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紙碎金迷的世界
“這我女人，安馨。”蘇凜對秦之奮說。
我走近仔細看了眼秦之奮，一身奢侈潮牌自不必說，身高高得可以打籃球，發型是有型的板寸頭，戴著黑鑽耳釘，人很精瘦，外表有點兒像陳冠希那一款，壞壞的帥。
“你好，奮哥。”我笑著說。
“你女人不錯啊，蘇凜。這一款的，市麵上很少見。”秦之奮出乎意外給了我高度讚美。
這是這話聽起來有點兒別扭，我難道是車嗎？！
“還行，奮哥今天沒帶嫂子嗎？”蘇凜笑著問。
“沒帶，來體驗下你們台州的本土風情，等著你給準備呢。”秦之奮笑著說。
兩人就這麽一邊寒暄一邊往裏走，另外兩個胖哥看起來也就是陪襯。蘇凜讓梁一洋和周子睿招唿著他們兩，自己重點陪著秦之奮。
即便是富二代的圈子，也有三六九等啊。我冷眼在旁邊瞧著，仔細側著耳朵傾聽中。
蘇凜和秦之奮往包廂去的路上一路在聊，聊賽車，聊nba，聊電競……看起來，他們的愛好無非就這幾樣，都差不多。
秦之奮來了之後，派對正式開張。
蘇凜點了兩瓶皇家禮炮38年，往啤酒正中間一擺，對秦之奮說：“晚上盡管吃盡管喝，想要什麽一句話，弟弟都給你辦好。房間我已經在耀達開好，小妞你要本地的外地的本土的海外的，弟弟都能找的著。總之一句話，兄弟來我這兒就是給我長臉，隻要玩兒高興就好！”
“咱倆之間客氣什麽，來，先喝酒。”秦之奮就笑笑。
蘇凜也沒空摟著我，光顧著陪秦之奮喝酒。我和楊雪還有劉薇薇三人湊一塊，我們也喝酒，也點歌，也唱歌。
劉薇薇自從發現我和楊雪各自有主、而且主兒還不一般之後，對我兩的態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開始和我們稱姐道妹玩閨蜜。
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中學時候的那點兒純友誼早就隨著時間發了酵變了味兒，現在的我們，早就活得一個比一個人精，一個比一個市儈。
我們快速組成了閨蜜三人組，拿著手機一通拍拍拍，然後往微博狂發照片。
也有人來對我諂媚，知道我是蘇凜的女人，恭恭敬敬喊一聲“嫂子”，然後給我敬一杯酒。
這感覺挺不賴的。畢竟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麽尊重過我。
我知道，是沾了蘇凜的光。
我去點了一首beyond的《海闊天空》，我拿起話筒唱。突然，秦之奮也跟著唱起來。
我對他拱了拱手，笑著示意。
他也笑，他站起來走過來走到我身邊，直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蘇凜，他臉上在笑，並沒有生氣。
我於是就放開膽和秦之奮唱，一首歌唱完，秦之奮為我鼓了掌：“很少有女生唱粵語歌，唱得像你這麽標準，在廣東待過？”
秦之奮問我，他的普通話帶著點上海腔，軟綿綿的，很溫柔。
“沒有，我瞎唱的，讓奮哥見笑了。”我笑著說。
“走，喝一杯！”秦之奮攬著我，往蘇凜那兒走去。
“阿凜，讓你女人陪我喝一杯，你不介意吧？”秦之奮問蘇凜。
“安馨，把奮哥陪好。”蘇凜拍了拍我肩膀，對我說道。
他很忙，很快就轉過頭和其他幾個哥們說話。我於是陪著秦之奮喝酒，啤的喝了喝洋的，幾次三番這麽一折騰，胃有點兒兜不住，但隻能硬抗。
我看出來了，蘇凜是這場派對的主人，他得盡量讓每一個人賓客盡歡，甭管在場的人什麽身份，他都得照顧到。
這種場合再和女人卿卿我我會顯得掉價，所以，他對我沒有太怎麽照顧。說白了，蘇凜這人看著挺混，但拎得挺清。
我陪著秦之奮聊天，聊得幹巴巴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聊什麽，電競籃球這些我都不懂，看來以後在這個圈子裏混，這些還得加強。
秦之奮對我挺有好感，我感覺得出來。可能是因為我生性灑脫慣了，沒有一般女孩兒那種忸怩作態，男人在這種酒色場上混得久了，就喜歡我這一款直來直去的。
“以後來上海可以找我玩，我帶你去外灘，帶你去東方明珠。”秦之奮說。
“說定了啊！那改天我可得帶著我一票兒姐妹過去找！”我就笑。
“行啊，沒問題。”秦之奮也笑。
“奮哥，不帶這麽挖牆腳啊！”蘇凜聽到我們的話，扭過頭來笑著說。
“你交往了那麽些個女人，就這個我覺得對我胃口。”秦之奮再度給我高度評價。
我突然發現我還是和從前一樣，挺適合在這個圈混。明明也沒幹嘛，人緣倒是好的出奇。
像秦之奮這樣的人，什麽樣的女的沒見過。他對我青眼有加，連我自己都覺得醉。
