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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徐嘉惠事件發生後,不少電話打進來,她嫌煩燥就關了機,隻是通知了阿爸以她的近況。


    也就是說徐嘉惠在事件之後,等於失聯,包括圈中業內的好友、屬下、合作者等等,都沒能聯係上這位女王。


    而徐嘉惠在灘上的隱秘別墅就有好幾處,昨天領劉堅去的那處,幾乎沒人知道,一般是她想靜下來想事才會去的地方,要是開宴和友人相聚,會在另一個別墅。


    太多人關心這位嘉惠娛業的掌舵人是否無恙,也有盼著徐嘉惠真被捅個數十刀的。


    但今時此刻,徐嘉惠又俏生生的出現在了公眾麵前,也就把昨天所有的負麵消息全部抹消。


    “徐總,能否談談昨天……”


    “……徐總,聽說您的保鏢死了……”


    “徐總……”


    “……”


    長槍短炮一起轟過來,不是保鏢們擋著,真能把徐嘉惠轟成篩子。


    也有不少鏡頭對著劉堅,他身形高大,氣勢不俗,哪怕戴著墨鏡,也掩不住他的豐神玉芒。


    保鏢們拚盡吃奶的勁,阻著硬擠的媒體人們,勉強維持的人牆也扭曲了,徐嘉惠再不走,就要陷入人海之中。


    徐嘉惠不想說什麽,她露個麵就夠了,人在,一切都在,根本不需要解釋什麽,反之,人要是不在了,說什麽都沒有用的。


    入了大樓,嘈雜的聲浪漸漸遠去。


    秘書、助理、娛業的副總、部門主管之類的,在徐嘉惠身後簇擁了一堆。


    今天徐嘉惠穿一襲深色職業套,上身是西套加白襯,下邊是寬腿兒褲子,高跟鞋仍舊。


    她工作時不喜歡披發,所以出門之前就挽起了發髻,貴夫人打扮模樣,成熟,氣質,雍貴,高雅,居高臨下時更有氣場。


    秀氣的鼻梁上架著茶色鏡,和她隨身的保鏢倒是很配套。


    而劉堅可不是西裝革履的保鏢打扮,他更隨意,更休閑,象徐女王男友更多,而沒一點保鏢的形象。


    事實上下午的小報就批露了這個疑惑,標題是《女王的新寵仰或身手不俗的保鏢》。


    能隨在徐嘉惠身邊的保鏢型男人很少,在娛業總部,幾乎100%的完全,這裏的保安人員全是徐大佬精挑細選過的精英,他們的警覺性極高,但凡生麵孔統統都要盤問,甚至送出去,這些人別說接觸女王,就是想近到女王所在的樓層,都難如登天。


    之前,徐嘉惠在公司時比較隨意,一個人隨便溜達也時常見,這個部門看看,那個部門瞅瞅,身邊最多跟一長腿女秘,絕對不會有保鏢,因為沒那個必要。


    但長寧事件發生之後,娛業保安部門連夜開會,製定《女王保駕新條例》,決定全天候二十四小時對女王進行全方麵全層麵的安全保護。


    徐嘉惠進入她明亮的大辦公室接到的第一個文件就是這個新保安條例。


    條例指出,從女王的起居,到出行,再到工作,或各種宴會、場所,等等,都有各種各樣的保護方式,總之一句話,不叫女王離開保鏢們的視野。


    徐嘉惠把條例拍在桌子上。


    “祥叔,你樣報挑出來的保鏢,比昨天那個付出生命兄弟的強多少?”


    祥叔,張貴祥,跟了徐佬三十多年的忠心人士,現在被安排在娛業負責保安事務,也負責徐嘉惠的人生安全。


    昨天出這麽的事,也是因為一直以來沒有人敢動徐大小姐,久而久之就鬆懈了,往往出行也就三倆保鏢,還包括司機在內。


    所以,暗算徐嘉惠的人,隻雇了幾個街頭小阿飛,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事,誰知半路殺出了程咬金。


    往往事不如人願就是這個情況。


    但對於徐嘉惠來說,是得逃了大難的,她是幸運的。


    當然,幸運不會天天跟著你,所以呢,娛業這邊要有更充分的準備,張貴祥也接到了徐佬的電話,先是臭罵了一頓,然後責其肅清保安隊伍,重整嘉惠身邊人的素質,象昨天那個酒囊飯袋是混吃喝的嗎?連個小阿飛都擺不平?他是怎麽混在大小姐身邊濫竽充數的?


