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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其瞪大了眼睛道:“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了,開路先鋒也是你能當得了的嗎?”


    “是驢子是馬你讓我溜溜不就得了?”


    衡其見黃跑跑不象說笑,忙將眼光望向站在後麵平台上的楊浩,征詢他的意見。楊浩向他點點頭道:“他一定要證明自己是驢子還是馬,那就讓他證明證明吧。”


    衡其便往旁邊一讓道:“臭跑跑,你請!”


    “請就請!”黃跑跑神氣活現地站到了平台的最前麵。然而當他伸長脖子往前一看,不禁傻了眼。原來,從這麵的平台到對麵的平台竟然有三米多遠,在兩個平台之間還有一道一尺多寬的橫杠子。如果要從這麵平台跳到那一麵平台,僅采用剛才的幾種跳法顯然都是不行的。如果你有力量且自認為自己跳得足夠遠的話,也許可以采用助跑加衝刺的辦法借著慣性大蹬踏飛躍過去。如果力量不夠,且自認為自己跳得不夠遠的話,恐怕就要采取別的辦法了。而辦法之一就是借助一下兩個平台之間的橫杠子。


    但黃跑跑對兩種辦法顯然都沒有把握。他的腦袋不禁大了起來,真後悔剛才不該一時頭腦發熱,現在下不來台了。


    衡其也看出了他心中的猶豫,在後麵催促道:“垃圾,你行不行?不行就往後站!”


    黃跑跑的尖鼻子往上一聳道:“誰說我不行?你看著!”說著後退了幾步,打算采用助跑加衝刺的辦法飛躍過去。隻見他退到這麵平台的尾端,深唿了一口粗氣,甩手、擺腿、翹臀,突然加速,向前飛跑起來,打算借著衝刺的慣性飛躍而過……


    眾人一時也都屏住了唿吸,一眨不眨地看著黃跑跑的動作,楊浩甚至還讚許地點了點頭道:“看黃跑跑的衝刺還滿有型的,他應該能跳得過去吧?”


    話音剛落。黃跑跑已跑到了這麵平台的最前端,接下來的動作該是用支撐腿猛蹬地麵,然後飛起來大步向前跨出去,以巨大的慣性飛躍到對麵。但他卻突然將剛剛積攢的力量給泄掉了——原來當他跑到平台的最前端。看到了腳下的無底深淵時,心中不知為什麽突然慌了起來,腿腳也就發軟了,改變了想要跳過去的念頭,收住了自己的腿。


    但他前麵的動作做得太威猛、太過了。結果他收不住勢,一下子衝到了深淵的下麵——還算他背上有根保險繩拴著,使得他象個鍾擺似地在平台下麵一點的地方來迴晃蕩,而沒有墜到底下去……


    “哈哈……”眾人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楊浩則直搖頭歎息:“沒有這金剛鑽,也敢攬瓷細活——天生就是出洋相的料!”


    再表衡其,好容易等黃跑跑的纜繩晃到了自己麵前,忙伸手一拽,將纜繩拽住,然後將黃跑跑拉了上來——隻見黃跑跑麵色慘白,雙目緊閉——顯然已經不省人事!


    衡其先用手拍了拍黃跑跑的臉蛋。喊聲了兩聲:“喂,跑跑,別裝死了,快點醒來!”黃跑跑一點反應也沒有。衡其自言自語道:“看來真的昏過去了。”於是用大拇指對準黃跑跑的人中狠狠地紮了下去。


    “哎喲!”黃跑跑怪叫一聲跳了起來,用手拚命地揉著人中,一麵拿眼睛瞪著衡其道:“臭小子,你也太狠了吧,都被你摳出了二兩肉!”


    衡其齜著大黃牙迴擊道:“你人中上有多少肉?連個紅印子都沒有,還摳掉了二兩肉!莫非你手二兩的概念就是你指甲縫裏的一點黑泥?”


