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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急忙查看了一番,覺得沒有什麽破綻,然後迎了出去。hp://772e6f742e6f%6


    隻見麥花指揮著幾個宮女在弄玉閣旁邊的廂房收拾東西,她見豆芽和一個小公公從房中走出,頓時笑的如夏天般地太陽,熱情地打量田遠,問道:“呦喂,這是誰呀?嘖嘖,豆芽,他是不是王公公派來幫我們照顧公主的?”


    田遠見她認不得自己了,上前笑道:“正是!這位姐姐是麥花吧!哎呦,小庚子久仰姐姐的芳名,今日一見,果然美麗如剛綻放的鮮花一般!”


    “哈哈、哈哈!”麥花見田遠打扮之後頗為端正,本就心癢難搔,此時又聽他吹捧自己漂亮,頓時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抱在懷裏親兩口,“你這嘴呀,可真甜!是不是王公公每日給你吃蜂蜜呢?”


    田遠對她並無好感,此時吹捧她,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他笑了笑,說道:“是呢!每天早上都要吃蜂蜜,唉,就不知到了弄玉閣,還有沒有蜂蜜吃!”


    麥花咯咯笑道:“有的,有的!隻要你乖乖聽話,蜂蜜之事,我保你吃個夠!”


    說罷,伸出手朝田遠的臉摸去。


    田遠下意識地往後一縮,左右看了看,說道:“姐姐有事盡管吩咐,小庚子有求必應!”


    麥花摸了個空,以為小庚子初來乍到頗為害羞,笑道:“我把廂房收拾出來給你住!你看可好?”


    豆芽在旁邊冷冷地看著,時不時地瞟他一眼。


    田遠看在眼裏,心說她肯定以為我跟麥花打情罵俏,嗯,現在先順著這個麥花,等過幾天,讓這個花癡看看我的厲害。抱拳躬身說道:“一切全憑姐姐做主,對了,豆芽姐姐,這廂房是我一個人住嗎?”


    麥花不等豆芽說話,搶先說道:“這個自然,要知道,弄玉閣是公主寢房,素來隻許女人住,即便是公公,也得在門外伺候著。”


    豆芽意味深長地說道:“小庚子,你一個人住廂房會不會害怕?若是害怕,不如找麥花陪你住呀!”


    麥花推了豆芽一把,斥道:“亂說什麽呢?”


    田遠見麥花聲音雖大,可眼角眉梢卻笑意盈盈,他趕緊說道:“哎呀,豆芽姐姐,這話可不敢亂說,小心殺頭呀!”


    豆芽哼哼地笑了笑,說道:“殺頭不過碗口大的疤,傷了人心,怎麽挽迴呢?”


    麥花眨巴了下眼睛,困惑地問道:“你在說什麽呢?”


    田遠心中明白,迴道:“豆芽姐姐說的太對了,自古以來,癡情女子負心漢。說的就是這臭男人呀,總是吃著碗裏望著鍋裏的,不對,不對,應該吃著筷子上的,抱著碗裏的,盯著鍋裏的,惦記著別人碗裏的!”


    “哈哈、哈哈!”麥花聽田遠胡謅,樂的花枝亂顫,掩著嘴問道:“那你這臭男人惦記著幾個呢?”


    田遠本是隨口一說,結果被麥花一問,突然想起了欒月和雪魔音,心中一痛,暗想難道世上男人真的都是如此好色嗎?原來我也是一樣!唉,可是、可是┄┄


    他心如針紮般地痛,一語不發地轉身走向裏間,來到玉兒公主身邊,默默地在心中說道:“公主,我對你不起,三番四次地招蜂惹蝶,雖然你並不知道,可我心中難受的很!”


    麥花和豆芽見他不聲不響地轉身離開,互望了一眼,不知道是為了什麽。麥花以為他想到自己已經算不上男人了,心裏難受;豆芽卻認為他是與麥花說話太過放肆,心中有愧於公主。


    廂房很快收拾妥當,田遠將小庚子的鋪蓋搬過去鋪好,麥花像狗皮膏藥似的站在田遠身邊說著話。田遠偶爾迴幾句,更多的時候沉默以對。


    到了晚上,輪到豆芽守夜,待眾人都睡下之後,她悄悄地把田遠喊了出來,說道:“小庚子,快把房梁上的屍身給弄走!”


    田遠看了看月亮,說道:“還沒到午夜,此時街上還有行人,怕諸多不便,還是再等一會兒吧!”


    豆芽厭煩地說道:“還等什麽?我都困死了,可又不敢睡,唉!”


    田遠見她哈欠連連,遂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這就弄走他!”


    四下查看了一下,見無人注意,飛身跳上房梁,將真正的小庚子取下,用布包裹了一下,扛在肩膀上,對豆芽說道:“我去了!你照顧好公主!”


    說罷,催動真丹,施展功夫,疾風般地竄上屋頂,嗖、嗖、嗖,幾個起落,便跳出了齊宮城牆,來到街上。


    唉!他娘的!這深更半夜地能藏哪裏呢?他想來想去,忽然想起已經少有人住的欒府,娘的!欒府那麽大,藏個把人應該沒問題的。


    想到這,田遠騰騰騰地摸黑趕到欒府,找到昔日牢房,一腳踢開門,將小庚子的屍體房中牆邊,然後揮起一掌,拍落半扇土牆,將其掩蓋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拍拍手,便離開了!


