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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姓行長五十來歲,有些禿頂,屬於那種聰明禿頂的類型。


    他今天做東,宴請羅莠和她弟弟,為她弟弟洗風塵什麽的說法,其實就是個借口,不過是為了把羅莠約出來。


    羅的弟弟不就是個上高一的少年嗎?誰還能把他當個角色的對待?


    正如羅莠的猜測那樣,那位副市長果然也是在座的。


    等羅莠領著劉堅進了雅間,副市長和馬行長都是一愕,因為跟在羅莠身邊的男子雄健高大,哪象個少年啊?氣質尤其不俗,目光精灼,眼神更深邃的嚇人。


    再一看羅莠,一張俏臉紅嘟嘟的氣韻極佳,秋波流轉,誰被她的目光‘掠’過,皮膚都可能產生一種騷癢之感。


    一個能滴出水的女人,無疑是最誘惑人的,可之前沒發現羅莠這麽‘水’啊?


    突然,他們就有些明白了,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她們的神采氣韻有時候暴發是被男人滋潤激發出來的。


    感情這羅莠最近兩天是開了葷啊?


    副市長一張臉就頓時有點黑了,這個人的年齡也和馬行長差不多,甚至要更大一些,但也是精神飽滿,紅光滿麵的,一看就養尊處優,是高高在上那種人,身上也自然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要說他對羅莠沒點想法是假的,利用他手裏的權力製約一下這個商界的小女人,他還是有辦法的。


    不過,羅莠也沒什麽大事求到他頭上去,所以呢,副市長一直也沒有機會。


    但是,副市長認為,隻要她還在滬城,就不愁沒有機會,沒有機會可以創造機會嘛,沒有困難可以製造困難嘛,開始的甜頭吃夠了,也把她套了進來,該是給她點苦頭吃的時候了,不然她還認不清‘副市長’手裏掌握著什麽樣的權力。


    “這是你弟弟呀?羅總。”


    馬行長看著劉堅咋也不象是她弟弟,倒象是她的情人,哪有這麽英俊挺拔的,這身高,這氣質,哪象個上高一的少年?耍我呢吧?


    “是呀!”


    羅莠就拍了拍劉堅的大臂,笑道:“副市長也在啊,真是榮幸呢,我弟弟人高馬大的,但實際年齡才16,現在孩子們營養好,好吃好喝的就貪長了……”


    她這麽介紹著,也不太把那個拿姿捏態的副市長放眼裏去,沒那個必要對他點頭哈腰的,我可不是一般小女人。


    以羅莠的心態來說,還真沒把什麽副市長放心去,他雖有做強產業的野心,但也不想受官麵上的一些製約,尤其還是以權謀私那種。


    劉堅則是一臉無害的笑容,一付我是好弟弟的模樣,也很客氣的向什麽馬行長副市長問好。


    打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羅總的弟弟,馬行長就發現副市長的臉黑了,他心知肚明是怎麽迴事,也就沒敢和羅總弟弟太客套,本來嘛,他是挾在中間的,要看兩方麵的臉色。


    副市長對劉堅的問候,更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皮都沒怎麽撩。


    “小羅啊,你這個弟弟不愛念書嗎?”


    大該他也聽下麵某些人說了羅莠弟弟的情況,要學校開綠燈,隻寄名不寄讀,就是那種混文憑的,但不去學校念書。


    “也不是,我這生意比較忙,我弟弟是個天才,能幫上我很大的忙,所以我認為他在學校都是浪費時間。”


    有這麽當姐姐的嗎?


    副市長又道:“那可不行啊,學生,還是以學為主嘛,將來沒點真才實料,未必就靠得住啊,哦,他是姓劉吧?是你什麽弟弟啊?”


    “世交,幹弟弟嘍!”


    羅莠迴答的很幹脆,還親熱的拉著劉堅的大手和她坐一起,壓根沒把副市長的黑臉放在眼裏,她心說,你半大老頭子了,想什麽呢?還想來個老牛吃嫩草啊?做你的夢去吧,給姑奶奶我舔腳丫子都不要你,哼。


    世交?


    幹弟弟?


    這短短五個字裏麵卻包含著更廣闊的內容啊。


    世交這個關係本來就不錯了,說明雙方長輩有一定的交情,他們還是幹姐弟,這就更近一層了。


    幹姐弟,尤其是這個關係,大多數是對外的一種關係,好象後世的‘幹爹’,那就一個坑,隻要幹爹幹閨女的無不流傳著n個版本的故事。


    那麽幹姐弟呢?是不是那層關係的掩飾?


