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容弦低頭望著身下瑟瑟發抖的小女人,他知道她疼,他也不好過,那因劇痛而瘋狂縛緊的甬道絞得他忍不住皺眉,可他還想讓她更疼。這沒心沒肺的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那麽多無處發泄的怒氣,若不這樣,他不敢保證哪天真會一把掐死她。

    “眉眉,我一直很喜歡你呢。”譚容弦抹去齊眉臉上的汗,語調溫存。

    齊眉真是怕極了這樣的他,眼神冰冷,卻說著纏綿的情話,她忍住了淚,不敢哭,“我也很喜歡你。”

    在這種情況下說著互相喜歡的話,有些荒唐,有些可笑。

    “我知道。”譚容弦將她雙腿大大拉開,壓成最容易進入的姿勢,腰臀聚力,猛地頂入。

    那一下入得極深極重,狠狠頂到了最裏麵,齊眉仰頭痛唿,懸在眼眶的淚一下湧了出來。他沒有給她緩氣的機會,緊接著大肆抽動起來,毫無節奏,不帶任何技巧的橫衝直撞,那是近乎殘忍的粗暴,他隻想讓她更疼,雖然明白這與懲罰自己沒有分別,可他不想放過她,不想放過自己。

    不過挨了十幾下,齊眉已受不住了,抓著他的手臂嗚嗚喊著疼,她嗓子都哭啞了,滿臉的淚,嬌小柔弱的樣子,楚楚可憐,確實惹人心疼。

    可她哀求的對象是一個比她更疼的男人……

    譚容弦並未因此放輕力道,反而更狠更重地在她體內進出著,每一下兇猛的進入都狠狠碾過那稚嫩緊窄的花穴入口,將之擠壓得變了形狀,像是恨不得撕裂開來一般。

    他一向都是溫柔的,花樣百出地讓她盡情享受性愛的美妙,從未讓她如此疼過。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它會讓人變得軟弱,無法承受陌生的苦楚。

    齊眉疼得麵色慘白,冷汗層層往外滲出,到後頭連喊疼的力氣也沒有了,隻低低哼叫著,疼痛尖銳到無法忍受的時候才會不受控製地大聲呻吟。

    待他終於停止了侵犯,低頭看去,卻見身下的人早已疼暈過去,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淚痕,該是痛極了吧。

    譚容弦喘勻了氣,從她體內抽出,眼見著濁白的體液混著幾縷不甚明顯的血絲隨著他的撤離從那紅腫充血的穴口淌落,他皺起眉來,輕輕將她雙腿合攏放好,擺正了身體,讓她躺得舒服些,拉過被子蓋好,旋即抬腳下了床去。

    昏睡了六個小時後醒來,一向自詡身體壯如牛的齊眉發現自己竟然發著高燒。其實沒什麽可驚訝的,被那樣不要命地折騰,什麽事都沒有那才奇怪。

    真是太久沒有生過病了,額頭滾燙,腦袋昏昏沈沈的,感覺連唿出的氣兒都帶著火。

    這時,有人推開臥室房門,走了進來。知道是誰,齊眉並沒有扭頭去看,仍半睜著眼,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譚容弦在床邊坐下,伸手一探她的額頭,有些憂心,“燒還沒退,很難受麽?”

    齊眉很輕地搖了下頭。

    譚容弦起身倒了杯溫水,走過來,輕輕將她上身托起,“喝點水。”

    身體一動,私處傳來難言的撕疼,齊眉抽氣,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譚容弦喂她喝下小半杯水,重新放她躺好,靜默一陣,緩緩道:“有輕微的撕裂,用過消炎藥了,這兩日可能有些疼……對不起,是我太過魯莽了。”

    齊眉反應遲鈍,等他說完了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撕裂指的是哪裏。齊眉略一想,繼而悚然,“你、你讓啟然來檢查?”

    “放心,就算他願意我還不肯呢。”譚容弦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是我媽的私人醫生,女的。”

    齊眉放下心來,臉色不由有些泛紅,“那她不是知道了……”

    “嗯,她剛打電話給我了,投訴我欺負她兒媳婦。”

    齊眉突然有種“他怎麽不多欺負我一些”的感覺,難道真如卿微所說,她有受虐傾向?

