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想要嗎?


    素瑤情不自禁發出忍不住的媚吟聲,她想要推開霍淺,卻怎麽也做不到,心裏竟然貪念的想繼續受著霍淺帶給她的折磨,在霍淺麵前,她男女之間的事情,生疏的像是個菜鳥。


    素瑤手指緊揪著霍淺的短發,時緊時鬆,光滑圓潤的肩頭顫抖著,再逼一步,她就好像要崩潰,心裏祈禱著,霍淺快為她已經燃燒的身體滅火。


    “我受不了了……你要……”素瑤想要主動求歡的念頭,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我要,說成了你要,她仰頭看著床頂的大鏡子,裏麵清楚的倒映著兩人沒有任何遮蔽的身體。


    “是不是想要了,嗯?叫聲老公,我就會喂飽你。”霍淺摟著素瑤,親吻著她的耳唇,溫柔曖昧的問她,


    素瑤紅著臉,沒有答話,這樣羞恥的事情,她怎麽敢說的出,不知道是該怪自己身體不爭氣,還是霍淺的活兒太好,把她撩撥的僅剩下一點的理智,那聲老公,已經哽咽在喉嚨中,差點叫出來,


    當霍淺挺立昂然的進入時,素瑤的緊致一點也不像是結過婚的女人,包裹的緊致感讓霍淺不由地長出了一口氣,聲音很輕的呢喃,“這裏還跟十六七的小姑娘是的,素瑤,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素瑤心裏罵著霍淺變態,怎麽他連還沒有到十八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跟她們也做,難為了她們那麽嬌嫩的身體,還要承受著霍淺那能讓人填滿的欲望。的


    依著霍淺的持久力,加上時而兇猛,時而緩進的頻率,素瑤硬是被他折磨了一個小時,中途好幾次,素瑤哭著喊著的求饒,霍淺都沒有放過她,隻是放緩了速度。


    最後的關頭,霍淺用最快的速度抽離出素瑤的身體,給素瑤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將那股灼熱全部灑到了素瑤光裸白皙的背上。


    素瑤感覺到自己的背上,一下子的濕熱感,她還背過手,在上麵摸了一下,黏黏糊糊的惆白色液體,讓她忍不住幹嘔一聲。


    埋怨霍淺,就不會找張紙,給她擦擦背。


    霍淺聽到忙拿過放在床頭邊的紙抽,抽出幾張紙巾,在素瑤的背上溫柔的擦著,結果倒不如不擦,素瑤感覺自己的大半個背,都是黏黏糊糊的緊繃感。


    素瑤委屈地趴在枕頭上,控訴道:“霍淺,你下次能不能戴套,或者隨便弄到床上或者紙上,別抹的我一身都是。”


    素瑤這明顯是小題大做,霍淺數落她說:“怎麽這麽矯情?也沒有多少,還說一身都是,這東西還美容,你看你,就跟身上被抹毒藥一樣。”


    霍淺說素瑤誇張,素瑤倒想說他流氓,這麽多天沒有碰她。


    素瑤早就料到霍淺這次不會放過她,沒有想到,他真的就像是一頭餓狼,一次以後還沒有滿足,整晚都在纏著她,素瑤也忘了迴家的時間。


    素瑤光著身體,像是生過一場大病一樣,唯獨區別是臉色不正常緋紅,她現在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都已經沒有了,大概是太激烈的時候,她控製不住,嗓子給叫啞了。


    霍淺讓素瑤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素瑤感覺沒有躺在楊銘佑的胸膛上舒服,楊銘佑的體型不算是太胖,但因為從來不鍛煉,身上的那些肉,都是鬆鬆垮垮地肥肉,她每次把頭枕在上麵都是軟軟唿唿,像是躺在水枕上一樣。


    霍淺則不行了,素瑤將頭枕在他的胸膛上,就像是枕在一塊硬邦邦的石頭上,咯的她一點也不舒服。


    看來霍淺去健身房的次數絕對不會少,年齡比楊銘佑大,身材竟然還可以保持的那麽好,胸肌腹肌人魚線,脫光了以後,一樣不落,都能在他身上找到,肯定是在健身房裏,砸了不少的錢。


    霍淺把素瑤摟在懷裏,時不時還親她一下,素瑤那胸前渾圓,已經被霍淺的手的揉捏的泛紅一片,吮吸的變成青紫色。


    這麽晚了,霍淺依舊沒有一點困意,肆意掠奪著馬上就要睡著的素瑤,親吻撕咬著她的唇瓣,“跟我在一起,就這麽不開心嗎?剛才我看你叫的好滿足。”


    困的幾乎快要睜不開眼睛的素瑤,麵色還是和方才一樣潤紅,她閉上眼睛沒有答話,她總不會告訴霍淺,她剛才要不是強忍著,早就尿在了床上,她在網上查過,這叫什麽噴。


    做-愛做的這麽激烈,素瑤沒想過這事兒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兩人之間的感情,又不是光靠著上床。”素瑤不願意讓霍淺繼續對他動手動腳,挪了挪身子,背對著霍淺躺下,下一秒就好像要睡過去。


    霍淺哼笑了一聲,“我倒是希望不光是上床,可你不給我機會,平時出來逛逛街,看看電影,這些時間你給過我嗎?”


