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方宇的病房

    "施護士,楊小姐有沒有說她什麽時候迴來啊?”已經在醫院等了兩個多小時的方媽媽,再次拉住來巡房的護士問道。“她沒說,她隻交待我們,定時來看方先生的情況。”施護士迴道,然後又體貼地說道:“現在很晚了,阿姨你先迴去吧,說不定楊小姐一會就迴來了。”

    “可是她的手機也打不通,我實在是擔心得緊啊,我迴去也睡不著啊。”方媽媽哪肯迴去,她本來熬了點粥,想送來給楊珞的,可是她等了這麽久,還沒見人,問護士也是一問三不知。楊珞可從來沒離開方宇的病房那麽久過,就算離開久點,都會打電話告訴她的。可是這次。。。。。她實在是等得心慌啊!

    見方媽媽不肯迴去,施護士隻好輕輕安慰道:“那好吧,你也別著急,可能楊小姐有事耽擱了,而剛好手機又沒電了,不能給你打電話呢。你也要注意身體,累了到沙發上休息一下,好吧?”施護士不再堅持叫她迴去。

    她也心疼這方媽媽,自從兒子受傷住院後,丈夫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也心髒病發住進了這家醫院。每天,她都這樣照顧好了丈夫又來看兒子的情況,幸好還有楊珞這個好女孩每天陪著她一起度過。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歡迎收看今天的午夜新聞。現在請看最新消息:就在今晚十一點半左右,警方接到有人報案,在郊外相思崖,發生了一起墜崖事件,墜崖者已不治身亡。詳情請看外景傳迴來的影像。”

    十二點的午夜新聞報導著最新新聞。畫麵跳轉到混亂的郊外現場。

    取證的警察,做屍檢的法醫,還有議論紛紛的圍觀市民。這時,鏡頭轉向一對小情侶,一個便衣警察在給他們錄口供,記者忙擠過去問個究竟。

    剛錄好口供的便衣轉過身迴答記者道:“正是這對情侶報的案,當時他們想來這邊的石頭休息,剛走到這邊,就聽到一聲尖叫聲,接著死者就摔下來了。”“那當時的尖叫是死者發出的嗎?”記者窮追不舍地問道。

    “據目擊者提供,尖叫的應該是名女子,但現場還沒找到另外的遇害者。而目擊者還提供到,當時死者摔下來時,還活著,而且還說了一句話。。。。”“他說了一句什麽話呢?”記者打斷他的話問道。

    便衣有點不悅地皺了一下眉,他討厭說話時被人打斷。

    不過還是迴答道:“他說:死也要同歸於盡!”

    “那。。。。。。”

    “周隊、、、周隊、、、、”就在記者還想問點什麽時,又一個便衣跑過來,打斷了她的問話。被喚周隊的便衣鬆了口氣的轉身,感激地看著那個把他從這羅嗦女人中解救出來的同僚。可那同僚的下一句話讓他又一次皺緊了眉頭。

    “這、、、這、、、是山上崖、、、崖邊撿到的,楊、、、楊珞的、、、的證件、、、”

    “她的車也在山頂上被找到了。”同僚喘著氣把他的話說完後,才發現他的老大已經呆了。

    “啪”在電視機前的方媽媽聽到楊珞的名字,剛從施護士手中接過的水杯,就這樣失手摔下。

    看著那被攝影師特意放大的證件,上麵的相片就是等未見的楊珞!

    方媽媽腦袋空白一片,卻又聽見那周隊的聲音響起:“這是我局同事,叫楊珞,而死者就是半個多月前打傷她未婚夫,並致她未婚夫至今昏迷不醒之人。而現在楊珞卻下落不明,在此希望各位市民,如果有誰找到她,請與我局聯係。。。。。。”周隊拿著楊珞的證件,在鏡頭前誠懇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呢?、、、楊珞不見了,怎麽辦?楊珞,楊珞不見了、、、”方媽媽方寸大亂,語無倫次地捉著一直陪著她的施護士問道。施護士一下子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慰她,隻好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阿姨,阿姨,你快看、、、你快看、、、”突然施護士激動的叫著方媽媽。方媽媽疑惑地朝她指的方向看,正是方宇的病床。方媽媽還是不明所以是問道:“怎麽了?你要我看什麽啊?”施護士拉著方媽媽往床邊走去,指著方宇的眼角,“阿姨你看,方宇有反應了,他肯定聽到我們說話了。”方媽媽認真的看著方宇的眼角,隻見他的眼角一道濕濕的淚痕直下耳鬢。

    “方宇能聽到我們說話了,可為什麽還不醒?”

    方媽媽停止了哭泣,焦急地問道。

    施護士安撫道:“我也不大清楚,我去叫醫生來看看吧。”

    “嗯,你快去吧。”方媽媽一聽說找醫生,也迴過神來崔促施護士快點去。

    過了一會,幾個醫生包括方宇的主治醫師急步趕了過來。

    經過了一連串的檢查、探討後,主治醫師轉過身對在一旁等待的方媽媽說道:“方宇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按你們所見來說,他是有蘇醒的跡象,但至於什麽時候醒,這就要看他的意願了。”

    聽說方宇會醒,卻要他自己願意才行,方媽媽心裏是半喜半憂,對醫師說了聲謝謝後,就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方宇。醫師無奈的搖搖頭,率先走出病房,給她們母子留個空間,房間瞬時陷入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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