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年頓時有種小農民翻身做地主的感覺,想象著身後有金山銀山可以揮霍,這種感覺不要太美妙。

    兩人逛得差不多之後,白修年手裏的李子也吃完了,小心地拍拍肚子,牽著陳渡的手就出了空間。

    當米蟲的日子總是過得格外的快,喻識淵和林阿秀膩膩歪歪一陣之後也開始把學堂重新開了起來,隻是托了林阿秀的福,就算是在課堂上的喻識淵也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讓村裏的孩子真正成為在太陽底下的花骨朵,而不是被寒風摧殘的小野草。

    林念遠會說話之後,白遇歲更喜歡粘著他了,以前對方不能說話的時候,能找的理由不多,現在用一起學習的借口,隔三差五就往喻識淵家裏跑。

    值得一提的就是,喻識淵和林阿秀成親之後,林阿秀就搬進了喻識淵家,但這個搬與不搬真的好想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兩家幾乎就隻有一牆之隔,吃飯就放在喻識淵家,現在隻要林念遠站在院子裏衝旁邊一喊,牛大爺就慢慢走過來。或者大多數時間牛大爺除了拉人去鎮上,都是待在喻識淵這,畢竟熱鬧,有時候還能在一旁看著村裏的孩子們學學知識。

    “遇歲,你哥哥最近怎麽樣了?”林阿秀把剛洗好的衣服掛在晾衣繩上,迴頭對著白遇歲問道。

    “哥哥好想胖了點,陳哥整天跟在哥哥身後。”好想都沒他什麽事了。

    不過確實也沒你啥事啊哈哈。

    “那就行,我還怕他吃不下東西呢,你陳哥啊是個好丈夫,以後你可得像你陳哥學習。”晾完衣服之後,林阿秀笑著摸了摸白遇歲的腦袋,白遇歲今年長得特別快,隻是抽高的過程中難免有些瘦,再加上白修年下廚的時間少,也沒有特意去補,所以遠遠望去就像是誰家的竹竿成了精,在地上跑著呢。

    “我會的!阿秀阿麽!”說完這話之後害羞一笑之後小跑到林念遠身邊,之後一個人傻笑了很久,也不知道想了寫什麽。

    此時正在家琢磨著醫書的白修年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老了,拿起書就犯困的毛病怎麽都擺脫不了,掙紮了許久,把書往桌子上一放。

    算了,為什麽要看書呢?

    是東西不好吃嗎,還是陳渡長得不好看。

    可是這醫書怎麽說也是一大筆看不見的財富,總得有個人來繼承,不然可白瞎了空間裏的那麽多草藥。轉頭看向一旁的陳渡,搖搖頭,這家夥不識字,再說就算他識字每天要幹的活那麽多,還有來伺候自己

    ,哪還有時間好精力。

    “遇歲呢?”碰了碰身旁人的胳膊,白修年問道。

    “去阿秀阿麽家了吧,說是去和念遠一起溫習功課。”

    白修年才不相信,白遇歲心裏的那點小九九他還是很清楚的,不過既然遇歲還有時間追哥兒,那麽這本醫書就交給他吧。

    “那這本醫書我就個遇歲了,你看怎麽樣?”遇歲年紀小,能學習的時間也很多,不像他自己,前世就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遠離書本的時間太多了,就算現在年紀也不大,但能靜下心來看書的時間真的不多。

    與其浪費一本好書,不如把這個重任交到白遇歲身上。

    相信對方會欣然接受的。

    “修年你說什麽都好。”醫書什麽的他不在意,隻要修年和他肚子裏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就已經足夠了。

    若是讓村裏的老大夫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可得氣死不可。他學了半輩子的醫,仍然沒有一本像樣的醫書,可以說這麽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本醫書能夠超過他們手中拿著的那一本。可他們絲毫沒有覺得來之不易,還推三阻四的,不要可以給我啊!

    “你聽見什麽聲音了嗎?”