    張貴祥給問出一頭冷汗,那倆貨不是他安排的,但他知是誰安排的,混吃混喝混到大小姐身邊來,這個癟三赤佬,差點害死老子。


    今早徐嘉惠未至公司前,張貴祥就打發一個手下的‘主管’,他不這麽做,都覺得沒臉見嘉惠。


    此時被大張小姐質保鏢的‘質量’,張貴祥露出苦笑。


    “嘉惠,之前是那個小癟三安排的人,平素沒什麽事,致使他們太過鬆懈,險些釀成大禍,我已經把他和一些混吃喝的都打發了,另挑了幾個精英,可以貼身保護你。”


    “貼身有他。”


    徐嘉惠指了指已經不用人請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劉堅。


    張貴祥皺了下眉頭,一早就接到大佬電話,說嘉惠把她救命恩人聘為保鏢,還給了那癟三10%的股份,張貴祥心都抽抽了,但想想也是,有人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的命,自己也要重謝的,能理解嘉惠的這種心理。


    但是能就此寄望這樣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嗎?真應了大佬的推測,這是個故意安排過來的錐子,豈不要命?


    “嘉惠,這年輕人啊,多不懂規矩。”


    張貴祥還真是有點倚老賣老呢,他仗著是跟了大佬三十年的鐵杆,如今伺候了徐家第二代,自詡資深曆重,當然就沒把大小姐新雇的保鏢放在眼裏。


    而劉堅呢?他都沒把徐嘉惠放眼裏,何況是一個打工的老家夥呢?


    這老家夥說話分是數落他不懂規則禮貌,在總裁辦,有你一個小保鏢坐的資格?尼它瑪的應該矗在門邊當柱子,懂不懂?


    徐嘉惠呢,就欣賞劉堅這付沒把任何放在眼裏的姿態,獨立特行,有個性啊,見了誰都點頭哈腰的,那種人自然入不了她大小姐的法眼。


    看看,人家明明聽到祥叔說他不懂規矩,硬是連眼皮都沒撩一下,假裝沒聽見。


    徐嘉惠有點想笑,但又怕祥叔這張老臉沒處擱,就硬忍著。


    “祥叔,他就算了,我把他當恩人,你擺臉子算什麽?”


    這女王也是會說話,用自己的臉和他比,也是逼他下這個台階。


    張貴祥勉強一笑,“好,我管不了他,這個,嘉惠你自己管著。”


    實際上張貴祥也是要個臉,大佬都說了,因為這個小癟三,囡囡都不給他這個阿爸麵子,能讓張貴祥你給她的人臉子看?開什麽玩笑?


    不過話說迴來,張貴祥從嘉惠娛業建立至自,就沒見過劉堅這麽自大不懂規矩的人,怎麽說你也是保鏢,別找不見自己的位置啊。


    同時,他了也了解徐嘉惠,她也不喜歡沒規矩甚至認不清自己份量的人,這種人一般自大,沒眼力勁兒,不識實務,認不清形勢,這樣的人想立身都難,別說出頭了。


    但是徐嘉惠在劉堅身上看不到這些缺點,甚至壓根就看不透他這個人,他的那種坦然從容也不是硬裝出來,那分明是他的本色。


    是的,象劉堅這樣的人,隻憑其本身的個性就能叫徐嘉惠瞅得上,根本不需要什麽底蘊呀背景啊的。


    徐嘉惠知道,劉堅這樣的,隨便培養培養就是獨擋一麵的人才,她有這個眼光,這幾年沒看錯哪個,她要捧的全紅了,她看不上,賣肉都紅不起來,甚至懶得去封他們。


    “嗯,祥叔,我心裏有數。”


    “這個你看看,人,都在,隨時接受驗證,不叫嘉惠你親眼看看他們的能耐,我怕你也是不放心的。”


    “好,下午吧,體能訓練室借給他們表演,我會去看看。”


    “那就這樣,我做事去。”


    “嗯,”


    張貴祥轉身離開前,在沙發那裏頓了腳步,對劉堅道:“年輕人,要謙虛,要懂規矩,不懂的就要學。”


    “呃,你是在和我說話嗎?你貴姓啊?”


