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祭拜
陶沫沫說完話以後，想起剛才師母說的話：“她老人家在這裏欠下的茶錢是多少？”
“給什麽茶錢，你什麽時候見過老太太賒賬？”
陶沫沫頓時紅了一下臉，好像是這樣。
那麽師母就是故意支開她出來的。
“沫沫，剛才那個英俊的帥哥是誰啊？”
“一個朋友。”
陶沫沫沒有說出兩人的關係，總覺得有點尷尬。
“男朋友吧。”
茶樓老板一眼就能看出其中不對勁兒的地方，俊男美女怎麽可能沒有關係。
陶沫沫耳朵微微紅了一下，沒有過多的解釋。
這樣的事情，怎麽解釋得清楚。
等很久，陶沫沫看著時間合適了，才慢慢朝著樓上走去。
她迴到房間裏麵，隻看到兩盞茶杯，房間裏麵其樂融融。
“喝茶，沫沫你好久都沒有喝過這裏的茶了吧。”
“是的，好久都沒有喝過了。”
陶沫沫坐在老太太的身邊，喝了一口茶，熟悉的味道瞬間勾起了以前的迴憶。
她真的好久都沒有喝過這裏的茶葉了。
真的感覺很懷念呢。
放下茶盞後，陶沫沫看著老太太開口：“您就跟我走吧，不要留在這裏了。”
“我年紀大了，去不了別的地方。”
“我會好好照顧您的，當初你們收留我，現在我已經長大了。”
陶沫沫看著麵前的老太太，她生命中最大的轉折點就是遇到了老校長。
“我一個人挺好的，這裏有老頭子生活的痕跡，我走了誰來陪著他？”
陶沫沫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校長跟師母很恩愛，幾乎都看著他們形影不離。
現在老校長離開，老太太該有多麽的傷心。
陶沫沫眨了眨眼睛，淚水忍不住的往下掉，如果她能早點迴來的話就好了，這樣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別哭了，傻孩子。”
老太太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人有生老病死，我早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
所以，也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師母，就讓我照顧您好不好？”
老太太笑了笑，垂眸看著陶沫沫：“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不是的，我願意照顧您的。”
陶沫沫抬眸認真的看著老太太，她是真的願意照顧老太太，也願意贍養老太太一輩子。
當年的再造之恩，對她來說恩重如山。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老太太摸了摸陶沫沫的臉頰，和藹的看著麵前的女孩：“能看到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相信老頭子在天上也能看到，他會覺得很欣慰的。”
提到老校長後，陶沫沫本來濕潤的也眼眶漸漸泛著淚花。
她考上大學以後，還專門給老校長報喜。
她想著等到她大學畢業以後，找到一份工作，堂堂正正的迴去看望他老人家。
時間過得太快，世事難料。
她沒有想到那一通電話，既然成為了最後一次。
“別哭了，等下我們去看看老頭子吧。”
老太太伸手擦掉陶沫沫臉頰上麵流出來的淚水，眼眶裏也微微泛著紅。
老兩口一生都與人為善，做了很多的好事。
最後卻落得沒有贍養的下場。
陶沫沫看到消瘦的老太太，在心底暗暗的下決心，她一定要帶走老太太。
絕對不能讓老太太在這裏受苦。
兩人起身，準備去看望老校長。
陶沫沫站起來後，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顧擎寒，那雙深邃的眼睛依舊讓人看不懂。
不知道剛才師母跟他到底談了些什麽。
她心底隱隱有點擔心。
三人都沒有說話，一起走出了茶樓。
老太太慢慢的往前走，一如她以前去祭拜的時候，不急不躁。
在路邊的小攤買了祭拜的紙錢香燭，朝著山上走過去。
山路綿羊，老太太走得比較慢。
陶沫沫扶著老太太：“您身體比我好，我走了這麽久都覺得累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喜歡鍛煉。”
老太太走得氣都不喘，抬眸看了眼靠後的顧擎寒：“小顧看起來也不錯啊。”
顧擎寒薄唇微微上揚，低聲開口：“平時會定期鍛煉身體。”
“小顧你以後要監督者沫沫，她一直都不喜歡運動，記得小時候學校要考試體育，她一直都不及格。”
“師母，我也是小時候身體不好。”
陶沫沫有些臉紅了一下，不敢看身邊的顧擎寒。
明明她跟他之間就隻是契約關係，現在通過老太太的口中說出來，她莫名覺得有些怪怪的。
“你不是總愛拿你小時候被餓當借口嗎？現在你還一直餓著嗎？”
老太太一點都不打算放過陶沫沫。
陶沫沫被說得啞口無言，耳朵尖紅得很滴出水來。
小時候，她的確也是身體不好，也的確是因為挨餓造成的。
不過她喜歡用這樣的借口，這樣的話老校長一般都不會再逼著她很早就起來跑步了。