    陳渡似乎也聽見了,他按住了想要起身的白修年,說道:“我去外頭看看,可能是羊崽生出來了。”聽外頭若有若無的聲音,應該就是母羊生了。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家裏的母羊懷上了,也不怪白修年他們不知道,因為另外一隻公羊也是這樣,單純的他們以為他們隻是胖了。公羊確實是胖了沒錯,但那母羊也確確實實是懷上了。

    “我也去我也去!”他可是惦記著羊奶很久了!

    “你坐著,可別摔了。”

    白修年抿了抿嘴巴,好吧,在關乎他安全的時候,陳渡永遠都是這麽強硬。

    不過好喜歡啊……

    白修年捂臉,認真地看著陳渡離開的身影,都說要當爸爸的男人最帥了,看來這句話不是吹的。

    瞧瞧自己,明顯帥了許多。

    “生了,一隻小羊崽,你要來看看嗎?”確定好了之後陳渡才放下心來,畢竟若是生下的羊崽沒有存活,被看見了多少是不吉利的,為了白修年的安全,陳渡已經開始全方位保胎了。

    “好!”白修年笑著伸出手,很自覺地等著陳渡來扶,雖然很多時候他也會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嬌貴了一些,可是這個想法一出頭,

    就被陳渡一個動作給壓下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過什麽好事,才有了今天。

    站在羊圈外,白修年探著頭往裏瞧,陳渡是個坐不住的,一閑在家就得找事做,但很多時候都是跟著白修年的。若是碰上白修年迴屋休息了,他就把房子裏裏外外的都打掃一遍,所以現在的羊圈也十分幹淨,更加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

    “好小隻。”白修年輕聲說道,害怕嚇著裏頭的小羊。看了好一陣,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陳渡,咱們給小羊取個名字吧。”白修年對取名這件事有謎一樣的執著,但繼在大富身上摔了跟頭之後,他的這種樂趣轉移到了喜歡讓別人取名字上,也算是另類的心理安慰吧。

    他格外喜歡讓陳渡取名字。

    從關在牛棚裏的“大個頭”和關在馬棚裏的“老馬”以及養媽媽“羊二”和羊爸爸“羊一”就知道了。白修年憋著笑善意地看著陳渡,寫在眼睛裏的看笑話一目了然。

    “就……就叫羊……小羊吧。”

    “羊小羊?還不錯。”白修年有些失落,因為對方沒有取羊三這麽個名字,不過羊小羊也算是突破了以往的風格,進步十分明顯,還是值得鼓勵鼓勵的。“那以後羊小羊就有名字了。”

    “……”陳渡欲言又止,其實他是想說小羊來著的,不過既然媳婦兒喜歡,那自己也是喜歡的。

    “哥哥!”白遇歲一陣風似的跑進院子裏,手裏拿著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望見白修年眼睛一亮,跑到白修年跟前笑著說道:“哥哥,這是阿秀阿麽給你的,還說你一定會喜歡吃的。”

    白修年老遠就聞見了誘人的香味,接過白遇歲手裏的東西,原來是梅子。

    “替我謝謝阿秀阿麽,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陳渡轉身進屋把醫書拿了出來,白修年拿過來,放到白遇歲的手中。“遇歲,這是空間升級獲得的醫書,我看了,裏頭的東西還是很有用的,你先翻看翻看,若是感興趣就留下,不感興趣也沒有關係。還有你可以去向村裏的老大夫討教討教,若是你想學的話。”

    小心地接過醫書,白遇歲不知道此時的自己該擺出怎樣的表情,早在知道林念遠說不了話的時候,白遇歲就想著自己為什麽什麽都不會呢,若是能把念遠的病治好該多好啊,後來念遠的嗓子好了,但他的心裏仍然後怕著。