    “衡其,你都快成了婦人了。說話既囉嗦又難聽!”農民在後麵的平台上叫道。


    “說來說去還是黃跑跑太誇張了!”龍拐、謝可、朱鳳練都替衡其鳴不平道。


    “好了,你們有完沒有?不過想辦法怎樣跳過這道難關,卻在這裏打嘴皮仗,成什麽體統?”楊浩在後麵斥罵道。


    衡其道:“要不是黃跑跑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在這裏耽擱時間。我早就跳過去了!”


    當下他也摩拳擦掌做著準備活動,還往手心裏吐了兩口唾沫,然後打算使用一個“助跑長跳”跳到對麵的平台上。隻見他退後到助跑的位置,然後啊啊大叫著向前猛衝而去,動作極其威猛有力——眾人隻見他如一頭雄獅般飛躍了出去,直摜出三米多遠。眼看雙腳已經落到了對麵的平台上,隻待站穩便算是成功了。但他的肥屁股偏偏往後一坐,人一下失去了重心,往後跌落進了深淵裏……


    “噫,真是功敗垂成!”


    “這都怪他的屁股太肥了,這才使得他的重心太靠後,不然也不會摔個仰麵八叉!”


    “這和屁股肥不肥沒有關係,我看還是他的方法不對頭,他跳過去的時候,雖然雙腳已經站到了對麵的平台上,但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就無法調整重心,往後摔倒那是必然的事——其實許多跳遠運動員都有這種毛病!”


    龍拐、謝可、朱鳳練等人一邊搖頭歎息、一邊議論紛紛。


    楊浩道:“看來還得我來給你們做示範——其實你們都忽略了兩個平台中間的橫杠子,那不是一個很好的落足點和支撐點嗎?”


    這時,衡其已經重新爬上了平台,和黃跑跑一樣都趴在平台邊上象狗似的唿唿地喘著氣。


    楊浩從後麵的平台上跳了過來,來到了衡其等人所在的這一麵平台。隻見他也是先助跑了幾步,然後左腿一蹬,右腳大步往前跨去——但他的力量又沒有用到老,隻有了一半多一點,因此跨越的幅度並不大,恰好踩在了兩個平台中間的橫杠子上,但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往橫杠子上猛地一蹬,再次彈跳而起,原先作為支撐腿的左腿這時邁步向前,穩穩地跨在了對麵的平台上——他再一個金雞獨立保持住身體的平衡,直到身體不再晃動後才將右腿踏了下去,終於穩穩地站立在了對麵的平台上,沒有再重蹈衡其的覆轍。


    眾人又是佩服又是讚歎,又有些自愧弗如道:“可司。你的動作實在是太瀟灑、太漂亮、太高難度,我們這些菜鳥恐怕很難達到這樣的要求。”


    “什麽話?我是人,難道你們就不是人?我最恨懦夫和裝逼的人!黃跑跑雖然垃圾,卻也敢跳。你們難道連黃跑跑都不如?”


    眾人一個個叫苦連天道:“可司,你就算把我們罵個生蛆,我們恐怕也難以達到你的要求——這條路不是路,簡直就是地獄之旅!”


    “看來你們是想和黃跑跑為伍了?”


    “我們本來就是和黃跑跑為伍嘛。”


    “我真被你們氣死了!”


    “楊,別生氣。他們說的也是實情。”安妮忽然說話道。


    楊浩轉頭望著安妮道:“安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好的辦法?”


    安妮微微一笑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開口就不開口,一開口就必定一鳴驚人!”


    安妮笑道:“算你猜對啦。”


    楊浩道:“那你有什麽好主意?”


    安妮抬頭望著電梯井的上方道:“如果把這六十米高的井壁看成是三米一個層次,那麽共有二十個層次,也就是說,這裏可供跳躍的斷續平台共有二十層,咱們現在才上來了三層,還有十七個層次。如果就這樣跳下去的話,一定會耽誤很多時間。而且也會把人弄得很疲勞。我們為什麽不想一想省力的辦法呢?”


    楊浩不解道:“什麽省力的辦法?”


    安妮用手扯了扯拴在腰間的保險繩道:“咱們有現成的攀援工具,為什麽不用呢?”


