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什麽爛東西酒店啊。”蘇洛不滿的起身,摸索著拿出一塊浴巾,把自己擦幹之後,又摸來一塊幹的,裹在自己的腰間,然後走出浴室。

    隻是,才走出浴室,就被蠻力拉到一邊,接著被人壓倒牆壁上,對方粗魯的扯開他裹在腰間的浴巾,蘇洛想反抗時,耳垂被含住了,溫熱又濕潤的口腔,悸的他全身顫抖。詭異的氣息,讓剛洗好澡的身體,立刻敏感了起來。

    “強暴啊……救命啊……”盡管身體出賣了他,可是蘇洛覺得,身體上的背叛是小事,精神上的背叛才是大事,所以,蘇洛堅持,隻要自己的精神不背叛自己就好。

    但是,他的嘴巴很快就被封住了,伸進來的舌頭,狂野肆意的宣戰自己的主導權,根本不把他當迴事兒。

    哼,就算嘴巴被封住了,蘇洛也不投降,他還有手和腳。於是,蘇洛改用手推開對方。隻是,對方直接扣住他的手,也放開了他的唇。蘇洛嘴巴一空出來,又想喊叫,然而對方,又快一步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直接含住了他胸前紅紅的果實,且不停的吸吮。

    身體一發不可收拾的蘇醒了。

    嗯……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

    蘇洛伸手,熟練的解開對方的皮帶,拉下對方褲子的拉鏈,一手握住對方已經熾熱的壞家夥。

    “你真辣。”埋在胸口的頭抬起,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臉,隻是這沙啞的聲音,該死的魅惑人心。

    “偷情總是最刺激的。”蘇洛喘著氣迴答。身體在對方的懷中扭動,一隻腳,已經纏上男人的腰,“喂,你力氣夠大嗎?”

    “你想怎麽玩?”對方開口。

    “我想站著做,你行嗎?”包含了欲念的男低音,像妖精的魔法一樣,把男人被握住的熾熱家夥,刺激的又大了幾分。

    “你真該被玩死。”男人低語,下流又粗魯。手沿著蘇洛的背下滑,尋到凹進去的入口時,他狠狠的刺了進去。

    “混蛋。”蘇洛大罵,“你他媽會不會啊?”

    然而下一刻,對方的拇指又輕輕摩挲起入口處。“不會,不會現在能上你嗎?”

    “靠,老子又不是沒被人上過。”蘇洛哼了一聲,“不過你來的真快,老子明明說客房服務要溫柔點的男生,你這人全身上下都是粗魯的,俗氣。”

    “客房服務?”男人聽到這四個字,僅存的溫柔,漸漸被危險的氣息取代。隻是

    某隻得意中的小貓還沒發覺。“是啊,不過你幹勁不錯,待會兒伺候的我舒服,不會少了你小費。”

    “我會幹的你求饒。”狠狠地說出這句話,男人的手指開始增加,而另一手握住蘇洛氣勢洶洶的小家夥。

    隻是,手指的挑逗,漸漸變慢了,男人的手,也鬆開了蘇洛的小兄弟。“不好意思,我突然沒幹勁了。”

    撇下靠在牆壁上的蘇洛,男人走到窗邊,唰的一聲拉開窗簾。不過,還沒等他轉身,蘇洛已經從背後撲了上去,把他鴨仔了窗邊的沙發上。且大大的張開腿,坐在男人的身上。雙手,正在努力地脫男人的內褲。

    這一幕,看的男人差點流鼻血。

    他直接拉住蘇洛的身子,把他反壓在身下:“你那麽想要?”欲念已經在爆炸邊緣的聲音,勾的蘇洛一個勁地點頭。

    不再猶豫,男人抬起蘇洛的腰,一鼓作氣的頂到底。

    搖動的沙發,伴隨著陣陣的呻吟,一直持續著……

    蘇洛醒來的時候,已是淩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唯一的印象是,這個用錢買來的男人,比安爾祺那個混蛋要厲害的多。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蘇洛心想,這個用錢買來的男人,還算有點良心。

