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瑤,你這樣我太不習慣了?”雪裟道出心聲,有些快了。


    紅杉還想多看看於瑤的超級大轉變呢!.


    於瑤帶著十分得體的微笑迴道:“我們於家在江南一帶也是名人,我怎麽能粗魯無禮呢?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不能夠失禮。”


    雪裟:“好吧!說得也是,怎麽想起來我這兒了?”


    難道於瑤真的要轉變了?才一個月沒有見!


    於瑤:“說來話長,我半月前迴了趟家裏,來找你自然是有好事了。”


    看著她的笑容燦爛,雪裟也猜不出是什麽,她在意的,是於瑤迴家,是否是要為李蕘端輸送銀兩?


    “大小姐,小心!”突然一個板子甩了過來,隨著工人的提醒,卻是已經來不及,剛好打在了於瑤和雪裟的中間,嚇得紅杉大叫起來。


    “啊!啊!你們怎麽搞的,是不是傻了啊!沒有看到兩位小姐嗎?”


    雪裟沒有說話,卻是看著對麵的於瑤,她麵不改色,表情依舊十分的自然,找不到要發飆的情緒。


    雪裟心裏驚唿,這半月究竟發生了什麽?


    “這裏太吵了,咱們去花園走走吧!”雪裟提議道。


    紅杉還在吵著,就連於瑤的婢女瑤兒都一點怒火都沒有……


    詭異的走到了花園,兩人穿的都是冬裝了,於瑤一聲黃衣錦鍛衣裙,上麵有著名貴的貂絨,看起來落落大方。


    雪裟則是一身銀白色的衣裙,袖口和領子為白狐毛,雖然並不名貴,卻是容貌絕美,叫人無法移目。


    於瑤道:“雪裟,你越來越美了。”


    聽著客套的話,雪裟自然迴答:“於瑤你也越來越會打扮了。”


    於瑤:“我說的是真的,你從前l的臉色有多慘白,你是不知道!呃第一次見你。以為你就是個死人呢!嚇到了,慘白啊!現在有些血色了。”


    聽著於瑤的調侃,雪裟突然笑了:“我以為你要和我聊一天的詩句,賞一日的花草呢!這麽快就不裝了?”


    於瑤:“好吧!我說實話。我讓爹給我找了了宮裏出來的嬤嬤,苦練了半個月,這才有這樣的效果!”


    雪裟心想,你爹早幹嘛去了,現在才教?


    雪裟:“你練了那麽久。那為什麽又和我這樣說話了?”


    於瑤無奈道:“雪裟你是不知道啊!我被那嬤嬤弄的,見到人就微笑,聊聊天就是互相恭維,還真當我是要進宮去啊?”


    雪裟:“嗬嗬,不進宮或許是級爹要把你嫁出去了,先練好了,免得到時候婆家不滿意啊!”


    麵對雪裟的玩笑,於瑤卻是開心起來:“雪裟,你怎麽知道我要出嫁了?”


    雪裟:“什麽?真的嗎?”


    開玩笑而已,竟然是真的?


    於瑤笑得燦爛。“我爹已經給我找了婆家,我可能再過些日子,就出嫁了。”


    雪裟不喜歡和朋友在一起時也時時刻刻的分析,竟然沒有想到於瑤學了這些是要嫁人了。


    再還需要什麽呢?她這樣的女子會聽爹的安排嫁人,那一定是她所中意的人,而她現在在這兒,不就說明了她要嫁給誰了嗎?


    雪裟楞楞道:“於瑤,你要嫁給四皇子了嗎?”


    “天哪!你簡直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你怎麽又猜對了,我來找他就是要商議婚事。”於瑤開心地摟著雪裟的肩膀,她和雪裟的身高相差太大。雪裟如同木偶般,隨她擺弄著。


    於瑤:“我爹說了,要明媒正娶。但是我知道,我肯定做不了正妃。該是個普通的妃子,不用皇上賜婚的那種!你明白嗎?”


    雪裟沒有說話,她當年就是個這樣的身份,她怎麽會不知道?


    那是是女子期盼了一生的最美時刻,於瑤笑得燦爛無比。


    “好了,你年紀小呢!說了你也不懂。我待會要去選嫁衣,你陪我去嗎?”


    雪裟:“我就不去了,我不過是個小孩子。怎麽會挑?我,我還得找木匠修理呢!”


    於瑤:“說得也是,好吧好吧!你忙你的,我就你這麽一個朋友在京城,想著要第一時間告訴你就來了。我還是先迴四皇子府裏,和他一起商量成親的事吧!”


    雪裟微笑:“那我就不陪你了。”


    “嗯,瑤兒走了走了。”於瑤說著匆匆走了。【】


    紅杉小笑道:“於小姐真是來去匆匆啊!”


    她再怎麽匆匆,也彌補不了帶來的破壞……


    雪裟神情不對,難道她還那麽在意李蕘端喜歡誰,李蕘端娶誰?


    雪裟:“紅杉,咱們該迴去了。”


    迴到了娥院,工人正在等著。


    紅杉:“你們又偷懶,怎麽都在休息?”


