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太子在花樓鬧事,被抓了起來?”皇宮內,西夏皇帝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官員,不可思議的說道。


    太子去花樓?這怎麽可能?


    太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那孩子性子向來沉穩,定不是如今輕狂之徒,更別說在花樓鬧事了。


    “皇上,太子如今已經被抓進了刑部!”那個官員小心翼翼的說道。


    皇上‘啪’的一聲拍著桌子道,“隨朕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冒充太子。


    刑部的大堂上,太子和那個中年男子正站在那裏,在他們對麵,刑部的尚書正一臉冷汗的看著他們,著實不知該把這個在花樓鬧事的太子怎麽樣?


    “皇上駕到!”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


    刑部尚書一聽,連忙上前跪下道,“微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臣見過皇上!”


    “太子,你怎麽在這裏?”皇上冷著聲說道。


    太子站起來,一本正經道,“迴父皇的話,兒臣今日閑來無事,去花樓找個女子,沒想到竟然有人和兒臣搶!”


    皇上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子道,“你說什麽?你……你去花樓找女子?”


    這西夏可是有的律法可是有明文規定,朝著大臣是不可以去花樓飲酒作樂的,更何況是太子。


    “嗯!兒臣聽說那件依翠樓裏麵有個叫牡丹的姑娘長得極是好看,就想去看看,沒想到那人竟然和兒臣搶!”


    太子說完還指了那個三十對歲的中年男子一下,臉上的表情滿是不悅。


    皇上隻覺的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都踉蹌著向後退了一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太子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某莫非這些年太子在他跟前都是裝的。


    “哈哈哈,還真是長了見識,原來這就是西夏大名鼎鼎的太子。”那個中年男子突然大笑道,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屑。


    皇上臉色一變,冷著聲道,“你是何人?”


    “微臣乃是東蜀國的右丞相,這次秘密前來西夏是有要事想和皇上商量,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太子,不過這太子的拳腳功夫倒是還可以!”


    那人邊說還邊摸了摸嘴角上的淤青,臉上的表情滿是戲謔。


    “東蜀國右丞相?”


    “這是在下的官印!”中年男子說完從懷裏掏出個東西遞給西夏皇上。


    皇上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這個人果然是東蜀的右丞相。


    “皇上,鄙國的太子倒是很可愛呀!不過這英雄向來愛美人,這倒也不是什麽稀奇之事!哈哈哈……”


    皇上臉色鐵青的看著在一旁的太子,冷著聲道,“來人,把太子押金宮裏,讓他閉門思過三個月,無詔不得出門!”


    “是!”


    “早就聽說西夏的對皇子們向來嚴明,今日一看,當真是如此。”那個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西夏的皇帝,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東蜀國是大國,若不是這幾年得罪了江國的皇帝,怎麽也不會選擇和西夏這樣的小國聯手。


    “來人,請右丞相進宮!”


    “是!”


    “說吧,你找朕有什麽事?”書房裏,西夏皇帝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人借著太子的事情將他們西夏明裏暗裏損了個遍,他著實沒法給他個好臉。


    “如今西夏和東蜀聯手,皇上就是這樣對待友國的大臣的?”那個中年男子自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似笑非笑的說道。


    “閣下不是已經去過倚翠樓了嗎?可是那裏的姑娘招待的不夠周到?”


    中年男子一聽,‘哈哈’一笑道,“鄙國就是拿花樓的女子來招待友國大臣的?這似乎也太小瞧我們東蜀了吧!”


    “那東蜀的皇上讓閣下來我們西夏,可是去找那花樓的女子的?閣下秘密進入我們西夏,既不進宮,也不派人通報,卻去了花樓,還和太子起了爭執,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中年男子訕訕的笑了笑,大拇指輕輕的摁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那裏到現在還疼著呢,這西夏的太子為了一個女人出手還真是狠。


    不過如今東蜀的皇帝正沉浸在喪子之痛中,若是他知道自己來了西夏沒有進宮,卻在華樓裏和西夏的太子打了一架,還鬧到了西夏皇帝這裏,估計也不會給自己什麽好果子吃。


    “咱們言歸正傳,在下這次來西夏,是有重要的事情和皇上商量的!”


    “什麽事?”


    “是關於糧草的事情,幾日前,大江的皇帝用計燒了我們的糧草,如今我們的二十萬大軍危在旦夕,所以我們的皇帝讓在下和皇上商量商量,可否派些糧草支援。”


    “這個……”西夏皇帝皺了皺眉毛,卻沒有再說下去,西夏隻是一個小國,糧食有限,更何況如今還是二十萬大軍,恐怕他倉庫中的糧食加起來,也隻夠那二十萬大軍吃幾個月吧!


