被蘇家騙得團團轉了還在這裏裝模拿樣,心中譏諷,麵上也帶了些不屑之色。


    “臣女有罪,求皇上賜臣女一死。”


    蘇錦墨一字一句說的緩慢且清晰,看著不遠處的蕭嶽,眼神也很是波瀾不驚。


    “大膽!”蕭嶽龍顏大怒一拍桌子。


    蘇錦墨神情依舊不為所動,隻是靜靜的,唇角含笑得看著蕭嶽。


    蕭嶽眼睛一眯看著蘇錦墨冷哼一聲開口大:“你真當朕不敢罰你?”


    見蘇錦墨依舊不動聲色,蕭嶽瞬間站起了身子走到蘇錦墨身側拽著蘇錦墨的手將蘇錦墨狠狠摔到了床上。


    然後便迅速欺身壓上,將蘇錦墨兩隻胡亂揮舞的手給緊緊箍住,盯著蘇錦墨聲音低啞道:“你不是什麽都不怕嗎?罰你侍寢如何?”


    蕭嶽的語氣冰冷,如此曖昧的動作如此曖昧的話語,神情動作間卻沒有半點曖昧之色,隱隱透出來的九五之尊的怒氣卻像是要將周圍的一起都吞噬殆盡一般!


    “你放開,放開我!”蘇錦墨一邊掙紮一邊死命推著壓在她身上的蕭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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