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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算是過了這一關,劉堅在邢盧二女走後,輕鬆了不少。


    和小姨吃過飯結了帳出來。


    “看她們的態度,倒象是真和你有一腿,但她們不是你的終極目標吧?你小女朋友呢?”


    “呃,那個還隻是同學,就不用見了吧?”


    “不見?憑什麽呀?”


    劉堅一臉的無奈,這可咋弄呢?


    “晚上見她,下午你帶我逛逛福寧。”


    劉堅哦了一聲,想起福華寺的事,還沒有進一步的深談,就決定去找虛靈老和尚。


    這一次,虛靈在他自己的禪堂接待劉堅,實在是對這個年輕人有與眾不同的看法,不然,當日不會將自己隨身多年的天珠相贈出去。


    偏偏劉堅就能看出那天珠的價值,虛靈也認為自己沒有看錯人。


    今日乍見劉堅帶來的陸秀玲,老和尚目光神采更現,讚了一聲‘女施主福緣深不可測’。


    這是百齡高僧的慧目,劉堅對他的說法也是深信不疑。


    陸秀玲在來的路上聽堅子說了,虛靈老和尚已百歲開外,是慧眼慧識修為高深的僧人,她心中自然就起了敬意。


    當劉堅和老和尚說話的時候,陸秀玲就靜靜的坐在堅子身邊聆聽。


    老和尚是極聰明的,他看出劉堅捐那麽多錢,必有所求。


    劉堅醞釀措詞的時候,朝陸秀玲道:“小姨,你自己去看看福華寺,這裏也有悠久的文化底蘊。”


    把陸秀玲支離,他是怕老和尚抹不下麵子。


    陸秀玲也是很聰明的,知道堅子和老和尚說的事比較重要,就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劉堅要談天珠經營的事,如何的合作,如何的進行,如何的分成,劉堅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想法。


    大約用了四十來分鍾。就和老和尚敲定了合作事宜。


    虛靈老和尚答應是答應了,但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拒絕出席商業性的活動,但在關鍵或重量級有影響的場合中。他也不吝嗇給劉堅一種支持,不過出場費另計。


    關於天珠生意的運作,寺院也不參與進去,寺院隻負責寺院的部分,出了寺院就和他們無關。而天珠的分成是利潤的20%,寺院也就成了天珠的庫房。


    劉堅這邊要求,寺院隻承擔保存天珠的責任,讓天珠承受香火的供奉,還要為天珠創造它的‘曆史’,有了底蘊才有價值,不然還賺什麽錢?


    再就是寺院不能與其它的天珠販賣者合作,也不能私下出售天珠這種商業行為,一切都交給劉堅的公司去運營。


    簽二十年合作協議,老和尚要求劉堅的公司先支付一百萬天珠的供養維護費用。


    換了別人估計早嚇跑了。但劉堅知道其中的價值,他不會嚇跑。


    最後,劉堅同意老和尚的要求,等這幾天注冊公司完畢,再請律師起草合作協議,簽約的那天,支付一百萬養護費用。


    合作談的比較簡單,寺院這邊幾乎什麽都不用支付,真正是空手套的白狼,所以分20%的利潤也不少了。


    ……


    離開福華寺。在車上,陸秀玲問他談什麽?還要支開我?


    劉堅就把天珠的運作構想說了一下。


    聽到上百萬的錢要投進去,陸秀玲還真是吃了一驚。


    “看樣子你炒什麽真賺錢了,居然要拿百多萬來投資?天珠這玩意兒靠譜?”


    “目前來說還不靠譜。要經過培養和炒作才行,短時間內很難有收益,先期就是培養這個市場,把公司的底蘊建起來。”


    “那你不用上學了嗎?”


    “我懶得做這個,是那個誰來做的。”


    “那個誰是誰?”


    被問到這,劉堅就開始摸鼻子了。


    陸秀玲以退不進的道:“不方便就不用說。我又不是你什麽人,操那麽多心幹嗎?”


    這話要比‘你說不說’更具威脅力。


    “方便,我有什麽還能瞞著小姨啊?是那個誰,就、就是我那個同學的母親。”


    “喲,你這手段厲害呀,把她母親都收買了?”


    “不是的,她家很困難,我給你講一下……”


    為了讓陸秀玲對蘇絢生出同情心,就把蘇旺忠一家的事講了遍。


    現在蘇絢和孫芷芳孤女寡母的,著實是可憐的很,劉堅更不能拋開不管呀,陸秀玲也頗為感動,至少認為堅子不是勢利小人,還挺有情義的。


    末了,堅子還道:“……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能太直接的給錢什麽的,人家也有尊嚴,窮是窮,可能承受的底限還是有的,我就琢磨著由我來投資讓蘇絢老媽去做點生意,一方麵能快速的從喪夫之痛中恢複過來,一方麵也對未來不那麽絕望,將來怎麽樣先不去管它,眼下能做到這些,我看就不錯了。”


    “何止是不錯呀,我都好動心,人家僅有一點點私房錢,也被同學拉著去炒股,說牛市呀什麽的,結束買進去就開始掉,現在賠了70%多,氣死了。”


    “呃,小姨你也炒股?”


