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省網毅市的外賓館,雖然被眾兵把守,但想到隨時可能與麵帶微笑的敵人麻辣企鵝開戰,騎虎省的兩員將領仍覺得自己如入虎穴,身兼軍團長森羅淩的保鏢,大隊長賈君鵬直到淩晨一點才閑下來迴到自己的屋裏休息,雖然睡在最柔軟舒適的床上,賈君鵬卻久久不能入眠,因怕疼訊省軍隊忽然對自己進行攻擊,他甚至連外衣與鞋襪都未除去,疲憊的他翻了兩個身,確始終無法舒緩繃緊的神經,畢竟剛為將領,沒有過戰場經驗的年輕隊長很難適應身邊的危機,賈君鵬揉了揉因為心神疲憊而流出眼淚的雙眸,輕輕的打了個瞌睡,正在他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時,忽然聽到門外響起輕盈的腳步聲,賈君鵬頓時提高警惕,心想在外賓館守夜的騎虎省士兵絕對不會有如此輕盈的步法,莫非是麻辣企鵝派來的刺客?賈君鵬聽腳步聲停在自己的門前,他緩緩從床上站起,將蛋疼雙刀藏在自己的背後,盡量不發出聲音的緩步走向自己房間的大門,口氣中故意帶有幾絲睡意的緩緩道:“是森林將軍嗎?”怎知他話音未落,通往屋外的門縫中忽然一道銀光閃過,賈君鵬趕忙向後一躍,用雙刀格擋住前方閃爍著天藍色光芒的利刃,兵器交鋒沒有發出任何響聲,賈君鵬房間的大門已經被無聲的推開,貌似是寶劍的鐵器又一次向賈君鵬襲來,賈君鵬壓低身形,假意猛撲克敵,隻見眼前手持長劍的黑影並不躲閃,單手持劍格擋住賈君鵬這一虛招,挺劍直刺賈君鵬雙目,賈君鵬大驚,趕忙用雙刀夾住那人長劍,隻見眼前的黑影右手一抖,賈君鵬被甩出三米多遠,險些摔倒在自己的床上,他勉強站起身來,隻覺得虎口陣陣發麻。

    淩晨一點,沒有燈光的屋內隻見得天藍色的光芒與碧綠色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刀劍相撞不住碰撞出火花,但也不知那黑影劍法如何驚奇,竟然用柔攻化去兵器碰撞的聲響,此時賈君鵬對那人劍法也摸出了些門道,卻總覺得這襲擊自己的刺客武功套路有些熟悉,但當下不及多想,雙刀狂舞護住身形,開始逐漸尋找對手劍法中的破綻,隻見那刺客劍法相對其他劍客更為猛烈、剛毅,招招皆是殺招,卻又不失靈動,隻見兩人碧綠色的光芒與天藍色的光芒已經逐漸溶於一體,被劍氣包圍的賈君鵬忽然大驚道:“曾鐵可?!”

    “虧你還認得我。”賈君鵬話音剛落,淡藍色的光芒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曾鐵可關上賈君鵬房間的大門,打開他床頭書桌的台燈,就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連與他兄弟之交的賈君鵬都怔了一怔,微皺著眉盯著曾鐵可,曾鐵可笑笑,道:“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麵帶黑氣,印堂發黑。”賈君鵬正色道,曾鐵可趕緊打住他,道:“賣護身符就免了。”

    “這就打發了?”賈君鵬撇著嘴不樂意道:“什麽意思啊你?當刺客很好玩?”

    “是很好玩,尤其是刺殺你。”曾鐵可笑了笑,於是又接道:“倒是你小子,怎的來騎虎省當官把兄弟都忘了?給軍閥幹事好有趣嗎?”

    “當然好有趣。”賈君鵬苦笑道,“先是來迎接我的敵人,又是來刺殺我的兄弟,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曾鐵可尷尬的笑笑,賈君鵬則已經竄到床上,懶洋洋的問曾鐵可道:“最近混怎麽樣?背了個什麽鈦合金電鋸逗哥們樂樂?”