    反正從羅莠這兩日的神情變化來說,她的問題可能就出在這個幹弟弟身上吧?看那春情水靚的,一改前些日時的端莊秀色。


    這女人被某些愛滋潤之後,正彌散著驚心動魄的奪目神采。


    “羅總,副市長說的是啊,學生就是要以學為主,操持生意的日子在後呢。”


    馬行長自然順著副市長的話來說,在這個副省部級官員的麵前,老馬還是不得不把他的態度立場亮明,副市長,我可是向著你的呀。


    至於這姐弟倆聽不聽他的,他就不管了,他隻是在副市長麵前擺一個支持態度。


    老馬久曆世情,當然知道什麽時候該向著誰說話的,如果這果羅莠最耀眼,那他肯定就順著羅莠說了,但明顯是副市長更叫他敬畏,所以就不敢替羅莠這邊說話了。


    當然,他說這個也不至於就得罪了羅莠,畢竟這也是為了她弟弟嘛。


    “多謝馬行長關心啦,我弟弟呀,我是管不了的,沒轍!”


    顯然,老馬的勸說也沒用,人家的態度也很明朗,我都管不了,用你操什麽心啊?


    老馬討了個沒趣,幹笑了聲,也沒得個啥,畢竟羅莠是他行裏的大金主大客戶,他即便是行長也不想得罪這樣的大金主,甚至不給副市長麵子,也得給羅莠麵子,隻是坐在這裏了,有個大小地位的排比,說話自然而然的就向著副市長了,但真正從他本人實際利益考慮的話,他最終得偏向羅莠,惹翻了這個大金主,明兒把十億轉別的行去,他不得哭死哦?


    換個說法,即便得罪了副市長,他也沒有權力直接擼了自己或給自己穿小鞋,可羅莠的十個億放在他銀行就是他的耀眼‘功績’,他要是連這樣大的金主都維護不住,上麵總行責問下來,這怎麽交待呀?搞不好就得挪挪窩兒、換換地兒了。


    這時,副市長皺了一眉,對羅莠道:“小羅啊,今天叫你來,主要是有個事說一下,前次我們談的那塊地的開發事宜,市府這邊今天研究討論後,認為不適宜給一家來做,後續的投入會很大,萬一資金鏈上有什麽問題,那就不好看嘍,我們琢磨著,是不是再找兩家投資商,和你們天享集團一起來做,當然,還是以你為主,他們主要是二期投入,你們天享占40%,他們兩家各30%,小羅你看怎麽樣啊?”


    他們二期再投入?一期就占股權了?這不是變向的空手套白狼啊?是你家親戚不吧?


    羅莠可不傻,這是她心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馬行長聽副市長這麽說,臉色微微的一怔,顯然,副市長沒有提前和他透露這個情況。


    但他這時候也不宜出聲表態說什麽。


    人家副市長在這‘套’羅莠呢,管你馬行長什麽事?要你多b咳嗽?


    羅莠笑盈盈的,問,“這兩家是滬城有名的投資商吧?”


    “哦,也不能那麽說,滬城是我國明珠城市,臥虎藏龍啊,不顯山不露水的人也不少,不是非要出名嘛,我對他們比較熟悉,這兩家實力還是有的,你放心好了。”


    “是嗎?那他們二期才投入,等二期再說唄!”


    羅莠這話更幹脆,等於拒絕了某些人的空手套白狼。


    副市長沉吟道:“我看還是讓他們一期就參與進來,銀行可以給他們貸一些款子,他們主要有其它方麵的優勢,比如在滬城的人脈、人關、市場等等,這些可是小羅你沒有的哦,與他們合作,我認為你還是有好處的。”


    “是吧?隻要按資金比例劃分董事會控股權,我是沒有意見的,不過有一點我要強調,天享必須控股51%,另外的49%可以讓出來,不要說兩家去分,二十家都沒有問題。”


    這才是羅莠的底限。


    這話也把副市長嗆的夠勁兒。


    果然,副市長臉色更沉了幾分,本來他今天不想說這些,過來就是抱著隻談風月不談工作的打算,哪知羅莠已經和別人風月完了,一下讓副市長心裏氣不順,所以扯這些來惡心羅莠,也就是給她設點障礙,在我的一畝三分地兒上,你不聽我的?你想什麽呢?


    眼下,羅莠的天享地產已經圈了好幾地,但沒有一塊地是開了工的,等什麽呢?咋沒動作啊?


    圈地是為什麽呀?