    工人答:“沒有木匠啊?”


    就是想要偷懶吧!瞧著雪裟太溫柔了。


    雪裟這時候看著他們,眼神似乎在說你們惹錯人了。


    “木匠的事情不必你們操心,你們都給我迴去工作,若是三日之後不完工,我一分工錢都不會付!聽清楚了嗎?”雪裟冷冷道,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


    “是…小姐。”


    “是,小姐。”


    果然,這麽一威脅,他們就老實了,紅杉開心道:“小姐,您就該這樣子。他們就不敢偷懶了。”


    雪裟:“咱們的木匠再不來,我就讓你去修理。”


    紅杉:“啊?什麽?什麽?我不會啊!小姐!”


    雪裟:“不是你說威脅一下他們就不敢偷懶了嗎?我好像記得三天前我就吩咐級到街上請個木匠來的。”


    紅杉:“啊?小姐,你怎麽對我也用這招?”


    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雪裟認真道:“還不睡某個人喜歡在這裏耀武揚威的像隻大螃蟹,你是想橫著走啊?”


    紅杉:“小姐,我再也不敢了。我馬上去找木匠!”


    紅杉嚇得立刻高喊保證道!


    “誰要木匠?萬中無一的肖木匠在此!”


    一個聲音傳過來,眾人一看,什麽肖木匠?


    明明是郡王!他穿著一身褐色毛皮的衣衫,也不知是什麽毛皮,看起來十分溫暖。


    雪裟無奈了,肖瀲幾乎有事沒事都往自己這裏跑,還嫌府裏不夠亂嗎?


    她走上前去,道:“我的木匠在哪兒?我隻看見一個笨拙的王爺!”


    肖瀲“這個笨拙的人,是王爺是!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雪裟:“雪裟,參見郡王殿下。”


    肖瀲:“嗯,這樣就對了。誰說我笨拙的?我就是木匠!”


    雪裟:“你別鬧了,那柱子搖搖欲墜的,很危險。”


    肖瀲:“替換的柱子做好了沒有?”


    肖瀲問道,好像還真的會一樣。


    雪裟:“就在這裏。”


    指著那根臉盆那麽粗的柱子給肖瀲看,肖瀲笑道。


    “容易,給我一柱香的時間!”


    雪裟質疑道:“你真的會嗎?別搞砸了。”


    肖瀲:“怎麽不相信我呢?你就在看著吧!”


    說著他走到了院子中央,召集了幾個壯漢替他豎起柱子,那根柱子就在主屋的門口,肖瀲不需要進門,在大家的注視下一躍便上了擺著娥院的牌匾處,看了看那根腐敗嚴重的柱子。


    肖瀲朝雪裟笑了笑,雪裟給了一個你不行的眼神,肖瀲一迴頭,就是一掌對著柱子打了下去。


    “啊!”


    一個手掌印出現在柱子上,掉落的木屑叫下麵的人都嚇了一跳。


    肖瀲不停,再一掌打下去,柱子就折斷了。


    肖瀲還是蹲著出的掌,竟然就有這麽大的力量嗎?木匠的鋸子都要弄好一會兒了吧!


    緊接著肖瀲說道:“那麽把柱子抬來,我來安上。”


    幾個壯漢抬著柱子,將它豎了起來,肖瀲確保柱子和之前的那一根位置對稱後,一掌將新柱子拍正,隨後便飛身下來。


    新柱子還算規整,雪裟看著隻覺得好笑。


    肖瀲拉著雪裟道:“現在你沒什麽事情要管了,我有事告訴你!和我來。”


    雪裟:“你們都快去做事,別忘了工錢!”


    肖瀲拉著雪裟走了出去,雪裟調侃道:“郡王不妨去做木匠,免得天天拿著王爺的身份欺負良家小姐。”


    肖瀲:“你可不是良家小姐,你是雪裟!”


    雪裟:“我不是,難道你是?”


    她反問道,肖瀲知道自己說不過她便問道:“好了,你想不想知道,我要告訴你什麽!”


    雪裟:“是什麽?”


    但願是張岸的背景,都查了半個月了!


    肖瀲當然知道雪裟期待什麽,故作嚴肅,好像事態嚴重。


    “我要告訴你的,就是……你還是找個木匠吧!”


    雪裟:“什麽?就這個啊?”


    雪裟無奈,他果然不會修。


    “我隻是粗做的,你要是不想這屋子往一邊塌,那還是找個木匠來吧!我就是想讓你的工人都沒有理由偷懶。”肖瀲解釋道。


    雪裟:“我知道了,謝謝你啊紅杉多了一天時間找木匠。”


    他以為是在幫自己,卻是陰差陽錯幫了紅杉這丫頭。


    肖瀲笑得燦爛,似乎挺溫暖的。


    肖瀲道:“咱們走走?”


    “嗯,去我那兒聊吧!”雪裟道。


    有時候,看著其他人燦爛的笑容,雪裟隻覺得心中有一枚酷寒的冰渣,一下子又刺痛自己,一下子又冷得打顫。


    但是看著他的笑容,雪裟可能不曾發現自己的笑!也變得溫暖,陽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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