小時候自以為是的小心機，現在看來真的有點幼稚。
幸好她遇到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顧擎寒默默的跟在兩人的身後，深邃的視線落在陶沫沫的身上，眸底滑過一絲光芒。
越是靠近，越是清晰的知道陶沫沫小時候過的日子。
他諱莫如深的眸底倒映著她的身影，仿佛看到了那一個小時候顛沛流離的小女孩兒。
他琥珀色的眸子狠狠收縮了一下，隨即快速的轉移開了視線。
走了一會兒，看到一座簡單的墳墓。
陶沫沫一看就知道啦肯定就是老校長的墳墓了，她頓時眼眶就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直到真正的看到老校長的墳墓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老校長的真的是走了。
麵前的就是老校長的墳墓，他老人家永遠的沉睡在了裏麵。
“校長。”
陶沫沫站在墳墓的麵前，頓時眼淚模糊了麵前的一切。
她撲通一下跪在了墳墓的麵前，伸手捂著嘴巴泣不成聲。
對不起，對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老校長會走的那樣的快，如果她知道會是這樣的話，一定會早點迴來看老校長的。
“老頭子，沫沫迴來看你了。你以前不是經常念叨著，要去嶺市看看她嗎？”
老太太蹲在墳墓的前麵點燃紙錢香燭，小聲的開口說話，恍若以前老校長在的時候。
顧擎寒站在墳墓的前麵，深邃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墳墓。
關於老校長的資料，他以前就調查過。
老人家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高風亮節，一生做好事。
可惜，最後卻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他聽見陶沫沫忍不住的哭泣聲，她脆弱的彎曲脊梁，身體也隨之在顫抖著。
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樣的傷心，這樣情緒外露。
對她來說，老校長是親人一樣的存在。
顧擎寒漆黑的眼眸深深的望著她，嘴角的弧度緊緊抿成一條線。
陶沫沫跪在墳墓的麵前，貓眸認真的看著麵前。
她彎腰給老校長燒紙錢，腦子裏麵閃過了當年發生的所有事情，現在想起來，好像都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一樣。
“沫沫，我現在突然想起你第一次來到我們家的時候，看人的眼神就像是小野貓一樣。”
老太太一邊燒著紙錢，一邊迴憶著以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老太太隻是知道老頭子在外麵遇到了一個流浪的小女孩，看著老頭子每天忙忙碌碌，老太太隱隱知道老頭子又要做好事了。
最後，在老太太看到老頭子將小女孩領迴來的時候，才真的嚇了一跳。
老頭子以前也做好事，也會幫助一些流浪的兒童，可從來都沒有把人領迴家來過。
第一次見到陶沫沫的時候，清晰的記得那一雙眼睛，莫名讓人有些心疼。
那不是一個小女孩兒應該有的眼神。
後來，老太太也就默許了。
陶沫沫很聰明懂事，記憶力很好，學習成績異於常人的好。
如果不是小女孩略微複雜的身世，她真的想領養陶沫沫。
“師母，如果當年不是你們，我可能早就餓死了。”
陶沫沫眨了眨眼睛，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如果她不餓死，也絕對不會像是現在一樣堂堂正正的做一個人。
“傻孩子，不要說這些話了。”
老太太微微歎了口氣，她偷偷抹掉眼角的淚花：“看到你過得好，我比誰都高興。”
誰不希望自己一直看著長大的孩子，最後過得很好呢？
陶沫沫又哭又笑的看著老太太，最後跪在墳墓前對老校長說了很多的話。
說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她在心底默默的加了一句：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師母的。
不會再讓師母受到一點的苦。
“小顧，沫沫，你們兩個過來。”
老太太朝著顧擎寒招了招手，他抬步徑直走了過去，眸光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陶沫沫。
陶沫沫這個時候也有些緊張，師母是想要說什麽嗎？
老太太伸手拉過陶沫沫的手，然後放在顧擎寒的手心裏麵：“我希望你們以後夫妻同心，能相互扶持走下去。”
陶沫沫頓時愣在了原地，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收迴了自己的手，不過顧擎寒卻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抽走。
