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一抹蒼涼
顧默宸想起他跟蘇墨瞳發生關係的那天，好像是的！“是的，那時候就認識了！”
“問那個幹啥！”蘇爸爸不悅地嗬斥老伴兒。“一邊去！領導條件太好了，咱高攀不起，他三十二了，紅帽兒才二十三，差了九歲，還得給孩子當後媽！紅帽兒你自己什麽情況你自己知道！我和你媽不是你親爸親媽想對你好，盡力不夠，你不還記恨我們！以後他的孩子能不記恨你？”
“不是親爸親媽？”顧默宸錯愕著。
蘇墨瞳不說話，表情裏多麽一抹蒼涼。
顧默宸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來不及考慮自己的問題，隻消化著這個信息。
蘇媽的表情有點尷尬，“說這些幹啥，能比嗎？我們養紅帽兒，是我們單純的想要養。領導，我知道我閨女怎麽不願意了！確實不適合！你走吧，雞蛋我給你送過去，以後別來了！我們可不想把孩子送過去委屈她一輩子！”
“媽，我不會給蘇墨瞳氣受的，我會很疼她的！”顧默宸臉色又是一白。“我們顧家的男人都很會疼老婆的！我爸是，我哥是，我姐夫們也是！”
“那又怎樣？還不是給你家孩子當後媽！這閨女打小就苦，再給人家當後媽，這一輩子不憋屈死！”蘇爸爸猛地抽了口煙，“我看不行！你根本就是給孩子找後媽，不是給自己找對象，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啊？”
“您真是多慮了！我女兒對她比對我親多了！”顧默宸急著道：“我們不會出現以後記恨的問題，我也不會允許！”
“你不是給自己找對象，是給孩子找個後媽，然後照顧你們爺倆，那你結婚幹啥，有錢的領導都找保姆！”蘇媽恨聲道：“總之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蘇爸表態。
“顧默宸，你都聽清楚了吧！”蘇墨瞳輕聲道。
“原來我的真心，在你們看來，是如此的可笑！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看不起你們，你們同樣也看不起我，不是嗎？”顧默宸扯出了一個荒涼的笑容。“可是，你們不能踐踏我的真心，我敬你們，今天不說了，我知道你們一時接受不了！”
蘇墨瞳抬頭，便看到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掛在那張厚薄適中的嘴角，看上去格外的悲涼，猛然間刺進她的心，狠狠一痛。
顧默宸臉色越來越白，他一下子頹廢的坐在凳子上，半垂的眸子滿是瘡痍的表情，全無平日裏的高傲自負。像是一個受到致命打擊的孩子，就那樣坐下來，一動沒動。
顧默宸像是感受到了蘇墨瞳的眼神，微微的抬眼，看到了蘇墨瞳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心疼，這讓他一下心中升起一絲希望，他遙遙望她，用他所有的真誠，對她說道：“墨墨，你眼裏明明有情，為什麽一定要這樣折磨我們兩個呢？”
蘇墨瞳心底一震，想起了他的欺騙，步步緊逼，這根本就是個可怕的男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親生女兒都利用，一計不成，再使用一計，她可不敢了！
她咬著唇，在理智與情感之間苦苦掙紮，有什麽在心裏一點點蘇醒，又被她強行壓製。
她始終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曾迴答。
