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正想在傅山一中學,設立一個救助貧困生的基金會,我想和幹媽商量下,以幹媽的名義,設立‘馮秀梅救助貧困基金會’,你看怎麽樣?”

    “很好,幹媽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咱們天信藥業扶貧基金會,就是幹媽設立的。”

    蕭眉道。

    “幹媽的內心真善良。”

    越野車開到環境優雅的省委宿舍大院,執勤的武警攔住了去路,越野車上沒有通行證。

    蕭眉已經五年沒來這裏了,執勤的戰士,不知道已經換了多少次了。

    “同誌,請問你找誰?”

    一個戰士敬禮問道。

    “這裏是我的家,我來看父親省委書記蕭書記。”

    蕭眉迴答道。

    歐陽誌遠從來沒有問過蕭眉,她的父親是做什麽工作的,剛才來到省委宿舍大院的時候,歐陽誌遠就嚇了一跳,就想,難道蕭眉的父親在省委工作?

    現在一聽蕭眉說,來看她的父親省委蕭書記,內心不由的大吃一驚,心髒狂跳。

    我的天哪,眉兒的父親,竟然是省委書記蕭遠山!

    雖然歐陽誌遠有種預感,眉兒的父親,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但卻沒有想到,自己泰山老丈人居然是省委書記。

    這個戰士疑惑地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子,心道,自己在這裏執勤一年多了,沒看見過蕭書記的這位女兒呀?

    “請您等一下好嗎?我打電話詢問一下。”

    那位戰士很負責的道。

    “好吧,你求證一下。”蕭眉苦笑著道。

    現在自己的家,竟然進不去。

    那位戰士把電話打到了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家裏,蕭遠山一聽女兒來了,連忙對著電話道:“是我的女兒,給他們辦好通行證。”

    那位戰士快速的給蕭眉辦好通行證,遞給蕭眉。

    歐陽誌遠在蕭眉的指引下,開向蕭眉的家。看著自己熟悉的一草一木,蕭眉的心裏竟然有點說不出的慌亂。

    “眉兒,那個……啥,你父親,是蕭書記?”

    歐陽誌遠苦笑著道。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是的,我父親就是省委書記蕭遠山,誌遠,咱們相愛,和我父親的地位無關,我們認識的時候,我們都是平等的,都是醫生,我知道,你愛我,沒有任何的外力因素,和我愛你一樣。”

    歐陽誌遠點著頭道:“是的,眉兒。嗬嗬,你就是國家主席的女兒,我照樣娶你,照樣愛你,沒有任何改變。”

    “謝謝。誌遠,我們的愛情,正因為沒有摻雜任何的世俗因素,所以才更加真摯。誌遠,我很幸福。誌遠,我愛你。”

    蕭眉說著話,把頭靠在了歐陽誌遠的肩頭。

    歐陽誌遠伸出了手,握住了蕭眉的手,輕聲道:“到自己的家,還緊張嗎?”

    蕭眉感到誌遠的手傳來陣陣暖意,讓自己慌亂的心神,慢慢的平靜下來。

    到了,到了……。

    這顆小槐樹,已經長的很粗了,自己離開的時候,還是一棵小樹。旁邊的那顆桃樹,開得正豔,很多的蜜蜂在勤勞的采著花蜜。

    蕭眉終於看到了自己家裏的那座小樓。

    蕭遠山接完戰士的電話,已經迫不及待走出客廳,越過小院子,站在門前。他抽出一支煙,點了幾次都沒有點著。

    “那是爸爸。”

    蕭眉透過車窗,看到爸爸就站在門前,望著這邊。

    他老人家的身板,還是那樣的挺直,隻是,頭上多了一些白發。

    蕭遠山也看到了車窗後麵的女兒。

    他的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歐陽誌遠停下車,蕭眉打開車門,快步走向父親。

    沒有變,女兒還是那樣的漂亮,眼裏還是透著濃濃的愛意。

    “爸爸!”

    “眉眉!”

    五年的分別,時間已經讓父女兩人的隔閡,消失得無影無蹤。父女兩人緊緊地擁在一起,兩人的眼睛都濕潤了。

    “爸爸,您還好嗎?”

    蕭眉忍不住伸手撫摸著父親斑白的鬢發。

    “爸爸還好,就是想你。”

    蕭遠山看著女兒道。

    “進家吧,那位是?”

    蕭遠山轉過身來,看著歐陽誌遠,微笑著。

    “爸爸,這是歐陽誌遠,誌遠,這是爸爸。”

    蕭眉抹去眼淚,笑著給兩人介紹著。

    歐陽誌遠看著眼前這位頭發花白的,山南省第一把手,他恭恭敬敬的叫道:“爸爸,您好。”

    蕭遠山一愣,看了蕭眉一眼,女兒正微笑著點點頭。

    蕭遠山笑了。

    “唉,好孩子,進家吧。”

    歐陽誌遠拎著禮物,和蕭眉,跟在蕭遠山身後,走進了這座小別墅。

    蕭眉看著自己熟悉的院落,那一盆盆君子蘭,正在爭奇鬥豔,心裏很是激動。

    這幾盆君子蘭,還是自己給父親買的。

    “爸爸,這幾盆君子蘭,您養的真好。”

