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聽爸爸話
顧默宸一下訝異，沒想到蘇爸爸會這麽問。
蘇爸看看他，別有深意地問道：“不是說領導辦事都有條件的嗎？我這不是問問嘛？”
蘇墨瞳忽然覺得蘇爸爸很可愛，不過有沒有條件，她已經不在意了，工作再重要，跟一輩子的人生比，還是差點的！選錯了工作可以換，選錯了男人，再換就是天堂和地獄之別了！
顧默宸愣了下，忽然覺得蘇爸爸不那麽簡單，這小老頭又黑又瘦的，問問題倒是直插人心髒。他還不至於拿蘇墨瞳的工作開玩笑，於是認真地說道：“條件當然有的！”
“哦？”蘇爸爸瞬間就皺眉。
蘇墨瞳心底一顫，自嘲的笑了笑，無言。
顧默宸看看他們，這才道：“那就是好好工作，不遲到，不早退，不犯錯誤，符合實習標準，那樣就可以轉正了！”
“啊！這樣啊！嚇我一身冷汗！”蘇爸爸笑了起來：“那肯定啊，工作要認真，這是肯定的，吃人家的就得服人管。蘇墨瞳，聽到了嗎？快跟你領導表態，保證你會認真工作！”
蘇墨瞳真的不想說話，可是麵對蘇爸這樣的表情，她隻好道：“局長，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不求您特別照顧，隻想您公事公辦！”
顧默宸眸光一轉，笑了笑，道：“蘇墨瞳，你倒是很聽你爸爸的話啊！”
“是呀，蘇墨瞳還是很乖的，一般我讓幹啥就幹啥，當然前提是對的！”蘇爸說：“我家這個孩子啊，打小就懂事，要不她能考上大學！”
這點，顧默宸一點不懷疑，因為這樣的環境，能安心學習，真的是厲害。
蘇媽這時候迴來，在院子裏氣喘籲籲地就扯著嗓門喊：“領導啊，我問了幾家，有呢，能湊出來三五百個，您要的了這麽多嗎？”
顧默宸立刻站起來，道：“可以，這裏有一千塊錢，您幫著張羅一下吧！”
“錢不用了，領導，以後您照顧下我們家蘇墨瞳，別讓人欺負的太厲害，這孩子老實，總被人欺負，我真不放心！”蘇爸倒是很豪爽的開口：“這點雞蛋，俺們還送的起！”
這下子輪到蘇墨瞳傻眼了，何時，蘇爸也這麽大方了！
顧默宸更是意外，明明家徒四壁，卻這樣大方，還真是讓顧默宸意外和震驚。
蘇媽也傻了眼，但還是立刻領命，“那我去張羅了，裝紙箱裏行吧？”
“裝籃子，你還差那幾個籃子錢啊？去村頭小賣部買幾個籃子，給領導裝好！”蘇爸爸嗬斥道。
蘇媽立刻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蘇墨瞳，去跟你媽一起去！”蘇爸對蘇墨瞳吩咐道。
“爸，先讓我們局長上車吧，等下裝好了就直接走！”蘇墨瞳怕顧默宸跟蘇爸爸說出什麽，所以想盡快支走顧默宸。
“急啥！抽袋煙！”蘇爸爸道：“快些去！”
“好吧！”蘇墨瞳隻好跟著蘇媽一起出去。
剛出院子，蘇媽就低聲問蘇墨瞳：“你跟媽說說，這個人是來買雞蛋的？”
“嗯！”蘇墨瞳點頭，難道說她跟這個人有一腿過嗎？以後都不會了，自然不會說。
結果剛拐出一點，堂屋看不到人了，蘇媽就一腳踢過來，踹在蘇墨瞳的屁股上，嚇了蘇墨瞳一跳，忙叫道：“媽！”
她都多大了，還被揍。
蘇媽氣的直瞪眼：“你當我老眼昏花看不出來啊？你跟這個領導不對，什麽領導去小兵子家裏買禮物的？你媽我沒上幾天學也不是文盲，我好歹也是初中畢業，認識幾個字，那東西電視上演了很貴的！他憑啥給你送禮？你是不是跟人家處對象了？”