蘇凜就笑，笑著摸我的頭：“這家夥啊，特別有個性。”
“玩賽車嗎？蘇凜改天你帶她到上海來，我帶你們住我家，帶她玩賽車！我上海一妹子，和她性格挺像。”秦之奮說。
“行啊，過段時間得了空，我就帶她過去會一會你！”蘇凜說。
我心裏突然生出一絲絲對這種生活的抗拒，我本能知道，這樣的生活不屬於我，我隻不過是個陪襯加陪玩。
可是，我現在拒絕不了，我已經一隻腳踏進來。這遊戲，我還得陪蘇凜繼續玩下去。並且，依然是他控場。
我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秦之奮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遞給我，是一包進口煙，上麵都是我看不懂的英文。
“這包煙送給你，口感適合女生。”秦之奮說。
“謝謝。”我也沒客氣，拿過來就往兜裏一揣。
蘇凜就笑：“奮哥，你這好像是第一次對我的女人這麽熱情。”
秦之奮也笑。
我又跑去點了首歌，點了首《洋蔥》，特別悲催的調調。
我坐在高腳椅上唱，唱著唱著，整個包廂裏的人都安靜了，都在聽我唱歌。
我頓時就緊張了，一緊張就破音了。這場合，破音實在是尷尬。
我望著這一大票人，自己一個沒忍住，先笑了起來。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秦之奮的肯定給了蘇凜信心還是怎樣，蘇凜直接過來拿著話筒，隆重向所有人介紹，告訴大家從今以後我就是他的女人。
我情不自禁陶醉在這種被承認的滿足裏，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所有人都起哄，要今晚就給我們洞房，一個個都來向我們兩敬酒，場麵一下嗨了起來。
大家都喝高了，朗廷小妞們的重頭戲這時候開始了。
也不知道是誰要求她們脫，她們就真的脫了，包廂裏亂成一團。
周子睿摟著楊雪在親，梁一洋摟著劉薇薇在親，蘇凜沒有摟著我，蘇凜讓我坐在他和秦之奮的中間，我們三人繼續喝。
場麵說不出的糜爛，我從一張張醉生夢死的臉上感受到了一種頹廢而低迷的氣息。
這是一場盛宴，但已經誇張到不能再誇張的程度。
蘇凜說：“奮哥，我給你找了一個學生妹，年紀很小，應該是你喜歡的款，你看看喜不喜歡。”
蘇凜拍了拍手掌，服務員會意，一分鍾之後就領進來一個女生。
女生清湯掛麵，一副怯生生的模樣，乍一眼看有點兒麵熟，隨後我忽然想起來是誰。
是沈小夢，棒子的女朋友。
我不敢置信。
這個前不久還在醫院哭哭啼啼讓棒子負責一輩子的姑娘，此刻卻站在朗廷的大包廂裏……賣肉。
我擦了擦眼睛，再定睛看了看，真的是她沒有錯。
“我跟你說，這姑娘很嫩，還沒有過，你懂的。”蘇凜拍著秦之奮的肩膀，說。
“我不喜歡這種嫩的，沒勁道。”秦之奮搖了搖頭，隨後說，“晚上我就算了，給我準備間房，我好好休息一晚。”
“真不要？”蘇凜問。
“不用，你問問我哥們鄭一川，看他要不要。”秦之奮說完，神秘一笑，“你啊，還不懂我。真正喜歡這種小雛兒的是他，我每次都是幫他找。”
蘇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就拍了拍那個胖子鄭一川：“兄弟，這妞兒晚上陪你如何？附近大學裏的大學生，還沒有過戀愛經驗。”
鄭一川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來摟著沈小夢，就醉醺醺的走了。
我一陣蒙圈，我借口上洗手間，跑去給棒子打了電話。
“棒子，你在哪呢？”我問。
“在我家店裏加班呢，怎麽了？”棒子問我。
“你女朋友和你在一起沒？”我又問。
“沒有，她迴麗水了。”棒子說。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我說：“我現在在朗廷，剛才看到她了。”
“別瞎說，小夢膽子很小的，她怎麽可能去那種地方？你一定是看錯人了，行了啊，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先忙。”棒子急急掛了電話。
那一刻，我深深感覺到棒子被套路了，而且被一個不到20歲的小學生給套路。
這操蛋的世界，我躲在wc抽了根煙，然後走出去。誰知道一出門，就碰到秦之奮搖搖晃晃走過來。
他看到我，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我直接往外走，誰知道，他一下把我“壁咚”在牆上！
