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愛情和現實
薛江河出了事兒，薛雅琴急的直上火，肺熱咳嗽了好幾天都沒有好，素西迴來看薛雅琴，薛雅琴又問了他女朋友的事情。
和劉培培交往這麽久，劉培培也催的緊，問素西什麽時候跟家裏攤牌，至少她現在要知道薛雅琴是什麽態度，她已經三十歲了，時間寶貴，跟素西耗不了幾年。
素西這邊被劉培培催的頭大，這兒薛雅琴又窮追猛問，他納悶在這婚戀自由的年代，為什麽他就沒有選擇女朋友的權利，薛雅琴替他設定的條條框框，除了劉培培是本地人，其餘的沒有一處是符合的，素西也看出薛雅琴最近心情應該不是很好，自打他進門，薛雅琴就沒有一個笑臉，一直耷拉著一張臉，說話的動靜也是陰陽怪氣的。
素梅手裏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迴家，去商場大采購的她，收獲頗豐，素西打眼一瞧，哼笑了一聲，“大姐，你不上班，哪裏來的那麽多錢，買的都是些大牌子。”
素梅拿起放在茶幾上的白色陶瓷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我也沒花你的錢，我家丁茂文能賺，你管的著嗎。”
薛雅琴彎腰翻了翻素梅買迴來的衣服，也不敢當著素西的麵數落素梅，怕素西知道素梅的這些錢都是她偷著給的，這如果讓素瑤知道，素瑤一生氣，說不定一分錢生活費也不會給她。
素梅提到丁茂文，素西一臉瞧不起的樣子，不屑道：“就他？就丁茂文賺的那麽點錢，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你買一件衣服呢，你說這話忽悠誰呢，也不知道你要啃老啃到什麽時候，都那麽大的人了，也不嫌害臊。”
素梅被自己親弟弟不留麵子的數落，她氣結的嘴角發顫，“你不說話沒有人給你當啞巴，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啃老了，是你大姐現在是沒有你二姐有本事，找了個好老公，你光顧著巴結你二姐，來貶低你大姐，有奶便是娘。”
素西怒氣衝衝的看著素梅，喉結滾動，眼裏就跟噴火似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有一點做大姐的樣子沒有，你有能耐你也找個好老公啊，說話酸裏酸氣的有什麽意思。”
姐弟倆你一言，我一語，唾沫星子橫飛，誰也不讓著誰。
薛雅琴本來心情就不好，姐弟倆在她眼前吵來吵去，讓她忍無可忍的吼了一聲，“我怎麽這麽倒黴，人家兄弟姐們都很團結，大的有大的樣子，小的也有小的樣子，互相關心，出了點事情一起上，你們可倒好，見麵就掐架，你們身上可都是流的一樣的血，怎麽非要弄得和仇人一樣。”
薛雅琴這麽一嗓子，素梅和素西同時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眼神充滿了厭惡。
“你女朋友，這周末帶迴來。”薛雅琴本來就咳嗽胸悶，她大喘氣的坐在沙發上，用手不斷撫著自己的胸口。
薛雅琴身體的異樣，素西和素梅都和沒看見一樣，沒有一個人走上前去關心的問一聲，還在跟對方直眉瞪眼的較勁。
轉來轉去，薛雅琴又迴到了素西剛進門，就被逼問的事情上。
素西頰邊露出抹為難，低垂著頭，安靜的和一尊雕像般，過了良久，都沒有給薛雅琴答複。
素梅看熱鬧不怕事情大，在一旁煽風點火道：“是不是女朋友條件太不好，上不了台麵，不敢領出來給我們見見。”
安靜的素西猛然抬頭，狠狠地瞪了眼嘴巴不好的素梅，隨後他這才緩緩開口說：“她沒有時間，等以後有機會再約吧。”
薛雅琴不同意，察覺出素西安靜過後的慌亂，挑理說：“什麽叫沒時間，我看是沒有誠意罷了，她要是沒有時間，以後也比想進我們家的門，我們就不是阿貓阿狗都要去收留的。”
素西頓了一下，點點頭，為難道：“我盡量。”
素西難得迴來吃飯，薛雅琴雖然身體不大舒服，咳嗽聞不了油煙味，可還是給他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白切雞，紅悶肉，糖醋小排，沙律牛排，小炒肉，炒青菜....每樣菜都是素西以前願意吃的，那時候家裏錢不富裕，沒有條件為素西每天準備這些大魚大肉，每隔半個月，才會做一些好吃的，素西每次都能吃三大碗米飯，肚子撐的圓鼓鼓的像是皮球。