    “喂。”推了推對方的身體,“錢在皮夾裏,拿了之後可以滾蛋了。”

    “哼。”對方發出冷笑聲,“用過就丟,你還真有出息了。”

    “廢話,我不出息點行嗎?不多用用,怎麽知道哪個人好用。”

    “你還真玩上癮了。”男人把蘇洛狠狠的抱住,“這次又生什麽氣呢?”該生氣的是自己好不好?不過看在剛才這小破孩那麽熱情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一次。

    “別跟我套關係,我說你誰呢?”蘇洛舒服的換了一個姿勢,閉著眼睛問。

    “你男人。”這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我男人多了去。”蘇小少爺不屑。

    “可是……”安爾祺的手,伸向蘇洛背對著他的勾勾裏,“如果這裏敢背對著我亂來,我就把它縫起來。”

    噗嗤……蘇洛哈哈哈大笑:“這是我聽過的,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了。”這個壞家夥,也開始學會講冷笑話了?

    “你不信?”聲音一下子冷冽了起來。

    “我靠,我都不把你踢下床了,你竟然還威脅我?”蘇洛轉身,麵對著安爾祺,隻是,黑暗的房間裏,他

    看不清男人的臉,也更加看不清,男人異常冷冽的眼神中,透著狼一般的深沉。

    “那也得你有力氣踢我才行。”安爾祺很不想揭發,可更想看蘇洛氣嘟嘟的樣子。黑暗中,其實他的視線,更加清晰。

    “哼。”蘇洛撅起嘴,“你就笨蛋加傻蛋,整一個混蛋。”

    原來混蛋是笨蛋加傻蛋的意思,安爾祺領教了。

    聽著安爾祺不語,蘇洛戳了戳他的胸膛:“在我之前,你跟女人上過床嗎?”

    哦?突然聽蘇洛問這個,安爾祺有些疑惑,難道說小破孩生氣的原因跟女人有關?“上過。”這種事情,沒什麽好隱瞞的。

    “那你覺得,女人和男人相比,哪個好?”

    “沒有可比性。”安爾祺換上了得意的眼神,小洛啊,你才是那個笨蛋加傻蛋呢。明明對我動了心,卻還要口是心非。

    “為什麽?”蘇洛覺得,聽到沒有可比性這句話,他的心痛了一下。

    “女人有胸,身體有軟綿,那裏更加濕潤。男人的身體硬邦邦的,那裏又小,進入還要做很久的前戲,累。”安爾祺每說一個字,蘇洛的心口就被劃了一刀。最後,蘇洛幹脆張開嘴巴,在安爾祺的胸膛,兇狠的咬了下去。

    很痛,可是安爾祺連眉頭都沒有皺,他反而把蘇洛抱的更緊:“就算男人的身體硬邦邦的,我還是喜歡,就算男人的那裏太小,可進入後會有窒息的感覺。我說的沒有可比性,是因為我不知道其他男人的滋味怎樣,所以不予比,因為,我隻有過一個名叫蘇洛的少年。而且,永遠都隻會是這麽一個。”

    蘇洛從來都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上輩子,被那麽多人看不起,他也沒有哭過。就算後來被兄弟背叛,被乞丐打死,他也沒有哭過。可是認識了安爾祺,他覺得自己把兩輩子的淚水,都一次性流光了。

    安爾祺的情話,總是比我愛你動聽。

    蘇洛不想承認,可是無法否認自己的心。

    在酒店看到安爾祺和外國美女在一起的時候,他突然有些害怕。安爾祺以前是喜歡女人的,他知道女人的好,蘇洛不是自卑,卻也偏偏無法否認事實。男人和女人,沒有可比性。在那一刻,蘇洛發現自己太習慣安爾祺了,如果有一天,安爾祺又想迴到起點,跟女人過了,那他該怎麽辦?

