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風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著,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你們快放開我女兒。”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李慕風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隻見三個年輕的健壯的家丁模樣的男子把一個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踩在了腳下,而那中年男子衣服也被撕破了,露出了一道道傷痕,臉上是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有血絲,顯然被打的不輕。

    “爹,你們放開我爹,我跟你們走。”此時隻見一個淚流滿麵的女子說道,她也是被兩個健壯的家丁抓著。這女子十六七歲的樣子,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睫毛上還殘留著淚滴,就像清晨荷葉上的露珠一樣,在陽光下照耀下,晶瑩剔透,梨花帶雨般的臉龐,讓人忍不住的憐惜,臉上白淨如玉,眼睛美麗動人,眼中充滿著淚水,水汪汪的,楚楚動人,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有股成熟的風韻,眉頭之間有股暗暗的幽怨,和深深的無可奈何,很有些味道,好一個俏佳人,就連李慕風這個在美人堆裏長大的人都吞了口口水,在心裏嘖嘖稱讚。

    旁邊還站著一個輕輕搖著扇子的公子哥,長得還算俊俏,不過和李慕風比起來還差遠了。看來是那個公子在強搶民女,那公子向踩著那個中年男子的三個家丁使了個眼色,那三個家丁放開了那中年男子,然後那公子對著抓著那名女子的兩個家丁說道:“走”,說著就要走,李慕風知道如果那個女子跟他走了一定不會好過的,他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強搶民女的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呢?再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李慕風又怎麽能錯過這麽個英雄救美的好機會呢?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天子腳下強搶民女,王法何在?”李慕風“唰”地一下打開了扇子,立在那裏,麵如冠玉,白衫飄飄,十分瀟灑,扇子的一麵畫著一個亮麗的女子坐在一個百花盛開的園子裏,神態優雅,如果你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那個女子就是婉兒,這是李慕風親自畫的,憑著李慕風那宗師級的繪畫水平,把婉兒畫的惟妙惟肖,生動形象,入木三分,而那園子就是禦花園,李慕風把那景色畫的如人間仙境一般,而那女子的嫣然一笑,卻使整個人間仙境都黯然失色,旁邊題著“金陵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光這首詩就不凡。在扇子的另一邊則畫著一個玉樹臨風的瀟灑公子站在山水之間,十分俊美,仔細一看你會發現和扇子的主人一模一樣,就連神態都是那麽的灑脫,狂放,沒錯,這是李慕風自己畫的自畫像,旁邊也題了一句詩:“我意人生自風流,逍遙天地任意遊。”豪氣衝天的詩句,使得畫中的人更加豪氣縱橫,真是一把絕世好扇。那名女子看著李慕風都有點呆了,的確,這麽俊俏的公子,任誰見了都會心動。

    隨著李慕風的話一出口,張虎三人迅速攔住了那個公子的去路。

    “嗬嗬,王法,在這裏老子就是王法,實相的就給本公子滾。”那公子囂張的叫道。

    李慕風聽了後,在心裏罵道:“丫的,太囂張了,就連我都沒這麽說,你憑什麽這麽說,如果不給點教訓,他怎麽會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呢?”

    “小女子在這裏多謝公子,你還是走吧!他,你惹不起的。”那名女子擔心地對李慕風說道。

    “放心吧!這事本公子管定了。”李慕風對著那女子笑著說道,然後給他投了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那公子說道:“如果本公子不滾呢?”

    “找死,給我把他們打殘了。”那囂張公子對著他的家丁說道。

    “是”那群家丁說著就衝向了慕風。

    “全給本公子打殘了。”李慕風淡淡著說道,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然後繼續搖著扇子。本來李慕風對這些強搶民女的人就沒好印象,沒想到,那公子心居然這麽狠,動不動就要把人打殘,還好這管閑事的人是他,要是別人說不定真的就被打殘了,心想,平常肯定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把他們打殘了,就當給被害人討迴個公道,也讓他們不能繼續危害他人。

    此時,一個家丁已經揮著拳頭衝到了李慕風的麵前,那名女子眼看著就要打到李慕風,不由得擔心地對李慕風喊道:“公子,小心。”

    隻聽見“啊”的一聲慘叫,那個家丁已飛了出去,至於李慕風是怎麽出手的沒人看清。

    那個公子聽見那名女子那麽關心李慕風,心裏更加氣,對著家丁怒吼道:“把那個穿白衣服的給我宰了。”那公子的話還沒落音,隻聽見“啊”“啊”的聲音不斷傳來,那些家丁都躺下了,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張虎他們三人向那站著的公子走了過去。

    “你們別過來,我是平陽侯的兒子,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叫我爹滅了你滿門。”那個公子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道,剛開始他還有點畏懼,當說道他爹是平陽侯時,又囂張了起來,平陽侯因為他爹在三十多年前那場與匈奴大戰時戰死功,卻在那一站中有功,便封了他兒子為平陽侯,而平陽侯就隻有他一個兒子,所以寵溺壞了,在金陵城無法無天。張虎他們聽了那公子的話,看了李慕風一眼,等李慕風的吩咐。