“這我女人，安馨。”蘇凜對秦之奮說。
我走近仔細看了眼秦之奮，一身奢侈潮牌自不必說，身高高得可以打籃球，發型是有型的板寸頭，戴著黑鑽耳釘，人很精瘦，外表有點兒像陳冠希那一款，壞壞的帥。
“你好，奮哥。”我笑著說。
“你女人不錯啊，蘇凜。這一款的，市麵上很少見。”秦之奮出乎意外給了我高度讚美。
這是這話聽起來有點兒別扭，我難道是車嗎？！
“還行，奮哥今天沒帶嫂子嗎？”蘇凜笑著問。
“沒帶，來體驗下你們台州的本土風情，等著你給準備呢。”秦之奮笑著說。
兩人就這麽一邊寒暄一邊往裏走，另外兩個胖哥看起來也就是陪襯。蘇凜讓梁一洋和周子睿招唿著他們兩，自己重點陪著秦之奮。
即便是富二代的圈子，也有三六九等啊。我冷眼在旁邊瞧著，仔細側著耳朵傾聽中。
蘇凜和秦之奮往包廂去的路上一路在聊，聊賽車，聊nba，聊電競……看起來，他們的愛好無非就這幾樣，都差不多。
秦之奮來了之後，派對正式開張。
蘇凜點了兩瓶皇家禮炮38年，往啤酒正中間一擺，對秦之奮說：“晚上盡管吃盡管喝，想要什麽一句話，弟弟都給你辦好。房間我已經在耀達開好，小妞你要本地的外地的本土的海外的，弟弟都能找的著。總之一句話，兄弟來我這兒就是給我長臉，隻要玩兒高興就好！”
“咱倆之間客氣什麽，來，先喝酒。”秦之奮就笑笑。
蘇凜也沒空摟著我，光顧著陪秦之奮喝酒。我和楊雪還有劉薇薇三人湊一塊，我們也喝酒，也點歌，也唱歌。
劉薇薇自從發現我和楊雪各自有主、而且主兒還不一般之後，對我兩的態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開始和我們稱姐道妹玩閨蜜。
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中學時候的那點兒純友誼早就隨著時間發了酵變了味兒，現在的我們，早就活得一個比一個人精，一個比一個市儈。
我們快速組成了閨蜜三人組，拿著手機一通拍拍拍，然後往微博狂發照片。
也有人來對我諂媚，知道我是蘇凜的女人，恭恭敬敬喊一聲“嫂子”，然後給我敬一杯酒。
這感覺挺不賴的。畢竟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麽尊重過我。
我知道，是沾了蘇凜的光。
我去點了一首beyond的《海闊天空》，我拿起話筒唱。突然，秦之奮也跟著唱起來。
我對他拱了拱手，笑著示意。
他也笑，他站起來走過來走到我身邊，直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蘇凜，他臉上在笑，並沒有生氣。
我於是就放開膽和秦之奮唱，一首歌唱完，秦之奮為我鼓了掌：“很少有女生唱粵語歌，唱得像你這麽標準，在廣東待過？”
秦之奮問我，他的普通話帶著點上海腔，軟綿綿的，很溫柔。
“沒有，我瞎唱的，讓奮哥見笑了。”我笑著說。
“走，喝一杯！”秦之奮攬著我，往蘇凜那兒走去。
“阿凜，讓你女人陪我喝一杯，你不介意吧？”秦之奮問蘇凜。
“安馨，把奮哥陪好。”蘇凜拍了拍我肩膀，對我說道。
他很忙，很快就轉過頭和其他幾個哥們說話。我於是陪著秦之奮喝酒，啤的喝了喝洋的，幾次三番這麽一折騰，胃有點兒兜不住，但隻能硬抗。
我看出來了，蘇凜是這場派對的主人，他得盡量讓每一個人賓客盡歡，甭管在場的人什麽身份，他都得照顧到。
這種場合再和女人卿卿我我會顯得掉價，所以，他對我沒有太怎麽照顧。說白了，蘇凜這人看著挺混，但拎得挺清。
我陪著秦之奮聊天，聊得幹巴巴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聊什麽，電競籃球這些我都不懂，看來以後在這個圈子裏混，這些還得加強。
秦之奮對我挺有好感，我感覺得出來。可能是因為我生性灑脫慣了，沒有一般女孩兒那種忸怩作態，男人在這種酒色場上混得久了，就喜歡我這一款直來直去的。
“以後來上海可以找我玩，我帶你去外灘，帶你去東方明珠。”秦之奮說。
“說定了啊！那改天我可得帶著我一票兒姐妹過去找！”我就笑。
“行啊，沒問題。”秦之奮也笑。
“奮哥，不帶這麽挖牆腳啊！”蘇凜聽到我們的話，扭過頭來笑著說。
“你交往了那麽些個女人，就這個我覺得對我胃口。”秦之奮再度給我高度評價。
我突然發現我還是和從前一樣，挺適合在這個圈混。明明也沒幹嘛，人緣倒是好的出奇。
像秦之奮這樣的人，什麽樣的女的沒見過。他對我青眼有加，連我自己都覺得醉。
蘇凜就笑，笑著摸我的頭：“這家夥啊，特別有個性。”
