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說:“這下子,你們可以放心了吧?藍族和夷族沒有人手對付你們。其他的勢力要不和你們交好。要不這一次被嚇住了,哪裏還敢對你們出手。所以,請你們放心大膽的來交易吧。”


    陳文蕙想想也是,說:“可是兩年後呢,藍族和夷族還不會從族裏再調集好手嗎?區區幾千人還不在話下。”


    女王說:“是的,幾千人,他們很快就能從族裏調集過來。可是,我不會給他們翻身的機會。之前你們也看到了,我在藍族交好了藍玫。有她在,相信,一定能扳倒藍靈。她是不會對你們出手的。相反,她還要借著我的勢力,還有你們南洋,大楚商隊的勢力來奠定她在藍族的地位呢。”


    陳文蕙一想也是說:“這一次藍族的勢力被打散了,廣州城的控製權全部都交到了女王的手上。女王一定早有部署,做出相應的措施,到時候,就算是藍族和夷族從族地調來了人手,想來也是沒有用的了。”


    女王聞言笑笑,突然明白過來陳文蕙的意思。陳文蕙這是在邀功啊,這是要討要利益是嗎?不過,人家說的也對,廣州城,各方勢力攪在一起,女王施政十分的艱難。這一次趁著藍族和夷族實力削弱的空兒,她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了。說起來,還真是虧了趙家的幫忙。


    女王雖然有著政客的狡詐,可是她還是有著百夷人的熱情,野性,恩怨分明的個性的。所以,她聞言想了一下說:“這一點雖然你們是無意中幫了我的忙,可是我還是要感謝你們。你們提條件吧?”


    陳文蕙想了想說:“過兩天我來取書和接我的侍女的時候。我再和女王說吧。”


    女王點點頭。


    陳文蕙夫妻就準備告辭。


    突然,女王說了一句:“對了,還有一個事情要知會你們一下。”


    陳文蕙夫妻看向了女王。


    女王漫不經心的說:“你們的皇帝陛下駕崩了。”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消息,陳文蕙震驚的合不攏嘴巴。一旁的趙崇義也一下子站了起來。


    陳文蕙愣了一下,很是不高興,說:“皇上駕崩了,這麽大的消息。你怎麽到現在才和我們說?”


    他們進宮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光是閑扯都有一段時間。還有打開寶盒,還進行了一些交流。可是,這些女王都當成重要的事情。一板一眼的和他們兩個說,偏偏這麽重大的消息,都要走了,才說。還是這麽輕描淡寫的。


    女王一點都沒有愧疚的表現說:“雖然我們南疆也尊奉大楚皇帝位首領。可是,那畢竟是大楚皇帝。大楚的皇帝駕崩了,關我們什麽事情?我是因為我們私人的友誼才隻會你們一聲的。”


    陳文蕙夫妻聽了這個話,也不好再說什麽。女王說的是實情,他們南疆雖然尊大楚皇帝位尊。可是。實際上大楚對南疆可是一點約束力都沒有。不但不能派官員過來。甚至,曆來皇帝繼位,老皇帝駕崩。南疆連個賀禮或者是喪禮都不參加,也不派使節去京城。女王當然不關心大楚皇帝的事情了。可是。她不關心,陳文蕙和趙崇義卻不能不關心。他們匆匆的向女王告辭就帶著羅定陸羽兩個迴去客棧了。


    到了客棧,周圍都是自己人,陳文蕙和趙崇義才有心思說體己話。


    陳文蕙說:“皇帝駕崩了,那不知道太子繼位了沒有?京城有沒有變故?”


    陳文蕙的父母親可都是在京城呢,而且還都是權勢人物,有動蕩首先連著他們。陳文蕙能不著急嗎?


    趙崇義也是擔心。他的父親可是大楚的名將,老忠義公。他的大哥可是現任的忠義公,都是朝廷重臣。還有他的好友柳敬原也是重臣,更不要說太子了,他可是處於權利中心的。對了,京城的郡主府裏,還有他的妹妹弄雪。


    這京城裏連著他們的心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怎麽能不著急?著急想知道京城的形勢,著急想知道自己的親人好友都怎麽樣了。


    趙崇義說:“我去外麵叫了護衛過來,給嶺南外麵的送個信,應該很快就有消息能過來。”


    陳文蕙一想也是,現在遠水解不了近渴,隻能這樣了。


    趙崇義出去了一會兒,就迴來了,手裏還拿著幾個紙條。他一臉的高興說:“蕙兒,不用擔心了。京城已經有消息過來了。隻是我們都在王宮,所以沒有接到。我剛剛一出去,見了偏院裏幾個護衛頭領,他們就趕緊把幾個信鴿送來的紙條拿來。我們沒有在,他們也沒有打開,所以,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我趕緊就看了一下。京城已經穩定了,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陳文蕙聞言安定了一下。湊過來和趙崇義一起看紙條。


