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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靜,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胡言亂語。”當楊浩片斷的記憶終於連成了一個整體後,他的臉不由緋紅起來,溫度也升高了許多,額頭上也沁出了汗珠。


    “你隻是胡言亂語?”趙文靜的眼裏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失望。


    楊浩也輕輕歎息一聲道:“對不起,我把你當成了另一個女人……”


    “這麽說,你愛她而不會愛我,哪怕我和她是如此的一致,隻因為我不是她本人?”趙文靜話語中的失望之意更濃。


    “文靜,對不起,請聽我說,‘愛’不管怎樣也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愛’這個字說出來是要經過深思熟慮的,不經過深思熟慮說出來的‘愛’字,你會認為有價值嗎?”


    “也許你是對的,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想得太多了……”趙文靜的語氣裏帶著一種很濃的悲傷。


    楊浩凝視著趙文靜悲傷的臉龐,忽然感到一種深深的震撼和心疼,他忍不住想要撫平她心靈的創傷。但是他知道自己愛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個女子,因此他又無法讓自己說出違心的話來,他隻能陪著這傷心的女子一道悲傷……


    “噠噠噠……”巷道裏的槍聲仍時斷時續,地麵上不時可見幾隻被擊斃的“童子鬼”的身影。眾人小心翼翼地邁過這些“鬼”屍,提心吊膽地向前行進著。


    衡其煩燥道:“這樣打打停停,咱們的時間全耽擱在這裏了,唐老鴨,你要拿出一個方案來!”


    唐軍道:“巷道隻有一條,咱們隻能前進或者後退,來了怪物就得打,隻有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才能繼續前進,你還想要我拿出一個什麽方案?難道飛過去或者穿牆嗎?”


    “我的意思是,這巷道既然是一直朝前延伸的,咱們為什麽不來個‘一錘定音’。將它們全部搞定呢?”衡其眼光閃動道。


    “什麽‘一錘定音’?”唐軍頭大得很。


    “唐老鴨,我承認你的槍法也許比我好一點點,你也比我稍微沉著一些,但要論腦子好使不好使。你恐怕就不如我老周了。咱們為什麽不用火力開道前進,一定要等著怪物到了跟前才打呢?”


    “怎麽用火力開道?”唐軍反問道。


    “用火焰噴射器或者手雷、槍榴彈對前麵的巷道進行清掃,等清掃完成後咱們再前進,豈不省事得多?”


    “那就試試吧——大家都戴上唿吸器,使用火焰噴射器可能會消耗掉大量的氧氣!”唐軍說道。


    於是眾人都戴上了唿吸器——其實隻有口罩大小。戴法也就和戴口罩一樣,主要就是通過一層代謝和生成的材料對空氣進行交換,而不需要帶著一個笨重的氧氣瓶來供氧。


    “好,開始吧!”衡其端著一架火焰噴射器站到了巷道的前麵,正要打開閥門時,劉勇質疑道:“火焰噴射器噴出的火焰不過五、六米遠,能噴到巷道的盡頭嗎?”


    衡其一時楞住了。的確,火焰噴射器噴射的距離有限,怎麽能夠達到清掃整個巷道的效果呢?


    朱鳳練道:“爆破!爆炸的氣流可以順著巷道一直往前衝,直到全部的能量都從巷道口泄漏出去!”


    大頭道:“可爆炸的氣流會向巷道的兩個方向擴散。那我們這些人也會被擊中啊!”


    唐軍急得抓耳撓腮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到底該聽誰的呢?”


    衡其想了想道:“唐老鴨,你還能和蝦皮聯係上嗎?叫蝦皮給咱們傳送一麵鋼板或者盾牌來。”


    唐軍道:“能聯係得上,不過蝦皮恐怕不會同意我們這麽折騰。”


    “這叫折騰?這是為咱們這十來個人的生命負責!他黃偉波憑什麽不同意?”衡其一聽便上了火。


    唐軍道:“那好吧,我現在就和蝦皮聯係。蝦皮嗎?給我傳送一塊鋼板或者盾牌來……什麽?沒有鋼板也沒有盾牌?你別給我打哈哈,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你快點給我弄一塊來!”