“媽，我——”蘇墨瞳想說沒有，可說不出來。
“你敢給我撒謊今天我縫上你的嘴！”蘇媽一下子就火了！
“媽，迴頭我跟你說！”蘇墨瞳怕解釋不清楚。
“姑姑！姑姑！”突然傳來的喊聲，讓蘇墨瞳驚愕了一下，顧不上跟老媽求饒，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衝過來，“姑姑！”
是她的小侄子蘇慕凡，這名字是她取得，羨慕平凡的意思，小名兒豆子。小家夥今年五歲了，長得虎頭虎腦的，一雙大眼睛，皮膚因為在山裏跑曬得黑黑的！見到蘇墨瞳，小家夥開心的不得了，“姑姑，我老想你了，你怎麽不來看豆子啊！豆子想跟姑姑一起捉螞蚱，姑姑燒的螞蚱可好吃了！”
“就知道吃，記住姑姑說的話了嗎？要好好讀書，幼兒園的老師教的都會了嗎？”蘇墨瞳看到侄兒心情一下好了很多。
“會了！會了！”豆子很會巴結蘇墨瞳：“姑姑，你給我買好吃的了嗎？”
蘇墨瞳看到他，真是再多的憂愁都沒了，她有時候特別喜歡孩子，因為孩子沒有心眼，好就好，壞就壞，不會藏著掖著，不會算計自己，就知道吃，吃飽了就快樂。
蘇墨瞳挺喜歡這孩子的，就是嫂子跟自己不太對付，因為那時候哥哥結婚，家裏拉了一屁股債，讀書時候嫂子死活都不讓家裏供自己，所以導致她生活的窘迫，也因此跟小侄子相處的時間不算多。
“就知道吃！”蘇媽嗬斥一聲，卻又滿臉慈祥。
“奶奶，我餓了，我見到姑姑就更餓了！”小家夥嘴甜的很：“你不是也想姑姑嗎？你不是天天跟我念叨姑姑嗎？”
蘇墨瞳突然想起什麽。“今天不是周末，豆子，你怎麽不在幼兒園？”
“我媽喊我迴來的，說是姑姑來了，叫我來！”豆子畢竟人小，說話不拐彎。
蘇墨瞳一怔，知道嫂子那個人，八成想讓孩子從自己這裏得到點好處吧！
蘇媽歎了口氣。“這個鳳英真是，一定是看到村頭的車了，上次澤銘來也是，從澤銘那裏混了一千塊錢，你嫂子這個人真是沒法說”
“曹澤銘來時給錢了？”蘇墨瞳錯愕。
“嗯。姑姑，澤銘叔叔開他的車子載著我玩，開的可快可快了！”小家夥給她學舌。
蘇墨瞳再度驚訝。
蘇媽趁機問：“裏麵這個又是咋迴事？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是那麽單純，別說來買雞蛋的，我看他是相中你了！”
蘇墨瞳牽著侄子的手，跟蘇媽說：“媽，我先給豆子拿零食，迴來再說！”
說著，她領著小家夥迴去，也不管顧默宸和蘇爸，就去屋裏提了一袋子吃的，急匆匆地往外走。
“沒規矩！”蘇爸突然怒喝一聲，脾氣很大。“進屋不知道喊人嗎？這麽大喇喇的當自己是爺呢？沒看到長輩在嗎？”
蘇墨瞳和豆子蘇慕凡都嚇了一跳，停住腳步，小家夥這時候立刻站直了身子，偷偷抬頭，看向爺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爺爺！”
“嗯！”蘇爸點點頭。
小家夥又看看顧默宸，然後骨碌下大眼睛，呐呐地叫了一聲：“叔叔！”
“你好！”顧默宸看著這孩子，比禪兒大點，很可愛，尤其是在長輩麵前那畢恭畢敬的樣子，真讓人心疼。
“放肆！”蘇爸突然又一聲怒吼。
小家夥嚇得機靈一下子，趕緊喊：“爺爺！”
