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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大春和羅氏正準備離開,張大春的男人郝飛就來了。


    “大春,你怎麽樣?”


    郝飛上前扶著她。


    “你沒長眼看嘛!被那個死不要臉的小賤人給弄的!”


    張大春見自家男人來了,沒好氣地說道。


    “爹怎麽沒來?”


    羅氏看隻有郝飛一人,便開口問道。


    “爹說,爹說讓我來看看,等你們迴去了再說!”


    郝飛小聲地說道。


    本來張老頭的原話是,“去把你婆娘給我帶迴來,別讓他去丟人現眼的!”


    郝飛也委屈啊!


    本來過年的時候是跟自家婆娘迴娘家,得知娘家人都在涪縣,便帶著孩子一起去了涪縣。


    到了涪縣才知道,原來那個早被逐出族的大哥的兒子現在當了將軍,而他的女兒更是做起了生意,現在打算開繡莊。


    當即張大春就起了心思。


    郝家是在府城做布料生意的,現在是越來越慘淡,聽說侄女的繡莊光是繡房就建了老大,繡娘都請了幾十個,那跟他賣布,自家的布莊生意會稍微好一點吧!


    於是兩人跟著張家一起初五那天迴了鳳凰村。


    初六那天去拜訪,順便談談布料,哪知門人家都沒有讓進。


    想著今天婉娘家的男人都走了,自家婆娘便想著以長輩的身份來說說。


    可這下好了,連門口都還沒有走到。


    最讓人鬱悶的是,嫻娘迴家說了婉娘在這邊打張大春。


    當時在座的張老爺子和老太太立馬就生氣準備來教育教育這個不孝的孫女,哪知二哥家的張成逸卻是開口阻止了。


    理由便是:那張婉娘現在在村裏是潑出名的,雖然虎子當上了將軍,可張婉娘卻是嫁出去的女兒,虎子也是管不到那麽多的。


    再加上張婉娘的男人,一直在鳳凰村,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說是富商之子還是個問號,就算是,這不帶迴家的媳婦怎麽能叫媳婦,充其量隻能是人家養的外室。


    現在的張家可是有當官的,有即將考秀才考狀元的人。


    姑姑跟這樣的女人相交簡直就是有辱家門,最重要的還是,被這樣的女人給欺負了,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張老頭子聽了這話便也覺得說得很有道理,直接讓郝飛去接人了。


    張大正卻是沒有像張成逸那樣想,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跟張成虎和婉娘交好的。不過現在嘛,自家侄子說是能高中,那就等他考了再說。


    要是真的如他所說,他放棄張成虎和婉娘又怎樣。


    不過要是沒有考上,那他還是得丟下老臉去巴結自家的侄子或是侄女了。


    不得不說,張成逸的自信心跟婉娘的表哥何大郎有得一拚。


    兩人都說自己是要考狀元的人,而年紀又差不多,但這狀元之位卻隻有一席,到底是誰能坐上呢?


    要是讓婉娘說,她肯定覺得誰都不行。


    光是這兩人的性子,她就覺得不是做狀元的料,秀才能否考上都還不定的。


    張大春和羅氏迴到家自是被張老頭給教訓了一頓,連帶著郝飛也沒有好果子吃。


    而且張老頭勒令張大春兩口子,明天一早必須帶著孩子迴去,免得在村裏丟人現眼,掃了他經營多年的名聲。


    可他不曾想想,從他把婉娘和何氏趕出家門那天,他在村裏的名聲就已經壞了。


    不說這邊張家,看看婉娘那邊。


    婉娘跟周浩進了家門後,周浩便開口了。


    “夫人,要不要屬下去教訓他們一頓?”


    婉娘搖頭,道:“算了,我剛剛已經教訓過了,她也吃了點苦頭。再說你是我家的人,村裏人很多都見過你,要是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去教訓,這村裏人不是要說閑話嗎?”


    說完,婉娘便迴屋去看她的兩個小寶貝了。


    周浩站在原地,想著婉娘說的話。


    “明目張膽”,難道夫人的意思是不讓我明目張膽的去,讓我悄悄地,不讓別人發現?


    哎!我周浩做事,隻要自己不願意,一般人是不會發現的。


    於是周浩自以為明白了婉娘的意思,腦袋裏轉著怎樣收拾張大春的法子。


    夜半時分,張大春正在床上跟郝飛抱怨婉娘,抱怨張老頭,抱怨張大光,張大正,張大明,抱怨郝飛。


    差不多念叨了一個時辰才睡著。


    見張大春終於睡了,郝飛鬆了口氣也歇下了。


    不一會兒,唿嚕聲便此起彼伏。


    別亂猜,不是郝飛的,是張大春的。


    此刻藏在房梁上的周浩跳了下來。


    手裏提著一包東西還帶了勺子。


    從懷裏摸出火折子,不一會兒,周浩便能看清床上的狀況,正是張大春睡在外側,郝飛睡在裏側。


    周浩把袋子放到床沿上,然後打開,忍著唿吸,一勺一勺地把袋子裏的東西舀到正在張著嘴打唿嚕的張大春的嘴裏。


    沒幾勺便填滿了。


    周浩快速地收拾好,輕聲地離開了張大春的屋子。


    然後走向白天已經摸清楚的羅氏和張嫻娘的屋子。


    羅氏跟張大春一樣,周浩很輕鬆的就完成了,隻是到了張嫻娘的屋子倒是不好弄了。


    張嫻娘睡覺不像羅氏和張大春,她睡得很是淑女風範。


    周浩想掰開張嫻娘的嘴,可卻又怕把人鬧醒了。


    沒辦法,隻有把袋子裏的東西都灑在張嫻娘的床沿,然後留了一點就走了。


    最後去的是張成逸的屋子,同張嫻娘一樣,床邊被灑滿了袋子裏最後剩下的。


    隻是張成逸的警覺性太高了,就在周浩臨出門的一瞬間便聞到異味醒了過來。


    周浩心道,好險!


    跳上房頂飛快地離開,跑迴了家。


    迴到家後,正在守夜的王家兄弟還問周浩這麽晚去哪兒了來,是不是去泡花姑娘了。


    周浩正想好好去用水洗洗手,然後換身衣服,免得這氣味熏得自己說不著覺,聽到王家兄弟這麽問,便神秘一笑,道:“泡花了三個女人,一個小公子,怎麽樣?浩哥我厲害吧!”


    王家兄弟都笑笑。


    這周浩不辦事的時候說話總是沒有正形,你想調侃他,他才不會在意呢!


    這真是一點樂趣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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