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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搞清龍虎金丹是什麽玩意,劉堅把蘇曉送迴蘇絢的住處,就專程去了福華寺。


    這趟跟著劉堅一起迴福寧的還有沈衝和杜婷。


    沈衝現在成了福華寺的常客,能請出虛靈親自為他調理陰虧的體質,那真是不得了的一件事。


    虛靈大師說了,七天就能把沈衝的情況改善,然後配合他的一個簡方,繼續調理三個月,沈衝就能恢複虎猛龍精的狀態,而且這個簡單的膳方終生可用,受益一世。


    這種事也許隻有虛靈大師才辦得到吧?沈衝激動的跪下給大師磕頭。


    連一向傲矜的杜婷也跟著準郎跪了,為了她一生的x福跪了。


    劉堅趕過來時,天正擦黑。


    不過他何時來,福華寺何時招待,他是唯一的特殊。


    “您說,龍虎金丹是什麽?”


    “龍虎金丹是龍虎天師的師尊遺留下來的寶貝,無比神奇,是龍虎秘功奠基的最佳丹引,可事半倍功,但必須有修為高深者為服食之人打通奇經八脈,不然會暴脈而亡。”


    “啊……這麽可怕?”


    “不算可怕,比起受益來真不算什麽,一個普通人被打通經脈再服此丹,也能一躍成為二流高手了。”


    劉堅眨了眨眼,難道我的小絢絢要成為二流高手了嗎?也就是譚瑩那個水準吧。


    虛靈大師道:“不過,龍虎金丹利弊同在。”


    “怎麽說?”


    “龍虎這個詞,很好理解,龍爭虎鬥,永世不休,它們並存就代表著對立,也可以說是一正一奇,一陰一陽,互補又相斥,有益也有弊。受益就不用說了,服此丹者若為男,就極大的提升了他本身對‘元陰’的汲取,若為女。就對汲取‘元陽’渴求不止,陽性若無陰補,就會出現‘龍強虎弱’的衰兆,陰性若無陽補,也會出現‘龍弱虎盛’之衰兆。實際是龍虎秘功就是陰陽互補的一門奇功,陰陽得已調合,和諧共進,始窺至境,缺陰或失陽,都不可能有精進,最終反受其害,有性命之虞。”


    “啊,那不是說,練不成功還要死嗎?”


    虛靈搖搖頭笑道:“凡修虎龍秘功者。男的會修練出‘陽神’,女的會培育出‘陰神’,功不可成時,為保命,放棄或自廢陰陽二神即可,丟命就不會,可實際上讓修練這門秘功的人放棄陰神或陽神,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放棄,不是無路可走的話誰會放棄?”


    “哦。這樣啊。”


    “怎麽?這次西行和龍虎秘門的人照麵了?”


    劉堅苦笑,“何止照麵,給人家追上門了都,還好偽龍虎令一事未曝光。不然都不知咋弄。”


    “嗬嗬,事在人為,需要老衲出手的話,老衲不吝嗇現世一迴,百年光蔭轉瞬即過,平生碌碌。亦是一憾!”


    虛靈此語,顯示他也不是沒有雄心,隻是他看的太透,一直沒有入世的堅心吧。


    “唉,對方也無惡意苦逼,怎敢煩勞您老?看發展吧,我真撐不住時,非得來找您呢。”


    “阿彌陀佛,如此,你自己決選吧。”


    “好,您老歇著,我先迴去。”


    “去吧。”


    反正有虛靈大師撐在最後,劉堅還是很有底氣的,他不信當世奇人之中,還有強過這一位的?


    ……


    夜裏,劉堅鑽迴邢珂她們的新宅。


    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邢宅,連三夜把邢盧二女都是一鍋燴。


    盧靜還好些,擺平不費事,劉堅三下五除二就能辦妥。


    邢珂卻是索求無度的耐受性,劉堅都懷疑她是不是也吃過龍虎金丹?還是先天本色?


    總之邢珂的不知疲憊常常把戰事搞的通宵達旦。


    哪怕一連三天之後,邢珂還是麵不改色,反而神采奕奕。


    不過,邢珂的體質的確越變越強了,經脈中以前沒有氣感的她,現在已達‘氣動’之境。


    然後邢珂告訴劉堅,說現在都能譚瑩打平手了,我進步快不快啊?


    劉堅大訝,默察她的經脈,果然大不同前,氣勁流轉十分明顯,另一方麵體現在她肌膚上,彈韌性更增,肌色雪膩,峰更聳、臀更堅、雙腿越發渾圓有力。


    牛仔褲繃的都要裂開似的,那火爆的身段似蘊藏著隨時要爆崩的力量,她就予人這樣的感覺,犀利鋒銳。


    劉堅的幾個女人中,就邢珂給人那種‘古墓勞拉’的野性味道。


    後來兩天白蓮有些吃醋,主動加入他們,邢珂有了和譚瑩的經曆,並不排斥白蓮,反而學譚瑩般變的十分主動,‘攻’擊性極強的說,事實上譚瑩都吃過她的苦頭,不知深淺的白蓮送上門來,結果給嫩了個半死,最後邢珂還逼著劉堅破了白蓮雛菊。


    難怪連譚瑩都怕她,原來真的女魔頭是她呀。


    等白蓮反應過來時,一切已無可逆轉,若不是她的逆來順受性比較強,怕要搬離邢宅了。


    閑下來時,劉堅琢磨該不該把蘇曉的事和她說說?