    說穿了就倆字:升值。


    等它升值呢,等別人來投入後期的開發呢,羅莠的天享就是圈地人,別的不管,她把十億扔在銀行,然後貸出款再圈地,無非是給銀行打利息嘛,那點錢還出得起。


    羅莠不介意與別人合作,隻要抓住控股權,其它的分給開發商也沒問題,但他們想進場就不是圈地時的價了,那個叫‘原始價’,隻有第一手才能拿到,後來者再分股權就要出更高的價錢,當然,你可以不來,一年半載之後,地價飆升時,你再想來,可能得花多幾們的錢。


    其實有一些人想圈地,但他們看不準時機,看不準經濟環境的變化,看不準下一步市府的規劃動態,看不準房地產到了明年是個什麽狀態,所有相當大一部分地產人在觀望。


    但等別人把地拿到手時,他們就說不出是一種什麽心態了,有的可能覺得自己坐失了機會,有的可能覺得過一陣子自己還能拿到更便宜的地,或患失或患得。


    當然,沒人象羅莠這樣堅定的認為未來一定可以更好,現在投的資,以後可以幾十倍的拿迴來。


    副市長被羅莠的話激的有點坐不住了,他身子微微前俯,雙前臂支在桌子上。


    “小羅,我看你還是再考慮考慮……”


    “我做事是有原則有底限,當然,我希望市府對那塊地的開發能考慮我們天享集團的意見,實在不行,那也沒辦法哦。”


    她沒有明說實在不行,我隻有放棄,不過這個話就不用說出來,相信副市長和馬行長都聽的出來。


    市府還沒有最後拍板把這塊地給誰,但肯定要挑實力資金絕對雄厚的投資商。


    羅莠是有資金絕對雄厚的,銀行證明人家有錢,也正因如此,才有些人想沾羅莠的光,但羅莠不是好糊弄的人。


    副市長的說話也是給羅莠施加壓力,馬行長微微蹙眉呢,他知道副市長在為他小舅子那個公司說話,皮包公司而已,什麽後期投入之類的說法,誰信誰上當。


    “嗯,我會考慮的,哦,對了,馬行長,你們隨便點你們要吃的菜就好,我弟弟剛來滬城,我帶他去吃點新鮮的,不好意思了,副市長,不打擾你和馬行長談工作。”


    既然你要擺架子,我就給你時間,你們慢慢吃,我羅莠可不是吃不起飯的人,再見嘍!


    和這些官爺坐一起,羅莠就覺得不自在,拿腔捏調的,暗示呀,考慮呀,鈍刀子捅人不見血,等你真感覺到疼時,你就已經上‘船’了,想下來都難。


    她說完,也不這兩位什麽機會,拉著劉堅就走。


    劉堅純粹當了一迴‘醬油’,連發言權都沒有。


    不過,他感覺挺好的,正所謂旁觀清,那個副市長沒把他當迴事,所以再和羅莠交流中,各種神態的變化都被劉堅看到了,甚至透過他的神情,能看出他心裏的真實想法。


    劉堅臨走時,僅隻是無聲的一笑,仍然表現的很純真很無害,完全就讓副市長和馬行長忽略了他。


    ……


    “老馬,這個小羅蠻有性格的哦?”


    在羅莠和劉堅走後,副市長終於吐露了對羅莠的不滿。


    馬行長陪笑道:“有錢人,都是有些性格的,這個羅莠又年輕,身資巨億,要是沒點性格,我倒覺得奇怪了,您說是不?”


    副市長微微笑著點頭,在馬行長麵前,他也不能太表露的明顯了,點到為止,讓他知道自己的態度就好。


    “你們銀行方麵,還是要為了市府的這次規劃保駕護航的,要多方引導投資商的思想向市府靠攏嘛,這方麵能統一到一個高度,我們的工作就好做嘍!”


    副市長這話說的隱晦一些,實則是暗示馬行長,我的意思你也明白了,也要勸說一下尋編委會羅莠,讓她跟我統一認識。


    馬行長是人精,當然聽的懂,“副市長放心,我一定落示領導的指示精神,盡力完成領導給的任務嘛!”


    這時候他就隻能敷衍了,不表態的話,立即就換來副市長的黑臉。


    表態是表態,但事能不能辦成,那就不保證了。


    馬行長肯定也是猾頭,才不會拍著胸脯說我肯定能說服羅莠,他腦袋沒問題的話是不會起這種高調的。


    眼下就是把副市長應付了。


    “我們兩個人,隨便點一點家常菜就好,少喝一點也沒關係!”


    已經夜了,吃喝宛迴家休息了,喝多都沒問題呢。


    馬行長就點了幾個菜,他對羅莠的走,還是看出她對副市長的不滿了,也許那塊地的事,要泡湯,副市長非要把他小舅子的皮包公司橫插進來,羅莠不要,那雙方肯定鬧翻。


    真以為替羅莠辦了一丁點小事,就能拿到大迴報嗎?不就是安頓了三個學生嗎?這算個屁事?


    馬行長心裏腹誹著,臉上一直陪笑。


    副市長也似有所思,心不在焉的,可能在琢磨怎麽讓羅莠配合他的工作吧?


    但就現在這情況看,副市長他想讓羅莠低頭的可能性不大。


    一個手握大權,一個身擁巨資,這是神仙大架啊,馬行長想,我這個凡人挾在中間,可得小心應付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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