顧默宸眸中的光華漸漸黯淡下來，連麵上的剛剛恢複少許的血色也一並退了去，她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竟不自覺的轉過整個身子，不再看顧默宸半分。
她可以跟一個不愛的人一起生活，卻無法跟一個步步為營不擇手段的男人生活，她是一個人，不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占有欲也太強！
想到此，她的心重又歸於平靜，微抬下巴，目光淡漠清冷，道：“每個人都有底線，我的底線，不可退讓！走吧！”
終於，顧默宸還是走了。
他說：“我在車上等你！爸，媽，打擾您二老了，請見諒！我還會再來看望二老的，請你們好好深思一下，我真的會給墨墨幸福！希望下一次再來，我的表現能讓你們滿意！這次，唐突了！”
他走了出去，背影挺拔而落寞。
蘇墨瞳看的心酸，顧默宸，你何以至此呢？
等到顧默宸揍了，蘇墨瞳低著頭等候蘇爸和蘇媽的批評教育。
但是，等了良久，還是沒有。
蘇墨瞳抬頭看向蘇爸。
蘇爸也看向她，抽煙，不說話。
蘇媽歎了口氣道：“這個領導好像也不是十分壞！都說領導很壞，我看他不錯，就是結過婚，要是沒結過婚的話，我對這個孩子還是一萬個滿意的！”
蘇墨瞳一下啞然。媽媽這是怎麽了？剛才不還說顧默宸不行嗎？怎麽顧默宸一走，媽媽就倒戈了！
這時候，蘇媽說：“你別看我，我說真的，這領導不錯。我和你爸剛才說人家那麽難聽，人家也沒有動怒，最後還喊我們爸媽，我們這小老百姓，人家跟你八字沒一撇就喊了，還要人咋樣？紅帽兒啊，我們都那麽說人家了，逼的那孩子想哭我看著，我這心裏老不落忍了！他好像也沒有十惡不赦是吧？最大的錯誤就是騙了你，是個二婚的！”
“媽，你怎麽會這樣覺得？他就是個騙子！不擇手段的大騙子！”蘇墨瞳小聲道。
“你就覺得他騙了你，可能騙你一輩子是吧？”蘇媽問她。“你那點小心思你媽我瞧得清楚著呢！其實二婚不二婚的真不是個事兒！你不就是怕我們臉上無光所以才這麽猶豫不決！”
蘇墨瞳一怔，然後低頭，不說話了。她覺得是，就是騙了她，接受不了！死都接受不了。二婚也是個問題，後媽是個問題，但是，都沒有欺騙大！她忽然很感動，媽媽都看出來了！
“孩子啊，這人的一輩子哪有那麽順心的事啊！我倒是看著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對吧，她爸？”
“這孩子對紅帽兒是真心的！”蘇爸爸忽然沉聲道。
“是嗎？你也看出來了？”蘇媽驚訝地問老伴兒。
蘇爸爸瞪了老婆一眼：“我又不是瞎子！”
蘇墨瞳訝然：“爸媽，你們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蘇爸爸望著女兒，語重心長地道：“剛才是剛才，剛才不是當著他麵刺他嗎？不刺他誰知道他是不是你嫂子那種人？你嫂子是我不懂女人幫你哥看走眼了，這家夥全家都讓她霍霍死了，再不看好你選的，你爸我這輩子還不憋屈死？你也看到了，他剛才很為難，被我和你媽都難為的不輕，要說他要是這麽簡單就放棄了，那說明他也不是真心，被我說的連諷帶刺的都沒有退讓，也沒有掀了咱家桌子，我看他行！”
“爸？”蘇墨瞳錯愕。
“剛才我壓他是怕你以後被欺負，但是看起來你欺負他厲害點，就放心了！”蘇爸爸歎了口氣。
“我什麽時候欺負他了？”蘇墨瞳再度訝然，這個話說的好像不太準確啊。
“你沒欺負，你不搭理人家，人家走投無路逼成這樣就跑來家裏了！”
蘇墨瞳無語。
