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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珂拿著白漢寫的揭發材料,再趕迴弄重處都快六點了。


    還好,陳周處長還沒有走。


    邢珂直接入了他辦公室,把材料讓他看。


    陳周看罷,臉色也陰沉下來。


    “陳叔,你是什麽意見?”


    “光就是這些,還真拿王龍沒辦法,當年的事怎麽處理的,我不太清楚,錢書記那時是局長,他一手辦的,你舅舅還沒調來,根本不清楚。”


    “啊……”


    邢珂不由傻眼了,難怪王龍不僅沒事還升了職,感情是錢書記那時是局長,王龍要和他有關係,那肯定是這麽個結果。


    “還有,就我所知,王龍調走當了紀檢室主任,岑惠沒多久就升副科了,我認為這是他們間的妥協,如果是真的,當事人都這樣了,你翻這個些舊東西有意義嗎?非禮無實據,岑惠既然坐實了那個位置,她也沒啥好說的了,對不對?”


    邢珂一屁股坐沙發上沒氣了,這妥協的真夠惡心呀。


    她倒不是非要替岑惠伸張正義,如果她自己都妥協了,還有什麽好說的?何況過去這麽久了,再挖出來也多大意義。


    邢珂是看不得王龍這種害群之馬還在繼續逍遙,繼續用手中的權力坑害別人。


    明顯他沒有達到當年的目標,對岑惠念念不忘,還在繼續迫她就犯。


    “我們既然知道了,難道就坐著看嗎?”


    陳周苦笑,“拿誰查誰,總得有證據吧?你有王龍的什麽證據呀?白漢寫的這份東西,你以為能成為證據?”


    “那他沒證據還不是把岑惠給帶走了?”


    “他沒證據,但有借口和實權,紀檢的確有權力找任何人配合調查,哪怕一封檢舉信,你怕王龍拿不出這樣的信?一遝子他也拿得出來,他理直氣壯呢。”


    邢珂再翻白眼。讓她相信王龍手裏沒有幾封檢舉岑惠的信,她自己都不信。


    無疑,要對付王龍,就得去掌握令他致命的證據。可去哪找呢?邢珂完全沒有頭緒,王龍又不是罪犯,以前也沒出現在她的視野,現在突然發現他有問題,還是以前的老事。拿出來都對付不了他,還要牽扯到錢書記,難怪陳周不支持,這根本就弄不成事。


    “不行,我怎麽著也得惡心惡心他去。”


    “丫頭,你別亂來。”


    “放心吧,陳叔,我心裏有數,他有借口,我也能弄到借口。”


    “總之。不要亂來,也不要打草驚蛇,明白嗎?”


    “明白,我懂。”


    邢珂的辦法就是先抄岑惠的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丈夫吸粉的證據,然後來個懷疑啥的,先拘了,再以調查的名義去紀檢那邊‘要’岑惠,先叫她和岑惠保持距離再說。


    王忠也聽邢珂的,領著人就去了岑惠家。果然搜出了兩小包粉粉,當時就把岑惠男人帶走了。


    這邊事邊妥,邢珂領著戚軍、羅傑兩個人殺奔市局紀檢室,她認為王龍想幹點啥。也得等夜裏吧?他總不敢在白天就在紀檢某室把岑惠給嫩了是不?


    正如邢珂猜那樣,王龍還真不敢在大白天把岑惠怎麽著了,他帶迴來把人留在調查室,叫了倆工作人員,就開始調查,讓輪翻調查。一直等他吃飯歸來,還要連夜調查。


    晚上八點多時,王龍酒足飯飽,又迴到單位,讓一直調查的工作人員迴家,他就留兩個心腹在身邊。


    工作人員走時,給把岑惠銬在調查室裏屋休息間的床管上,說怕她跑了,讓配合工作。


    岑惠揍人的心都有了,但知道那沒有意義,那隻會讓自己更慘。


    直到王龍進來,岑惠才感覺到這次調查是王龍借機針對自己的又一次逼迫。


    “王龍,你到底要怎麽樣?”


    “嘿嘿,我的心你最懂,三年前你揍過我,你還不清楚呀?”


    “你真不要臉。”


    “我就不要臉了,你能把我咋樣?當年你要從了我,哪有現在這樣的事?就算你丈夫那個事,你點了頭,你今天也坐不在這裏了。”


    門關的死嚴,外麵有王龍的心腹守著,這家夥又一身酒氣,岑惠不由有點害怕了。


    她雖有一定的武力,但雙手給銬在床管上,反抗的能力給限製了一大半,尤其這個王龍也是刑警出身,即便這幾年發了福,但不代表他就軟的製不服一個女人。


    岑惠有一種在劫再逃的感覺,她知道這種調查室隔音超強,裏麵叫多大聲,外麵也聽不到一點的。


    而且還是套在調查室裏麵的休息間,也就是臨時拘押嫌疑人的小黑屋,99年那會兒,福寧市局下麵科室裏這樣的小黑屋不在少數,尤其是經常接觸嫌犯的科室。


    “王龍,你放過我吧,成不成?”


