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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陣子沒見安勇出現,陶佑軍也找不到他,就打了手機過去。


    安勇心緒低落,隻說省城那邊有點急事,要他連夜趕迴去,他已經在路上了。


    當然,人家不說是什麽事,陶佑軍也不好意思問,隻能說你路上順風吧。


    安勇的匆匆來去,隻能說明他受到的剌激夠大。


    不過今天的主角不是安勇,而是陶佑軍,所以更多人不會在乎他在或不在,陶佑軍在就行了嘛。


    “少山,你有沒有見到斌少?”


    陶佑軍心想,安勇不知因為什麽事走了,興許成文斌知道情況,又或他跟著一起走了?所以問張少山這小子。


    “在那邊角落的桌子,和白家二少爺一起不知談啥呢。”


    呃,成文斌居然還在?


    以陶佑軍對安成二人的了解,雖說是親戚,但他們走的極近,一般是共同進退的,安勇家真要有什麽急事,成文斌不該去關心一下啊?看來是安勇的私事?


    很快,陶佑軍找到了成文斌和白二,這倆人居然坐的很近,不知在神神叨叨的聊什麽,見陶佑軍過來,都朝他露出笑不聊了。


    “就你們倆這身份,居然肯自己坐在角落裏?是不是又在聊哪良家?”


    陶佑軍對白二的嗜好是一清二楚的,這狗日的就瞅別人的老婆或嬌妻,非成熟的看不入眼,這貨是不是小時候母愛缺失?


    “沒什麽,聊點生意上的事。”


    成文斌可不想更多人知道自己在向白二打探邢珂的事,傳出去就是笑話。


    邢珂不是你‘準妻’嗎?還有誰比你更了解她?你居然私下裏向白二打聽她的情況?這算什麽嘛。


    “我勇哥呢?”


    見安勇沒有和陶佑軍在一起,成文斌一邊四下裏望了望一邊問。


    晚宴派對的人不少,想一下就在人堆裏找到一個也不容易。


    陶佑軍道:“我還正要問你呢,安勇已經在迴省城的路上了,說是有點急事要迴去處理,你不知道啊?”


    “呃,我真不知道,他能有什麽急事?”


    成文斌掏出手機就要給安勇打電話。


    他打他的電話。陶佑軍轉向白二,“怎麽樣?是不是在譚三那裏吃了閉門羹呀?”


    他們倆人對譚瑩的心思是彼此彼此,誰也別笑誰。


    白二撇了一下嘴,“我看啊。佑軍你比我有機會,長興和九龍很難尿入一個壺裏,私下裏,我聽說唐田段把貨都轉給了九龍,他們這是要做什麽?”


    “不是真的要聯手吧?就算要聯手。要唐田轉貨這麽大動靜啊?你這消息可靠嗎?”


    轉貨代表著什麽的含義,陶佑軍心裏清楚,那是轉錢啊。


    白二隻是點了點頭,但沒有說消息的來源,陶佑軍也不問,這種事,他不想攪進去更深,自己又沒有沾什麽光。


    這時,成文斌打完了電話,也就嗯嗯啊啊就兩聲。


    “勇哥是迴省城了。啥事他也沒說,我估計不是特別大的事,不然會叫上我的。”


    “哦,那咱們就不用管安大少爺了,玩咱們的,喝咱們的。”


    陶佑軍這麽說。


    白二道:“一會兒去我威利斯吧,這幾天又來了幾個新洋貨,處女什麽的不要指望,但容貌身材真的不錯哦。”


    威利斯的大名,在省城的成文斌也是有耳聞的。他不止一次去過了,省城的一些富家子弟公子哥們,不辭老遠的趕過來玩呢,威利斯有‘小澳’之稱。可見其奢華。


    實際上威利斯最出名的就是洋妞兒,至於其它的東西,別的場子裏也不缺。


    威利斯的西式風格,讓走進來的人都能感覺到濃鬱的宮廷奢華的貴族味道,這一點是其它地方不能相比的。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陶佑軍這麽說。頗有幾分無奈,誰讓他是陶副書記的兒子呢,他和白二走的太近,會給外界一種看法,而這種看法是陶副書記不想要見到的,所以他告誡兒子,少去威利斯。