蘇爸爸的臉色陰沉，瞪著孫子！
“爺爺，我錯了！”小家夥看爺爺那樣子，立刻認錯。
顧默宸也嚇了一跳，心想著老頭兒脾氣真是不一般大啊！
“知道錯在哪裏了嗎？”蘇爸爸微微柔和了一點聲音。
小家夥點頭，又搖頭，這才道：“先前是沒有叫人，豆子錯了！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哪裏錯了！”
小家夥感到很費解啊，皺著眉頭，一副疑惑。
蘇爸爸滿意地點點頭，指著顧默宸說：“這個是你姑姑的領導，你怎麽能叫叔叔，領導就是領導，叫聲領導好！”
“哦！”小家夥趕緊又畢恭畢敬地喊道：“領導好！”
顧默宸一下子驚愕，他不是傻子，怎麽都聽出了蘇爸的諷刺，這是一種暗諷。他想自己真的小瞧了這老頭兒，不是一般的道行啊，居然這樣暗諷他，可是他好像也沒有做錯什麽吧？
蘇墨瞳也愣住了，有些出乎預料，蘇爸這對豆子的教育，明著是教育，其實是在對顧默宸冷嘲熱諷，蘇爸這是咋了？難道看出了什麽嗎？看出她跟顧默宸關係的不尋常？應該是吧，媽媽都好像看出來了，連亓雲峰送了東西都跑出去躲著了，可見真的是有點問題。
一時間，蘇墨瞳有點擔心，看向顧默宸。
顧默宸微微抬眸，望向蘇墨瞳的方向。
四目相對，眼神碰撞的一瞬間，蘇墨瞳又很快地把目光轉向別處，決定不予理會。
這時候，小豆子問：“爺爺，我們可以走了嗎？”
“去吧！以後乖著點，要有禮貌，別走哪裏都不知道叫人，知不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爺呢，是爺也不能擺譜，遭人膈應，知道嗎？”蘇爸爸又說了一句。
顧默宸一下訝異，沒想到蘇爸爸會這麽問。
蘇爸看看他，別有深意地問道：“不是說領導辦事都有條件的嗎？我這不是問問嘛？”
蘇墨瞳忽然覺得蘇爸爸很可愛，不過有沒有條件，她已經不在意了，工作再重要，跟一輩子的人生比，還是差點的！選錯了工作可以換，選錯了男人，再換就是天堂和地獄之別了！
顧默宸愣了下，忽然覺得蘇爸爸不那麽簡單，這小老頭又黑又瘦的，問問題倒是直插人心髒。他還不至於拿蘇墨瞳的工作開玩笑，於是認真地說道：“條件當然有的！”
“哦？”蘇爸爸瞬間就皺眉。
蘇墨瞳心底一顫，自嘲的笑了笑，無言。
顧默宸看看他們，這才道：“那就是好好工作，不遲到，不早退，不犯錯誤，符合實習標準，那樣就可以轉正了！”
“啊！這樣啊！嚇我一身冷汗！”蘇爸爸笑了起來：“那肯定啊，工作要認真，這是肯定的，吃人家的就得服人管。蘇墨瞳，聽到了嗎？快跟你領導表態，保證你會認真工作！”
蘇墨瞳真的不想說話，可是麵對蘇爸這樣的表情，她隻好道：“局長，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不求您特別照顧，隻想您公事公辦！”
顧默宸眸光一轉，笑了笑，道：“蘇墨瞳，你倒是很聽你爸爸的話啊！”
“是呀，蘇墨瞳還是很乖的，一般我讓幹啥就幹啥，當然前提是對的！”蘇爸說：“我家這個孩子啊，打小就懂事，要不她能考上大學！”
這點，顧默宸一點不懷疑，因為這樣的環境，能安心學習，真的是厲害。
蘇媽這時候迴來，在院子裏氣喘籲籲地就扯著嗓門喊：“領導啊，我問了幾家，有呢，能湊出來三五百個，您要的了這麽多嗎？”