    於是,他想離開安爾祺了,但是內心,總是帶著一次希望。

    “玄慕,不要騙我。你知道,就算

    你騙了我,我也不能把你怎麽樣,我知道自己玩不過你,但是玄慕,唯有你,不能玩我。”

    少年哽咽的聲音,就算是祈求,也總是這麽驕傲。

    “傻瓜。”摸著少年的頭,安爾祺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蘇洛再一次醒來,發現自己不是在豐皇集團的總統套房裏,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陌生的房間?蘇洛心一緊,趕忙下床。隻是連著兩晚做的太過,腰太酸,身體也太累。他一個沒站穩,就蹲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門推開了。

    糟糕,蘇洛警惕的盯著對方。

    隻是?

    開門進來的人,讓蘇洛驚訝的眨了眨眼,外國青年?蘇洛的第一個想法,是酒店裏看到的那個外國美女,然後蘇洛想,難道自己被綁架了?

    “您醒了?”青年趕忙上前扶起蘇洛。

    您?蘇洛細心的發現對方用的是敬語。於是,他的防備收了起來:“請問這裏是哪裏?”改用微笑,禮貌,卻又疏遠。

    蘇小少爺的骨子裏,並不是個好親近的人。

    “這是您的衣服,您換上之後,我帶您出去。”對方把衣服拿來給蘇洛,然後退迴到門口,背對著蘇洛。

    蘇洛雖然有疑惑,可也沒問,因為他知道,問了也沒用。雖然身體裏吻痕很多,但是蘇洛也不是個矯情的人,而且對方如果要看,在把他帶來之後,就該看遍了。他忍著身體的不適,速度的換上衣服。“好了。”

    青年轉過身,又拿出一塊黑布:“抱歉,上頭規定的,要蒙住您的眼睛。”

    “當然沒問題。”如果對方要殺他,不用等到他醒來。所以,蘇洛好奇的是,對方這麽做的目的。

    蒙上眼睛之後,視線變成漆黑的一片。這刹那間的黑暗,讓蘇洛想起了昨天了昨天晚上,他躺在浴缸裏,也是突然變黑了,隻是那個時候,安爾祺出現了。想到了安爾祺,蘇洛突然有些擔心,他出現在這裏,那麽安爾祺呢?那個男人怎麽樣了?青年挽著蘇珞的胳膊,在走了幾分鍾之後,停了下來。然後青年鬆開了蘇洛的手,緊接著,蘇洛緊張了,因為有人代替青年,牽起了他的手。

    盡管是黑暗的視線,可蘇洛不再怕了,那牽著他手的人,手腕傳來他熟悉的溫度,那個人,曾經這樣,牽過他很多次。

    “喂,安玄慕,你想幹什麽?”蘇洛出聲問。語氣緊張,又期待。

    “你

    猜。”安爾祺的聲音,藏著笑意,這似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如果能輕易地猜的出來,這就不叫驚喜了,是不是?”蘇洛嘴巴上逞強,可是心裏,猜了好幾次,卻沒有一次有把握,最後,他幹脆不猜了,而是跟著手腕傳來的溫度走。

    走了一會兒,安爾祺停下了,他拿下蒙住蘇洛眼睛的布,扔在地上。刹那間,他看到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流轉過明亮的光芒。

    “這是?”蘇洛看著眼前的十字架,“教堂?”意料之外,卻怎麽也猜不到。因為從沒想過會來這裏。

    “還記得我昨晚的話嗎?男人和女人,沒有可比性。”

    “記得。”更是記得你說過,永遠隻會有我一人。

    “但是有一樣,是可比的。”安爾祺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然後他單膝跪在蘇洛的麵前。

