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月的武功超級強,身材超級好,個子高,但骨架是偏細的,尤其盆骨不寬,所以她的腚是翹而不大,生孩子尤其困難。


    關鍵還是雙胞胎,而且胎位不正,這就更加危險了,這放在現代社會都是要剖腹產的。


    但現在這個世界哪有剖腹產啊。


    井中月武功再高,也管不住肚子裏麵的事情啊。


    而且她本身也非常害怕,因為剛懷孩子的時候,真的是非常艱難的,動不動就流紅,好像孩子隨時要保不住的樣子。


    之後她又經曆了前所未有的精神衝擊,先經曆了雲中鶴的死訊,之後又親手殺燕翩躚。


    來到了西部荒漠之後,還要自己上陣打戰,顛簸就更大了。


    不過說來也怪,之前小心翼翼地保胎,動不動肚子疼,動不動就要流紅。但是後來動彈得多了,肚子裏麵的孩子反而生長得很快,而且好像很有力的樣子。


    而且肚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完全超過了正常孕婦的大小。


    當時有經驗的婦女就說,這該不會是雙胞胎吧?


    結果貼著肚皮一聽,果然有兩個心跳聲。等到孩子在肚子裏麵拳打腳踢的時候,這就更明顯了。


    當時裂風夫人和麝香夫人是又喜又愁。


    雙胞胎當然美了,一下子能夠生兩個孩子。但井中月這生產條件確實不夠好,萬一難產怎麽辦?


    結果,真的難產了。


    裂風夫人和冷碧已經把能夠找到的所有產婆都找來了,麵對著架勢,也完全無能為力。


    整整折騰了很久,產道已經完全開了,卻還是生不下來。


    哪怕井中月這麽高的武功,也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臉色越來越蒼白,聲音越來越弱。


    “夫人啊,再生不下來的話,真的有危險了啊。“


    “很有可能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了。”


    聽到產婆的話,裂風夫人幾乎要嚇癱了。


    “那怎麽辦?那怎麽辦?能不能隻保大人?”


    產婆道:“一旦出了禍事,那就都保不住了。”


    頓時,裂風夫人和麝香夫人淚水狂湧而出,裂風夫人更是跪在地上,拚命祈禱:“夫君啊,你在天有靈,保佑一下你的女兒吧,她雖然不是真正的月兒,但也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夫君啊,她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在天之靈保佑她啊,保佑她啊!”


    而此時,柔蘭城的守軍也人心惶惶。


    因為到處都穿著謠言,說他們的首領井中月已經難產死了,他們已經群龍無首了。


    這段時間井中月擴張得太快了,從三千人一下子增長到了五萬人,難免良莠不齊。如果井中月在戰場上那還好,但關鍵她不在了啊。


    “東方妖女井中月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你們投降吧,哈哈哈……”


    “我們找來了幾十個巫婆,正在詛咒她,正在對她施法,她死定了,死定了……”敵人馬匪首領拚命高唿。


    他倒沒有說假話,因為確實有幾十個巫婆正在跳著詭異的舞蹈,正在一個假人身上寫各種各樣的咒語,又是火燒,又是針紮,又是刀砍。


    而這個假人大著肚子,上麵寫著井中月的生辰八字。


    當然了這個生辰八字肯定是假的,因為真正的生辰八字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但是卻非常有效,因為西部荒漠是非常迷信的,所有人都覺得此事井中月難產,生命垂危是因為這些巫婆導致。


    所以柔蘭守軍士氣越來越低落。


    眼看就要被敵人的馬匪聯軍攻上城牆,一旦讓他們殺入城內,那後果不堪設想。


    別說井中月了,還有裂風夫人,麝香夫人,還有井無邊全部都死無葬身之地。


    而就在此時!


    忽然從不遠處的沙漠上出現了上千個黑影,騎著駿馬,一人雙馬。


    這上千個黑影,如同黑色利劍一般,朝著敵人馬匪聯軍的背後插了下去。


    僅僅隻有上千人,但每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高手中的高手。


    尤其為首的一個人,如同毒蛇一般刁鑽,出劍如電。


    “嗖嗖嗖嗖嗖……”還有幾十名神箭手,正在不斷狂射,瞄準的都是敵人馬匪聯軍的首領。


    這群人是誰?當然是大贏帝國黑龍台的高手。


    不久之前,裂風夫人和麝香夫人派人去給大贏帝國黑龍台送去求援信了。


    當然,就算她們不去求援,黑龍台也一定會出手的,因為他們一直都派有密探掌握井中月的動靜。


    雖然這個人和大贏帝國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她的肚子裏麵有雲中鶴的孩子,大贏帝國黑龍台一定時時刻刻關注,甚至保護之。