陶沫沫說完話以後，想起剛才師母說的話：“她老人家在這裏欠下的茶錢是多少？”
“給什麽茶錢，你什麽時候見過老太太賒賬？”
陶沫沫頓時紅了一下臉，好像是這樣。
那麽師母就是故意支開她出來的。
“沫沫，剛才那個英俊的帥哥是誰啊？”
“一個朋友。”
陶沫沫沒有說出兩人的關係，總覺得有點尷尬。
“男朋友吧。”
茶樓老板一眼就能看出其中不對勁兒的地方，俊男美女怎麽可能沒有關係。
陶沫沫耳朵微微紅了一下，沒有過多的解釋。
這樣的事情，怎麽解釋得清楚。
等很久，陶沫沫看著時間合適了，才慢慢朝著樓上走去。
她迴到房間裏麵，隻看到兩盞茶杯，房間裏麵其樂融融。
“喝茶，沫沫你好久都沒有喝過這裏的茶了吧。”
“是的，好久都沒有喝過了。”
陶沫沫坐在老太太的身邊，喝了一口茶，熟悉的味道瞬間勾起了以前的迴憶。
她真的好久都沒有喝過這裏的茶葉了。
真的感覺很懷念呢。
放下茶盞後，陶沫沫看著老太太開口：“您就跟我走吧，不要留在這裏了。”
“我年紀大了，去不了別的地方。”
“我會好好照顧您的，當初你們收留我，現在我已經長大了。”
陶沫沫看著麵前的老太太，她生命中最大的轉折點就是遇到了老校長。
“我一個人挺好的，這裏有老頭子生活的痕跡，我走了誰來陪著他？”
陶沫沫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校長跟師母很恩愛，幾乎都看著他們形影不離。
現在老校長離開，老太太該有多麽的傷心。
陶沫沫眨了眨眼睛，淚水忍不住的往下掉，如果她能早點迴來的話就好了，這樣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別哭了，傻孩子。”
老太太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人有生老病死，我早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
所以，也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師母，就讓我照顧您好不好？”
老太太笑了笑，垂眸看著陶沫沫：“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不是的，我願意照顧您的。”
陶沫沫抬眸認真的看著老太太，她是真的願意照顧老太太，也願意贍養老太太一輩子。
當年的再造之恩，對她來說恩重如山。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老太太摸了摸陶沫沫的臉頰，和藹的看著麵前的女孩：“能看到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相信老頭子在天上也能看到，他會覺得很欣慰的。”
提到老校長後，陶沫沫本來濕潤的也眼眶漸漸泛著淚花。
她考上大學以後，還專門給老校長報喜。
她想著等到她大學畢業以後，找到一份工作，堂堂正正的迴去看望他老人家。
時間過得太快，世事難料。
她沒有想到那一通電話，既然成為了最後一次。
“別哭了，等下我們去看看老頭子吧。”
老太太伸手擦掉陶沫沫臉頰上麵流出來的淚水，眼眶裏也微微泛著紅。
老兩口一生都與人為善，做了很多的好事。
最後卻落得沒有贍養的下場。
陶沫沫看到消瘦的老太太，在心底暗暗的下決心，她一定要帶走老太太。
絕對不能讓老太太在這裏受苦。
兩人起身，準備去看望老校長。
陶沫沫站起來後，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顧擎寒，那雙深邃的眼睛依舊讓人看不懂。
不知道剛才師母跟他到底談了些什麽。
她心底隱隱有點擔心。
三人都沒有說話，一起走出了茶樓。
老太太慢慢的往前走，一如她以前去祭拜的時候，不急不躁。
在路邊的小攤買了祭拜的紙錢香燭，朝著山上走過去。
山路綿羊，老太太走得比較慢。
陶沫沫扶著老太太：“您身體比我好，我走了這麽久都覺得累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喜歡鍛煉。”
老太太走得氣都不喘，抬眸看了眼靠後的顧擎寒：“小顧看起來也不錯啊。”
顧擎寒薄唇微微上揚，低聲開口：“平時會定期鍛煉身體。”
“小顧你以後要監督者沫沫，她一直都不喜歡運動，記得小時候學校要考試體育，她一直都不及格。”
“師母，我也是小時候身體不好。”
陶沫沫有些臉紅了一下，不敢看身邊的顧擎寒。
明明她跟他之間就隻是契約關係，現在通過老太太的口中說出來，她莫名覺得有些怪怪的。
“你不是總愛拿你小時候被餓當借口嗎？現在你還一直餓著嗎？”
老太太一點都不打算放過陶沫沫。
陶沫沫被說得啞口無言，耳朵尖紅得很滴出水來。
小時候，她的確也是身體不好，也的確是因為挨餓造成的。
不過她喜歡用這樣的借口，這樣的話老校長一般都不會再逼著她很早就起來跑步了。
小時候自以為是的小心機，現在看來真的有點幼稚。