“玩賽車嗎？蘇凜改天你帶她到上海來，我帶你們住我家，帶她玩賽車！我上海一妹子，和她性格挺像。”秦之奮說。
“行啊，過段時間得了空，我就帶她過去會一會你！”蘇凜說。
我心裏突然生出一絲絲對這種生活的抗拒，我本能知道，這樣的生活不屬於我，我隻不過是個陪襯加陪玩。
可是，我現在拒絕不了，我已經一隻腳踏進來。這遊戲，我還得陪蘇凜繼續玩下去。並且，依然是他控場。
我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秦之奮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遞給我，是一包進口煙，上麵都是我看不懂的英文。
“這包煙送給你，口感適合女生。”秦之奮說。
“謝謝。”我也沒客氣，拿過來就往兜裏一揣。
蘇凜就笑：“奮哥，你這好像是第一次對我的女人這麽熱情。”
秦之奮也笑。
我又跑去點了首歌，點了首《洋蔥》，特別悲催的調調。
我坐在高腳椅上唱，唱著唱著，整個包廂裏的人都安靜了，都在聽我唱歌。
我頓時就緊張了，一緊張就破音了。這場合，破音實在是尷尬。
我望著這一大票人，自己一個沒忍住，先笑了起來。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秦之奮的肯定給了蘇凜信心還是怎樣，蘇凜直接過來拿著話筒，隆重向所有人介紹，告訴大家從今以後我就是他的女人。
我情不自禁陶醉在這種被承認的滿足裏，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所有人都起哄，要今晚就給我們洞房，一個個都來向我們兩敬酒，場麵一下嗨了起來。
大家都喝高了，朗廷小妞們的重頭戲這時候開始了。
也不知道是誰要求她們脫，她們就真的脫了，包廂裏亂成一團。
周子睿摟著楊雪在親，梁一洋摟著劉薇薇在親，蘇凜沒有摟著我，蘇凜讓我坐在他和秦之奮的中間，我們三人繼續喝。
場麵說不出的糜爛，我從一張張醉生夢死的臉上感受到了一種頹廢而低迷的氣息。
這是一場盛宴，但已經誇張到不能再誇張的程度。
蘇凜說：“奮哥，我給你找了一個學生妹，年紀很小，應該是你喜歡的款，你看看喜不喜歡。”
蘇凜拍了拍手掌，服務員會意，一分鍾之後就領進來一個女生。
女生清湯掛麵，一副怯生生的模樣，乍一眼看有點兒麵熟，隨後我忽然想起來是誰。
是沈小夢，棒子的女朋友。
我不敢置信。
這個前不久還在醫院哭哭啼啼讓棒子負責一輩子的姑娘，此刻卻站在朗廷的大包廂裏……賣肉。
我擦了擦眼睛，再定睛看了看，真的是她沒有錯。
“我跟你說，這姑娘很嫩，還沒有過，你懂的。”蘇凜拍著秦之奮的肩膀，說。
“我不喜歡這種嫩的，沒勁道。”秦之奮搖了搖頭，隨後說，“晚上我就算了，給我準備間房，我好好休息一晚。”
“真不要？”蘇凜問。
“不用，你問問我哥們鄭一川，看他要不要。”秦之奮說完，神秘一笑，“你啊，還不懂我。真正喜歡這種小雛兒的是他，我每次都是幫他找。”
蘇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就拍了拍那個胖子鄭一川：“兄弟，這妞兒晚上陪你如何？附近大學裏的大學生，還沒有過戀愛經驗。”
鄭一川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來摟著沈小夢，就醉醺醺的走了。
我一陣蒙圈，我借口上洗手間，跑去給棒子打了電話。
“棒子，你在哪呢？”我問。
“在我家店裏加班呢，怎麽了？”棒子問我。
“你女朋友和你在一起沒？”我又問。
“沒有，她迴麗水了。”棒子說。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我說：“我現在在朗廷，剛才看到她了。”
“別瞎說，小夢膽子很小的，她怎麽可能去那種地方？你一定是看錯人了，行了啊，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先忙。”棒子急急掛了電話。
那一刻，我深深感覺到棒子被套路了，而且被一個不到20歲的小學生給套路。
這操蛋的世界，我躲在wc抽了根煙，然後走出去。誰知道一出門，就碰到秦之奮搖搖晃晃走過來。
他看到我，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我直接往外走，誰知道，他一下把我“壁咚”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