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的本事不低,跟誰學的?”


    “你們這些人,能簡單一些麽,我最煩說廢話的人,要打就打。”


    他們不動手,張獻可要先動手了。


    啪的一下。


    張獻一掌拍在桌麵上,桌子碎裂了。


    這是一張木頭桌子,而且很厚重,練功者裏,厲害的人是可以一下拍裂它,但要讓它像玻璃一樣,碎成一個個小片,簡直是做不到的。


    桌子的裂開紋路,大小一致,像冰上晶花一樣的均勻。


    隻看這一下,明眼人也該知道張獻的功力有多深了。


    他的這一掌,至少可以被神武堂被評為六段高手,至於鳥爺自己,剛好是六段。


    所以,他們二人的功力是相當的麽?


    其餘小弟不敢說話了,鳥爺要頂住五龍潭的名聲,所以還是站了起來。


    “有點兒本事,雖然我看不出你的路數,但你確實很厲害。”


    空氣沉默了,二人短暫的對視過後,鳥爺突然發出一枚飛鏢。


    當兩個人功力相當的時候,就得迅雷不及掩耳,先發製人,看的就是一秒鍾的事態。


    隻可惜,他的飛鏢,被張獻輕鬆接住,兩根手指夾著。


    這……他剛才可是用盡全力啊,這樣也能接住麽,那這小子的能耐,絕對不止六段高手啊!


    “你……”


    張獻丟棄飛鏢,不屑道:“無恥小人,飛鏢上還淬毒了。”


    沒想到,雲州也有如此厲害的人物,鳥爺一時有些頭暈,汗液從額頭上滴落下來。


    “你們不是要殺我麽,那還等什麽呢。”


    “你究竟是什麽人?”


    “男人。”


    唰。


    一枚飛針打出,正中他的脖子。


    “額!”


    男人雙目圓睜,死死的捂住脖子,兩腿跪在地上,疼的眼珠爆凸。


    在這兒,鳥爺一個人的力量,比其餘人加起來要多出數倍不止,他都栽了,其他人哪裏還敢上前。


    張獻緩步走過去,俯視著這家夥:“疼麽?”


    剛才他就聽出來了,這家夥了解當年的事,他應該也參加了屠滅張家行動。


    “帝都張家的事,有你一份吧?”


    忍受著劇痛,鳥爺用力抬頭,咧嘴笑著:“你……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張家的孽種。”


    “這個迴答讓我很不滿意啊。


    哢!


    脖子擰斷。


    迴過身時,全場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後退到牆邊去了。


    張獻目光一掃,這殺神般的眼神,足以令人膽寒。


    徐三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爺!張爺!我……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是豬!我是狗!您別怪罪我,您……我的女人就送給您了,您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怎麽搞就怎麽搞。阿水能伺候您,是她十輩子修來的福分呐!”


    他拽住張獻的腿,一個勁的磕頭。


    這種人,怎麽那麽惡心,張獻一腳踹開。


    可徐三不鬆懈,又爬過來了:“您饒了我吧,我今後再也不敢了!”


    小人物,張獻是沒興趣搭理的,他衝那些小弟吩咐著:“把你們老大抬走,給你們三十秒時間。”


    小弟聽罷,不由分說,趕緊抬走了屍體。


    徐三望著離開的人,膽怯道:“張爺,我……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張獻吸著煙,好笑的問道:“那你的女人呢?不要了麽?”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您隨便玩,我送給您了!”


    “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當我是什麽人,什麽貨色我都睡麽。徐三兒,你既然是五龍潭門主的親戚,那你對帝都張家被屠的事,一定知道的很清楚了,對不對?”


    他戰戰兢兢的,眼球打了幾個轉,慌忙說道:“不,我不知道,門主是我的二舅,表舅。我不在門裏混,我也沒功夫啊,五龍潭的人,都是要會功夫的。帝都那件事,我沒參與過,我對天發誓!”


    “那,既然是你表舅,如果用你當人質,他應該會來見我的,是不是?”


    “這……”


    張獻瞅了一眼角落裏的許半煙。


    從剛才到現在,她一聲都沒再坑了,就是進門的時候叫了張獻的名字。


    女人兩個眼睛瞪的老大,好像是懷疑人生一般。


    張獻迴過頭來,繼續盯著徐三,還抬起他的下巴:“咱們聊點實在的吧,我跟你無冤無仇,我恩怨分明,所以不會殺你。但是,你必須讓你那個狗屁二舅來這兒找我,我隻給你一天時間。”


    “一……一天?!”


    為了不讓這家夥跑路,張獻將早已準備好的藥丸塞進了他的嘴中。


    徐三沒反應過來,張獻的手法動作實在太快了。


    一口唿吸就嗆了下去。


    他大口咳嗽著:“咳!——咳!這是什麽?!”


    “我的獨門秘藥,劇毒,24個小時之後,你會毒發身亡,你現在還有時間,我等著你的電話。”


    站起身,張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走到許半煙跟前。


    衣服怎麽還撕破了,有點春光乍泄啊,小腿也受傷了。


    傷勢不重,塗點藥膏就夠。


    “你還能走麽?”


    這時,許半煙從恍惚的神情中驚醒了。


    她是聽說過張獻在項家壽宴上跟人動手,隻是不曾親眼得見,現在看到這個男人厲害,已經精神崩塌,輕易就殺了個人,太驚悚了。


    就在剛才,張獻的眼神可以用死神來形容。


    “我走不了。”


    張獻伸出手,在她的小腿處一合,一股溫柔之力輸入。


    短暫的瞬間,腿傷就治愈了。


    “現在可以了,起來走吧。”


    “我衣服撕破了,我這樣怎麽出去啊?”


    “現在是淩晨了,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誰會看你的春光。你不走?那我走了。”


    “唉!——你等等我!”


    他前腳走,徐三後腳就癱軟了,大腦放空了三分鍾後,他才想起給親戚打電話。


    聲音顫顫巍巍,手腳冰涼。


    “二舅?我是徐三啊,出事了……老鳥掛了。”


    清晨五點,五龍潭的門主親自來到雲州,還將自己手下其餘九位堂主全給帶來了。


    在停屍房內,他掀開布,望著好兄弟的屍體,麵露兇光。


    老鳥跟了他十六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老鳥,我會替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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