現在生活條件好了，薛雅琴根本就不會再為茶米油鹽發愁，每天變著花樣的做菜，可素西卻不知不覺間，已經不是那個還在念書的青澀的毛頭小子了，迴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有心事的素西，用筷子不斷的戳著藍色陶瓷碗裏的長米粒，時不時的塞進嘴巴裏幾口白米飯，菜根本就一筷子沒動。
薛雅琴沉著臉，拿筷子打了下素西的頭，惱火說：“我咳嗽這麽厲害，還在廚房給你燒了那麽多菜，你現在總是在外麵，就怕你吃不好，你看看你，一筷子也不動，真浪費了我這番心，你要是再這樣，以後也就不用迴來吃飯了。”
素西從小到大都知道，他媽媽薛雅琴才是一家之主，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薛雅琴張羅操勞著，是家裏的頂梁柱，他也是從骨子裏害怕薛雅琴，他努力的擠出微笑，將筷子伸向了沙律牛排。
“你們知道以前住在弄堂的時候，老劉家嗎，他們家的大女兒劉培培，還記得嗎？”素品天拿著指肚大小的小玻璃酒杯，抿了一口倒進裏麵的五糧液，溫熱的酒送進口中，唇齒泛著酒香，他又吧唧了幾下嘴，細細的迴味。
素西伸向沙律牛排的筷子停在盤子邊，慌張的側頭，心急難掩的問道：“爸，你怎麽突然提到她了。”
薛雅琴將筷子撂到了碗上，嫌棄又忌諱的說：“吃飯的時候提他們家幹嘛，他們家現在，窮的隻能撿點白菜幫子吃，我還記得他們家當年還看不起我們家，就因為他們家和我們住門對門，還比我們家多出五平米，現在好了，我們早就搬出去了，他們還是窩在那兒，我還聽說，劉培培之前在一個小城市做過小姐，年紀那麽輕，做小姐，簡直是傷風敗俗，不要臉。”
劉培培之前在a市當小姐，這件事薛雅琴怎麽可能會知道，素西抬起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麵，捏了捏脖子，以緩解自己的緊張，壓咽了咽吐沫。
“媽，沒根據的事情，你可別亂說。”
薛雅琴冷了眼素西，“誰不知道這件事，聽說是還有個兒子，生出來就是先天性的心髒病，後來死了，她才迴到上海，到現在有家都不敢迴，還不是因為做了見不得光事情。”
素西嘴唇甕動，一張一合，很想告薛雅琴看人不要有偏見，可他還是沒有說出口，現在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更難搞定，薛雅琴本身就對未來兒媳婦的眼光架的高，沒曾想，她早就知道劉培培的事情，試問哪個當媽的，可以同意自己兒子娶一個小姐進門。
這頓晚飯，素西吃的味同嚼蠟，薛雅琴為他盛了一大碗的白米飯，他隻吃了不到三分之一，這可愁壞了薛雅琴，埋怨素西越來越難伺候，燒了那麽多的好菜，都提不起他一點的食欲。
素西從薛雅琴那兒離開以後，沒有直接開車走人，而是去找了素瑤家。
素西微微的歎了口氣，心事重重的出現在素瑤和霍淺麵前，麥片跑過來，奶聲奶氣的叫了聲，“舅舅。”
素西抱了抱麥片，不過沒顯的有多大的熱情勁兒，他倦倦的靠在沙發上，低垂著頭，渾身的低氣壓，好像是在哪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夫，我該怎麽辦啊？我媽知道培培以前的事了。”素西痛苦的抱頭，沒有求助自己的親姐姐，反倒是張口就問霍淺怎麽辦，想要讓霍淺替他出謀劃策。
素瑤麵色變得微微有些白，心裏咯噔一下。
“她知道你和劉培培在一起的事情了嗎。”霍淺喝了一口水，又遞給了素西一瓶礦泉水。
素西搖了搖頭，“現在這樣，我還怎麽告訴她啊，我聽到她提培培的名字，就一臉反感討厭，我這要是坦白，不是等著活活的被我媽的胡攪蠻纏給拆散嗎。”
霍淺皺著眉，閑散慵懶語調清淡的開口說：“有時候覺得沒有希望，你自己沒有能力把握的事情，不如就學著放手，不要苦了別人，也為難了自己，人家劉培培跟了你那麽久，你早晚要給她一個交代，你這麽拖下去，對誰都不負責。”
素西固執的搖了搖頭，“我是那種愛情至上的人，我可以為了喜歡的人，什麽都不要，拋棄世俗，陪著浪跡天涯都可以。”
素西幼稚似是賭氣的話讓霍淺低聲淺笑，“說的輕鬆，愛情有時候麵對現實層麵，你沒有那個能力去實現，要是我的話，我就會轉身就走，因為不會在沒有結果的事情和人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我隻是給你個介意，具體你要怎麽辦，還是得靠自己。”