    “皇上可不要忘了,如今是西夏和東蜀聯手,若不是有東蜀國在後麵頂著,以你們榮親王劫持了大江皇帝的女人這一件事情,大江的皇帝就不會坐視不理,你說若是沒有了東蜀國,大江要是進攻西夏,西夏會怎麽樣?”


    那個中年男子轉著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的問道。


    西夏皇帝歎息了一口,總覺得他的這些皇子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他省心。


    先是大皇子,後是二皇子,如今又是太子……


    “好吧!不過朕倉庫中所有的糧草加起來也隻能夠二十萬大軍吃一個月的,還望閣下迴去後,讓東蜀的皇帝盡快準備糧草!”


    “這個我們皇帝早就料到了,在下臨行時,我們皇帝曾經囑咐過在下,他說你們西夏向來貧瘠,隻要能暫緩燃眉之急便可,他倒也沒對你們西夏存多少希望!”


    西夏皇帝臉色鐵青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氣的良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任何一個國家的皇帝恐怕都不喜歡別人用貧瘠來形容他們的國家吧!


    “你說太子在花樓鬧事,被皇上關了禁閉?”房間裏,冷逸看著站在麵前的薛大人,挑著眉問道。


    “是的,老臣還聽說他在青樓裏為了一個叫牡丹的姑娘和東蜀國的來使大大出手,已經鬧到了刑部!”


    冷逸皺了皺眉毛,這太子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他剛從張大人的府裏出來,他就已經得到了消息,看來他對那個女人倒是真的動情了。


    “我父皇怎麽說?”、


    “皇上讓他閉門思過三個月,無詔不得出門!”


    冷逸沒有說話,隻是用食指輕輕的磕著麵前的桌子,太子大鬧花樓,還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和東蜀國的來使大大出手,可父皇卻隻是罰他麵壁思歸三個月,卻沒有撤了他的太子之位,可見父皇是鐵了心讓他當這個太子了。


    “張大人那邊怎麽樣?”


    “聽說那位叫落雪的姑娘用自己製作的香料製成了一種毒香,試圖自殺,隻可惜被張大人發現的早,如今已經被救了迴來!”


    冷逸淺笑,一張絕美的臉上帶著蠱惑人心的媚意,那個女人對太子倒是挺忠心的。


    看來明天他還得去會一會她了。


    到了傍晚時分,雪終於停了,上官曦站在房間門口,正在那裏看著窗外的白雪發呆,慕青從外麵走進來。


    她猶豫的看著上官曦,輕聲道,“小姐,剛才我在外麵聽到了一個消息!”


    上官曦一愣,“什麽消息?”


    這慕青的性子向來清冷,能讓她注意的消息,應該不是八卦之類的……


    “剛才我在外麵聽見外麵的士兵議論,說今天太子在花樓裏為了一個花魁和東蜀國的使者大打出手,而還鬧到了衙門。


    上官曦皺了皺眉毛,“你說太子在花樓裏為了一個花魁和東蜀國的使者大打出手,還鬧到了衙門?”


    這怎麽可能?太子不是很喜歡那位叫做落雪的姑娘嗎?為了她,他寧願丟了太子之位,又怎麽可能為了一個青樓的女子和旁人大打出手!


    “此事確實是真的,而且皇上已經責令太子麵壁思過三個月,無詔不得出門!”


    上官曦的心一沉,大概明白了,原來太子這麽做是為了讓皇子廢了他的太子之位,他倒是一個癡情人。


    “而且我還聽說東蜀的使者來西夏,是為了和皇上商量事情的。”


    “什麽事?”


    “小姐可聽說皇上在臨城燒了東蜀和西夏士兵的糧草?”


    上官曦搖了搖頭,這個她還真沒有聽說。


    “這東蜀的使者來西夏恐怕是想讓西夏的派送些糧草的,東蜀離大江甚遠,若是糧草從西夏出發的話,估計不用幾日就可以送到。


    上官曦蹙眉,卻沒有說話,離皇上說的日子還有十多日了,他真的能趕來嗎?


    當天晚上,冷逸拿著一壇子酒再次來到上官曦的房間,此時的上官曦正躺在火爐旁的躺椅上,盯著屋頂發呆。


    冷逸將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輕聲道,“上官姑娘在想什麽?”


    “我在想那位落雪姑娘!”就在剛才,她聽從外麵八卦迴來的玉蟬說,那位落雪姑娘似乎給自己製作了毒香,後來被發現的及時,所以被救了迴來,此時正在鬧絕食呢!


    “上官姑娘的消息倒是靈通!”


    “此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我就是不想知道恐怕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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