蘇爸又說：“紅帽兒這幾年大學沒白上，脾氣比以前可厲害多了，你也比以前沉得住氣了！這都怪我們，讓你遭罪了！”
“爸，我沒有怪您，您和媽也別怪我，我從沒有想過宸開你們，我永遠都是蘇家的孩子！”
“這個我和你媽的確小心眼了！過去的事不提了！”蘇爸爸歎了口氣：“還是說說這個領導吧，你打算咋辦？”
“就他吧，你明明喜歡人家，心疼人家，就看著他受欺負。你這孩子大學讀的不地道了，你說，當領導的，哪個沒有臭脾氣，這個脾氣多溫和，雖然開始擺了架子，但我和你爸不是把他給拆了，還拆的很成功，所以說這孩子不是十分差！”蘇媽媽在一旁幫腔。“按說，人家的條件，就是二婚也確實配上咱了！”
蘇墨瞳再度錯愕：“媽，你不覺得他二婚是問題？”
“你爸娶我還是二婚呢！”蘇媽突然說了一句。
“咳咳！”蘇爸突然咳嗽一聲，嗬斥道：“扯那麽遠幹啥？”
蘇墨瞳完全呆住，她怎麽不知道？
村裏嚼舌根的老婦們也沒有說啊！
“咋地了，我又沒編排你，我說的都是實話，就你們大老爺們兒虛偽起來比娘們還惡心，在外人麵前我給你留麵子，就咱自己了，我說說你怎麽了？”蘇媽說完就走到蘇爸爸坐的上座邊，瞪了他一眼，怒道：“起來！”
蘇爸一愣，“你幹嘛？”
“我累了，我坐一會兒不行啊？”蘇媽說。
蘇爸指著地上剛才顧默宸坐過的矮凳子說：“你坐那邊那個不行啊？”
“那個是來客人時候我照顧你麵子設的下等座，這家裏沒外人了，你少給我擺譜！”蘇媽說完，一伸手把蘇爸拉過來。“你當一家之主當上癮來了？有人的時候給你當還不成，沒外人了，你還賴著，活的不耐煩了！”
蘇墨瞳傻傻地看著蘇媽發威。這蘇家，沒外人的時候，是蘇媽說了算的。
蘇爸爸臉色一紅，瞅了蘇墨瞳一眼，更紅了，站起來走到那小凳子坐下來，很不自然的嘟噥道：“讓給你坐，不跟你婦道人家一般見識！”
顧默宸想起他跟蘇墨瞳發生關係的那天，好像是的！“是的，那時候就認識了！”
“問那個幹啥！”蘇爸爸不悅地嗬斥老伴兒。“一邊去！領導條件太好了，咱高攀不起，他三十二了，紅帽兒才二十三，差了九歲，還得給孩子當後媽！紅帽兒你自己什麽情況你自己知道！我和你媽不是你親爸親媽想對你好，盡力不夠，你不還記恨我們！以後他的孩子能不記恨你？”
“不是親爸親媽？”顧默宸錯愕著。
蘇墨瞳不說話，表情裏多麽一抹蒼涼。
顧默宸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來不及考慮自己的問題，隻消化著這個信息。
蘇媽的表情有點尷尬，“說這些幹啥，能比嗎？我們養紅帽兒，是我們單純的想要養。領導，我知道我閨女怎麽不願意了！確實不適合！你走吧，雞蛋我給你送過去，以後別來了！我們可不想把孩子送過去委屈她一輩子！”
“媽，我不會給蘇墨瞳氣受的，我會很疼她的！”顧默宸臉色又是一白。“我們顧家的男人都很會疼老婆的！我爸是，我哥是，我姐夫們也是！”
“那又怎樣？還不是給你家孩子當後媽！這閨女打小就苦，再給人家當後媽，這一輩子不憋屈死！”蘇爸爸猛地抽了口煙，“我看不行！你根本就是給孩子找後媽，不是給自己找對象，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啊？”
“您真是多慮了！我女兒對她比對我親多了！”顧默宸急著道：“我們不會出現以後記恨的問題，我也不會允許！”
“你不是給自己找對象，是給孩子找個後媽，然後照顧你們爺倆，那你結婚幹啥，有錢的領導都找保姆！”蘇媽恨聲道：“總之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蘇爸表態。