    因為對這麽領悟的陌生和遙遠,才會懼怕他帶來的後果。

    “我真的可以嗎?”摩挲

    了醫書上的字,白遇歲腦袋裏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麽都想不起來。

    “當然,不過學醫可是很辛苦的,你可是要想好了。”自古學醫者都需要一份堅毅的心髒,但他相信遇歲能夠勝任。

    白遇歲認真的點頭,時間好像迴到了白修年剛來這個世界那會兒,這個孩子那時候也是這樣看著自己,好像給他的是一個世界。

    迴望過去,時間讓他們有了很多變化,身邊的人多了起來,但擁有的那份心意仍然是不變的。

    “我能去跟先生說嘛?”白遇歲閃著星星的眼睛認真地看著白修年。

    白修年心中的感慨瞬間不見了,這小屁孩真是長大了,當然這說謊的功夫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去吧去吧,喻先生會很高興的。當然你也可以和念遠說說,還有,你們倆可以一起學,以後也可以互相幫助。”以後兩口子一起開個醫館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

    被看穿的白遇歲紅著臉轉身就跑了。

    “大富,發發,走咯!”

    “這孩子真是鬧騰。”看著慢慢跑遠的三個小點,白修年忍不住搖頭歎息道。

    “以後成家了會好點的。”陳渡環住白修年,笑著說道。

    白修年抬頭,去看陳渡的臉,“那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麽鬧騰?會哭鼻子嗎?”

    “你想知道嗎?”陳渡轉過頭,笑得一臉神秘莫測。

    抿著嘴巴,白修年差點沒忍住就翻了個大白眼,“不想知道幹嘛問你。”

    “那你親親我,修年你好久都沒……”

    “好了我不想聽了。”冷漠地收迴目光,大白天的親什麽親,門都沒關呢!

    100章啊啊

    “迴來了迴來了!”站在村子口,白修年挺著大肚子探出頭往外看去,身後陳渡眼睛一眨不眨地放在白修年身上,伸手護在對方的身後,也不去和旁人一樣張望,目之所及之處隻有一個人。

    “是遇歲!你看看是遇歲嗎?”遠遠看去,馬車上坐著幾個人,白修年迴頭拍著陳渡的胳膊,指著遠處問道,那馬正是他們家的馬。

    陳渡快速抬頭看了一眼,確定來人的身份之後點點頭,繼續專心做自己的保護工作。

    其實白修年提出要來村口等人的時候陳渡是十分抗拒的,白修年的肚子已經快八個月了,再加上天氣慢慢冷了起來,這若是冷著了也不好受啊,但對方一副

    一已經不愛我了的手上表情讓陳渡很是招架不住,隻好把人裹厚實了才帶出來。

    自從白遇歲打算學醫之後,喻識淵提出幹脆讓對方去考個秀才迴來,秀才不僅僅是名聲好而已,得到的優待遠遠不隻是一個名稱。若想以後在醫途上走得便利,這條路值得走一走。

    聽了喻識淵的話,白遇歲迴家後沒有和陳渡白修年他們商量。立誌學醫之後,他的人生觀迅速往成人的視角靠攏,不能每一迴都依靠他們來替自己解決,想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白遇歲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並表示已經下定決心,當然白修年和陳渡也是表示支持的。

    今天就是放榜的日子,由於陳渡要在家照顧白修年,譚洋駕著陳家的馬車載著村裏一同去考試的人去縣裏看榜,這一去就是幾天。

    “也不知道結果怎麽樣,好緊張啊。”雙手緊握著,白修年此時才覺得自家的大馬走起來實在是太慢了,一點都不瀟灑。

    “別急,遇歲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哥哥!”離村口還有不少的距離,白遇歲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快步跑到白修年麵前,“哥哥,我考上了!考上了!”