    劉堅拿開報紙,但坐姿沒變,身子微仰,還靠在沙發背上,一付少爺姿態。


    張貴祥哪個氣呀,“我貴姓,嘉惠都叫我祥叔,你個小癟三沒聽到嗎?”


    又開始倚老賣老了。


    “你是她祥叔,管我個鳥事?”


    劉堅劍眉一挑,言語也過激起來,‘鳥’都出來了。


    誰讓你老東西說我是小癟三,徐嘉惠罵我小癟三,我樂意聽,你就不行了。


    “喂喂喂,你們做什麽?”


    徐嘉惠走過來,假裝瞪著眼,讓劉堅閉嘴,然後手推著張貴祥往外送。


    “算了,祥叔,他年輕,不懂事,看我麵子,不要和他計較,迴頭我讓他給祥叔你道個歉。”


    就這麽著,硬把張貴祥推了出去,這話,明顯是向著小癟三的,但張貴祥也沒奈何,昨天徐大佬都吃癟了,自己算什麽?看來就不應該和這個小癟三對扛,沒得找臉丟啊。


    但張貴祥嘴裏還嘟嘟嚷嚷的,說要教訓一下這個不懂一聽後生晚輩,這陣不倚老賣老,他都找不到倚仗了,因為大小姐偏著小癟三呀。


    送走了老的,關上門,徐嘉惠白了一眼劉堅。


    “他是我阿爸的人,跟我阿爸幾十年,資格很老,現在又跟著,負責公司保安事務的,你多少給一點麵子他,好不好?”


    “人家口口聲聲罵我小癟三,我還陪著笑臉是吧?用灘頭話說,我天生‘西過豆’嗎?”


    ‘西過豆’,滬城話就是‘賤骨頭’;


    徐嘉惠噗哧笑了。


    “你身份證呢,給我。”


    “呃,做什麽?”


    “給你辦個出入大樓通行證,包括專用電梯這些都要用,一般人是沒有的,不通過大樓智能係統的認可,沒人能進到核心層。”


    “不辦行不行?反正我也跟著你的。”


    “拿來。”


    徐嘉惠瞪著,伸出的手不收迴,就等著呢。


    僵持了十多秒,劉堅沒等到他甩手而去,卻看到眼時在的挑釁神色,知道這個女人心誌堅定了。


    隨後,他敗陣垂下了目光,“年齡沒到,辦不了身份證。”


    “我去!”


    徐嘉惠香肩崩塌,隨後一屁股坐在沙發扶手上,同時伸手勾摟住劉堅的脖子,另隻手飛快的摸向他的褲兜,這家夥上身上t恤,沒兜,隻有褲兜了。


    劉堅沒想到被她這麽襲擊,她坐在扶手上,本來就高,這一攬一摟,劉堅腦袋蒙在她豐聳的雙峰中了。


    其實早看見他褲兜裏有個長方形的好象證件類的東西,因為他坐著,褲腿兒繃著,兜裏裝著什麽,很容易看出來。


    “還說沒有,這是什麽?”


    這一刻徐嘉惠強勢的姿態越發體現,繞過他脖子的手托著他下巴,讓他抬起頭。沒讓他繼續捂在自己胸端占便宜,實際上她自己也心跳如狂。


    經曆了昨夜三四個小時的堅守,以及一夜未受搔擾的考驗,幾能斷定劉堅是不輕易為女色所迷的那種,但偏偏叫徐嘉惠心頭悸動。


    這時主動出擊也不是要做什麽,隻是逼出他的秘密。


    但是勾摟的姿式相當曖昧,她俯著螓首,劉堅仰著俊臉,可以說近在咫尺,唿吸可聞,又都是火力旺的年輕人,又說沒一點異樣的反應,那肯定是假的。


    那一瞬間,四目相接,火花亂濺!


    劉堅一急,“我掏給你看就是了嘛。”


    徐嘉惠也驚覺失態,推開他插身而起,但感覺腳腕有點酥,咬著牙才站穩,沒敢立即挪地方。


    “拿來。”


    仍保持著強勢態度,其實心怦怦怦亂跳個不停。


    劉堅無奈,隻能掏出tj工作證給她看了,不過,她未必就知道有這麽個機構,別說是她,就是許多公務員都不知道呢。


    黑皮金國徽,還沒遞到徐嘉惠手裏,她就產生了驚訝感覺。


    接過來時,奇怪的看了眼一臉不鬱的劉堅,才翻開那證件。


    tj?隸屬軍方,這是個什麽部門?