“顧默宸，你都聽清楚了吧！”蘇墨瞳輕聲道。
“原來我的真心，在你們看來，是如此的可笑！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看不起你們，你們同樣也看不起我，不是嗎？”顧默宸扯出了一個荒涼的笑容。“可是，你們不能踐踏我的真心，我敬你們，今天不說了，我知道你們一時接受不了！”
蘇墨瞳抬頭，便看到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掛在那張厚薄適中的嘴角，看上去格外的悲涼，猛然間刺進她的心，狠狠一痛。
顧默宸臉色越來越白，他一下子頹廢的坐在凳子上，半垂的眸子滿是瘡痍的表情，全無平日裏的高傲自負。像是一個受到致命打擊的孩子，就那樣坐下來，一動沒動。
顧默宸像是感受到了蘇墨瞳的眼神，微微的抬眼，看到了蘇墨瞳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心疼，這讓他一下心中升起一絲希望，他遙遙望她，用他所有的真誠，對她說道：“墨墨，你眼裏明明有情，為什麽一定要這樣折磨我們兩個呢？”
蘇墨瞳心底一震，想起了他的欺騙，步步緊逼，這根本就是個可怕的男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親生女兒都利用，一計不成，再使用一計，她可不敢了！
她咬著唇，在理智與情感之間苦苦掙紮，有什麽在心裏一點點蘇醒，又被她強行壓製。
她始終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曾迴答。
顧默宸眸中的光華漸漸黯淡下來，連麵上的剛剛恢複少許的血色也一並退了去，她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竟不自覺的轉過整個身子，不再看顧默宸半分。
她可以跟一個不愛的人一起生活，卻無法跟一個步步為營不擇手段的男人生活，她是一個人，不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占有欲也太強！
想到此，她的心重又歸於平靜，微抬下巴，目光淡漠清冷，道：“每個人都有底線，我的底線，不可退讓！走吧！”
終於，顧默宸還是走了。
他說：“我在車上等你！爸，媽，打擾您二老了，請見諒！我還會再來看望二老的，請你們好好深思一下，我真的會給墨墨幸福！希望下一次再來，我的表現能讓你們滿意！這次，唐突了！”
他走了出去，背影挺拔而落寞。
蘇墨瞳看的心酸，顧默宸，你何以至此呢？
等到顧默宸揍了，蘇墨瞳低著頭等候蘇爸和蘇媽的批評教育。
但是，等了良久，還是沒有。
蘇墨瞳抬頭看向蘇爸。
蘇爸也看向她，抽煙，不說話。
蘇媽歎了口氣道：“這個領導好像也不是十分壞！都說領導很壞，我看他不錯，就是結過婚，要是沒結過婚的話，我對這個孩子還是一萬個滿意的！”
蘇墨瞳一下啞然。媽媽這是怎麽了？剛才不還說顧默宸不行嗎？怎麽顧默宸一走，媽媽就倒戈了！
這時候，蘇媽說：“你別看我，我說真的，這領導不錯。我和你爸剛才說人家那麽難聽，人家也沒有動怒，最後還喊我們爸媽，我們這小老百姓，人家跟你八字沒一撇就喊了，還要人咋樣？紅帽兒啊，我們都那麽說人家了，逼的那孩子想哭我看著，我這心裏老不落忍了！他好像也沒有十惡不赦是吧？最大的錯誤就是騙了你，是個二婚的！”
“媽，你怎麽會這樣覺得？他就是個騙子！不擇手段的大騙子！”蘇墨瞳小聲道。
