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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浩笑道:“我沒說過是‘鬼’,我隻是告訴你們這樣一個事實,這裏確實有幾十個人因為受到某種不明原因的驚嚇而全部離開了,戶主也被嚇成了精神病!”


    謝可道:“咱們能進去看看嗎?”


    楊浩道:“這裏雖然沒有人住了,但是仍然是人家的私有財產,你們未經允許最好不要亂闖。”


    農民道:“既然不能進去,那我們還是迴去吧。”


    眾人帶著些許遺憾開始往迴走。衡其再次迴頭看了一眼那別墅,忽然發現別墅的外牆上貼著一張醒目的大紅紙,還有幾張巴掌大小的黃紙,他不由奇怪道:“那是什麽?怎麽象道士用的符紙?”


    走過去一看,那些黃紙果然是道符(眾人曾經在農民叔公家裏見到過這種東西,所以認得),那張大紅紙上則寫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還有“封、禁、咒、鎮”等字樣和一個八卦圖案。


    楊浩解釋道:“這的確是道士留下來的東西,是鎮‘邪’用的。”


    眾人都吃了一驚道:“難道真有什麽邪名堂?”鬧鬼鬧得連道士都驚動了,這就說明這鬼鬧得不是一般的大了。這時,老神也走上前,仔細地念那紅紙上的字:“天蒼蒼,地皇皇,拜請五鬼陰兵到壇前,腳踏飛龍在雲天,鐵鏈鐵鎖隨吾身,**童子攝魄童郎,陰兵陰將隨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長生,拜請東方五鬼到,南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齊來,拜請五鬼陰兵聽吾號令,急急出門,天無生地元主,收斬某某三魂七魄為主,魂飛魄花散,四四散散,一起斬死不留情,是吾兵聽吾令,是吾將聽吾斷,三更叫汝也要聽,四更叫汝也要行,順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老神,這是什麽玩意啊?”眾人都驚奇地問道。


    “這就是道士用來驅鬼鎮邪的符咒……看來這地方的確很邪啊,此宅的風水被人破壞掉了,陽氣阻斷,陰氣滋生,焉能不出事?”老神搖頭晃腦道。


    “去你的,你的麻衣神相、八卦算命那一套又要來了是不是?”眾人紛紛嗤道。


    “這裏陰森森的,我們還是迴去吧。”黃跑跑縮著脖子道。


    眾人的心裏也都有點打鼓,又加上不能進去看(就算想進去,大門上也掛著鎖),眾人隻得掃興地走迴旅社去。


    走了沒多遠,一個巷子裏忽然發出一聲磣人的怪叫,接著一個恐怖的東西跳了出來!


    隻見這東西渾身黑不溜秋,滾了一身的汙垢,頭發蓬得象頭棕熊,背脊上一大灘新鮮的糞便,那糞水還在往下滴淌,上身勉強可以看出穿著一件和大便一樣顏色的衣服,下體則是完全**,毛蟲般的陽器直接呈露在眾人麵前……


    眾人看了半天才看出是個人。


    隻見這人對著眾人嘻嘻一笑,接著手舞足蹈跳起了一種奇怪的舞蹈,邊跳邊有蛆蟲從他的身上往下滾,整個人穢氣衝天,簡直如糞坑裏撈起來的一般——或者他確實剛剛才從糞坑裏爬了起來!


    眾人一個個目瞪口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打從娘胎出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髒的人!


    楊浩驚唿一聲道:“這人就是段貴生!”


    眾人也都大吃一驚:“這人就是那莫名其妙暴富、又莫名其妙死了老婆、又莫名其妙地被嚇得崩潰了的段貴生?”


    那段貴生眼睛望著衡其,忽然衝他大叫一聲:“啊呀呀,你是鬼,太上老君叫我殺鬼……”說著踉踉蹌蹌地撲上前,掄起髒兮兮的拳頭便往衡其身上打來。衡其嚇得連打了幾個倒退,渾身汗毛倒豎,連頭發都指了起來……


    “快走!”眾人慌忙拉起衡其,屁滾尿流地繞開了這人……


    迴到旅社後,眾人一齊哈哈大笑,謝可更是學著那瘋子的樣子指著衡其道:“啊呀呀,你是鬼,太上老君叫我殺鬼……”


    衡其哭笑不得道:“真是晦氣,怎麽那瘋子單單就找上了我呢?我不是怕他打我,是怕他把大便弄到了我身上……”


    大頭笑道:“臭小子你別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了,你不怕他揍才怪!說也奇怪,這瘋子為什麽單單要打衡其?”


    “這瘋子跟衡其可能是親戚,認出衡其來了。”龍拐也笑道。


    衡其麵紅耳赤道:“你刁毛才跟這瘋子是親戚呢!”


    吃過晚飯,大家洗了臉,衝了涼,看了一會兒電視,又聊了一會天,因為坐了半天火車,又閑逛了半日,大家都有些累了,便都早早上了床休息了。


    衡其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睡到半夜,他終於按捺不住,偷偷叫起謝可、大頭和黃跑跑,將他們喊到外麵走廊裏,悄聲問道:“你們有沒有膽量和我去一趟‘死人屋’?”


    謝可、大頭一向唯衡其馬首是瞻,大凡衡其想做的也就是他們想做的,因而雖然有所存疑,但也沒表示反對。唯有黃跑跑心驚肉跳道:“這深更半夜的去‘死人屋’?我可不想被鬼打死!”


    “黃跑跑,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想不想摘掉跑跑的帽子?”衡其提高了一點聲音道。


    “我當然是男人!”


    “你是沒有刁的男人!假男人、太監、人妖!”衡其從鼻孔裏冷笑道。


    不怕遣將、就怕激將!


    黃跑跑一下就火大了:“你說我不是男人?咱們走!看到時候誰被嚇得尿褲子、屙屎屙在褲襠裏!”


    衡其三人忍住笑道:“好,咱們走!動作小一點,別讓可司他們聽見了。”


    從他們住的旅社到“死人屋”不過十來分鍾的路程,轉過兩條街就到了。這裏實際上已經是郊區,四周全是黑森森的柑桔園,“死人屋”象個中世紀的古堡孤零零地矗立在夜色中,看不到任何燈光,也沒有任何聲息。


    四個人悄悄摸到別墅的大門前,大頭低聲道:“不知道瘋子有沒有在家?”


    謝可道:“肯定不在家了,瘋子還能知道迴家嗎?”


    衡其上前輕輕推了推那大門,說道:“這門沒有鎖,咱們進去!”


    黃跑跑腿肚子發軟道:“一定要進去嗎?”


    “一定要進去!”謝可、大頭不容分說,突然上前,抓住黃跑跑的胳膊用力一推,將門撞開了,黃跑跑“咕咚”跌進了門裏,那被撞開的門也“吱呀”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仿佛一座塵封了千年的古墓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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