    素瑤很煞風景的打著哈切強調說:“我有家庭,這樣做我就已經覺得對不起他了,你不要總是逼我。”


    素瑤又一次搬出已婚婦女的身份,霍淺沉下臉,勸素瑤說:“如果你肯離婚,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不用像現在這麽戰戰兢兢的過日子。”


    素瑤壓根不相信霍淺的話,她質疑道:“沒多久你就會對我膩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你這種好色的。”


    霍淺被素瑤扣上好色的帽子,他無奈的微歎了一口氣,“我怎麽說你也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既然你當我是隨隨便便就跟人上床的人,我解釋再多也沒有用。”


    話落,他看著不知不覺已經熟睡在她身邊的素瑤,怕她著涼,小心翼翼的替她蓋好被子。


    素瑤難得跟霍淺在外麵過夜,霍淺卻很早就走了,素瑤睡醒以後,看到枕邊空空蕩蕩,心裏不知怎麽,有了一絲失落感,她拍了拍自己渾濁地大腦,一定是睡蒙了,霍淺早走對她來說是好事,免得早上起床,四目相對的尷尬,


    臨出酒店,她才接到霍淺的電話,霍淺也沒有說什麽理由,隻說有急事迴公司,讓素瑤自己打車去上班。


    素瑤也沒有多問,她很懷疑霍淺的話,心想是不是霍淺家裏的女朋友或者老婆,看自己男人在外麵過夜,一大早就把他叫迴家,否則霍式的公司總裁,他的時間那麽自由,怎麽可能一大早就去上班,可能是因為接觸霍淺的時間太少,她感覺霍淺沒有有很多的時間,根本就沒有什麽事情要忙。


    素瑤去公司上班,下午的時候手機的通知框裏彈出一條新聞。


    素瑤瞪大眼睛,捂住嘴巴的看著新聞,這才知道,是他誤會了霍淺,原來霍式真的出事了,二三百人一大早就在霍式門口鬧事,也難怪他這麽早就出來了。


    現場記者拍迴來的照片,這些人拉著一條幾米的白布,上麵寫著殺人償命,還在公司門口擺放著花圈,還有火盆,有幾個披麻戴孝的,跪在火盆前燒著紙。


    素瑤莫名有點心疼霍淺,臨近過年攤上這事兒,也是夠晦氣的。


    霍淺在五樓的緩台,透著落地玻璃,眼神淡漠的看著這些來鬧事的人,並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一絲愧疚和憐憫,樓下舉著相機的記者,已經聚成了一片。


    “前段時間,死了那幾個工人,賠償金已經打到他們家屬的戶頭上了嗎?”霍淺濃眉微蹙地問站在他身邊地產負責任人邢莫說。


    霍式的房地產開發都是邢莫一直在負責,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他心裏一直在擔心,自己的烏紗不保,自認倒黴,明明他是按照章程來辦事,怎麽這幫人還要在底下亂鬧,這不是成心跟他火不去。


    邢莫用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臉上的表情既擔憂,既焦急,“霍總,錢早就已經打過去了,我們對工地上出事的賠償金,從來不會拖欠,甚至要比法律判決的還要多給了三分之一,誰知道他們到底在鬧什麽。”


    看到這麽緊張順著眉骨淌汗的邢莫,霍淺淡淡的開口,“你緊張什麽,這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是有些人貪得無厭罷了。”


    樓下的人一直在喊著叫霍淺出麵解決,還有些電視台和網絡直播的一直在錄,媒體在霍淺眼裏,就像是一隻跟風的蒼蠅,霍式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就像是盯上了塊肥肉,全部紮堆過來。


    保安在媒體麵前,又不可以做出什麽偏激的舉動出來,這些人足足喊了大半天,非要霍淺親自出麵來給一個交代。


    霍淺索性就站出來,身邊沒有帶任何保鏢的下了樓。


    很少出現在公共視線中的霍淺,他一出現,媒體的騷動要比那些鬧事者還要厲害,閃光燈齊刷刷地朝霍淺襲來。


    “霍淺,你殺人償命。”


    “是你這個王八蛋,讓我們家的孩兒他爸這麽年輕就走了,他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沒有他叫我們孤兒寡母怎麽活。”


    “你們這些黑心的開放商,從來隻看中自己的利益,不管工人的死活。”


    一聲聲指責,鋒芒全部對準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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