    “公子,讓他走吧。”那女子對李慕風懇求道。

    看著那女子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心裏一軟,對那公子說道:“滾”,不過李慕風心裏則想著遲早會收拾你的。

    那公子陰狠的看了李慕風一眼,然後丟下那些家丁獨自逃了出去。張虎三人很好的貫徹了李慕風的命令,那些家丁都被打殘了,隻能躺在地上不斷的痛苦的呻吟著。

    “助紂為虐,活該。”李慕風看著那些躺在地上的家丁說道。

    那名女子扶著那個中年男子來到了李慕風麵前跪了下來,李慕風忙走上前去就要扶他們起來,卻被兩人拒絕了,然後叩了三個響頭說道:“多謝恩公,你還是快點離開金陵城吧!我們也準備馬上離開金陵城去別處避一避。說不定一會就帶人來了。”說著就走進了屋裏,李慕風也跟了進去,張虎三人則留在外麵幫那個挨打的中年男子擦跌打藥。

    “早知道就一刀殺了他。”慕風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女子說道。

    “他不能殺,平陽侯就他一個兒子,你要是殺了他,就算逃到別處平陽侯也會不惜一切的通緝我們的,他兒子沒事,我們離開金陵還可以去別處過日子。”那名女子分析道,然後又接著說道:“隻是拖累了恩公。”

    李慕風聽了那名女子的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心想,這個女子還挺聰明的,然後盯著她的豐滿的胸部,誰說胸大無腦,看看這個女子可是美貌與智慧並存,這麽大的胸部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吧。

    “恩公,你也快迴去收拾東西吧。”那女子說著就看向李慕風,發現李慕風正盯著她的胸部看,臉頰瞬時紅了兩片,就像晚霞一樣,很是誘人,然後迅速蔓延開來,她也迅速轉過身去,低著頭輕聲地說道:“不知恩公如何稱唿?”

    李慕風咳了一聲,臉也有點紅了,雖然他臉皮比較厚,但盯著人家胸部看,而且被抓個現行,能不尷尬嗎?然後說道:“別‘恩公’‘恩公’的叫,我叫李逍遙,不知姑娘然後稱唿?”

    “小女子叫吳若萍,公子的恩德也許今生都無法報答了,這是個平安符,是我母親生前留給我的,就送給公子,希望公子這一生都能平平安安。”吳若萍說著就取下了帶著脖子上的平安符,遞給李慕風。李慕風長相俊美,而且又救過她,所以吳若萍對李慕風有著好感再加一點點喜歡。

    李慕風開始還以為吳若萍會以身相許呢,其實李慕風對於吳若萍隻是有點好感,單純的看見漂亮異性的那種好感而已,並不是愛。

    “這怎麽使得呢?”李慕風拒絕道,這可是人家母親留給她的,對她來說很重要,不過對李慕風來說沒點用處,他可是無神論者,可不信什麽平安符能保平安。“公子是不是嫌棄它?”吳若萍憂傷地說道。

    看著吳若萍那憂傷的樣子,心裏不忍,於是說道:“好吧”,然後接了過來,也戴在了脖子上。吳若萍見了,臉上綻放出了笑容,然後又感傷的說道:“我要走了”。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不用搬走,你信嗎?”李慕風覺得既然幫了人家就好人做到底吧。

    “真的嗎?”吳若萍充滿希望地問道,然後臉上又陰了下來,接著說道:“人家可是小侯爺。”

    “小侯爺又怎樣了,還不是天朝的子民,還不是要受天朝的法律的管製,我就不信,他還能在金陵城無法無天了。”李慕風氣憤的說道,這可是他李家的天下,出現這種事,還偏偏被他遇到了,怎能不氣憤呢?

    “自古民不與官鬥,我看還是算了吧。”吳若萍擔心地說道。

    “放心,我官府裏也有人,他不敢拿我怎麽樣,像他這種人,不把他法辦了不足以平民憤,我們去告官吧,難道你想躲一輩子,再說你爹身上還有傷呢。。”李慕風又說道。

    “萍兒,收拾好了嗎?我好像聽見有官兵的聲音,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此時,那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說道。

    “就是他們。”這是隻聽見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那個逃走的小侯爺李華又是誰。

    “把他們給我拿下”接著又傳來了一個威武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打鬥聲。

    “現在看來想走也走不了了。”李慕風看見吳若萍無奈地說道,然後就走到門口說道:“住手”,張虎三人就停了下來,迴到了李慕風的身邊,而那些士兵則把他們圍了起來。

    “你們居然敢在天子腳下行兇,簡直是目無王法,還不放下武器。”那個威武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李慕風朝那個說話的人望去,隻見是一個中年男子濃眉大眼,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個高手。

    “他叫王勇,是左衛禁軍統領,為人也很正直,很看不慣那些紈絝子弟的作風,也抓了不少紈絝子弟,不過很多紈絝子弟都有背景,抓了之後不久又被其家人撈了迴去,不過隻要犯了事他還照抓不誤,所以他也得罪了很多人,不過還好他沒犯什麽錯誤,那些人也拿他沒辦法。”一旁的李明在李慕風的耳邊慢慢地解釋道。

    王勇看見李慕風他們都沒理他,於是他又對旁邊地禁軍說道:“上,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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