    與此同時,在柔蘭城的另外一邊懸崖峭壁上,幾十道繩索垂了下來。


    上百個高手從懸崖上滑下,其中帶來了幾十名女子,為首的一名女子武功極高,頭發已經白了,但是肌膚紅潤,依舊美麗動人。


    這幾百人從城市的背麵,靠近城牆。


    “站住,站住……”城牆上的守軍立刻舉起弓弩,瞄準來人。


    為首的那個女子,道:“我乃大贏帝國黃道婆,為你家主人接生而來。”


    接著,旁邊的一個人掀開頭罩,道:“我乃大贏帝國黑龍台風行滅,相信你們聽過我的名字,請你進去稟報。”


    片刻之後,冷碧出現在柔蘭城背麵的城牆上。


    “開門!開門,快,快……”


    城門開啟!


    風行滅大人帶著幾百人,飛快衝進了城內!


    那個白發紅顏的女子黃道婆一邊狂奔,一邊換衣衫,一邊倒出烈酒洗手,旁邊的幾十個女子都是她的助手,每一個人都背著一個箱子。


    快,快,快……


    這位白發紅顏的黃道婆在大贏帝國是一個非常非常出名的人,被稱之為婦科聖手,最擅長的就是接生,她的手中不知道救了多少條生命。


    當今皇後難產,也是她救下來的。


    必要的時候,她甚至會將手伸進產道裏麵,調整胎位。


    某種程度上,這個女人真的是大贏帝國的活菩薩了。


    衝進產房之後,白發紅顏黃道婆大聲道:“張開,張開,張開……”


    “你這是什麽身體啊,看起來又凸又翹的,卻這麽瘦,這麽窄?你是堂堂女將軍啊,又不是瘦馬?”


    接著她隔著肚皮摸兩個孩子的位置,確定要不要伸進產道裏麵調整胎位。


    先不需要,她直接隔著肚皮,不斷地推動。


    完全憑借經驗和感覺,在肚子外麵為兩個寶寶調整了位置。


    接著,她不斷拍打井中月的大腿,大聲道:“你自己爭氣啊,你自己爭氣啊,別逼著我伸手去把孩子拽出來啊。”


    一邊拍打,她一邊拿出了銀針,不斷刺在井中月的各處穴道上。


    “啊……”井中月一聲高唿。


    “哇……”片刻之後,便傳來了一個孩子的哇哇大哭聲。


    “是個丫頭,是個丫頭。”


    第一個生下來之後,第二個就簡單多了。


    “第二個是小子,是個小子。”


    兩個孩子都順利生出來了,剪斷了臍帶,抱去洗澡。


    放上去一稱,姐姐六斤,弟弟才四斤半。


    井中月虛弱道:“我的孩子正常嗎?我的孩子正常嗎?”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在擔心這個問題,因為她懷孕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而且還經常做噩夢。


    “正常的很,怎麽不正常。姐姐很壯,弟弟雖然輕一些,但是也很健康,他之所以沒有大哭,是因為性格,不是因為沒有力氣。”


    黃道婆瞥了一眼井中月道:“像你這樣的身體條件,我真是沒有見過,說弱吧又很弱。說強壯吧,沒有幾個人比你強壯。你男人快活了,你自己生孩子受大罪了。”


    “抱給我看看,抱給我看看。”井中月道。


    裂風夫人趕緊把兩個孩子抱到她的麵前,這雖然是雙胞胎,卻是異卵雙胞胎,姐弟兩人長得不一樣的,姐姐長得像爸爸,弟弟長得像媽媽。


    “姐姐姓雲,弟弟姓井吧。”井中月道。


    這當然不是因為井中月重男輕女啊,完全是因為女兒長得像雲中鶴,兒子長得像他。


    “好,好……”裂風夫人淚目道:“這樣一來,我們井氏家族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一刻鍾後。


    裂風夫人離開產房,來到外麵的院子,朝著風行滅拜下道:“風行滅大人,多謝您的救命之恩。”


    風行滅焦急道:“接到你們的信後,我立刻帶隊出發,終於沒有耽誤了大事,否則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生的什麽?”


    裂風夫人道:“一個丫頭,一個小子,您有一個孫子,一個孫女了。”


    “好,好,好……”風行滅大人忍不住淚水道:“那,那我便去前方打仗了。”


    接著,冷碧帶著一批精銳殺上了城牆,高唿道:“主君已經生了,一個丫頭,一個小子,健康活潑,主君安康,上天都在護佑我們啊。”