    白修年樂得差點沒蹦起來,但是自己現在這個重量依靠自己的力量估計是跳不起來的。在他們這個小鄉村,能出一個秀才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故此身邊的村民也跟著慶祝起來。

    另外兩個一同去考試的孩子,雖說沒有考中,但是能出去見一見世麵,對以後的生活還是有很大幫助的。故此,一時之間大夥的氣氛很是融洽。

    “念遠呢?他怎麽沒來?”歡騰一會兒之後的白遇歲在人群中望了望,沒有發現自己想看見的人,不免有些失落。

    “說道念遠,我這還有一件喜事要跟你講呢。前些天你阿秀阿麽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和念遠不是經常去老大夫那學習嘛,在喻先生去請大夫的時候念遠就替阿秀阿麽把脈了。你知道他發現什麽了嗎?”往迴走的路上,白修年興致盎然地跟白遇歲講著,這件事啊除了他自己估計誰也沒想到。

    “念遠琢磨了一會兒,發現竟然是喜脈,於是他就不確定了,當阿秀阿麽問話的時候就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阿秀阿麽也就以為念遠學藝不精,也就沒放在心上……”

    “念遠一定沒錯!”白遇歲對林念遠的醫術……不,對林念遠的所有都蜜汁信任,白修年很自然的把這歸結為愛的力量。

    “是沒錯!不過到現在阿秀阿麽都不

    敢相信呢。”白修年笑著說道,其實流雲印的深淺還直接影響哥兒能懷的次數,若是阿秀阿麽以前的那個顏色,其實一胎都不保險,能生下念遠,怎麽說呢,大概就是好人有好報的原因吧。

    所以這事一出,全家老小都圍著林阿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磕著碰著,這架勢比陳渡還有大。

    而且這喻先生啊,以前有著書卷氣息的喻先生啊,現在完全成了一個鄉村的大叔,特點就是愛護媳婦兒,儼然已經成了第二個陳渡。

    白修年也算是暗暗笑話了一番別人,享受起陳渡的伺候也越加自然了。他害怕什麽,這後頭還有一個墊底的呢,所以當然自然啊。

    不僅自然,還很得瑟呢。

    “你現在快去阿秀阿麽那報報喜,順道也去恭喜恭喜阿秀阿麽。”拍拍白遇歲的肩膀,這孩子真的長大了。

    “哥哥你不去嗎?”白遇歲迴頭,林阿秀家就住在離村口不遠的地方,白修年迴家也會經過林阿秀的家,所以白遇歲才會這麽問。

    白修年輕笑,“我猜你可是等不了,而且我們的速度可是比不上你,你先去吧,我和你陳哥慢慢走。”挽著陳渡的手臂,白修年這幾個月可算是知道了當一個孕夫的不容易,單是肚子上這多出來的肉就讓人累得慌,更別說其他的什麽反應,一迴憶估計眼淚都要落下來。

    “我和你們一起。”原本以為白遇歲還會像以前那般飛一般地躥走,白修年疑惑地和陳渡對了個視,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詫異。

    估計又是害羞了。

    “你們……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站在一旁牽著馬的譚洋一臉受傷。好像每次人一多,自己注定都是被遺忘的那個人,之前在村口那會兒也就罷了,畢竟第一時刻得知了好消息之後難免會有些激動,可是自己都跟著他們走了這麽長一路了,這觀察能力能不能再提高些啊。

    白修年一愣,像仿佛才開間譚洋一般,微張著嘴巴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他能說他是真的忘記了嗎?

    譚洋一臉絕望,幾次心裏建設之後才開口,“馬車是直接牽迴你家嗎,陳哥?”指了指身後的馬車,譚洋安慰自己至少不是隻有自己被忽視,還有一匹馬呢。

    “你鎖在院子裏就可以了,辛苦了。”

    “沒事,那我先走了,替我向喻先生一家問個好。”若不是他手中牽著馬,他也會跟進去坐一坐,畢竟他和喻先生之間還是有些故事可以說

    的。

    迴頭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三個人,似乎自己身旁的人都已經成家了,腦中想起另一個人的音容笑貌,譚洋突然很想見這個人。