    蕭眉微笑著道。

    “這是你買的,你不在家,所以呀,爸爸每天給他們施肥澆水。”

    蕭遠山看著君子蘭道。

    三個人走進年客廳。

    “誌遠,坐吧。”

    蕭遠山要去給誌遠倒水。

    但蕭眉早已把水壺拿了過來。五年了,房間的設施,一切都沒有改變,父親還是和原來的那樣,把家收拾得幹幹淨淨。

    “爸爸,您喜歡喝茶,我給你帶來傅山的新茶,您嚐嚐。”

    歐陽誌遠從包裏拿出兩包謝抗日送給自己的新茶,恭恭敬敬地遞給自己的嶽父。

    蕭遠山接過茶葉,笑著道:“謝謝誌遠。”

    蕭遠山打開茶葉的包裝,一股淡雅的清香,飄進了他的鼻子。這種清新的清香之中,竟然還帶著一絲靈泉的氣息,沁人心扉,讓人精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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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遠,好茶,這種茶一定是生長在靈泉的旁邊,而且是雨前第一次冒出來的嫩牙,清香怡人,不錯。”

    蕭遠山一輩子就喜歡三樣,喝茶、飲酒、下棋。

    這三樣,他都是高手。

    這種純天然的野茶樹,一般都有幾百年的樹齡,又生長在泉水邊,吸收了無數年的日月精華,本身就帶著一種靈透的清香,通過純手工炒製,這種茶葉,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蕭眉給父親衝好茶,那種沁人心肺的清香,立刻彌漫了整個房間。

    蕭遠山微微的呡一口,頓時口生香津,一股清香刹那間彌漫了自己整個五髒六腑,全身通泰,如同沐浴在三月春風裏一般。

    “好茶!好茶!”

    蕭遠山嗬嗬笑著。

    蕭眉看了一眼歐陽誌遠,眼裏笑意盈盈,如同春水。

    “爸爸,蕭眉說您喜歡下棋,正好我有一套老棋具,不知道是什麽年代的,送給您吧。”

    歐陽誌遠微笑著拿出幾樣東西。

    蕭眉在路上,就聽誌遠說,要送給父親一件禮物,但一直不知道是什麽,想不到,誌遠要送給父親一套棋具。

    蕭遠山一聽誌遠要送給自己一套老棋具,微微笑道:“誌遠,你也喜歡下棋?”

    “爸爸,我隻是會一點,和你相比,就怕不行。”

    歐陽誌遠的棋風,就如同他的武功一樣,極其的犀利,布局大氣周密,下子環環相扣,而且速度極快。

    父親和母親兩人聯合起來,都不是歐陽誌遠的對手。

    圍棋高手兼中醫聖手朱文才,每次和歐陽誌遠下棋,都是在最後功虧一簣,每次都輸不到半個子,結果,歐陽誌遠從他手裏贏了很多寶貝。

    當歐陽誌遠打開包裝的時候,省委書記蕭遠山,不禁吃了一驚,為之動容。

    兩個一黑一白,寶光四射的漂亮玉質小罐子,盛滿了黑白玉質棋子,每一枚棋子圓潤飽滿,晶瑩剔透。

    這兩個小罐子,竟然是兩塊名貴的白玉和墨玉雕刻而成,每個玉罐上,盤著兩條張牙舞爪、尾巴狂卷的赤龍。做工極其精湛考究,上麵的包漿,如同抹了油一般,一看就是年代久遠的珍寶。

    當蕭遠山的目光落到棋盤上的時候,他再次震撼了。

    整塊棋盤竟然是一大塊綠意逼人的碧玉雕刻而成,縱橫線條,全部錯金。整個棋盤如同鏡子一般的光滑,能照出人的影子,透出一種古樸的悠遠氣息。

    這套圍棋的棋子、棋罐和棋盤,年代久遠,從做工和包漿上來看,應該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古物。

    這套棋具,價值連城呀。誌遠怎麽會有這樣一套寶貝。

    “好東西,誌遠,不錯,這應該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寶貝,你怎麽得到的?”

    蕭遠山拿過棋盤,棋盤剛一入手,一種溫潤清涼的感覺,就傳到掌心。

    “爸爸,我的一位朋友,是位老中醫,他救了人家的命,人家給錢,他不要,人家就送了他這套棋局。我的老友平生就喜歡下棋,不過,嗬嗬,他從來沒有贏過我,這套棋局,是我在一次下棋的時候,贏過來的。”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蕭眉看到兩人談的投機,就去了廚房,開始準備飯菜。

    “嗬嗬,誌遠,咱們下一局如何?”

    蕭遠山笑道。

    “好呀,爸爸。”

    第一次見麵的翁婿兩人,立刻擺上了棋陣。

    歐陽誌遠是小輩,執黑先走,蕭遠山執白。

    蕭遠山的棋風,比歐陽誌遠大氣厚重,落子沉穩,布局很是周密。

    剛一開始,兩人各自布局,並沒有發生廝殺。

    棋風如人。蕭遠山看到誌遠的布局,眼裏露出來驚奇的神情。

    不錯,誌遠的年紀很輕,而棋風,竟然和自己很相似,大局觀極其的明確,並不看重一城一池的得失。

    不錯,很好。

    十分鍾後,大布局已經完成,但兩人還沒來得極廝殺,大門外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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