    “哐當!”巷道裏傳來一聲巨大的金屬鏗響,眾人定睛一看,隻見一塊巨大的鐵板砸在了巷道裏的地麵上,直砸得塵埃都濺起了不少。


    衡其見這鐵板的厚度約有六、七厘米。雖然薄了一點,但擋住爆炸的衝擊波應該問題不大,隻是這鐵板是四四方方的,不太好擺放。當即取出激光鑽頭。將四個角切去了,然後交給唐軍道:“你拿著這個,我去安放炸藥。”


    謝可道:“炸藥呢?”


    衡其從懷裏掏出一個複讀機大小的盒子道:“這個我有準備,這是c4炸藥,威力很驚人的。咱們用定向爆破法,讓它的衝擊波隻衝往前麵。而不衝往後麵,當然一點點震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找塊鐵板來防禦。好了,朱瘋子和猴子跟我前麵去安放c4炸藥,其餘的人在這裏等著。”


    說完,帶著朱鳳練、謝可拽著一捆導線、捧著c4炸藥往巷道前麵走去。


    大頭道:“哥,這鐵板該怎麽放?”


    唐軍四下看了看,指著一處地方道:“就把它安在這裏——為了保險起見,待會兒農民、色農、老神我們幾個要用撬棒將它頂住,其餘的人則往後撤。”


    李壽道:“我來安放這玩意。”說著,和大頭抬起那塊鐵板,安在了唐軍指定的那個位置——恰好成了一道卡在巷道裏的門,將巷道的兩端給切斷了。


    李壽生覺得這門還不夠結實,忙用撬棒“梆梆梆”地一陣猛敲,想將鐵門給嵌緊。唐軍看著他們幾個在忙活,也沒說什麽,而他的馬子薑如蘭正給他剝一個桔子吃(這些食品都是蝦皮他們傳送過來的)。


    忽然鐵門那邊傳來了激烈的碰撞聲,聲音簡直震耳欲聾。


    “不好,爆炸的衝擊波來了!”李壽生吼聲如牛,拚命地用屁股頂住鐵板,同時招唿其他的人也上前頂住。


    然而那鐵板響聲不絕,顯見衝擊的力量格外強大。李壽生衝唐軍駭然叫道:“唐老鴨,快來頂住啊!”


    唐軍正要上前,卻忽然臉色大變道:“誰讓你們頂住的?是臭小子他們!”


    說完上前踹開了鐵板。


    鐵板後麵果然是衡其、謝可、朱瘋子三人。三人的臉色都駭得變了形,一齊衝眾人吼道:“我們人還沒有過來。為啥把鐵板堵上了?想謀殺是不是?”


    唐軍嘴裏咬著半瓣桔子辯解道:“不是我讓堵的,這都是李麻子自作主張……”


    “李麻子,你想幹什麽?”衡其等人又衝李壽生吼叫起來。


    李壽生抹著額頭上的冷汗道:“出錯了、出錯了,我們先前隻是想把鐵板安在這裏試一試。看穩不穩,牢不牢實,沒想到這一慌裏慌張的,就……”


    大頭也幫李壽生說話道:“這件事也不能怪麻子,我們剛把鐵板安上。就聽見傳來了劇烈的碰撞聲,我們還以為爆炸的衝擊波到了這裏了呢,這才拚命頂住……”


    “李麻子,我看你就是第二個黃跑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衡其、謝可等人唾沫都濺到了李麻子的臉上。


    “還有唐老鴨,你是怎麽搞的,為什麽讓李麻子安鐵板?還讓他們頂住?萬一爆炸了,那不是就把我們謀殺了嗎?”朱鳳練也手指唐軍的鼻子吆喝道。


    唐軍也隻覺得方才的事實在是有點臭,簡直是有口也不好辯,當下紅著臉道:“好了。你們別瞎嚷嚷了,我問你們,炸藥安放好了沒有?”


    衡其道:“放好了,就在前麵三十米,我們用導線連接電子啟爆器進行啟爆。”


    唐軍道:“好了,現在把鐵板堵上吧,女生和膽小的人都往後退……”


    待眾人都退後了以後,唐軍示意農民、色農、老神幾個人上前和他一齊頂住鐵板,然後對衡其道:“放!”


