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出現在車後座,這對任磊來說,簡直比撞到了幽靈還恐怖,他嚇得真就差點失聲尖叫了,本來就驚魂未定的他,現在是徹底沒魂了,他的身子定格,雙眼睜得老大,眼裏滿是驚恐。緩了好久,他才開口說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輕輕勾了勾唇,淡然地迴道:“當然是找你啊!”

    任磊都快哭了,他十分痛苦地說道:“你想幹嘛?”

    我冷聲道:“別急,你待會就知道了!”

    任磊現在心髒都要跳出體外了,他非常清楚,自己一旦落到我手中,那就是必死無疑,所以,他連車都不要了,直接打開車門,準備棄車逃跑。

    可是,他剛一下車,腳步就頓住了,他的目光變得更加驚恐了,因為,他看到,剛才拿著菜刀瘋狂砍人的那個神經病,正帶著其他五個神經病,一起向這邊走來了,任磊這下,是徹底嚇懵了!

    這時候,我也已經下車了,我沒再看任磊,徑直就朝著我的路虎車走去,一邊走,我一邊對林夕說了聲:“把任磊丟進後備箱,我們走!”

    說完這話,我人已經來到了路虎車旁,隨即,我直接登上了駕駛位。與此同時,林夕來到了任磊麵前,一掌就把正嚇懵逼的任磊給劈暈了,然後,林夕的兩個兄弟就把任磊抬到路虎車的後備箱了!

    接著,林夕坐上副駕駛位,他的五個兄弟再次擠進了車後座。

    我們一行人,風馳電掣般地離開了,等我們走後,警笛聲才滴嗚滴嗚地響起,聲音徹響夜空,在這幽靜的淩晨顯得很是刺耳!

    我沒有管這警笛聲,隻是加速開著我的路虎,在城市的夜裏,風馳電掣!

    二十分鍾後,車子來到了老城區,馮雪以前的家就在這一帶,我也在這住了十年,對這整個一片區域都算是很熟悉了,戴老板最近正在這區域搞房地產,所以,以前的老房子基本全部拆遷了,我和馮雪住的那棟樓,現在也拆掉了。不過,這區域的邊緣地帶,有一處大廠房,仍舊矗立在那,它沒有被拆除,因為它是官方的,這廠房在這已經荒廢了多年,一直都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算是一處廢地,記得我小時候經常在這玩,這裏也算是我的一處記憶,當然,我現在來,主要是因為這地方隱蔽,就算是白天,也不會有人來這。

    我把車子徑直開到了廠房的院子裏,隨即,我和林夕以及他的眾兄弟都下了車,林夕派了兩人從後備箱抬出了任磊,而後,我們一行人一起往廠房裏麵走去。

    廠房的木門還鎖了一把生鏽的鐵鎖,我隻用了兩秒的時間,就把這鎖給打開了,林夕親眼看著我這開鎖的手速,都忍不住嘖嘖稱奇,門開以後,我們就帶著昏迷的任磊走了進去!

    車燈的亮光透了進來,廠房裏麵被照的一目了然,這裏空間非常大,但裏頭什麽都沒有,空空蕩蕩,房梁各處結滿了蜘蛛網,進來時一股黴氣撲鼻而來,顯然,這地方已是多年未有人進來過。

    我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頭,林夕跟在我身旁,其餘兄弟緊隨其後,抬著任磊的那兩兄弟,把任磊扔在了廠房中央,隨即,我拿出一瓶礦泉水,把任磊給澆醒了。

    任磊迷迷糊糊睜開眼,當他看到矗立在他麵前的我和林夕時,他頓時嚇的瑟瑟發抖,這個平時作威作福的北昌大少,這一刻是真的害怕了,他驚駭地看著我,顫著聲道:“王星辰,你快放了我,我三叔要是沒見到我迴去,他一定會找上門的!”

    聽到任磊的話,我忍不住就笑了起來,我盯著他,無語道:“任磊,你怎麽現在還在說夢話啊,你覺得你還能走得了嗎?”

    我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感情,仿佛是在跟一個死人說話!

    任磊本來就恐懼,聽了我這話,心都在哆嗦了,他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對我支支吾吾的說道:“你要多少錢,我有錢,隻要你放了我,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我的目光微微一凜,語氣忽然加重,淩厲道:“別再天真了,我不缺錢,我想要的,隻是你的命!”

    任磊好不容易站起了身,聽了我這話,瞬間又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磊現在是真的非常非常怕我,從之前在書房聽到三叔和劉天雄的對話,任磊就知道,自己一旦落到我手中,下場必定是很慘很慘。而剛才在醫院,他又親眼看到我身邊的這幾個神經病是怎麽樣的瘋狂和狠戾,他任家的那些精英,都被砍成了血肉模糊,那畫麵光是想想,任磊就害怕的發抖啊!