顧默宸立刻站起來，道：“可以，這裏有一千塊錢，您幫著張羅一下吧！”
“錢不用了，領導，以後您照顧下我們家蘇墨瞳，別讓人欺負的太厲害，這孩子老實，總被人欺負，我真不放心！”蘇爸倒是很豪爽的開口：“這點雞蛋，俺們還送的起！”
這下子輪到蘇墨瞳傻眼了，何時，蘇爸也這麽大方了！
顧默宸更是意外，明明家徒四壁，卻這樣大方，還真是讓顧默宸意外和震驚。
蘇媽也傻了眼，但還是立刻領命，“那我去張羅了，裝紙箱裏行吧？”
“裝籃子，你還差那幾個籃子錢啊？去村頭小賣部買幾個籃子，給領導裝好！”蘇爸爸嗬斥道。
蘇媽立刻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蘇墨瞳，去跟你媽一起去！”蘇爸對蘇墨瞳吩咐道。
“爸，先讓我們局長上車吧，等下裝好了就直接走！”蘇墨瞳怕顧默宸跟蘇爸爸說出什麽，所以想盡快支走顧默宸。
“急啥！抽袋煙！”蘇爸爸道：“快些去！”
“好吧！”蘇墨瞳隻好跟著蘇媽一起出去。
剛出院子，蘇媽就低聲問蘇墨瞳：“你跟媽說說，這個人是來買雞蛋的？”
“嗯！”蘇墨瞳點頭，難道說她跟這個人有一腿過嗎？以後都不會了，自然不會說。
結果剛拐出一點，堂屋看不到人了，蘇媽就一腳踢過來，踹在蘇墨瞳的屁股上，嚇了蘇墨瞳一跳，忙叫道：“媽！”
她都多大了，還被揍。
蘇媽氣的直瞪眼：“你當我老眼昏花看不出來啊？你跟這個領導不對，什麽領導去小兵子家裏買禮物的？你媽我沒上幾天學也不是文盲，我好歹也是初中畢業，認識幾個字，那東西電視上演了很貴的！他憑啥給你送禮？你是不是跟人家處對象了？”
“媽，我——”蘇墨瞳想說沒有，可說不出來。
“你敢給我撒謊今天我縫上你的嘴！”蘇媽一下子就火了！
“媽，迴頭我跟你說！”蘇墨瞳怕解釋不清楚。
“姑姑！姑姑！”突然傳來的喊聲，讓蘇墨瞳驚愕了一下，顧不上跟老媽求饒，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衝過來，“姑姑！”
是她的小侄子蘇慕凡，這名字是她取得，羨慕平凡的意思，小名兒豆子。小家夥今年五歲了，長得虎頭虎腦的，一雙大眼睛，皮膚因為在山裏跑曬得黑黑的！見到蘇墨瞳，小家夥開心的不得了，“姑姑，我老想你了，你怎麽不來看豆子啊！豆子想跟姑姑一起捉螞蚱，姑姑燒的螞蚱可好吃了！”
“就知道吃，記住姑姑說的話了嗎？要好好讀書，幼兒園的老師教的都會了嗎？”蘇墨瞳看到侄兒心情一下好了很多。
“會了！會了！”豆子很會巴結蘇墨瞳：“姑姑，你給我買好吃的了嗎？”
蘇墨瞳看到他，真是再多的憂愁都沒了，她有時候特別喜歡孩子，因為孩子沒有心眼，好就好，壞就壞，不會藏著掖著，不會算計自己，就知道吃，吃飽了就快樂。
蘇墨瞳挺喜歡這孩子的，就是嫂子跟自己不太對付，因為那時候哥哥結婚，家裏拉了一屁股債，讀書時候嫂子死活都不讓家裏供自己，所以導致她生活的窘迫，也因此跟小侄子相處的時間不算多。
“就知道吃！”蘇媽嗬斥一聲，卻又滿臉慈祥。
“奶奶，我餓了，我見到姑姑就更餓了！”小家夥嘴甜的很：“你不是也想姑姑嗎？你不是天天跟我念叨姑姑嗎？”
蘇墨瞳突然想起什麽。“今天不是周末，豆子，你怎麽不在幼兒園？”
“我媽喊我迴來的，說是姑姑來了，叫我來！”豆子畢竟人小，說話不拐彎。