幸好她遇到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顧擎寒默默的跟在兩人的身後，深邃的視線落在陶沫沫的身上，眸底滑過一絲光芒。
越是靠近，越是清晰的知道陶沫沫小時候過的日子。
他諱莫如深的眸底倒映著她的身影，仿佛看到了那一個小時候顛沛流離的小女孩兒。
他琥珀色的眸子狠狠收縮了一下，隨即快速的轉移開了視線。
走了一會兒，看到一座簡單的墳墓。
陶沫沫一看就知道啦肯定就是老校長的墳墓了，她頓時眼眶就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直到真正的看到老校長的墳墓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老校長的真的是走了。
麵前的就是老校長的墳墓，他老人家永遠的沉睡在了裏麵。
“校長。”
陶沫沫站在墳墓的麵前，頓時眼淚模糊了麵前的一切。
她撲通一下跪在了墳墓的麵前，伸手捂著嘴巴泣不成聲。
對不起，對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老校長會走的那樣的快，如果她知道會是這樣的話，一定會早點迴來看老校長的。
“老頭子，沫沫迴來看你了。你以前不是經常念叨著，要去嶺市看看她嗎？”
老太太蹲在墳墓的前麵點燃紙錢香燭，小聲的開口說話，恍若以前老校長在的時候。
顧擎寒站在墳墓的前麵，深邃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墳墓。
關於老校長的資料，他以前就調查過。
老人家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高風亮節，一生做好事。
可惜，最後卻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他聽見陶沫沫忍不住的哭泣聲，她脆弱的彎曲脊梁，身體也隨之在顫抖著。
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樣的傷心，這樣情緒外露。
對她來說，老校長是親人一樣的存在。
顧擎寒漆黑的眼眸深深的望著她，嘴角的弧度緊緊抿成一條線。
陶沫沫跪在墳墓的麵前，貓眸認真的看著麵前。
她彎腰給老校長燒紙錢，腦子裏麵閃過了當年發生的所有事情，現在想起來，好像都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一樣。
“沫沫，我現在突然想起你第一次來到我們家的時候，看人的眼神就像是小野貓一樣。”
老太太一邊燒著紙錢，一邊迴憶著以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老太太隻是知道老頭子在外麵遇到了一個流浪的小女孩，看著老頭子每天忙忙碌碌，老太太隱隱知道老頭子又要做好事了。
最後，在老太太看到老頭子將小女孩領迴來的時候，才真的嚇了一跳。
老頭子以前也做好事，也會幫助一些流浪的兒童，可從來都沒有把人領迴家來過。
第一次見到陶沫沫的時候，清晰的記得那一雙眼睛，莫名讓人有些心疼。
那不是一個小女孩兒應該有的眼神。
後來，老太太也就默許了。
陶沫沫很聰明懂事，記憶力很好，學習成績異於常人的好。
如果不是小女孩略微複雜的身世，她真的想領養陶沫沫。
“師母，如果當年不是你們，我可能早就餓死了。”
陶沫沫眨了眨眼睛，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如果她不餓死，也絕對不會像是現在一樣堂堂正正的做一個人。
“傻孩子，不要說這些話了。”
老太太微微歎了口氣，她偷偷抹掉眼角的淚花：“看到你過得好，我比誰都高興。”
誰不希望自己一直看著長大的孩子，最後過得很好呢？
陶沫沫又哭又笑的看著老太太，最後跪在墳墓前對老校長說了很多的話。
說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她在心底默默的加了一句：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師母的。
不會再讓師母受到一點的苦。
“小顧，沫沫，你們兩個過來。”
老太太朝著顧擎寒招了招手，他抬步徑直走了過去，眸光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陶沫沫。
陶沫沫這個時候也有些緊張，師母是想要說什麽嗎？
老太太伸手拉過陶沫沫的手，然後放在顧擎寒的手心裏麵：“我希望你們以後夫妻同心，能相互扶持走下去。”
陶沫沫頓時愣在了原地，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收迴了自己的手，不過顧擎寒卻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