    農民聽見一個“放”字,頓時憋不住。放了一個巨屁,其餘幾人立刻笑倒,這一笑,就沒有了力氣。也就撐不住了鐵板。恰在這時,衡其也按下了啟爆器,隻聽遠處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氣流直衝了過來。由於眾人笑得沒了力氣,撐不住了鐵板,那鐵板頓時被掀翻在地……


    唐軍大喝一聲道:“大家都趴在地上。抱頭……”


    人人趴到了地上,抱住腦袋,人人都屁滾尿流……


    隻覺得強大的氣流如洪水般唿唿從頭上、身上瀉過。有的人甚至被氣流帶了起來,跌跌撞撞著摔向後麵……


    幾分鍾後,爆炸的氣浪終於過去了,但巷道裏已經被濃密的硝煙所填塞,幾步遠都看不清人影,手電筒和戰術槍燈也全都失去了效用,隻能憑著咳嗽聲來確定人的位置。


    唐軍一邊咳嗽一邊大聲唿喊著隊員的名字,一個一個地將眾人收攏到一起……


    約莫半個小時後,才將大部分人都重新收了攏來,但一清點人頭,卻發現李壽生仍不見蹤影。


    唐軍忙問道:“你們有誰看見了麻子沒有?”


    剛才的氣浪將眾人衝擊得最少跌出去了二、三十米,有的人摔出去了更遠。由於煙霧彌漫,唐軍根本就無法看清眾人所在的位置,隻能根據聲音來定位。因此所有能迴答的人都被他找到了,但是他連唿了李麻子數遍,就是聽不見李麻子的迴應。


    衡其猜測道:“我看這老小子是掛掉了!”


    謝可道:“如果這小子有黃跑跑那樣的狗屎運的話,應該不會這麽容易就掛掉。”


    大頭搖晃著大頭道:“問題是他不是黃跑跑而是李麻子,雖然在惡心方麵他和黃跑跑有得一拚,但他的運氣絕對抵不上黃跑跑,你們沒看見黃跑跑經過了那麽多次非死不可的場麵都沒有死嗎?人是不可以複製的,黃跑跑永遠隻有一個,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他!”


    “現在不是議論黃跑跑,而是討論該怎麽找到李麻子!”唐軍不耐煩地吆喝道。


    朱鳳練道:“這種垃圾,死一個少一個……”


    “住嘴!要是別人說你這種垃圾死一個少一個,你會怎麽想?”唐軍大怒道。


    “沒辦法了,隻有把人派出去,進行地毯式的搜索了。”農民出主意道。


    楊勝農則分析道:“現在煙霧這麽濃,要想找人恐怕是有點困難,如果被找的人已經昏迷或者死亡。那就更加難找了。”


    唐軍的馬子薑如蘭道:“唐老鴨,你為什麽不試試生命探測儀呢?這些裝備咱們不是都帶著嗎?”


    唐軍點點頭,拿出了生命探測儀。這玩意隻要是附近有活著的人,就能夠探測得到。普通的生命探測儀主要是依靠發射一束超聲波。然後來進行迴聲定位,如果探測到了生命跡象,那麽探測儀就會報警。唐軍等人所持的從來都是比較先進的東西。這玩意就象一個手持式數碼攝像機,有一個寬大的顯示屏幕,生命探測儀探測到了生命跡象後不僅會報警。還會自動生成三維虛擬圖像,以供探測的人更準確地找到被探測的對象。


    生命探測儀打開後,立即就傳出了報警聲,而且就在附近。


    “在左邊的牆腳躺著!”唐軍大叫一聲道。


    眾人忙去煙霧中摸索,果然找到了正處在昏迷中的李麻子。


    謝可摸著後腦勺道:“我們都沒有昏迷,這老小子怎麽會昏過去呢?”


    農民見李壽生的口罩歪在一邊,先是一呆,接著歎息道:“麻子的唿吸器掉了,他是窒息過去的。”


    唐軍道:“原來是這樣……趕快做人工唿吸!”