蘇墨瞳一怔，知道嫂子那個人，八成想讓孩子從自己這裏得到點好處吧！
蘇媽歎了口氣。“這個鳳英真是，一定是看到村頭的車了，上次澤銘來也是，從澤銘那裏混了一千塊錢，你嫂子這個人真是沒法說”
“曹澤銘來時給錢了？”蘇墨瞳錯愕。
“嗯。姑姑，澤銘叔叔開他的車子載著我玩，開的可快可快了！”小家夥給她學舌。
蘇墨瞳再度驚訝。
蘇媽趁機問：“裏麵這個又是咋迴事？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是那麽單純，別說來買雞蛋的，我看他是相中你了！”
蘇墨瞳牽著侄子的手，跟蘇媽說：“媽，我先給豆子拿零食，迴來再說！”
說著，她領著小家夥迴去，也不管顧默宸和蘇爸，就去屋裏提了一袋子吃的，急匆匆地往外走。
“沒規矩！”蘇爸突然怒喝一聲，脾氣很大。“進屋不知道喊人嗎？這麽大喇喇的當自己是爺呢？沒看到長輩在嗎？”
蘇墨瞳和豆子蘇慕凡都嚇了一跳，停住腳步，小家夥這時候立刻站直了身子，偷偷抬頭，看向爺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爺爺！”
“嗯！”蘇爸點點頭。
小家夥又看看顧默宸，然後骨碌下大眼睛，呐呐地叫了一聲：“叔叔！”
“你好！”顧默宸看著這孩子，比禪兒大點，很可愛，尤其是在長輩麵前那畢恭畢敬的樣子，真讓人心疼。
“放肆！”蘇爸突然又一聲怒吼。
小家夥嚇得機靈一下子，趕緊喊：“爺爺！”
蘇爸爸的臉色陰沉，瞪著孫子！
“爺爺，我錯了！”小家夥看爺爺那樣子，立刻認錯。
顧默宸也嚇了一跳，心想著老頭兒脾氣真是不一般大啊！
“知道錯在哪裏了嗎？”蘇爸爸微微柔和了一點聲音。
小家夥點頭，又搖頭，這才道：“先前是沒有叫人，豆子錯了！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哪裏錯了！”
小家夥感到很費解啊，皺著眉頭，一副疑惑。
蘇爸爸滿意地點點頭，指著顧默宸說：“這個是你姑姑的領導，你怎麽能叫叔叔，領導就是領導，叫聲領導好！”
“哦！”小家夥趕緊又畢恭畢敬地喊道：“領導好！”
顧默宸一下子驚愕，他不是傻子，怎麽都聽出了蘇爸的諷刺，這是一種暗諷。他想自己真的小瞧了這老頭兒，不是一般的道行啊，居然這樣暗諷他，可是他好像也沒有做錯什麽吧？
蘇墨瞳也愣住了，有些出乎預料，蘇爸這對豆子的教育，明著是教育，其實是在對顧默宸冷嘲熱諷，蘇爸這是咋了？難道看出了什麽嗎？看出她跟顧默宸關係的不尋常？應該是吧，媽媽都好像看出來了，連亓雲峰送了東西都跑出去躲著了，可見真的是有點問題。
一時間，蘇墨瞳有點擔心，看向顧默宸。
顧默宸微微抬眸，望向蘇墨瞳的方向。
四目相對，眼神碰撞的一瞬間，蘇墨瞳又很快地把目光轉向別處，決定不予理會。
這時候，小豆子問：“爺爺，我們可以走了嗎？”
“去吧！以後乖著點，要有禮貌，別走哪裏都不知道叫人，知不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爺呢，是爺也不能擺譜，遭人膈應，知道嗎？”蘇爸爸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