    楊浩眼睛一亮道:“你是說攀援著這些保險繩爬上去?”


    “是的。”安妮點頭道。


    楊浩點了點頭,卻又搖頭道:“就憑這樣一根繩子,要攀援上六十米的高度,難啊。”


    “不難,”安妮道,“咱們一次攀援上一層平台,這樣一層層地往上攀援,攀援累了時還可以在平台上休息一會,豈不比在這些平台間跳來跳去要強得多?”


    楊浩茅塞頓開道:“不錯呀。我怎麽沒想到這個方法?”


    農民笑道:“你的方法是要帶著我們繞彎路,安妮的方法才是捷徑。”


    楊浩笑道:“我接受批評——好吧,我們現在就來走捷徑!”


    安妮的辦法果然是捷徑。


    不多時,眾人已經攀上去了十幾層。離穹頂已經很近了。


    但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又爆起了電火花,還伴隨著怪異的嘯叫聲。


    楊浩大叫道:“大家小心,是‘黑暗之源’的傳送門,又有怪物要傳送過來了!”


    話剛落音,便有數十隻黑色的圓鐵球似的東西兀地出現在空中。並朝楊浩他們衝了過來。這些圓鐵疙瘩的表麵有許多尖錐的物體,閃著寒森森的光,飛行的速度很快。眾人此刻都還懸在半空之中,沒有到達上一層的平台,因此根本就沒有立足之處,也無法摘下槍來進行射擊,不覺都手忙腳亂起來。


    黃跑跑更是緊張得臭屁連放,嘴裏也嘀咕道:“這些壞家夥,怎麽說來就來了?”


    不過率先被圓鐵球盯上的並不是他,而是楊浩。隻見一隻臉盆大的圓鐵球從上方閃電般地撞向了楊浩的腦袋。電光火石間,楊浩看出這些東西不是肉食性的怪物,很可能是某種機械裝置,比如是自動武器或者自動爆炸裝置。


    這圓球沒有向他發射槍彈或者激光、粒子束等,說明應該不是自動射擊武器,那麽就很有可能是自動爆炸裝置。


    因此他一見那玩意向他的頭部撞了過來,他連忙將纜繩一揪,蕩向了一邊,那玩意“呯”地撞到了牆壁上,“轟”地一聲火光四起,果然是一個大炸彈!


    由於楊浩及時蕩了開去,又兼帶著頭盔、穿著寶甲,那爆炸的碎片自然傷不了他,不過那些衝擊波仍然撞到了他的身上,如狂風刮得他搖擺晃蕩不止。


    “是炸彈!”他聽見農民、衡其等人也在此起彼伏地狂唿。接著爆炸聲接連不斷地響起,所有的人都被炸得東倒西歪失去了平衡,如從蜘蛛網上掉下來的蜘蛛,在保險繩的牽扯下,來迴地在空中擺動著。


    楊浩知道不會有人受傷,但這會極大地幹擾他們向上爬行的進度。消耗掉他們的體力——也不排除某些人的防護衣發生破損或者電池耗盡,從而危及到生命。


    楊浩拚命穩住了身形,借著一蕩之勢躍到了高處的一座平台上。


    腳下有了支撐,他心下大安。摘下“華夏勇士一型”,調到“突擊步槍”檔,從容不迫地瞄準著那些圓鐵球射擊,將它們一個個地打爆在空中……


    不多時,圓鐵球全部爆毀了。電梯井中又恢複了先前的寧靜。


    眾人也都借著這個機會攀爬或者躍迴到了就近的平台上,每個人都伸著舌頭趴在平台上唿唿地喘著氣。


    衡其罵道:“這些炸彈球太討嫌了,真是可惡!”


    楊浩詢問道:“沒有人受傷吧?”


