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和張苞關平已經順著繩索緩緩的滑下落雁山,而杜傑和魏延五百親兵現在也正在水潭下集合。


    與此同時,現在的蘇天鵬接到劉禪的命令已經匆匆向漢中關隘跑來。


    此時正值中午,可漢中關隘的關樓上早已沒有了懶洋洋的樣子,一隊隊的將士正在來迴穿梭的巡邏,而旁邊不到五米就是一個個的崗哨,將士們都嚴陣以待。


    “站在!你幹什麽的!”蘇天鵬剛來到關口前就被一隊士兵攔了下來。


    蘇天鵬從腰間掏出劉禪給他的宮牌,遞過去道:“我有要是要見魏延將軍!”


    士兵接過蘇天鵬的的宮牌,雖然他具體還不知道這個宮牌所代表的身份,但看著這個上麵書寫著“漢”字的宮牌,自然知道肯定非同小可,因為不可能誰都敢把國號隨便的書寫在宮牌上。


    “你在這裏等著。”士兵緩了緩神,急忙拿著宮牌向關樓中走去。


    關樓下就是軍營,此時魏延正在軍營臨時搭建的帳篷內,沉重的注視著身前的一張整個漢中關防守工事的地圖。


    這時,拿著劉禪宮牌的侍衛急忙跑了進來。


    “將軍,有人拿著這個說要見你。”侍衛說著把宮牌呈了上去。


    魏延看著侍衛遞來的宮牌,心中也緩緩的唿了口氣。既然見到劉禪的宮牌,那說明劉禪也已經沒事了。


    “快讓他進來。”魏延攥緊宮牌,急忙吩咐一聲。


    不一會蘇天鵬就在侍衛的帶領下跑了進來。


    看著蘇天鵬一個人來了,魏延皺了皺眉,他還以為是劉禪親自來找自己了,沒想到隻有蘇天鵬一個人來了。


    “你們都先下去吧。”魏延吩咐完眾侍衛,眾侍衛應聲緩緩退下,現在營帳裏隻剩下了魏延和蘇天鵬兩人。


    “草民拜見魏延將軍。”


    “不用多禮,公子他沒事吧?”魏延擺了擺手,關切的問道。


    蘇天鵬起身急忙說道:“公子沒事,他讓我來給您捎個口信。”


    “口信?”魏延看著蘇天鵬滿臉疑問,“什麽口信?”


    “公子說讓將軍盡快和魏軍交戰!”


    “什麽!”魏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蘇天鵬,現在都在想著盡量避免這場戰爭,可劉禪卻讓他盡快交戰,魏延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不錯,公子確實這樣說的,而且他現在已經從落雁山下又下到了山澗下麵,因為下麵就是魏軍的糧倉!”


    魏延眼光一閃,唿吸也有些急促,直愣愣的盯著蘇天鵬道:“魏軍的糧倉就在落雁山山澗下麵?”


    “公子這樣說的,他還說等咱們和魏軍交戰的時候,他就會帶著您的五百親兵親自去偷襲魏軍的糧倉。”蘇天鵬不敢隱瞞,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向魏延訴說著。


    帶蘇天鵬說完,魏延背著手又沉默的盯著眼前的地圖,喃喃自語:“他居然親自去了,可萬一他真要是有個閃失,那到時候我可怎麽向先帝和眾人交代呀!”


    魏延想著劉禪自己居然率兵去偷襲糧倉,還要自己的配合,一時卻有些拿不定主意,忍不住問道:“公子現在就去了嗎?還能不能把他再叫迴來。”


    “這...”蘇天鵬遲疑了片刻,“我走的時候公子和關平張苞已經又下去了,要是再找他們除非再親自向下跑一趟。”


    魏延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著手裏的宮牌,還是不敢做決定,他覺得還是把劉禪叫迴來畢竟好,他不想讓劉禪去冒這個險。


    想著這裏,魏延歎了口氣,擺了擺手道:“我恐怕不能答應公子的要求,咱們還是以防守為主,切不可掉以輕心,天鵬兄弟,麻煩你再走一趟,把公子他們都叫迴來吧!”


    蘇天鵬也以為現在偷襲糧倉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是以前聽聞果斷利落的魏延將軍在這個絕好的機會麵前卻遲疑了,他也一時摸不清頭腦,不過魏延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要應了下來。


    “那我這就去把公子他們找迴來,不讓他們輕舉妄動。”蘇天鵬向魏延行了行禮,就打算退下。


    還不等蘇天鵬離開營帳,這時外麵突然想起了一陣陣急促的戰鼓聲。


    鼓聲急促又震天,就連蘇天鵬也忍不住驚了一下,而魏延隻是皺了皺眉。


    “慢!”魏延皺眉喝住正想迴去的蘇天鵬,定了定神,又歎了口氣道:“現在魏軍應該要進攻了,就按公子說的去辦!”


    魏延說完直接穿上戰袍,向關樓上走去。


    魏延之所以說現在又改變主意,一是因為魏軍突然進攻了,這樣偷襲糧倉的時候破綻還比較小一些,假如他現在要主動出擊,本來應該守的一方卻突然進攻,魏軍一定會有所遲疑,現在魏軍主動出擊肯定也打消了這個遲疑。


    第二點就是他對劉禪有信心,從見到劉禪到現在為止,劉禪這個以前隻聽說過年紀不大的太子,現如今的漢國皇帝給了他的驚喜越來越多了,他也越來越多劉禪充滿了希望,這種本能的東西是見到劉禪以後他慢慢改變的,就連魏延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經開始信任劉禪了。


    伴隨著緊湊的戰鼓聲,不僅是魏延,還有一對對的將士同時的登到了關樓上,遙望著關外黑壓壓的魏軍。


    由於關樓比較高,前方黑壓壓的全身黑甲列成一隊隊軍陣的魏軍,在關樓上漢軍看來就像一塊塊的黑布,隻是這道黑布大過於龐大了,一眼望不到頭,正緩緩的向關下湧來。


    而在魏軍的後方站著一隊鐵騎,體肥膘後的戰馬隨著戰鼓聲發出陣陣嘶鳴,尤其是中間那匹通體漆黑的戰馬更加顯得狂傲,四蹄踏地,低頭嘶鳴。


    要不是身上還坐著一個人,恐怕此馬早就隨著轟鳴的戰鼓奔向了戰場。


    坐在馬上的這個人同樣一身漆黑的盔甲,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臉龐有些消瘦,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前方的漢中關卻沒有旁邊馬上的將士那麽的輕蔑和不屑,而是一臉的平靜,此人正是這次攻打漢中關的統帥張郃。


    “進攻!”


    張郃嘴中淡淡的吐出了這兩個字後便依舊平靜的注視著前方的漢中關。


    “是!”


    旁邊兩位騎馬的將士應了一聲,直接隨著鼓聲率馬向漢中關方向奔了過去,而旁邊的魏軍也隨著這兩位騎馬的將士高喊著低沉的口號,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漢中關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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