    看來得著阿麽談一談成親的事了。

    兩個人相守一生,大概就是這輩子最值得期待的事情吧。

    “遇歲來了!遇歲快進來!”大老遠就聽見秀才迴鄉的動靜了,林阿秀還一直奇怪怎麽沒到這來報喜呢。

    “阿秀,你小心些。”喻識淵緊跟在林阿秀的身後,怎麽說呢,這時候的喻識淵就是那時候的陳渡啊……

    “我知道我知道,這幾天你們天天把我當寶貝伺候著,這才幾個月啊,什麽都不讓我做就罷了,路我還是能走的。”已經懷過一次孕的林阿秀可不像白修年那麽好忽悠,轉頭也不給喻識淵麵子就說了一大通,後者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劇情是多麽的相似啊……

    “阿秀阿麽,我看喻先生是心疼你呢,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眾人隨著兩個孕夫的速度慢慢挪到屋子裏,看著兩人分別坐下之後才集體鬆了一口氣。

    白修年看在眼裏,心中又是想笑又是感動,能被這麽多人這麽溫柔的相待,真的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這肚子看著可不小啊,才不到八個月吧。”話題兜兜轉轉,又迴到了肚子上。

    “也快了,阿秀阿麽,你也覺得大嗎?譚阿麽也這麽說。”白修年摸著自己的肚子,譚阿麽說他這個大小分明就是別人足月的肚子,難道自己懷的是哪吒?

    林阿秀點點頭,不過這事也不好說,像白哥兒流雲印那般鮮豔了人他們也沒見過幾個,這麽點小差別應該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吧,再說大夫看了也表示孩子很健康。

    其實直到現在,林阿秀都有一種不現實的感覺,無論是他這個年齡,還是他天生帶來的流雲印的顏色,都不能讓他有第二次懷孕的的機會,難道真的是所謂的福氣?

    心中有惑他也不藏著。

    “阿秀阿麽。”見林阿秀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白修年憋了很久的話終於可以說了,“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發現,你額頭上的流雲印顏色變了。或者喻先生,你發現了嗎?”聽白修年這麽一說,林阿秀在內的人都把目光放在喻識淵身上。

    突然被各式各樣的目光包圍,喻識淵隻好點點頭,他其實也是不久前發現的,之前隻是懷疑,現在已經可以下定論了。

    “真的嗎?”林阿秀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突然猛地轉過身去看林念遠的臉,“遠兒也……”一直沒有刻意去注意的部位竟然有這麽大的不同,他分明記得念遠出生的時候,那淺淺的一點色彩是唐家對自己態度最終的轉變原因。

    “難道那些草藥真的有用?”很久之前林念遠和白遇歲折騰著什麽養身子的藥方,並且熬出了藥,經大夫檢查沒有問題並且真的有補身作用之後林阿秀才放心服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下補藥之後,人也更加有精神了。

    而且這個藥念遠和沒少喝。

    “可能是吧,大夫不是也說那本醫書很有價值嘛,說不定是哪位醫仙留下來的。”白修年順著話說道,其實那藥房真的隻是單純的補身子的,多喝少喝都沒有太大的影響,能讓人感覺到舒服那是真的,但他需要一個能讓流雲印合理變化的原因。

    不過就算大家都把原因放在了草藥上,那草藥也是空間出品,吃得多了自然也是有用的。

    隻是能讓他們對以後的生活感到心安一點,更加充滿期待一些,那麽他所做的都是值得的。

    畢竟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家人啊……

    “真好……”林阿秀紅著眼睛看著林念遠,這孩子以後就不會走自己的老路了。他多少知道白遇歲的心思,那個孩子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對自家遠兒那是真的好,可是再好的感情還是會被各種外界的紛擾慢慢消磨掉,生不出孩子是一個哥兒甚至是一個家庭的不幸,原本打算養林念遠一輩子的林阿秀突然就不害怕了。

    他該相信遠兒自己的判斷不是嗎?

    看著眼前的一幕,白修年默默靠在陳渡的懷裏,似乎隔著厚厚的衣衫都能感受到來自對方身上的溫度,熾熱的,讓自己忍不住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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