薛江河出了事兒，薛雅琴急的直上火，肺熱咳嗽了好幾天都沒有好，素西迴來看薛雅琴，薛雅琴又問了他女朋友的事情。
和劉培培交往這麽久，劉培培也催的緊，問素西什麽時候跟家裏攤牌，至少她現在要知道薛雅琴是什麽態度，她已經三十歲了，時間寶貴，跟素西耗不了幾年。
素西這邊被劉培培催的頭大，這兒薛雅琴又窮追猛問，他納悶在這婚戀自由的年代，為什麽他就沒有選擇女朋友的權利，薛雅琴替他設定的條條框框，除了劉培培是本地人，其餘的沒有一處是符合的，素西也看出薛雅琴最近心情應該不是很好，自打他進門，薛雅琴就沒有一個笑臉，一直耷拉著一張臉，說話的動靜也是陰陽怪氣的。
素梅手裏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迴家，去商場大采購的她，收獲頗豐，素西打眼一瞧，哼笑了一聲，“大姐，你不上班，哪裏來的那麽多錢，買的都是些大牌子。”
素梅拿起放在茶幾上的白色陶瓷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我也沒花你的錢，我家丁茂文能賺，你管的著嗎。”
薛雅琴彎腰翻了翻素梅買迴來的衣服，也不敢當著素西的麵數落素梅，怕素西知道素梅的這些錢都是她偷著給的，這如果讓素瑤知道，素瑤一生氣，說不定一分錢生活費也不會給她。
素梅提到丁茂文，素西一臉瞧不起的樣子，不屑道：“就他？就丁茂文賺的那麽點錢，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你買一件衣服呢，你說這話忽悠誰呢，也不知道你要啃老啃到什麽時候，都那麽大的人了，也不嫌害臊。”
素梅被自己親弟弟不留麵子的數落，她氣結的嘴角發顫，“你不說話沒有人給你當啞巴，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啃老了，是你大姐現在是沒有你二姐有本事，找了個好老公，你光顧著巴結你二姐，來貶低你大姐，有奶便是娘。”
素西怒氣衝衝的看著素梅，喉結滾動，眼裏就跟噴火似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有一點做大姐的樣子沒有，你有能耐你也找個好老公啊，說話酸裏酸氣的有什麽意思。”
姐弟倆你一言，我一語，唾沫星子橫飛，誰也不讓著誰。
薛雅琴本來心情就不好，姐弟倆在她眼前吵來吵去，讓她忍無可忍的吼了一聲，“我怎麽這麽倒黴，人家兄弟姐們都很團結，大的有大的樣子，小的也有小的樣子，互相關心，出了點事情一起上，你們可倒好，見麵就掐架，你們身上可都是流的一樣的血，怎麽非要弄得和仇人一樣。”
薛雅琴這麽一嗓子，素梅和素西同時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眼神充滿了厭惡。
“你女朋友，這周末帶迴來。”薛雅琴本來就咳嗽胸悶，她大喘氣的坐在沙發上，用手不斷撫著自己的胸口。
薛雅琴身體的異樣，素西和素梅都和沒看見一樣，沒有一個人走上前去關心的問一聲，還在跟對方直眉瞪眼的較勁。
轉來轉去，薛雅琴又迴到了素西剛進門，就被逼問的事情上。
素西頰邊露出抹為難，低垂著頭，安靜的和一尊雕像般，過了良久，都沒有給薛雅琴答複。
素梅看熱鬧不怕事情大，在一旁煽風點火道：“是不是女朋友條件太不好，上不了台麵，不敢領出來給我們見見。”
安靜的素西猛然抬頭，狠狠地瞪了眼嘴巴不好的素梅，隨後他這才緩緩開口說：“她沒有時間，等以後有機會再約吧。”
薛雅琴不同意，察覺出素西安靜過後的慌亂，挑理說：“什麽叫沒時間，我看是沒有誠意罷了，她要是沒有時間，以後也比想進我們家的門，我們就不是阿貓阿狗都要去收留的。”
素西頓了一下，點點頭，為難道：“我盡量。”
素西難得迴來吃飯，薛雅琴雖然身體不大舒服，咳嗽聞不了油煙味，可還是給他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白切雞，紅悶肉，糖醋小排，沙律牛排，小炒肉，炒青菜....每樣菜都是素西以前願意吃的，那時候家裏錢不富裕，沒有條件為素西每天準備這些大魚大肉，每隔半個月，才會做一些好吃的，素西每次都能吃三大碗米飯，肚子撐的圓鼓鼓的像是皮球。