    心,怦怦的跳個不停,就算蘇洛想過再多猜測,也不會是眼前的那種。但是蘇洛還沒打開這個盒子,他不知道盒子裏的東西,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東西。蘇洛覺得,現在他正在經曆的事情,正要麵對的事情,比上輩子還要緊張。因為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盒子裏的東西是真的,那麽他即將對麵的事情,是他上輩子從未想過的。

    但是,心卻好興奮。

    比起興奮,蘇洛更是感動。安爾祺是何等人,蘇洛敢斷定,這個人至今為止的生命裏,說不定,自己是他第一個下跪的人。

    他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麽強勢,也知道這個男人比誰都傲,可是這樣一個目空一切的男人,卻願意跪在自己的麵前。縱使蘇洛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是好的,縱使蘇洛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是有點喜歡的,可是,蘇洛想小小得意一下,或許安爾祺對自己的喜歡,不隻是有點。

    手有些顫抖,但還是努力維持鎮定。蘇洛接過安爾祺手中的盒子,他打開,蘇洛覺得,這中間,他似乎把這輩子加起來的勇氣,都用光了。

    那紅色的小盒子裏,是兩隻幹淨的白金戒指。一隻大一隻小,大的應該是安爾祺的尺碼,小的應該是自己的尺碼。

    “這是?”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跟親眼看到,又是不一樣的感覺。蘇洛覺得自己的心很堵,是那種想要跳出來的堵。他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難過,似乎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

    “男人能給女人的婚姻,男人同樣也能給男人。”安爾祺從蘇洛手中的盒子裏,拿出一枚戒指,“每個人生命的終點,都是

    一樣的,不一樣的是你走向終點的旅程。蘇洛,你願意跟我一起去看著沿途的風景嗎?”低沉的嗓音,有著說不盡的情愫,深如幽潭的星眸,溫柔的看著蘇洛。

    第92章

    “兄弟們,我迴來了。”蘇洛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在樂團室的門口,用腳拚命的踢門。

    “這幾天去哪裏了,怎麽都聯係不上你?”張常仁開的門,一邊幫忙拎起蘇洛的東西,一邊問。

    “去旅遊了啊。”蘇洛眯著眼睛笑,“手機忘記帶了,不過我可是一下飛機就過來找你們,夠義氣吧?給你們的禮物。”

    李森嶸和阿龍圍了上來。

    蘇洛給他們帶的是淡香水,很適合他們的風格。

    “最近練習的怎麽樣?”走到鋼琴邊,蘇洛十指放上鍵盤,最先入眼的,是左手無名指。無名指上的白金戒指,在陽光下,發著耀眼的光芒。蘇洛還是有些恍惚,他和安爾祺認識,才短短一個月,如果在這之前,有人問他,會跟認識才一個月的男人結婚嗎?

    蘇洛肯定不屑。但是現在……

    晃了晃頭,蘇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蘇少,來標一段嗎?”張常仁自從上次和蘇洛合奏過一次之後,就一直很難忘記這種感覺,現在見蘇洛坐在鋼琴旁,頓時又來了激情。

    “ok啊。”

    另外三人迴到屬於他們自己的座位上,當音樂響起的時候,眾人的臉上都揚起了笑容,那種揮灑著青春的感覺,很棒。

    “蘇少,你音樂有些不同了。”阿龍開口,“比起以前,你現在的音樂比較放的開,以前怎麽說呢……”

    “以前技術雖然好,但是缺少感情。”李森嶸接著道。

    “是的,現在你的音樂感覺在傳遞快樂。”張常仁拿來三瓶礦泉水,扔給其他三人。

    “是嗎?”蘇洛接過礦泉水,他的音樂在傳遞快樂?他,感覺到了快樂嗎?迴想和安爾祺相識的一個月,的確,跟那個人在一起,很快樂。

    比起快樂,可能更多的是安心。

    蘇家

    蘇子觀這幾天心情不太好,那冷酷到鐵黑的臉色,已經很明顯的擺出來了。

    蘇誌優對這個爸爸,一向尊敬到害怕,這不,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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