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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娘聽到秦玥這麽說,有點意外地看向她。


    雖說這個小姑子有時候會有點小脾氣,但相處這些天來看,沒這麽暴力啊!


    不過想到自己在通州差點又被老彭丟下懸崖那時候自己就想過以後再有人害自己定要把她掛崖邊掛個幾天。


    這樣想來,婉娘覺得自己的小姑子很是合自己的胃口。


    婉娘笑著把當初張大春的事情給昭陽和秦玥說了。


    昭陽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秦玥則是睜大了眼睛道:“我看平時周侍衛跟著大哥的時候挺老實的,沒想到他收拾人還真有辦法。隻是,他一點都不嫌棄臭嗎?”


    說完,秦玥捂著自己的鼻子,好像她親眼見到了張家人被整的時候。


    昭陽道:“表妹,這你可就不懂得,這些不知廉恥的人就要用周浩的這種辦法,嘿,你還別說,以後要是京裏那個自以為是的貴女再來惹我,我就去秦俊生那裏把周浩借來也給我辦辦這種差事。”


    婉娘無語。


    她心裏默默地給周浩說聲抱歉,然後又想著看到底那個膽大的敢惹昭陽。


    “哎呀!表姐,我以後可不敢跟你搶東西了!”


    秦玥又是捂著鼻子道。


    婉娘笑道:“玥兒,你忘了,周浩可是你大哥的侍衛,可能隻有皇上命令他這樣來整你他才會不得不從吧!?”


    “也對!”


    秦玥一拍腦袋。


    昭陽笑道,又對婉娘道:“對了,對了,忘了跟你說,前幾天我的侍衛給我稟告了一個消息,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婉娘無語,道:“大嫂,你就直接說吧!你別忘了,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你這樣慢吞吞的跟我和玥兒聊天,一會兒我大哥來見我和玥兒還賴著不走,可是會惱我們的。”


    “對呀!表姐,我可不想先是被表姐夫惱,然後迴家又被爹罵一頓的。”


    秦玥也嘻嘻道。


    昭陽擺擺手,道:“哎!哎!你們倆現在是一家人了,一起來欺負我是不?你們放心,你們的大哥和表姐夫估計今晚洞/房能成不都是個問題!”


    秦玥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一聽這話,臉立馬變紅了。


    婉娘倒是沒臉紅,不過對於這剛過門的大嫂很是敬佩,生活在這封建社會,能如此的不顧這些,可能除了自己婆婆外就是這位郡主了吧!


    不過,婉娘還是好奇昭陽為什麽說自家大哥洞房有問題,於是開口問道:“怎麽迴事?”


    昭陽嘿嘿笑道:“你不知道,你大哥是從小兵當到現在的將軍的,所以這些年在軍營交了一些特別有情有義的兄弟,說是今晚要跟你大哥不醉不歸!你想啊,他們都是什麽人,一點點都能喝醉嗎?我估計你大哥得喝到子時了,所以,你們得多陪我一會兒!”


    婉娘聽後不解道:“難道大嫂你就不跟我大哥生氣,這可是你們的洞房花燭啊!”


    昭陽道:“我生氣幹嘛!他又不是去花樓,跟他兄弟們喝酒我有什麽好生氣的,這些可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麽能在這方麵約束他呢?再說了,成親了後,隻要你想,天天都能洞房的!”


    “表姐!你也顧及顧及我好嗎?我可是還沒成親的。”


    秦玥終於忍不住紅臉說道了。


    婉娘也是一臉佩服的看向昭陽。


    這成親後天天洞房的話,擱現代估計也有很多人說不出來了吧!


    真不愧是大齊最得寵的郡主。


    “好好好,表姐我不說了,我們接著剛才的說。”


    昭陽看秦玥那紅得滴血的笑臉,終是止住了話題,接著剛剛的話說下去。


    “婉娘,我可告訴你,進京城的你的老熟人可不隻張婉娘他們,我的侍衛前幾天去京郊辦事的時候還碰到餘秋月了!”


    “什麽?”


    秦玥已經知道餘秋月是誰了,聽昭陽這麽說,她吃驚道。


    “不會吧!她不是被俊生送到西北那邊去了嗎?”


    婉娘也是不敢相信地問道。


    “當時我不是在村裏大槐樹下打過餘秋月板子嗎?我侍衛就在一邊的,看得可是清清楚楚,所以他絕不會認錯的。”


    昭陽很肯定地道。


    “也許,這世上有跟她相貌一樣的人呢?”


    秦玥不相信地猜到。


    她實在無法想到自家大哥辦事這麽不靠譜,要真是餘秋月的話,那大嫂可不得跟大哥鬧矛盾。


    婉娘聽出秦玥的意思了,道:“對,也許是有相似之人呢?”


    昭陽搖搖頭,說道:“不會。我的侍衛肯定那就是餘秋月。因為我的侍衛一開始也以為是相似之人,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走到餘秋月麵前。當時餘秋月整個表情都變了。正當我侍衛想要抓她迴來的時候,一個白衣女子出現了,她身邊也有侍衛。我的侍衛當時隻有一個人,所以先跟蹤他們找到了住址後才迴來稟報我的。”


    “白衣女子?”


    婉娘特別注意了昭陽的話中的這幾個字。


    “怎麽?”坐一旁的秦玥聽到婉娘的低喃,問道。


    婉娘沒有迴答秦玥,而是問昭陽,道:“你的侍衛是不是跟到了段家,那白衣女子是不是段家的人?”


    不怪婉娘會這麽莫名其妙地問,實在是她心裏隱隱覺得白衣女子就是在通州指使老彭綁架她的人。


    沒有理由地覺得。


    “不是。”昭陽迴答道,然後看了婉娘一眼,又道,“因為侍衛跟到的他們的住址有點不尋常,所以我沒讓他待人去抓人,而是先讓他去查他們所住之地是誰所有。不是段家,但那座院子卻是段家的。”


    婉娘眼睛一亮,果然如此,問道:“可是京城段丞相那個段家?”


    “對,你怎麽知道?”昭陽驚奇地問道。婉娘在通州遇險的事情隻有侯府的幾個大人和張家才知道,那之後張成虎也沒有跟昭陽單獨一起過,所以就沒有說。婉娘以為昭陽知道,而且這也不是好事,所以之後也沒有跟昭陽提過。


    婉娘不答反問,道:“大嫂,王妃不是跟段家二夫人很熟嗎?想必你對段家也知道些,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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