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安全感


    危險一步步靠近,素瑤被嚇的臉色蒼白,聲音裏充滿了恐懼,被劉忠一步步逼到了牆邊,“你不要過來,我真要報警了。”


    這個時候,她希望有人可以出來救她,這種危及的情況下,她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楊銘佑,而是霍淺。


    劉忠右手拿著皮帶,褲子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中間鼓起的山丘,彰顯著自己的欲望,他還很不要臉的將內褲拉下了一半,露出自己的屁股溝。


    “報警?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還怕條子不成?是你們半夜主動送上門的,等著被我艸,再叫我就弄死你們,別說是警察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話落,劉忠揚起了手上的皮帶。


    劉培培反應很快的撲到了素瑤的身前,她的背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皮帶,劉忠用了很大的力氣,劉培培慘痛的大叫了一聲,就好像是被削了一層骨。


    劉忠越看劉培培越覺得厭惡,本來他想打的是素瑤,讓她老實一點,既然劉培培主動挨揍,那劉忠也不想慣著她。


    劉忠一把拽住了劉培培的長發,生生的讓她仰起脖子,劉培培沒有再叫痛,而是視死如歸一般,死死地盯住劉忠。


    她突然笑了,笑聲淒慘而又詭異,脖子被劉忠扯著頭發,仰的太高,唿吸困難的劉培培,用她微弱的唿吸,拚勁力氣冷聲詛咒著:“劉忠,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你悔了我一輩子,我就算是做鬼,也饒不過你,你覺得好死。”


    劉忠照著劉培培的腰上,就踹了一腳,劉培培的唿吸越來越微弱,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死了,往事的迴憶,像是電影的片段,一幕幕的浮現出來,劉培培的眼中低下的眼淚,她這短短的一生,好像從來不知道,什麽是幸福,終於,她快解脫了,隻是她放不下自己的孩子。


    “我艸”劉忠慘叫了一聲。


    抓住劉培培頭發的手,瞬間鬆開,揉著自己的頭。


    劉培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第一次覺得空氣是這樣的珍貴。


    劉忠迴過頭,原來素瑤趁著劉忠不注意,拿起了放在桌子旁邊的折疊椅子,椅子太重,素瑤用了全身的力氣,直接朝劉忠的頭上砸去。


    劉忠的頭上並沒有流血,隻是突然而來的這麽一下子,他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素瑤救了劉培培,她卻自身難保,劉忠這種地痞無賴,身上透著股狠勁兒,他反手給了素瑤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來,素瑤被劉忠打的眼前黑了一片,努力的眨眨眼睛,那層黑影這才消失,臉上火辣的灼痛,嘴裏冒著血腥的味道,素瑤的鼻子也跟著流血。


    劉培培死死地抱住劉忠的腿,讓劉忠動彈不得,她大喊著,“素瑤,你快走。”


    這種情況下,素瑤怎麽可能丟下劉培培,素瑤身上的烈性被激發,她跑到廚房,抄起一把鏽跡斑斑地菜刀,威脅著劉忠說:“放了我們,要不然我砍死你,你不要逼我。”


    劉忠好說歹說也在外麵混了好幾年,他怎麽可能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威脅,他麵不改色,調戲的取笑著拿著菜刀雙手發抖的素瑤。


    “賤-貨,你要動老子一下,隻要老子不死,我就殺了你全家,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你的好朋友,我可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乖乖把刀放下,給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讓我幹,我就放過你們。”


    素瑤哪見過這樣的場麵,也是第一次見識到,流氓到底是什麽樣,這場經曆,和夢魘一般,讓她毛骨悚然,她的威脅對劉忠來說,就像是小兒科一樣。


    素瑤在愣神的時候,劉忠蹲下去用手像是推保齡球一樣,推開了劉培培,一個擒拿手,就把素瑤手裏的菜刀奪了過來。


    劉忠這身本事,還是當年他在部隊裏學到的,他在部隊待了沒有多久,就因為品行問題,被部隊遣送迴家,沒有經過太多的訓練,隻會兩手花架勢,但對付女人,還是綽綽有餘。


    素瑤痛的眉頭緊皺,自己的骨頭就好像是被人扭的脫節了,劉忠這人渣,對女人下起手來,還真不含糊。


    劉忠將菜刀扔到了廚房,又把廚房的門鎖上,怕趁他不注意,又弄出什麽動靜來。


    劉忠眼神猥瑣的看著素瑤,又用手揉著自己的下麵,因為常年抽煙,煙漬已經把他的牙侵蝕成了深黃色,上麵還帶著厚厚的牙質,一張嘴就撲來一股熏天的臭氣,比樓棟裏的味道還要難聞。


    “老子現在就上了你,讓你欲仙欲死,到時候別求著老子繼續幹你。”


    劉忠這話是對素瑤說的,感覺逃跑無望的劉培培,哭喊著,“你別動她,我陪你睡,我陪你睡,行不行,求你了。”