    姓名劉堅,年齡16,我去……


    “你16?你才16?天呐……”


    徐嘉惠有點淩亂了,上一眼下一眼的瞅劉堅,這咋看也不象是十六的吧?這十六能長成這樣?這幾年人民生活水平是提高了不少,可營養沒好到這種催長的程度吧?


    劉堅一年菜色,“十六怎麽了?我十六怎麽了?”


    看他一臉不憤不服的樣子,徐嘉惠又噗的一聲笑了。


    “那我就放心了,才十六,好,十六好!”


    “你放心什麽了?啊,什麽叫放心了?”


    “嗯,阿姐我懷疑你毛還沒長齊。”


    “要毛幹什麽?做那種事是用毛來做的嗎?啊?”


    “去死!”


    徐嘉惠把工作證摔在他懷裏,紅著俏臉扭身走開。


    劉堅扳迴一局,撇著嘴,悻悻裝了工作證。


    兩個人半天沒再說一句話,徐嘉惠坐在辦公桌後看她案頭一堆文件,劉堅又拿起報紙,看灘頭娛樂新聞。


    然後,整個兒上午,出入徐總辦公室的副總、助理、秘書、律師、主管,不計其數,都在臨走時奇怪的望一眼沙發上坐的墨鏡‘少爺’,這位到底是保鏢呀還是保鏢?


    其實張貴祥出來後罵罵咧咧的就宣揚開了,說徐總的新保鏢不懂規矩什麽的,但仗著救了徐總的命,我貴祥給他點麵子,不與這小癟三後輩計較。


    這貴祥在嘉惠娛業中老資格,副總甚至董事會成員都禮讓他三分,據說,巴結好貴祥叔,就能在嘉惠娛業出頭,大小星們無不尊稱貴祥一聲‘叔’;


    但徐總的新保鏢一來就得罪了貴祥叔,很不多不認為這個保鏢能呆多久,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泯然眾人,或從嘉惠娛樂消失了吧?


    劉堅坐在那裏上一午也沒動,除了徐嘉惠主動離開,他要跟著。


    期間徐嘉惠在本層溜達了一圈,她有這個習慣,她這一溜達是給各部門職員施的壓,一說總老在樓道裏晃悠上了,各部門職員無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認真工作,生怕老總從門縫兒或亮窗看到看自己不在工作狀態,而給老總留下壞印象。


    一些想在老總麵前露一臉的新人或舊星,多借這個時機在樓廊中匆匆而過,隻為和老總打個招唿,加深一下女王老總對自己的印象,興許她在考慮哪部大片選角時,就會靈光一閃,想到你這個形象附合某一個角色,那就有了大紅大紫的機會。


    間中,徐嘉惠去了趟衛生間,入女側時,劉堅都跟了進去,裏麵有女職員見到女王都乖乖規規矩矩問好,看到跟進女衛的墨鏡男,準備尖叫的也捂住了自己的嘴。


    徐嘉惠也有些不習慣,自己要在裏麵尿,隔一道站在外麵的劉堅在聽,放水的聲音可就……怪羞人的啊。


    所以,她洗了洗手,沒放水,就出去了。


    即便如此,這事也很快傳遍了總部,不少人議論紛紛,但隻是在私下裏。


    “墨鏡男好有型的說,而且跟著女王入衛啊,我當時撞見,準備尖叫的,但有女王在,我不敢啊,她讓墨鏡j我,我也不敢叫的……”


    “肯定是樣報保鏢,估計待遇高啊,入衛都跟著,是貼身那種,難怪敢頂撞貴祥叔呀。”


    “……看樣子女王很寵信他啊,他一上午就坐在女王辦,副總主管他們都在議論這事,以前可沒有過呀。”


    “這個絕對象是咱們女王的親信,以後可得客氣點啦。”


    “說的有道理,再觀察觀察……”


    “……”


    各種方說,已經成了娛業總部今天的正常工作氣氛。


    徐嘉惠不是沒聽到一點,但她根本不在意,在這,在她的地盤,她就是王,她放個屁,可能有人會說這是‘香溢滿樓的清新味道’。


    好吧,誰讓她是這裏的王呢?搶著想給溜溝舔腚的人不知有多少,生怕排不上行呢。


    王的親信,那不就是咱們要巴結的那位嗎?