    但邢珂談起了長興和狀況,劉堅就壓著沒提蘇曉的事。


    劉堅離開這段時間,邢珂主持的針對長興的事並無太大進展,禿胡雖被警閉,但沒交代太多實質或突破性的東西,最終邢珂認定,禿胡也沒有接觸到長興更深的層次。


    長興有一個神秘人物最叫人頭疼,就是極少有人見過的鬼明。


    鬼明掌握長興所有貨源渠道,他在不在福寧都沒人知道,但長興源源不斷的貨,肯定是他供的,肯定走的是他的渠道。


    眼下經濟不景氣,各行業都蕭條,又受金融股市的暴跌影響,更是一片狼籍,長興現在就靠鬼明的貨擴大收益,在這個時期,長興的出貨收益率達到曆史最高點。


    加上唐田的盤轉、九龍的一半支援,現在的長興完全吞並了福寧貨源市場,留給九龍的不及十分之一。


    膩在劉堅懷裏的邢珂娓娓敘述這些情況。


    “想搞垮長興,最關鍵的就是抓到鬼明。掐斷了他的供貨,長興不用半個月就陷入資金鏈周來靈的困境,到時候放出消息,銀行再逼債。白低父子就是過街老鼠。”


    “別忘了市裏還有個張書記在撐他們。”


    “我讓狗子盯緊王妙,這個女人好象和張書記有接觸了。”


    劉堅眼就是一亮,“哇,能把姓張的扳翻,我便宜嶽父豈不是要當書記?”


    邢珂在他屁股上擰了一記。嗔道:“你占了便宜還賣乖?我爸很便宜嗎?”


    “嘿嘿,不便宜,很貴重,成了不?”


    “我都沒想過他上不上位,其實我在我爸麵前說話也沒什麽用,你別指望他什麽,他對我都不冷不熱的,何況是你?”


    邢大市長這一點真心不好,可能是有了私生子之後,轉移了重視點吧?


    劉堅一付咬牙切齒的模樣。“哼,他別逼我哦,不然我去檢舉他,看他還有臉當官?”


    “給姐乖點哦,不然彈腫你小**。”


    劉堅就裝乖樣,用臉摩挲邢珂豐聳的峰。


    邢珂就咯咯的笑,攬著他脖子,一手捏著豐聳,往他嘴裏塞,“乖哦。姐姐奶你,嘻嘻……”


    劉堅吮了兩口,“真有奶就好了,我以後就不吃飯了。”


    “你比豬還能吃。我兩隻都給你吸癟了也奶不飽你吧?”


    “等將來有了孩子,我一隻,他一隻,成不成?”


    “你唆我腳趾頭吧,還敢搶我兒子的奶吃?做夢去吧。”


    “我艸,我才更重要好不好?”


    “你是大兒子。他是小兒子,你讓他點嘛,再說了,人家十支腳趾頭,不夠你唆的?”


    劉堅兇狠的齜牙,“我現在就啃掉它算了,反正也沒我的份兒。”


    兩個人笑鬧到天光大亮。


    “我說,珂兒,你一夜不睡,不會是去了單位爬桌子上睡覺吧?”


    “有沙發的啊,爬桌子上多難受呀。”


    劉堅翻了一白眼,“來,我看看有沒有黑眼圈。”


    “才沒有呢,人家很精神的,不知咋迴來,和你在一起就不想睡,一直做都不累,我都想去醫院查一查,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了?”


    “好吧,我告訴你,你體質變化極大,經脈中氣勁流轉很強,已達氣動之境,就是常說的內氣初境,坤武大幻手也可教你了。”


    “啊,真的啊,親愛的?”


    “嗯哼。”


    “愛死你了,趕緊教我幻手,我要打譚瑩打趴下叫我奶奶。”


    邢珂象小女孩子一樣興奮起來。


    “那又不是一下能學會的,幻手很複雜,你笨的好象小母豬,我看半年也學不會。”


    “我是小母豬?姓劉的,老娘和你拚了。”


    邢珂開始發飆。


    後來發展到清晨一炮的地步,對發飆的邢珂隻能實施重炮壓製。


    ……


    趕到單位的邢珂已經半上午,反正她也沒有上班時間觀念,三室她最大,科長王忠都得聽她的,幾點來上班就無所謂。


    一大早就被愛郎重炮火力壓製了一個多小時,弄的邢珂春風滿麵的,膚底透出的紅潤光澤不比旭日弱太多。


    不過入了辦公室的她,屁股還沒沾到椅子上,就接到了一個令她愁眉不展的消息。


    消息是舅舅劉局長傳達過來的,說邢市長被人家檢舉了,私養情婦,還生了一個孩子,這事捅到省紀委了。


    邢珂一屁股坐在沙發裏,傻眼了。


    她慌忙拔通了愛郎手機。


    “老公,我爸養情婦的事給捅省裏去了,咋辦啊?”