    曾鐵可坐在賈君鵬的床邊,笑道:“也沒什麽,就是和一個老朋友舉了舉,倒是君鵬你怎麽一下在騎虎省當上大隊長了?”他不想賈君鵬擔心而略去自己與春戈村野門被胡冰所領城關追殺的事情,賈君鵬見他故意岔開話題,知道再問也沒有用處,於是便把自己為何混充傭兵卻被馬佳爵收入軍營,又怎麽在戰場“大顯神威”的事說給曾鐵可聽,曾鐵可聽賈君鵬妙語連珠,時時又明暗襯托自己英勇無比,關於賈君鵬形容自己以一敵百如何神勇時,曾鐵可往往隻聽一半,他知道縱使以槍法絕倫的春戈村野門單挑上百城關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任務,但想到賈君鵬如此迅速便升為大隊長軍銜,自然也不能全把他說的一切當做故事,提起可牛軍那群呆兵笨將的“妙招神技”,兩人不禁啼笑皆非,隻有想到屋外還有巡邏士兵,賈君鵬才捂住了自己與曾鐵可的嘴,聽完賈君鵬所說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曾鐵可心中若有所思,卻隻是笑道:“君鵬啊,照你這麽說,你不會是看上人家森羅姑娘了吧?哎,二哥我可提醒你一句啊,對女孩子要動感情,玩浪漫。你要是敢弄個‘匈奴未除,何以家為’,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去吧!”

    “高人。”賈君鵬豎起拇指,真是個糟糕的人……

    “不過你可別亂說,我和森羅將軍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賈君鵬正色道,曾鐵可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賈君鵬攤了攤手,剛才與曾鐵可的交手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賈君鵬隻覺得睡意大增,趴在床上擺了擺手就打起了輕鼾曾鐵可搖頭笑笑,輕聲道:“你們的士兵真不給力。”於是走到了賈君鵬的門前,靜靜雙手扶劍,站在賈君鵬房間的門前。

    天朝2010年5月13日,憤怒的的疼訊省長麻花藤終於爆發,因為騎虎省森羅淩軍的“援助”,麻辣企鵝完全失去了在戰王省運作的能力,騰訊軍與騎虎省處處明爭暗鬥,除去人員上的傷亡,進退兩難的扣扣市長麻辣企鵝也給騎虎省的內地帶來了許多經濟負擔,麻花藤知道如果繼續僵持下去必定對疼訊省的損失更為嚴重,於是下令讓麻辣企鵝在三天之內撤軍返迴疼訊省,而疼訊省的省長自然不知道,就在同一天,騎虎省的省長森羅宏圖也給森羅淩寄去了相同的信件,雖然繼續僵持下去相對更有利於己方,但畢竟疼訊省財力物力以及目前的軍事力量都勝於騎虎省,如果真正交戰必定會弄得兩敗俱傷,接到命令的森羅淩當天就開始準備收拾行李,而聽說要返迴騎虎省的賈君鵬則忽然想起自己還未親自為戰王省前省長玻璃渣·爆血上過墳,於是請森羅淩暫緩出行,與為自己守夜數十天,曾經與自己同時在天朝杯受過玻璃渣省長恩惠的曾鐵可一起來到了那名金發老省長的墳前,其實說是墳墓,豬菌叛變之時四處亂鬥,滿地皆是屍體有誰找得到這名老省長究竟是在哪犧牲?無非也隻是麻辣企鵝來做做樣子,為玻璃渣省長立塊牌子而已,而當拜別玻璃渣省長的墓碑,賈君鵬與曾鐵可來到了曾經的網毅市市長府,此時的市長府已經化為一片焦地,沒有打掃的屍體泛起陣陣的腐臭味與怪異的化學氣體,曾鐵可眉頭緊皺,賈君鵬則捏緊了鼻子,見到廢墟中閃耀著明亮光芒的物體,賈君鵬走去將其撿起,他將那像是玻璃碎片般的物體擦拭幹淨,與一旁的曾鐵可對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道:“天朝杯具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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