    “嗯。”眾人一齊從鼻子裏發出同一個聲音。


    “可司,我覺得越接近穹頂,越會有不確定的因素出現,因此我們不能再象剛才這樣一窩蜂地往上亂爬,應該派人交替掩護著前進,這樣才不會出現剛才這種混亂的局麵。”農民在楊浩左麵的平台上叫道。


    楊浩點頭道:“不錯,那咱們就分成兩個小組交替掩護前進,衡其、謝可、龍拐、朱瘋子、大頭為第一梯隊。我、安妮、農民、老神、黃跑跑為第二梯隊;第一梯隊向上爬行時,第二梯隊在原地擔任掩護;第二梯隊爬行時,則第一梯隊擔任掩護!”


    眾人都點頭道:“那就這樣吧。”


    休息了一陣,眾人繼續向上攀爬——果然采用了交替掩護的辦法,一個梯隊前進時,另一個梯隊在下麵掩護。


    而那些怪物也果然不時地被傳送過來,不僅有剛才的自爆炸彈,還有變異蛾子、蝙蝠、蟑螂、甲蟲等長翅膀的飛行怪物,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斷地湧來。由於楊浩等人有了準備。而“華夏勇士一型”的威力又足夠強大——最關鍵的是彈藥的無限供給極大地加強了本槍的威力。如果打到中途沒了子彈,那槍的威力再大也是白搭。而“華夏勇士一型”這款超前的未來多功能多用途槍便將這種威力發揮到了極致。


    經過連番激戰,眾人打退了一批又一批怪物的侵擾,並且已經攀爬到了最上麵的一層平台上。但這時。一個新的問題來了。


    原來,他們必須要到達穹頂中央的一個天窗口,由天窗口出去才能到達外麵的天台上,而周圍的平台離天窗口都有四、五米之遙,更要命的是,天窗口下麵沒有任何可供支撐的地方。就算跳過去了都沒有用。


    楊浩就想到抓著纜繩蕩過去——但他試了幾次,都無法蕩到天窗口附近。他不得又搔起了腦袋。


    農民道:“如果在天窗口的下方有一個平台可供落腳就好了。”


    楊浩將眼睛環視了一周,忽然發現了一個引起他興趣的東西。


    這個引起他興趣的東西自然就是“普魯斯安達哈古魯”的標記。不過這個標記在對麵的牆壁裏,而且若隱若現,人根本就無法到達那裏,也根本就沒法將它擰動。


    不過,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他還是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眾人,期待眾“臭皮匠”能想出解決的辦法來。


    眾“臭皮匠”自然是頭大無比,絞盡了腦汁也仍是無法可想。


    衡其搔了搔花崗岩腦袋,哀歎道:“完了,想不到我們已經進入到了絕境……”


    黃跑跑也悲天憫人道:“是呀,我們辛辛苦苦爬了半天,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才爬到這裏,想不到此路又不通,真是悲劇呀……”


    龍拐則破口大罵了起來:“這都怪蝦皮,要我們到這個鬼地方來,現在好,把我們引到了絕境,他卻藏起來再不露麵了!”


    楊浩聽到龍拐罵蝦皮,受到了一點啟發,忙用對講機唿叫蝦皮,看能不能和他聯係上。結果唿了半天,還真被龍拐罵中了:對講機裏楞是沒有半點迴應。也不知道是蝦皮故意不應他,還是信號又出現了問題?


    “楊,我想到了。”安妮忽然說道。


    隻要安妮開口,必然就是已經想到了辦法。楊浩的心裏長籲了一口氣,興高采烈道:“安妮,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呀,你想到了什麽辦法?”


    “辦法是想到了,可惜沒有了來實施的人。”安妮卻又沮喪道。


    “安妮,你千萬別沮喪啊,你告訴我,到底要怎麽做?”


    “還記得我們怎樣讓兩棲船開動起來的嗎?是靠黃跑跑和陳漢奸共同用意念力……”


    “我明白了,你是說這個標記我們沒法過去打開,也隻能用意念力將它隔空打開?但是打開這玩意需要兩個配合默契的人操作,而這兩個人就是黃跑跑和陳漢奸,而陳漢奸現在已經死了,所以你感到沮喪?”


    “是的。”安妮點頭道。


    “唉,陳漢奸,早知道你是這樣‘寶貴’,你為什麽偏偏要死啊?”楊浩不禁扼腕長歎。(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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