    這紙條有江南的官員給發來的。有京城趙家發來的,有柳敬原發來的,也有陳遠恆發來的。


    夫妻兩個看了一遍,大致對京城的局勢有了一個了解。


    陳文蕙舒了一口氣說:“還好,京城沒有大變故,一切按部就班。大姑姑成了皇太後。文鳳大堂姐成了皇後。太子繼承皇位。我們陳家,小陳家這一次水漲船高了。”


    趙崇義笑笑說:“我們趙家因為太子繼位的關係,也水漲船高了。”


    陳文蕙和趙崇義相視一笑。


    陳文蕙說:“現在京城正在治喪,我們現在趕迴去估計也晚了。”


    趙崇義說:“即使是晚了,也要星夜兼程的往迴趕,要不會有禦史彈劾我們的。”


    陳文蕙撅起來小嘴說:“哎,真是煩人,我最不耐煩這樣急急的趕路了。更何況也不是為了好事,去為了一個喪禮。當然了,是一個頂級大喪禮。”


    趙崇義都已經習慣陳文蕙經常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了,聞言笑笑說:“即使不星夜兼程,也要快一點趕迴去。太子現在繼位,正是需要我們的時候。”


    陳文蕙一想趙崇義和劉演的交情,也就理解了說:“那好吧。可是我們的書還沒有抄完,怎麽都要等書抄完了帶上水紅,水蓮才好。”


    趙崇義說:“是,好在我們的貨物都已經運出去了,等到她們抄好了書,我們就可以出發了。沒有了輜重,我們就算是正常趕路,估計有個三天的功夫也能到達韶城了。到了韶城之後,我們就可以和嶺南山脈藏著的我們的軍隊匯合,他們給我們開路和斷後,一定能走的很快,估計有個兩三天的功夫就能到達嶺南山脈之外了。到了那裏,我們就可以一路坐船往青陽城進發了。坐船就算是日夜兼程,也不過是底下人辛苦一些,你是不用辛苦的。”


    陳文蕙想想也是,說:“水紅和水蓮,做事都很快,那兩本書雖然厚,但是,她們兩個日夜不休的抄寫,想來三天的功夫就能抄好了。我們正好利用這兩天準備一下。”


    趙崇義點點頭。


    這一點商量好,趙崇義就出去了,這要和護衛隊長們都交代了,這樣護衛們好安排行程。做好這一切,已經到晚膳時分了。陳文蕙和趙崇義一起吃了飯。


    飯後,陳文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問:“之前,你在擂台上,我真的很擔心。特別是一開始,兀立藍突然砸向了你,你怎麽走神了?想什麽呢?”


    趙崇義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確實是走神了。我想到一個事情。”


    說著把之前在擂台上想的說了一遍。


    陳文蕙責怪的說:“這種事情怎麽能是在擂台上,生死攸關的時候想的?”


    趙崇義說:“哪裏是生死攸關?我們在西北打仗的時候,那才是生死攸關呢。兀立藍的實力我提前都了解過。不過是南疆外門的橫練功夫而已。這種功夫和正宗的玄門內功比起來,可是差遠了。不過,用來打仗還是不錯的。可是用在擂台上,別說是我,就是我的幾個貼身護衛,幾個護衛隊隊長,哪個都能輕鬆的把兀立藍拿下。所以,我還真的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陳文蕙一迴想,確實,趙崇義在擂台上的整體表現,都是輕鬆又寫意,哪裏有搏命的感覺?


    趙崇義說:“我早就知道外門橫練功夫是有罩門的。看起來十分厲害,可是,隻要找到罩門的所在,就能輕鬆製敵。我的消息來源裏,可沒有兀立藍的罩門在哪裏的消息。所以,我故意激怒他,用輕身功夫躲避他,他出招越多,我看的越是真切。看的多了,就能發現罩門的所在了,然後趁著他不注意,一招製敵,多麽輕鬆?”


    陳文蕙笑了說:“算你聰明。不過,你要答應我,下一次不能讓我這麽擔驚受怕。雖然這一次我們贏了,但是,我們的運氣不可能次次都這麽好。我不想你再這樣陷入危險之中。”


    趙崇義聽了十分感動,不由得抱住了陳文蕙,輕輕的說:“不會了,我還有嬌妻,還要生兒子,生女兒,還要建立新的趙家,怎麽能陷入危險呢。”


    說的陳文蕙粉臉通紅,掙脫著從趙崇義的懷裏逃出去,說:“這說正經的呢,你就不正經起來了。”


    趙崇義一本正經的說:“我一早都說的是正經話,哪裏不正經了?”


    陳文蕙語塞,粉臉更紅了。


    趙崇義看了心動不已。(未完待續)


    ps:觀看閱兵。(電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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