    她沈默一陣,用沒有插吊針的手去拉他,小心翼翼地問:“你還生氣嗎?”

    心髒像被無形的鋼線猛地圈緊了,譚容弦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他懊悔得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我弄傷了你,你……”

    知道他想說什麽,齊眉急忙搖頭,“我自然不會生你的氣,本就是我有錯在先,你……你那樣做是對的!”

    譚容弦哭笑不得,一時竟不知如何接話。

    “那你就是不生氣了吧?”齊眉抓著他的手,用溫度頗高的臉頰去蹭他的掌心,“你媽媽都承認我是她兒媳婦了,你可不許賴賬。”

    “怎麽,怕我不要你?”譚容弦輕輕摩挲她的臉頰,淺淺笑著,似開玩笑一般,“那你可得小心了,再犯一次錯我肯定不要你。”

    齊眉眨巴著大眼,雙頰泛著病態的潮紅,可憐兮兮的樣兒,“我會很乖的。”

    掛了藥水,在床上躺了兩天,齊眉很快又活蹦亂跳起來。譚容弦怒意全消,兩人又如膠似漆起來。

    下午,齊眉邊哼著歌邊往小行李袋裏裝自己的衣服,因為譚

    容弦說還是不習慣住這邊,他們準備迴老窩。

    齊眉裝好衣服,拿起床上的衣架打算掛迴衣櫥裏,一轉身才發現譚容弦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後麵,手中端著滿滿一杯牛奶,一臉哀怨的樣子。

    這表情瞬間戳中齊眉笑點,她噗地笑出聲,“你怎麽還沒喝?”

    譚容弦沒迴話,麵色不大好看。

    齊眉將衣架扔迴床上,伸手接過牛奶,喝了一口,踮起腳尖,去堵他的唇。

    譚容弦咽下渡到嘴裏的牛奶,眉頭皺了起來,很是嫌棄的模樣,“真難喝。”

    齊眉伸出舌頭舔去他唇邊沾著的牛奶漬,“你有十天沒喝了,月底過完之前必須補迴來,不然的話……”她湊到他耳邊,語調曖昧非常,“我說的那事兒就不作數。”

    “你敢。”譚容弦眯起眼,很是憤怒,又有些不甘的樣子。

    那模樣真的很好玩,一想到他萬分辛苦地每天灌牛奶隻為了她承諾過的那件事,齊眉就忍不住想笑。她現在是真的在笑,笑得彎腰坐迴床上,捂著肚子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越笑譚容弦越生氣,恨恨將剩下的牛奶擱在床頭櫃上,扭頭出了門去。

    齊眉望著他的背影,笑得更誇張了。

    直到坐進車裏,齊眉還在笑,譚容弦忍無可忍,將她扯到懷裏,低頭一陣亂啃,直把她的嘴唇啃得紅腫起來才罷手。

    “你屬狗的呀!”齊眉碰了碰嘴唇,輕輕抽氣。

    譚容弦斜她一眼,舒舒服服靠好,閉眼假寐。

    齊眉剛要抬手戳他,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她扭頭從包裏拿出手機,見是卿微來電,笑了笑,接起,“哈嘍。”

    “眉女,記得我的ipad放哪裏麽?”

    齊眉疑惑,“ipad?我怎麽知道你放哪裏,怎麽啦?”

    “我上迴到你公寓過夜,好像放你那兒了,程先生他外甥鬧著要玩呢,我才想起那玩意兒,你幫我找找吧。”

    “我沒注意過呢,等會兒迴去幫你找找吧,找到了給你電話,掛了啊。”她都快一個月沒迴她自個兒的窩了,自從譚容弦在她的公寓裏“遇襲”之後她就搬到禦龍灣那邊去了,反正工作也被某人辭了,幹脆吃他住他了。

    齊眉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放到一旁,戳戳譚容弦的臉,“我迴趟公寓,卿微讓我幫她找個東西。”

    譚容弦抓著她的手,放在膝蓋上,

    “嗯。”

    作家的話:

    然後就繼續狗血了咩=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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