    已經有人給劉堅下了定義,識實務的人更多些,象貴祥叔那樣瞅劉堅順眼的是有,但更多人也需掂掂自己夠不夠那個資格,至少人家劉堅混在徐女王身邊了,而不是你。


    “喂,小癟三,我正有部戲,缺個武指,你身手不錯,要不要試試?”


    臨近中午,徐嘉惠再次主動和劉堅搭茬兒。


    “都是些糊弄人的爛劇,隨便設計幾個動作就行了唄,我可沒那麽份閑心。”


    “爛劇?你說我看中的是爛劇?”


    徐嘉惠美眸又瞪起來。


    劉堅幹笑道:“又不是你導的,你不過是出資人而已。”


    “一般劇當然不是我導的,這部必須是我導的,有可能送戛納的,我還憑它打開東南亞市場。”


    “送去幹嗎?讓人家嘲笑?這裏麵不光有東西方文化的差異,還有他們的偏見,哪怕我們的送去的劇真的好有內涵,他們也未必希望華劇奪走大獎,去混個臉兒熟可以。”


    徐嘉惠翻了個白眼。


    “你真十六歲啊?內涵好深的樣子。”


    劉堅又翹起了二郎腿,拍拍膝膝蓋道:“年齡不是衡量一個人淵博知識的標準,有句話這麽說的,學無先後,達者為尊,徐大小姐也有耳聞吧?”


    “叫阿姐。”


    徐女王又瞪眼了。


    “哦,阿姐。”


    “乖死啦!”


    徐嘉惠嬌笑起來。


    這時,女王辦敲門起,又有人來請示工作。


    徐嘉惠停下與劉堅說話,輕咳了聲,叫人進來。


    是那個一上午已經進出不知多少迴的長腿女秘了,波浪發形看上去不錯,職業小坎束著纖腰,掬的豐胸越發突凸醒目,一步裙裹出腰臀的完美曲線,跌蕩的步履的就更誘人。


    這個女秘是徐嘉惠的專秘之一,做上傳下達的工作,就屬她忙的厲害,高跟鞋的節奏,老遠就能聽到是她在出沒。


    她叫什麽,劉堅還不知道,不過能從她熟美透出無限風情的體態上知道這是個被滋潤過的女人,純潔肯定談不上,純指的是‘處’,而她至少被開發兩年以上了。


    當然,徐嘉惠用人不是看人家純不純,而是看有沒有能力,工作嘛,能力至上,花瓶就沒什麽用。


    “林真,你走的這麽急,是不是那個阿飛公子又來了?”


    女秘叫林真。


    “是啊,徐總,保鏢們攔不住,有兩個都被他打了,貴祥叔在應付,讓我請示你,要不要見他?”


    “不見。”


    “他在耍賴,貴祥叔又不敢把他如何了……”


    “……”


    “他還說,徐總你要不見他,下午就去《新劇》片場搗亂,這位少爺,真是難纏到家。”


    徐嘉惠歎了口氣,“叫他上來吧。”


    言罷,她把無奈的目光落在劉堅臉上。


    劉堅假裝沒看見。


    ……


    陸鈞走進徐嘉惠辦公室前,目光還停留在前麵引路的林真的渾圓豐臀上,眼神之齷齪,無以複加,嘴裏還吧唧著,好似恨不能撲上去啃一口。


    林真在這個阿飛大少麵前,是連頭也不敢抬的,乖乖立在門邊,打出請手式,“陸少,請!”


    陸鈞淡淡笑著,在她身前停步,歪著頭低聲道:“你的屁股好性感。”


    言罷,朝她擠了下眼兒,才邁步進了女王辦。


    林真秀麵通紅,嬌軀輕顫,沒敢抬頭,她不是第一次被這麽調笑了,上次在電梯裏被陸鈞的鹹豬手襲臀,這家夥對自己念念不忘,怕是某一天要遭他的‘毒’手。


    要不是在徐嘉惠身邊,林真知道自己就完蛋了,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正因為自己伺候徐嘉惠,而姓陸的對她有想法,所以遲遲不對自己下手,隻是口花花,或鹹豬手伸一伸。


    他一入來,林真識趣的把門關上。


    看到沙發上坐著個人,陸鈞的臉就耷拉下來。


    “這是誰?”