現在生活條件好了，薛雅琴根本就不會再為茶米油鹽發愁，每天變著花樣的做菜，可素西卻不知不覺間，已經不是那個還在念書的青澀的毛頭小子了，迴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有心事的素西，用筷子不斷的戳著藍色陶瓷碗裏的長米粒，時不時的塞進嘴巴裏幾口白米飯，菜根本就一筷子沒動。
薛雅琴沉著臉，拿筷子打了下素西的頭，惱火說：“我咳嗽這麽厲害，還在廚房給你燒了那麽多菜，你現在總是在外麵，就怕你吃不好，你看看你，一筷子也不動，真浪費了我這番心，你要是再這樣，以後也就不用迴來吃飯了。”
素西從小到大都知道，他媽媽薛雅琴才是一家之主，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薛雅琴張羅操勞著，是家裏的頂梁柱，他也是從骨子裏害怕薛雅琴，他努力的擠出微笑，將筷子伸向了沙律牛排。
“你們知道以前住在弄堂的時候，老劉家嗎，他們家的大女兒劉培培，還記得嗎？”素品天拿著指肚大小的小玻璃酒杯，抿了一口倒進裏麵的五糧液，溫熱的酒送進口中，唇齒泛著酒香，他又吧唧了幾下嘴，細細的迴味。
素西伸向沙律牛排的筷子停在盤子邊，慌張的側頭，心急難掩的問道：“爸，你怎麽突然提到她了。”
薛雅琴將筷子撂到了碗上，嫌棄又忌諱的說：“吃飯的時候提他們家幹嘛，他們家現在，窮的隻能撿點白菜幫子吃，我還記得他們家當年還看不起我們家，就因為他們家和我們住門對門，還比我們家多出五平米，現在好了，我們早就搬出去了，他們還是窩在那兒，我還聽說，劉培培之前在一個小城市做過小姐，年紀那麽輕，做小姐，簡直是傷風敗俗，不要臉。”
劉培培之前在a市當小姐，這件事薛雅琴怎麽可能會知道，素西抬起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麵，捏了捏脖子，以緩解自己的緊張，壓咽了咽吐沫。
“媽，沒根據的事情，你可別亂說。”
薛雅琴冷了眼素西，“誰不知道這件事，聽說是還有個兒子，生出來就是先天性的心髒病，後來死了，她才迴到上海，到現在有家都不敢迴，還不是因為做了見不得光事情。”
素西嘴唇甕動，一張一合，很想告薛雅琴看人不要有偏見，可他還是沒有說出口，現在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更難搞定，薛雅琴本身就對未來兒媳婦的眼光架的高，沒曾想，她早就知道劉培培的事情，試問哪個當媽的，可以同意自己兒子娶一個小姐進門。
這頓晚飯，素西吃的味同嚼蠟，薛雅琴為他盛了一大碗的白米飯，他隻吃了不到三分之一，這可愁壞了薛雅琴，埋怨素西越來越難伺候，燒了那麽多的好菜，都提不起他一點的食欲。
素西從薛雅琴那兒離開以後，沒有直接開車走人，而是去找了素瑤家。
素西微微的歎了口氣，心事重重的出現在素瑤和霍淺麵前，麥片跑過來，奶聲奶氣的叫了聲，“舅舅。”
素西抱了抱麥片，不過沒顯的有多大的熱情勁兒，他倦倦的靠在沙發上，低垂著頭，渾身的低氣壓，好像是在哪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夫，我該怎麽辦啊？我媽知道培培以前的事了。”素西痛苦的抱頭，沒有求助自己的親姐姐，反倒是張口就問霍淺怎麽辦，想要讓霍淺替他出謀劃策。
素瑤麵色變得微微有些白，心裏咯噔一下。
“她知道你和劉培培在一起的事情了嗎。”霍淺喝了一口水，又遞給了素西一瓶礦泉水。
素西搖了搖頭，“現在這樣，我還怎麽告訴她啊，我聽到她提培培的名字，就一臉反感討厭，我這要是坦白，不是等著活活的被我媽的胡攪蠻纏給拆散嗎。”
霍淺皺著眉，閑散慵懶語調清淡的開口說：“有時候覺得沒有希望，你自己沒有能力把握的事情，不如就學著放手，不要苦了別人，也為難了自己，人家劉培培跟了你那麽久，你早晚要給她一個交代，你這麽拖下去，對誰都不負責。”
素西固執的搖了搖頭，“我是那種愛情至上的人，我可以為了喜歡的人，什麽都不要，拋棄世俗，陪著浪跡天涯都可以。”
素西幼稚似是賭氣的話讓霍淺低聲淺笑，“說的輕鬆，愛情有時候麵對現實層麵，你沒有那個能力去實現，要是我的話，我就會轉身就走，因為不會在沒有結果的事情和人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我隻是給你個介意，具體你要怎麽辦，還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