“你就覺得他騙了你，可能騙你一輩子是吧？”蘇媽問她。“你那點小心思你媽我瞧得清楚著呢！其實二婚不二婚的真不是個事兒！你不就是怕我們臉上無光所以才這麽猶豫不決！”
蘇墨瞳一怔，然後低頭，不說話了。她覺得是，就是騙了她，接受不了！死都接受不了。二婚也是個問題，後媽是個問題，但是，都沒有欺騙大！她忽然很感動，媽媽都看出來了！
“孩子啊，這人的一輩子哪有那麽順心的事啊！我倒是看著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對吧，她爸？”
“這孩子對紅帽兒是真心的！”蘇爸爸忽然沉聲道。
“是嗎？你也看出來了？”蘇媽驚訝地問老伴兒。
蘇爸爸瞪了老婆一眼：“我又不是瞎子！”
蘇墨瞳訝然：“爸媽，你們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蘇爸爸望著女兒，語重心長地道：“剛才是剛才，剛才不是當著他麵刺他嗎？不刺他誰知道他是不是你嫂子那種人？你嫂子是我不懂女人幫你哥看走眼了，這家夥全家都讓她霍霍死了，再不看好你選的，你爸我這輩子還不憋屈死？你也看到了，他剛才很為難，被我和你媽都難為的不輕，要說他要是這麽簡單就放棄了，那說明他也不是真心，被我說的連諷帶刺的都沒有退讓，也沒有掀了咱家桌子，我看他行！”
“爸？”蘇墨瞳錯愕。
“剛才我壓他是怕你以後被欺負，但是看起來你欺負他厲害點，就放心了！”蘇爸爸歎了口氣。
“我什麽時候欺負他了？”蘇墨瞳再度訝然，這個話說的好像不太準確啊。
“你沒欺負，你不搭理人家，人家走投無路逼成這樣就跑來家裏了！”
蘇墨瞳無語。
蘇爸又說：“紅帽兒這幾年大學沒白上，脾氣比以前可厲害多了，你也比以前沉得住氣了！這都怪我們，讓你遭罪了！”
“爸，我沒有怪您，您和媽也別怪我，我從沒有想過宸開你們，我永遠都是蘇家的孩子！”
“這個我和你媽的確小心眼了！過去的事不提了！”蘇爸爸歎了口氣：“還是說說這個領導吧，你打算咋辦？”
“就他吧，你明明喜歡人家，心疼人家，就看著他受欺負。你這孩子大學讀的不地道了，你說，當領導的，哪個沒有臭脾氣，這個脾氣多溫和，雖然開始擺了架子，但我和你爸不是把他給拆了，還拆的很成功，所以說這孩子不是十分差！”蘇媽媽在一旁幫腔。“按說，人家的條件，就是二婚也確實配上咱了！”
蘇墨瞳再度錯愕：“媽，你不覺得他二婚是問題？”
“你爸娶我還是二婚呢！”蘇媽突然說了一句。
“咳咳！”蘇爸突然咳嗽一聲，嗬斥道：“扯那麽遠幹啥？”
蘇墨瞳完全呆住，她怎麽不知道？
村裏嚼舌根的老婦們也沒有說啊！
“咋地了，我又沒編排你，我說的都是實話，就你們大老爺們兒虛偽起來比娘們還惡心，在外人麵前我給你留麵子，就咱自己了，我說說你怎麽了？”蘇媽說完就走到蘇爸爸坐的上座邊，瞪了他一眼，怒道：“起來！”
蘇爸一愣，“你幹嘛？”
“我累了，我坐一會兒不行啊？”蘇媽說。
蘇爸指著地上剛才顧默宸坐過的矮凳子說：“你坐那邊那個不行啊？”
“那個是來客人時候我照顧你麵子設的下等座，這家裏沒外人了，你少給我擺譜！”蘇媽說完，一伸手把蘇爸拉過來。“你當一家之主當上癮來了？有人的時候給你當還不成，沒外人了，你還賴著，活的不耐煩了！”
蘇墨瞳傻傻地看著蘇媽發威。這蘇家，沒外人的時候，是蘇媽說了算的。
蘇爸爸臉色一紅，瞅了蘇墨瞳一眼，更紅了，站起來走到那小凳子坐下來，很不自然的嘟噥道：“讓給你坐，不跟你婦道人家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