    謝可歎道:“麻子也是活該有些一劫,如果不是他搗鬼。怎麽會出這碼子事?”


    “這個好象和李麻子沒有多大的關係,倒是和農民有關。”老神忽然開口道。


    “這又關農民什麽事?”眾人都有點不解。


    老神便把剛才農民放了一個屁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道:“要不是因為他在關鍵的時刻放屁,大家也就不會笑倒,也就不會因為沒有力氣而撐不住鐵板,硝煙和衝擊波也就不會彌漫過來。所以說農民才是罪魁禍首!”


    “哈哈,農民你放屁可真是會選時間啊。”眾人再一次被笑倒。


    農民的臉上有點掛不住道:“老神,你為什麽老是針對我?”


    “好了,別廢話了,咱們趕快趕去古堡吧!”唐軍不耐煩地叫道。


    經過這次c4炸彈爆炸的清掃。巷道裏的“童子鬼”果然都被清掃幹淨了,這一路上走去隻見到了一地的屍體,再也沒有煩人的“吱——嘰哩嘰哩”的聲音了。


    楊浩躺在地上休息了半天,精神和體力才得到了一定的恢複。但是背上的傷口仍然錐心般的疼痛。雖然趙文靜重新給他進行了包紮,並打了針,注射了治療的藥物,但那種痛楚感並不會在一時半刻裏就能夠得到減輕的。


    趙文靜忽然道:“我幫你做按摩吧。”說著,在楊浩的背上輕輕按了起來。她按摩的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是很重、讓人有一種壓迫感。也不是軟綿無力的撓癢癢,而確實是點到了穴位的那種力度,讓人很舒服的力度。


    以前楊浩聽到“按摩”兩個字就不舒服,認為那代表著色情和下流,但今天接受了趙文靜的按摩,他才發現自己以前是多麽的偏見和無知。


    “真舒服,痛楚減輕很多了。文靜,謝謝你。”楊浩由衷地感激道。


    “你不用感謝我,我隻是在還你的情。”


    “還我的情?你幾時又欠了我的情了?”楊浩一時頭大道。


    “剛才啊,在小龍的背上,”趙文靜的臉頰帶著一點緋紅,“你已經幫我按摩了……”


    “啊?”楊浩仍是不解。


    喀爾巴阡山的山頂同中國內地的山峰一樣,也是終年籠罩著雲霧,難得有幾迴能見到青天。這是因為海拔高,氣溫就低,水蒸氣就容易凝結、就容易形成雲霧。並不是凡是山頂上籠罩著雲霧就一定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真麵目,以保持神秘和莊嚴。但世人對這些科學原理不理解,就對這些雲霧產生一種帶著神秘色彩的聯想,總認為這些雲霧的背後就隱藏著某種宿命論的事物。


    若在平時,這種宿命論的觀點當然是不對的。但是現在的這種時刻,誰還能認為這雲霧的背後不隱藏著什麽神秘的事物呢?至少楊浩就對這詭異的雲霧十分警惕。


    其實兵分兩路是蝦皮提出來的。是蝦皮讓他和趙文靜騎小龍從地麵上來古堡,而讓唐軍他們走地下通道。楊浩始終不明白蝦皮為什麽要這樣做?是為了要撮合他和趙文靜之間的“好事”?蝦皮應該知道他的性格,就是絕不會勉強自己。


    如果不是,那蝦皮這四眼客到底又有什麽圖謀?


    楊浩的腦子裏一麵思索,一麵打量著眼前巍峨高聳的班古斯城堡。


    這座城堡完全是依山勢而築,其風格有點類似於中國西藏的布達拉宮,但建築的式樣又和希臘雅典的雅典娜神廟有點類似,全是巨大的玄武岩堆砌而成,雄偉險峻、高不可攀。


    這古堡似乎共有七層,最下層是一圈城牆,高約十米,全是一米高、一米寬的青石壘成,堅固異常,估計就是用巨型榴彈炮轟都轟不垮,除非是用核武!至於古代那些中世紀的武士僅僅依靠大刀長矛要想攻破這樣的堡壘,簡直就是難於上青天!(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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