    其實,換一種說法,陶副書記不想讓兒子和白家兩個少爺有過多的接觸,至少明麵上這樣的,他陶勝現在要擺出來的是一種相對獨立的姿態。


    市裏麵張書記和邢市長爭的挺厲害,雖然張書記一直壓著邢市長,但是邢玉明在省委一級有人撐著,張書記是憑資曆熬上來的,真的說起來,他上麵沒有真正的靠。


    從各方麵綜合來看,張邢二人也算勢均力敵,陶勝不想介入他們的鬥爭,至少目前不想,有一天形勢明朗的話。他可能選擇站隊。


    白氏的長興也可以說借了張書記不少東風,十年來,這種關係一直在加深,早在張某人當副職時就開始了。


    正因為長興在福寧的作為,也奠定了張某人當上福寧書記的基礎,算是他耀眼政績之一吧。


    如果陶佑軍和白家人來往過密,會給人一種白家把陶勝也拿下的錯覺。


    陶勝不想站隊,就是怕省裏覺得福寧的微妙平衡被破壞,那他有可能被調走,想再熬兩年接這一攤兒就成為泡影,他的根基在福寧,去了別處當市長都會舉步維艱。


    有些話,陶副書記早對兒子說過了,所以陶佑軍在市級公子裏麵,還算有操守的一位,很少出去張牙舞爪或與某某走的多近,應該說他是相當低調的。


    這個生宴派對,也無非就是刷一刷存在感,壓根就沒其它的什麽意義在內。


    長興、九龍、唐田,這三家怎麽鬥,也不管他陶佑軍什麽事。


    白二說去威利斯玩,也是給陶佑軍一個麵子,好歹人家過生日,你得表個態嘛,倒不是假套客,真要去,他更高興呢,隻是他知道陶佑軍不去。


    實際上白二這是要拉著成文斌走。


    成文斌從上學時代開始就是一小花匠,一直油頭粉麵到今天,從骨子裏說。他和白二算是同一類人。


    雖然說他沒有白二那樣的惡趣,專挑人家老婆下手,但他也是那種隻要看誰入眼就要上人家的無恥之徒,倚仗著身勢嘛。欺男霸女的事經常幹。


    這兩年可算好多了,不是遊手好閑的整天折騰這些,想要接手家族的產業,他也要壓力,家族不止他一個第三代。一但鬆懈可能被別的兄弟鑽了空子,所以成文斌把更多精力放在家族事業的接手穩固方麵,偶爾出來玩一玩肯定是免不了的。


    這趟出來,一為維護關係,一為福寧的準妻邢珂,與劉家的姻親,是他爺爺定的事,而劉家的‘福逸’也日漸強大,前一陣子股災中,福逸一度告危。但隨後劉玉珍入資數億,據說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不僅沒有損失,還賺了很足一筆。


    就這,足以令成氏集團重視起來,因為他們在這次股災中的投機全數賠進去,也使集團陷入了財務危機之中。


    無論從大的家族利益來說,還是從小的自身需求來說,成文斌都沒可能放過邢珂,這個女人是他必須拿下的。為了家族,也為了自己。


    拿不下邢珂,家族不能與劉氏福逸聯姻之勢,他競爭家族產業的下一代領軍就失去了一個優勢。


    對成文斌來說。拿下邢珂的意義是重大的,關係到他能不能成為成家下一代領軍人物。


    現在看來,想要拿下邢珂的難度比想象中的還要大。


    尤其剛才白二的一番分析,有如冰水澆頭,讓成文斌這心裏拔涼拔涼的。


    他自己也閱女無數,不是看不出女人的一些體征變化或神情征兆。他真的是不願意接受邢珂身上的變化。


    不過成文斌也是心機能藏的很深的那種人,他也分得清輕與重,他始終記著爺爺的一句話:該忍則忍,當斷則斷;


    好吧,你邢珂真是個別人玩過的爛貨,我成文斌也假裝看不見,先借你爬上重要的位置,等我拿了成家大權,和福逸集團形成了實質上的合作,那些就淡化了兩家的姻親,有沒有也無所謂了,瑪勒格壁的,到時候老子把你打進冷宮,再娶個十八歲的小女人……


    還沒搞定人家呢,他自己就先做上夢了。


    人嘛,都是這個樣子的,為了自己美好的願意能現實而去努力,如果你連美夢願望和人生目標都沒有,那活的真是一塌糊塗了。


    “反正晚上沒什麽事,我就去威利斯見識一下。”


    成文斌同意了。


    張少山這時湊了過來,“要去威利斯啊,算我一個唄。”


    這家夥老子是副市長,雖說現在的副市長在市一級權力層中位置很低,說話和放屁一樣,但那也是‘副市長’嘛。


    沒掛‘副書記’的另幾個常委都隻有舉拳頭的資格,別說沒入核心權力圈的副市長了,簡直不值一哂。


    不過白二不排斥張少山,這家夥給敲斷手腕那個手,邢珂出麵敲打他,這些白二都有消息來源,心裏是有數的,所以他認為這個張少山有點小利用價值,算一個陣營的吧。


    誰和劉堅邢珂有矛盾,就是他白二公子要拉攏的人。


    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劉堅,白二還摸不清底子,不過這家夥能動用軍方的力量掃唐田的場,就能掃長興的場,這樣一個人物,還真不能輕易開罪啊。


    派對就是吃喝玩樂,有人聽說要轉場去威利斯,都興奮的大叫起來。


    威利斯另一大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各種很剌激的表演,看過的還想看,沒看過的更想看。


    晚上十一點左右,白二帶著成文斌、張少山等人轉場,誰去威利斯玩,今天我包費用,替佑軍招唿大家。


    這是白二臨走時又賣陶佑軍的一個麵子。


    陶佑軍也隻有接受,無法拒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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