    他一邊走向辦公桌那邊,一邊指著沙發上的劉堅問。


    徐嘉惠厭惡的瞅他一眼,“要你管?”


    “哎呀呀,我倒不信了,我陸鈞要追的女人身邊,還有不開眼的癟三想插一腳?”


    陸鈞步子一轉,走向了劉堅,順手還撈起茶幾上的茶壺,掄起來就往劉堅頭上砸去。


    徐嘉惠驚叫起來,但根本無力阻止。


    但劉堅怎麽可能讓他砸到。


    就沒見劉堅如何動作,人已經在沙發上消失了,玻璃茶過砰的一聲砸在沙發靠背上,碎裂,可見用力不小。


    不過下一刻,就傳來陸鈞的慘哼聲。


    在沙發上消失的劉堅,出現在了陸鈞身側,一個左下鉤,擂在他肋側,搗的陸鈞身軀扭歪,眼球怒凸,慘叫出聲。


    緊接著第二拳砸在他右眼眶上。


    砰!


    一秒鍾前還囂張跋扈的陸大少爺就砰然倒地,撞在另一邊額角出血,與此同時,右眼挨的一拳麵積較大,鼻腔也受了擠震,粘膜破裂,導致鼻血飛濺。


    “不要打呀。”


    徐嘉惠尖叫撲過來前,劉堅又一腳踹在陸鈞小腹,陸大少當場給踢的嗷一聲把早餐吃的東西全噴了出來。


    這一下,陸大少變成了比乞丐還慘的模樣,那形象就更不用提了,嘔吐物的異味讓徐嘉惠忍不住掩鼻,惡臭的叫人受不了。


    但這時徐嘉惠也顧不上那些了,揪住發飆的劉堅,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不要命了啊,他爺爺是青紅第一大佬陸雲齊,他爸是東浙省委副書記……”


    劉堅撇了撇嘴,不屑的道:“在我眼裏,他比‘球’多倆耳朵。”


    徐嘉惠聞言,差點沒氣的暈過去,陸家大少在嘉惠娛業給打成這樣,這是要與陸大佬開戰的節奏嗎?


    這一瞬間,徐嘉惠都懷疑劉堅真是有心人安排在自己身邊專門挑事的,一時間她呆住,望著趴在地上有如死狗一樣的陸鈞,真不知該怎麽辦了。


    女王辦門給林真推開,她就在外麵,聽到裏麵亂轟轟的動靜,忍不住推門來看究竟。


    這一看,驚的她差點飆尿,雙手捂著嘴,硬把尖叫聲捂在了嘴裏,但下麵真的擠出了尿,她都茫然不知,橫行灘頭的陸大少變成這樣?她似乎也看到徐氏要承受陸家的雷霆震怒。


    飆尿是小事,她怕自己都卷入這場爭鬥中死的找不到骨頭渣子。


    她跟在徐大小姐身邊幾年,自然知道一些事的內幕,所以她才怕,就是因為她知道。


    “弄盆水來。”


    劉堅淡淡的道,話是朝林真說的。


    林真慌張的望望他,又看了看徐嘉惠。


    徐嘉惠還以為劉堅收手,要給陸鈞洗一洗,忙道:“發什麽楞?快去啊。”


    “哦哦。”


    林真腿打著抖去了,三兩分鍾後端來半盆水,看她手顫的情況,估計在路上就灑掉有一半。


    別說她顫,徐嘉惠都在想象過某些後果,而發現自己的腿在顫。


    她徐家是很牛,但看誰比,好怕嘉惠也很牛,但沒有陸家的官場背景,再大的商也鬥不過官,自己老子也是大佬,但和陸雲齊比,就是小佬了,這怎麽鬥?


    劉堅接過水盆,手腕一翻,嘩啦一下,半盆水劈頭全澆在了陸鈞頭上,的確,這個做法是為了讓他清醒一點。


    另一方麵,是把他頭臉上糊抹的嘔吐物衝掉,效果還真是可以,雖然看上去陸大少象隻落湯雞。


    “我、我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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