    頓時,柔蘭城的守軍士氣如虹,和敵人的這些馬匪聯軍瘋狂廝殺在一起。


    ………………………………


    江州城內貢院。


    夕陽西下,滄浪行省第一天的考試已經結束了。


    中國古代的科舉,通常還能在晚上點蠟燭答卷的,不過這個世界是沒有了。


    四個時辰之後,甭管你有沒有寫完,考試結束,直接交卷。


    而且交卷規矩也很嚴格,考生把所有考卷疊好,倒扣在桌麵上,不得留下任何記號。


    士兵挨個過來收卷,先把名字糊上,然後在把考卷裝入一個袋子裏麵,貼上封條,再交上去。


    晚上雖然沒有事情做,但考生卻不能出考棚的,就呆在裏麵,吃喝拉撒都在裏麵。


    雖然是八月,已經入了秋天了,但江州氣候還是比較熱的,晚上也不冷,正舒適。


    但是蚊子有點多啊。


    所以一晚上,就聽到劈裏啪啦的打蚊子的聲音。


    雲中鶴用一種特殊的藥草曬幹碾碎,然後擠壓成為蚊香,點燃之後也就沒有蚊子了。


    睡得香極了,還打唿了。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士兵從各個考棚巡視過去,一般來說是不會嗬斥你什麽的,現在已經不考試了,就不管你在考棚裏麵做什麽了。


    “你在幹什麽?竟然在考棚聖地,做出如此羞恥之事?”


    某個考生顫抖道:“對不起,差爺,我實在太緊張了啊,我隻是想要放鬆一下精神。”


    但是那個巡視的兵丁不依不饒,直接告到了主考官於錚那裏。


    兩個副考官怒斥道:“有辱斯文,驅逐出去,驅逐出去。”


    然後,他們望向了主考官於錚,這位主考官是變態級的苛刻,肯定會借機興風作浪的。


    但他仿佛睡著了一般,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於是兩名考官惺惺作罷,那個來舉報的兵丁也縮著頭一動不動。


    “讓你們巡察考棚,是為了保護好考生的休息,是為了明日的考生,不是讓你們折騰,折辱考生的,明白嗎?”於錚冷道:“所謂嚴苛,是對事不對人。”


    副考官道:“可是在貢院聖地,做出如此事情,豈不是褻瀆了聖人?”


    於錚道:“那你蹲茅房的時候看書嗎?”


    副考官道:“看啊。”


    於錚道:“看聖人之書嗎?”


    副考官道:“看啊。”


    於錚道:“那你一邊拉屎,一邊看聖人之書,難道要給你定一個褻瀆聖人之罪嗎?”


    兩個副考官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對這位主考官於錚頓時更加厭惡了。


    你於錚不是懟天懟地懟空氣嗎?怎麽現在又寬容起來了?


    當然不是於錚變得寬容了,他的憤怒和不平,大多是針對權貴的。對於廣大學子,他還是心有憐惜和同情的,因為他當年也是從考生走過來的。


    他知道這群考生麵臨著何等壓力,有多麽不容易?而且那個所謂褻瀆貢院的考生,其實成績很不錯,隻不過略有神經質。


    人生不易,就不要為了這種事情毀人前途了。


    ………………………………


    次日,太陽升起!


    第二天的考試開始了,今日天公作美,陽光燦爛,就是有點炎熱啊。


    這考棚又窄又小,在太陽暴曬之下,真的有些像悶爐啊。


    這第二天的考試,是重中之重了。


    今天考的是策問,占了整個科舉考試的一半成績。


    若是策問寫得不好,那就絲毫沒有中舉的希望了。


    一般來說,每一次鄉試和會試,殿試的策問題,都是緊扣時代脈搏的。所以為官者一定要注意,因為這些策問題通常是皇帝陛下此時想說的,或者是皇帝陛下想要知道天下群臣和書生的態度。


    每一次重要科舉考試的策問題,通常都代表了朝政的某個焦點。


    雲中鶴立刻翻開考卷,看題。


    第一道和第二道,都是短策問題。


    第一道:


    問。《春秋》之法,變古則譏之,複古則大之。明乎古之不可易,易則亂矣。


    根據此題,寫一篇短策。


    第二道題:論朋黨,寫一短策。


    第三道題是最關鍵的一道題了,前麵兩篇短策基本上都是讓考官對考生的水平進行參考,而這第三道題目的長策論,將直接決定這一場鄉試的結果,能不能中舉就完全看這篇長策論了。


    第三道題如下。


    問:禮所以辨上下,法所以定民誌。


    《傳》曰:“禮雖未之有,可以義起也。”而後之學者,多以謂非聖人莫能製作。嗚唿道之不行也久矣,斯文之不作也亦已久矣。抑將恣其廢而莫之救歟,將因今之才而起之也?


    根據此題,寫一片長策論。


    ……………………………………


    雲中鶴一看這三道題,尤其看到這最後一道題,心中頓時大定!


    贏定了!