    “啊,你沒開玩笑吧?”


    “都什麽時候了,我開玩笑?我舅舅剛給我打的電話,你個烏鴉嘴,亂說話,真應驗了。”


    “我艸了,哪個狗日的做這生娃沒屁眼兒的事呀?”


    “咋辦呀,老公,我都沒主意了。”


    不管怎麽說,邢市長也是邢珂親爹,她不急是假的。


    因為父親的一係列問題,可能連累到妻女,邢珂戶頭裏有巨資。其妻劉玉珍又是商艦總裁,有沒有替邢市長受賄,這些事都不好說呢,要調查你也有借口。


    “珂兒。先不要急,馬上把你戶頭裏的錢全數轉出。”


    “轉哪去啊?”


    劉堅心念電轉,隻有轉到陸小姨名下,哪怕有關部門追到她那裏,有許家這棵大樹撐著。定能扛過來。


    “轉我小姨名下去,現在就辦這事。”


    “哦,我立即弄。”


    放了電話,邢珂就打開電腦,開始轉帳,但資金巨大,一時也轉不完,銀行方麵都不同意這麽大的巨款轉帳,設了障礙,劉堅又給小姨打電話。動用了小姨親媽的關係,結果折騰了整整一個上午,才算把這事搞定。


    京城許家的高之惠隨後就給劉堅敲來了電話。


    “堅子,阿姨問你,這麽大筆錢,來路正嗎?”


    “正,都是前一段時間期貨市場撈的,有每一筆錢的交割單在,不怕任何人查。”


    “哦,那就沒事了。和阿姨說說,發生什麽事了?”


    “我合夥人的父親是地方官,給人家舉報養情婦,告省裏去了。我怕他受審查牽累了家裏人,我合夥人戶頭裏的錢大都是我的,因為我歲數不夠,銀行開不了戶,所以一直在她那裏,這麽多錢。費事解釋,還是轉出來省事,所以我都轉我小姨名下了。”


    “嗯,阿姨知道情況了,你合夥人的父親叫什麽?”


    “邢玉明。”


    “是西梁福寧市的市長?”


    “嗯,沒錯。”


    “好吧,阿姨在西梁省委也有舊識,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謝謝阿姨。”


    “謝就不用,阿姨也不會通過關係幫他掩遮什麽,隻是問一問情況,最好就是不牽涉其它的事,宦場上許多事很難說,牆倒眾人推,你升了官,不乏錦上添花的,你倒了黴,更不缺落井下石的,阿姨就是盡一點微力。”


    “阿姨,我替他們謝謝你。”


    “你這孩子,用不著和阿姨客氣,你小姨每天十幾次提到你,我耳朵都磨起繭子了,你的點點滴滴,阿姨心裏都有數,如同親眼見證了你的成長,你明白阿姨說什麽嗎?”


    “嗯,我明白,阿姨。”


    “好孩子,還有個事,阿姨和你說。”


    “阿姨你說,我聽著。”


    “高家的產業在近一個時期也不景氣,資金鏈多少有些問題,阿姨也不能假公濟私的硬幫他們,你手裏有閑錢,不妨與之合作,都是陽光產業,未來升值潛力大,你考慮一下。”


    “阿姨,我也有這方麵的想法,隻是一直不敢和你說,怕你認為我有其它想法呢。”


    高之惠笑了,“你小姨快把你疼到心窩裏去了,有她護著你,我還敢把你怎麽著了?你這孩子,多心了。你要是同意,我讓侄女高潔你接觸。”


    “好的,阿姨,我這邊沒問題。”


    “嗯,就這樣,高潔很快會聯係你,你合夥人父親的事,你讓她別太擔心,就事談事的交代問題,不會涉及太廣的,如果有特殊情況,你直接打阿姨手機。”


    “我知道了,阿姨。”


    “好,再見。”


    掛了高之惠的電話,劉堅的底氣一下變的充足了,高家在政界的影響力在高層,省一級層麵對他們來說都不算什麽。


    同時,省裏這邊的紀委很快派人和邢玉明妻子劉玉珍聯係上,要請她協助調查一些事。


    但是劉玉珍直接把離婚協議給了他們,離婚的年月日都清清楚楚,幾年前的事了。


    劉玉珍告訴他們,離婚之後,我們沒有經濟或生活上的來往,隻共同承擔對孩子的義務和責任,你們叫我協助調查什麽?近幾年他什麽狀況我都不清楚。


    省紀的人有點傻眼,這一情況反饋給領導,領導們指示,劉玉珍所說情況屬實的話,真沒有協助調查的必要了。


    當天下午,劉玉珍被省紀排除在協助調查之外。


    不過做為邢玉明女兒的邢珂因在邢玉明握權的市裏執法機關任職,成了被協助調查的第二個重要目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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