    “是被我同學拉的,她爸炒很多年股了,很有經驗,她說買什麽股之類的,我就跟著買了,這方麵我壓根不懂,你說這炒股和你炒期貨有什麽不同呀?”


    劉堅一撇嘴,“不同的大了,期貨的風險之大不是股票能比的,一天讓你暴富或變成窮光蛋。”


    “我的媽呀,那堅子你還敢炒?”


    “我發家致富就靠的是這個,這次股市暴跌,是數年來巨大的一次股災,但你的堅子偏偏在這次股災中暴富了。”


    “哇,那麽多人虧的要跳樓,他們的錢全給你賺去了?”


    劉堅笑了笑,“期貨市場沒幾個小散戶,五十萬的開戶門檻,僅能買一手合約,你說進去做什麽呀?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期貨是強者的遊戲,是大機構主力玩的,幾十萬的小資金放進去連個小水花都濺不起來,一但做錯了方向。一個暴拉暴跌,就可以叫虧的眼珠子冒血。”


    “嚇死我了,這麽誇張呀?你得多大的膽子才敢玩這個?是不是拿別人的錢玩不心疼?”


    “當初我要是給人家虧了錢,別說開奧迪了。估計被大卸八塊也有可能。”


    “那你別嚇小姨,以後咱們不玩這個好不?做點正經的生意不行嗎?還有什麽天珠的,我怎麽感覺就是騙人的玩意兒?”


    劉堅就哈哈大笑,“天珠這個東西歸類於藝術收藏品吧,不是窮人能玩起來或擁有的。它一開始麵對的就是上流社會這個群體,動輒幾萬或十幾萬甚至幾百萬的天珠,家裏沒錢誰收藏這個呀?俗話說,亂世的黃金,盛世的古董,玩天珠是有錢人的一種品味,工薪階層想效仿也沒那個資本,你說窮的鍋都快揭不開了,天天拿個幾十萬的天珠炫耀?就算要打腫臉充胖子,也得吃飽飯吧?”


    “堅子。姨發現,你這小子蠻有商業頭腦的呀,比我那些同學還厲害,天才吧?”


    “何止?那個,你別給我當姨了,私下裏,我叫你玲吧。”


    陸秀玲一瞪眼,“胡說八道,還玲呢?你想做什麽?反了天呀?”


    “叫姨別扭嘛,好吧。暫時先這麽叫著,等哪天那個啥了,你就知道別不別扭了。”


    “那個啥了?”


    “就那個啥了!”


    “我殺了你。”


    陸秀玲還是反應過來‘那個啥了’是那個啥了,俏麵上湧起一陀紅潮。


    “嘿嘿。好吧,小姨,不逗你了,說說,你買什麽的股呀?”


    “哦,我也記不太清了。是個什麽油改概念的石化什麽來著,反正把我虧慘了,人家一共才三萬塊,現在隻剩下八千了。”


    劉堅齜了齜牙,沒心沒肺的笑,“喲,三萬呀,不少了,小富婆,我沒賺錢時,我老媽都不知道有沒有存兩個三萬。”


    “滾,恥笑我是不是?那是人家攢了好久的私房錢呢。”


    “將來準備當嫁妝吧?”


    “嫁你個頭,準備養小白臉兒的,哼。”


    劉堅決言非但沒氣,還挺了挺胸膛,拔拉了兩下頭發,正色的道:“看我,有沒有小白臉兒的潛質,看這相貌,帥它瑪的都掉渣了,看這身材,壯它瑪的象牛,上了床那就更不用說了,那活兒做的,我不是吹……”


    “唆腳趾頭絕對一流,這個我深有體會。”


    奧迪a6哧溜一下,拐歪了,差點上了馬路牙子。


    還好劉堅技術不錯,趕緊拔亂反正。


    小時候被小姨欺負,真沒少給她逼著唆腳趾頭。


    “喂,開了開不了呀?別嚇我,我不剌激你了,說正格的,堅子,你懂不懂炒股呀?姨三萬剩八千了,還琢磨著怎麽迴本呢。”


    “我說我是股神,你可能不信,明天吧,去我公司,我看看你的股票,順便教教你。”


    “真的啊?那姨的私房錢,什麽時候拿迴本?”


    “隨時。”


    “吹牛。”


    劉堅壓根沒把她說的虧錢當迴事,現在三萬塊在他眼裏也叫錢呀?開什麽玩笑。


    “對了,小姨,你現在的父母沒給你點錢?”


    “給我錢幹什麽?我不習慣花他們的錢,給我也不要。”


    十幾年沒迴過家,突然換了父母,這總要一個接受的過程,花人家給的錢,總覺得有點那個啥。


    突然,劉堅想到個事,“姨,我在海外注冊個公司,用你的名行不行?”


    “不是不行,是不太方便,我現在的父親是當官的,他的子女名下若有實業或巨額資金,會連累他去有關部門做解釋的。”


    “哦哦,明白了。”


    劉堅兩世為人,自然清楚這些,後世反腐力度極強,不明來源的錢若說不清楚,就是為官者的一劫。


    “好了,不說這些,我想去見見你同學和她母親,方便嗎?”


    “不方便也得方便,這就去?”


    “嗯,去吧,不見見我心裏不踏實。”


    劉堅深吸一口氣,一打方向,取道直奔唐朝賓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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