    昨天的帖文和經義,他注定打破滄浪行省的鄉試記錄。


    今日的考試,他已經做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準備了,剩下的百分之五,雖然稱不上是聽天由命,但是也相差得不是很遠了。


    這次鄉試,他準備得極其充分。首先第一天的考試,隻要能夠背完二十三本書,那就一定能夠全部答對。第三天的詩賦,中國古往今來有多少詩賦,幾萬首都不止了。不管是出再難再偏僻的題,肯定能夠抄到名詩名賦的。


    唯一不確定因素,便是這第二天的策問了,因為這類題目針對性非常強。


    幸好這個世界的策問題還比較寬泛,大致還是從四書五經裏麵取題的,偶爾有脫軌的,也都緊跟朝局熱點。


    雲中鶴為了第二天的考試,準備了超過幾萬篇策問。


    你沒有看錯,是幾萬篇,甚至還更多一些。從歐陽修,王安石,蘇軾等超級大神,到從未聽說過的同同,餘闕等元朝色目人的策問都背下來了。


    所有文學大家的策論,從唐朝到清朝這一千多年時間,所有會試,殿試的狀元,榜眼,探花的文章全部被記錄下來了。


    大幾萬篇策論,我就不信撞不上?


    當然了,這也要感激這個時代的策問題還不夠細致,勉強還算寬泛,如果像是宋朝的策問題那樣,皇帝親自出題,光題目就長篇大論,而且完全是針對當時朝局熱點進行詢問,那就有些麻煩了。


    那今天的考試,雲中鶴能抄嗎?


    能抄,太能抄了!


    第一題複古,抄誰的?


    蘇軾大神,牛逼不牛逼。


    第二道題,論朋黨,抄誰的?


    歐陽修大神的朋黨論,不能完全照抄,需要作出一定的修改和摘取,因為畢竟是短策論。


    但是歐陽修大神的這篇朋黨論何其牛逼?流傳千古,振聾發聵。


    雖然這篇策論字數不多,但是曆史地位卻非常高,幾乎把朋黨寫絕了。


    那第三道題,也是最關鍵的長策論題,抄誰的呢?


    這個人相信廣大讀者非常非常陌生,但是這個人的名字大家又超級熟悉。


    此人名字叫黃裳!聽說過沒?


    在金庸小說中此人雖然不會武功,但卻是天下第一高手,因為他寫出了最牛逼的武功秘籍《九陰真經》。


    當然,這僅僅隻是金庸大師的虛構。


    但是黃裳還有一個更牛逼的身份,北宋祟元豐五年(1082)壬戌科的殿試狀元。


    所謂撰寫《九陰真經》當然是假的,但是人家中狀元可是真的,這可是北宋的狀元啊?


    歐陽修這樣的超級大神,中過狀元。蘇軾這個超級大神,差一點中狀元。司馬光和王安石這樣逆天大神,都沒有中狀元呀。


    但這位黃裳就中狀元了,雖然後世他並沒有留下太多的不朽詩詞,但至少當年殿試,他的這片策論是超級牛逼的。


    北宋時期天下才子不計其數,水平是超過此時南周帝國的,而且超過不少。


    那麽北宋時期殿試狀元的策論,能不能奪取南周帝國滄浪行省鄉試的解元呢?


    如果單就這篇策論,不太好講。但如果配合上前麵兩篇短策,蘇軾大神的《複古》和歐陽修大神的《朋黨論》,雲中鶴不信這個考場上還能有人比他更牛逼?


    那個科舉大魔頭,天煞孤星蘇芒是厲害。


    但是我不相信你一個人,能夠打得過蘇軾、歐陽修和黃裳三位大神。


    這第二天的考試,我雲中鶴贏定了,而且是秒殺碾壓級的。


    於是,雲中鶴揮毫潑墨,筆如遊龍,洋洋灑灑,寫下了三篇策論。


    這一瞬間,仿佛三個大神就站在他的身後,金光燦燦。


    奶奶的,可別一不小心把《九陰真經》寫出來啊,這可沒得抄啊,因為金庸老爺子也沒有把《九陰真經》真寫出來啊。


    三篇策論,總共一千多字。


    依舊是不到一個時辰,雲中鶴就寫完了。


    不,是抄完了。


    再檢查一遍之後,沒有任何錯別字,也沒有任何字跡不清晰的地方。


    鄉試第二天考試,對於他來說,就算是結束了。


    昨天已經足夠牛逼了,但今天更加牛逼。此刻站在三個大神肩膀上的雲中鶴隻想高唿:還有誰?還有誰?


    這一次鄉試的解元,我拿定了!


    保證驚爆所有考官的眼睛了。


    (這一章很難寫,我查了幾個小時的資料,真的把唐朝到清朝所有的殿試題目全部都看了一遍,把所有狀元的文章也都看過了,最終挑選了黃裳這個對我們來講又熟悉又陌生的超級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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