    “你現在知道求我了?老子告訴你,遲了。”


    王龍本來還算正色的嘴臉,隨著這一吼就扭曲了,他伸手揪著岑惠的頭發,拎的她仰麵朝天。


    “今兒都不需要你點頭答應什麽,給夠你臉了,老子就要看看你挾了好幾年的x是不是真那麽聖潔?你要是x不濕沒水,老子給你磕頭認錯,立即放你走。”


    “王龍,你真是個畜生。”


    “對你是,老子上的女人多了,你還是第一個好幾年沒上成的,真的好想你呀,岑惠,你可千別萬溢出水來,為你的貞潔正名吧,不然,老子艸不足你一夜就不姓王。”


    他臉上的猙獰之色更增幾分。


    “畜生,你會遭報應的。”


    “那不是你操心的事,嘿嘿……”


    王龍甩開手裏的頭發,開始解襯衣的扣子,盯著岑惠的眼都血紅了。


    岑惠忍不住要顫抖,有誰能來救我啊?


    偏在這時,王龍的手機響了。


    這家夥本不想接,但一看電話不對,忙快步出了小黑屋,關上門在外麵的調查室接起了電話。


    “啊……劉局呀,有事吧?”


    原來打來電話的是市局的劉局長,難怪王龍不敢怠慢呢。


    “小王啊,有個新情況,刑重的人接到現報,岑惠的丈夫與一宗粉案有較大關聯,目前他已經被拘,另外還需要岑惠配合調查,我聽說你下午帶走了岑惠?”


    “呃,是有這個情況……”


    “上次不是說了嗎?岑惠的事暗中調查,你們紀檢不要隨便插手,你怎麽不聽?還要親自去刑重處帶人?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這個、這個,不是的,局長,是又有幾封檢舉信,我怕壓不住捅出更大蔞子,所以才……”


    王龍心說罵,誰tm在背後陰老子?別叫老子知道你,哼。


    “這樣吧,刑重的人已經趕去你那邊了,你馬上叫他們帶岑惠走,配合調查涉毒案,明白了?”


    “明白,明白,我立即叫他們把岑惠交給刑重的人。”


    收線之後,王龍恨的牙根都癢,適時,外麵開門入來一個人,正是他手下,感情來通知他什麽事的。


    “你進來做什麽?”


    “主任,刑重的人來了,一個叫邢珂的女警和兩個男的,說要找你,還說要帶走岑惠。”


    “晦氣,你進去把岑惠銬子解了,讓他們來帶人吧。”


    王龍窩了一肚子氣,先走了出去。


    出來就看到了靚美的邢珂,牛仔女王那誘惑性達到極致的體形,叫王龍隻能咽唾沫。


    “是刑重處的小邢警官吧?我是王龍啊,我今天也聽說了你的大名呀,全局就咱倆進了治貪專案組,年輕人,有前途。”


    這家夥一臉笑容,還主動伸手,要和邢珂握手認識呢。


    哪知邢珂雙手操在牛仔褲兜裏,壓根沒有掏出來的意思,不過也是麵帶微笑了。


    “王主任,你這喝的哪頓酒呀?我還以為你在廢寢忘食的工作呢,看不出來,你這工作也不忘了喝酒呀。”


    王龍臉一下燙的不知該說啥了,啊啊了兩聲道:“哦,今天有上麵領導要應酬,這不,跑出去應酬了酒宴,又跑迴來忙工作,唉,真是忙碌命啊。”


    他也趁機收迴了手,眼珠子卻在邢珂身上收不迴來了,這妞兒可不錯呀,比當年的岑惠還要出色呢,我以前怎麽沒見過啊?


    這家夥是不是去給領導陪酒,誰也不知道,但這個說法也堵住了邢珂的嘲諷。


    邢珂心裏罵,果然是個狡詐的角色,姑奶奶慢慢陪你玩,哼。


    “這個點了,王主任還要趕迴來工作,真是我們的榜樣啊。”


    “過獎過獎,小邢,進我辦公室坐坐?”


    “不坐了,下次有空吧,我帶岑惠迴來還要查案呢。”


    “這樣啊,那不打擾你們了。”


    說話功夫,岑惠給帶了出來,手銬也解掉了,隻是她憋了一眼的淚水,目光掃向王龍時,恨不能吃了他似的。


    王龍也不想站這討沒趣,送客吧。


    邢珂他們也不和岑惠多說什麽,戚兵和羅傑先帶岑惠走。


    她才和王龍道:“不好意思,王主任,打擾了。”


    “沒啥,都是為了工作嘛。”


    邢珂也懶得再與之客氣,扭身就走。


    王龍憋了一肚子火兒,本來想今晚上好好把岑惠嫩個夠,提前還吃了某種東西,不成想是這麽個結果,褲襠裏憋的那叫一個難受。


    這時盯著邢珂離開時扭蕩的豐臀,那火兒就更旺了,先叫你拽兩天,老子遲早讓你趴在腳下喊大爺。


    他也不管邢珂等人離去,迴頭吩咐心腹,查查這個邢珂,看是什麽底子。


    那個心腹慌忙點頭,說明天就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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