    任磊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很清楚,我這人遠比他想象的要狠,我肯定真的敢殺他了,他就算搬出他任家,也必是嚇不到我了,我徹底成了任磊心中的惡魔,但,任磊依舊沒有放棄,他還是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不能殺我,我要是死了,你們全家都得賠命,你一定不能殺我!”

    我冷著眼,俯視著任磊,我的表情冰寒到了極致,我的目光也帶著懾人的殺意,我的聲音,更是冷冽徹骨:“任磊,原本我是不想跟你計較的,我都已經放過你了,而且我也警告過你好多次,有些人你惹不起,你為什麽偏偏就是不聽,為什麽一定要和我作對呢?”

    麵對我的質問,任磊想說什麽,可他突然發現自己腦子一片空白,他詞窮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迴複我的話,或者說,他已經找不到可以反駁我的理由了,因為他確實是沒有聽取我的警告,不僅沒有聽取,他還變本加厲的忤逆了我。他一心就想殺了我,可誰知道,現在自己卻反而落在我手中了!

    我盯著任磊充滿惶恐的眼,接著說道:“你說說你,這麽孬種,屁本事沒有,男人的膽量更是沒有,就靠著家裏的關係作威作福,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你這樣的廢物,為什麽總把自己當成天王老子呢,你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嗎?”

    如果放在以前,任磊被我這樣羞辱,他一定會大發雷霆,但是此時此刻,任磊根本就沒有底氣發怒,他更清楚,一旦他逆著我來,他就會死的更快,所以,他這次不敢再忤逆我了,他甚至順著我的話說道:“我是廢物,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曾經霸道無極限的北昌大少,此刻完全成了一條卑微的可憐蟲,癱坐在地上,向我求饒。

    我看到他這樣,心底對他的厭惡更深了,我的目光,也越發淩厲了,我搖了搖頭,冷聲說道:“不可能了,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要是你早點醒悟,我肯定會既往不咎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砍傷我養父母啊,他們隻是普通的老百姓啊,你怎麽忍心讓人用刀砍他們呢?太沒有人性了呀!”

    說到這裏,我的一雙眼徹底紅了,眼裏已經射出了恐怖的殺氣,整個人如同死神。

    這下,任磊是真嚇癱了,他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他活了這二十年,風風雨雨也經曆了不少,他向來把自己當天王老子,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可現在,他是徹徹底底清楚了,我就是魔鬼般的存在,我這人深不可測,還狠毒殘忍,他已經從我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殺氣,他知道自己生命受到了威脅,他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但他不想死,他不想死,所以他拋棄了一切尊嚴,他當著我的麵,扇起了自己的嘴巴,邊扇還邊沙啞著聲音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

    任磊跟瘋了似的,一邊扇著自己的臉,一邊哭泣著祈求我的原諒。

    看到任磊這樣,一旁的林夕都受不了了,他直接抽出菜刀,罵了句:“你他媽的太吵了!”說著,他就對著任磊一刀劈了過去!

    這一刀,從任磊的右肩膀上,穿越了他整個前身,一直劈到了左腰上。

    一瞬間,任磊就被砍倒在地,他痛的哇哇大叫,眼淚直飆!

    林夕俯視著他,吼了句:“不許再吵了,否則我剁了你!”

    林夕這話,威懾力無邊,讓任磊的慘叫聲硬生生止住了,任磊恐懼到了極點,他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再出聲,汗水和血水把他衣服完全打濕了,甚至,他的褲襠都全濕了!

    不可一世的北昌大少,竟然嚇出尿了!

    此時的任磊,真的如同身處地獄,他無法想象,為什麽自己落入了這般的境地,就在一個小時前,他還認為自己是主宰,是可以隨意將我屠殺的神,但突然間,一切都變了,他竟然就這樣墮入了十八層地獄,這個地獄裏有一個拿著菜刀的惡鬼,還有一個宛如閻王一般的我,我隨時都能要了他任磊的命。

    任磊怕死,非常的怕死,他不想他的生命,就止步於此,他還想好好享受著精彩的人生,他還想結婚,還想生子,還想成就一番偉大的事業,可是,這份雄心,卻要湮滅了,他現在就在斷頭台上,麵臨著生死考驗,最悲催的是,他現在連求饒都不行,因為有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拿著刀,站在他身旁,不讓他說話!

    任磊的這個樣子,當真是淒慘至極,可憐又可笑,不過,我的表情卻沒有丁點浮動,我的目光依然冰寒如刀,渾身殺意凜然,在任磊嚇出尿之時,我走到他身邊,一腳踩在他身體的刀傷上,然後,我彎下腰,俯視著他,發出了宛如死神般的恐怖之音:“你如果傷的人是我,我可以一笑而過,但你砍傷的,是我的親人,這,就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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