    到了次日,田遠起床之後,跟著豆芽伺候了玉兒公主正吃著早飯,有一個年老的公公,匆匆趕來,跪倒在玉兒公主麵前,高聲說道:“啟稟玉兒公主,過一會兒有眾多大夫要來,請公主準備一下!”


    玉兒公主仿若未聞一般,自顧自地吃著東西,豆花說道:“公主有恙在身,毋須多禮,敢問公公,這次的大夫是哪裏請的?”


    那老公公站起身,說道:“昨日齊侯放榜,便有數名自稱神醫的大夫來問。經過篩選,今日這幾位頗為了得。等一會兒燕姬夫人親自率人來監督這些大夫給玉兒公主治病,特安排老奴先行告訴一聲。”


    “那太好了!如此看來,我們公主有救了!”豆芽高興地說道。


    老公公莞爾一笑,說道:“誰說不是呢!好了,你們先準備吧,我迴去稟告燕姬夫人!”


    豆芽說道:“公公請便!”


    剛才對話,田遠聽在耳中,待那老宦官走後,他激動地說道:“太好了!真沒想到這麽快便有人來揭榜!嘿嘿,公主有救了!公主有救了!”


    豆芽說道:“不要在那愣著,我服侍公主吃飯,小庚子你打掃一下院子,麥花收拾一下房間!”


    田遠說道:“是、是,豆芽姐姐,我一定打掃的幹幹淨淨!”


    麥花學著田遠的口吻,開玩笑道:“是、是豆芽姐姐,我也一定打掃的幹幹淨淨!”


    一時之間,弄玉閣像過年似的忙了起來。


    田遠掃著院子,忽然想到燕姬夫人曾經見過自己,萬一她認出來,該怎麽辦?不行,我得化化妝,打扮一下。


    想到這,他找了些草灰,抹在臉上,把自己的樣子弄的灰不溜秋地自己都認不出來時,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做了個鬼臉,笑道:“嘿,這是哪裏來的小鬼,姓字名誰,如實招來!”


    過了一會兒,弄玉閣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公公扯著公鴨嗓子喊道:“燕姬夫人到——”


    豆芽、麥花和田遠急忙走出房間跪在院子裏,齊聲喊道:“叩見燕姬夫人!”


    田遠抬了抬眼皮,偷偷窺去,隻見一頂花轎落在院子中,轎簾一翻,一雙淡黃小腳走了出來。


    燕姬焦慮的聲音問道:“起來吧!玉兒呢?今天怎麽樣了?”


    三人站起身來,豆芽上前說道:“迴稟燕姬夫人,公主精神尚好!”


    “嗯,帶我去看看!”燕姬說道。


    田遠低著頭跟在麥花身後,見燕姬一顆心全在玉兒公主身上,這才鬆了口氣。


    進了弄玉閣,燕姬正襟危坐,問了幾句之後,吩咐旁邊的一個公公道:“去把招募的神醫們帶過來吧!唉,這些人呢,也不知道行不行。”


    豆芽安慰道:“燕姬夫人莫擔憂,玉兒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兇化吉。”


    燕姬歎了口氣,眼光一掃,盯到田遠身上,指著他問道:“這個小公公怎麽麵生呢?”


    田遠一聽,心中暗罵奶奶的,終於還是瞄上我了!他不敢怠慢,一撩一擺,跪倒在地,大聲說道:“迴稟燕姬夫人,小的剛進宮不久,昨日剛被分到弄玉閣伺候玉兒公主!”


    豆芽上前說道:“燕姬夫人,我和麥花忙著伺候公主,一些粗活累活做不來,特意向王公公稟告過,是他安排小庚子來這的!”


    “嗯,你起來吧!”燕姬夫人說道。


    田遠忙站起身,迴到牆邊,心裏捏了一把汗,暗道好險啊!


    麥花從房中扶著玉兒公主走了出來,坐在燕姬夫人下首。


    燕姬看著玉兒公主傻乎乎地樣子,問道:“玉兒,你清醒些了嗎?”


    玉兒公主望著房內諸人,拍手傻笑。


    燕姬無奈地遙遙頭,歎道:“還是那個樣子,但願這次的神醫貨真價實!”


    田遠偷偷窺了燕姬一眼,不由地吃了一驚,半年前的燕姬夫人國色天香、婀娜多姿,可如今,滿臉憔悴,似乎蒼老了十歲!


    不由地歎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院中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公公快步走進來,說道:“啟稟燕姬夫人,神醫們帶到!”


    燕姬點點頭,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那個公公喊道:“燕姬夫人有令,神醫們進弄玉閣——!”


    田遠跟著眾人朝門口望去,隻見那進來的五個人之中,一個青色長袍的是自己的師父玄成子;而另有一白衣素裹抱著一架木琴的女人,竟然是住在客棧的雪魔音!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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