    劉培培低聲下去的一遍遍哀求,換來的隻是劉忠無情的嘲諷,“萬人騎的婊子,已經被人幹鬆了,老子可不想弄你,一會兒你脫了衣服,跪在我床上,給我舔屁股,幹你我怕得病。”


    劉培培自責地的看著素瑤,她繼續哀求說:“我現在就脫,現在就舔,你放過她,好嗎。”


    素瑤視死如歸道:“姐,你別求他,站起來,我們不怕他,我告訴你劉忠,如果我有機會出去了,不會讓你好過。”


    素瑤說話的氣勢太小,根本就震不住人,她鼻子上的血還沒有流幹淨,就又挨了劉忠一巴掌。


    這是素瑤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她強忍著不哭。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進素瑤和劉培培的耳朵裏,她們兩人就好像是看到了曙光一樣。


    劉忠沒有開門的意思,隻是咒罵道:“這麽晚了,都特麽誰啊。”


    素瑤扯著脖子大喊了一聲,“救命。”


    她希望外麵的人可以聽到,發發善心能救救她們,她可不想被這麽一個猥瑣惡心的男人占便宜。


    站在門外的霍淺,隱約聽到門內傳來的是素瑤的唿救聲,身邊的那幾個保鏢,還在敲門。


    霍淺指著門,“撞開。”


    霍淺身邊的這些保鏢,要麽就是特種兵出身,要麽就是在越南邊境當過很多年的雇傭兵,撞門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小意思。


    其中一名叫昆柴,直接一腳就把防盜門的鎖給踹碎,昆柴跟在霍淺身邊好多年,以前是雇傭兵的頭子,後來因為厭倦了殺戮的生活,被霍淺雇在了身邊,報酬是他當年做雇傭兵的好幾倍。


    深更半夜有人破門而入,劉忠嚇的一哆嗦,他還以為真是警察過來了,沒想到眼前是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這種陣勢,他也隻在警匪片裏見過。


    素瑤看到是霍淺,她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霍淺找尋自己的安全感,霍淺的身上還是熟悉的冷冽薄荷和檀香的味道,還帶著淡淡的煙草氣,在霍淺的懷裏,素瑤痛哭出聲,滿腹的委屈。


    霍淺低下頭,看著素瑤淤青的嘴臉,和發腫的臉頰,鼻子上還有剛剛流血結成的黑紅色血痂,深邃黑眸不再平靜,眼裏充滿了殺氣,額頭上隱隱蹦出青筋。


    他問素瑤說:“他欺負你了?”


    素瑤還沒等開口,已經知道自己好像是犯了事兒的劉忠,就搶著替自己解釋說:“誤會,誤會,純粹是誤會。”


    素瑤情緒激動的鬆開了抱住霍淺的手,她指著劉忠,怒聲道:“就是他剛才打的我,我這輩子都沒有被人扇過巴掌。”


    霍淺冷靜淡漠的麵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引燃著周身的空氣,屋子裏的氣氛驚人的安靜,低沉沉地空氣卻像是在怒吼著,撕扯著劉忠的心跳。


    一晚上,素瑤威脅過劉忠好幾次,劉忠都是滿不在乎,還罵她,麵對霍淺,雖然直到現在,霍淺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劉忠嚇的也是腳後跟發軟,一臉獻媚的解釋,“誤會,真的是誤會,是我跟我女朋友吵架,誤傷我這位小姐。”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沒想到突然出現了轉機,這大概是劉培培運氣最好的一次,劉培培現在還跟做夢一般,也停止了哭泣,張大嘴巴。


    劉忠的狡辯,這才讓她如夢初醒,她厲聲指責著滿口胡謅的劉忠。


    “誰是你女朋友,你剛才差點打死我們,劉忠你特麽剛才囂張的樣子呢。”


    屋子裏有這麽多人,看著後進來的這些人一個個人高馬大的,劉培培腰板也挺直了,感覺自己有人撐腰,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


    霍淺走到劉忠麵前,鋥亮的皮鞋踩在毛坯房的水泥地上,哢哢的聲音,就好像是死神在吹著號角。


    素瑤緊緊地攥著劉培培的手,哽咽道:“姐,以後你可別跟這種人聯係了,他太欺負你了。”


    劉培培用手替素瑤擦幹了眼淚,“素瑤,是姐不好,連累你了,讓你跟我遭這麽大的罪。”


    霍淺如撒旦般的眼睛,看著被保鏢已經按在桌子上的劉忠,“你剛才打人用的是哪隻手。”


    ps各位衣食父母們,最近搬家累成狗,而且腰疼的實在厲害,常年寫文,脊椎現在基本算是廢了。今天更新兩章,清明假期這幾天,家裏有些事,每天或者是一更,清明節以後恢複正常,希望大家諒解一下,鞠躬感謝,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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