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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遠一陣迷糊,隻覺清香怡人,忍不住跟著重重吻去!


    過了好一會兒,欒月一聲嬌笑,推開田遠。


    田遠喘著粗氣問道:“怎麽啦?再親!”


    欒月輕輕推開他手,掌上一支蠟燭。


    田遠見她滿臉羞澀,眉梢眼角處處透著喜悅,眼波蕩漾一改方才愁眉不展地樣子,便笑著說道:“你看你,變的清瘦了。不過,不過也漂亮多了!”


    欒月道:“我把藥罐拿到廚房,還得迴去侍奉相國,你、你若無事,在這等我吧!”


    田遠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你住的地方嗎?可比我那強多了!”


    “嗯,比我家中的可差遠了!唉——”欒月歎了口氣,提著藥罐轉身出去了。


    田遠見這小室跟自己在田家的那間小房間差不多,簡陋的很。


    四下看了看,見窗外雨漸漸大了。迴想剛才情景,心裏甚是困惑?明明心裏有了玉兒公主,可、可為何還不由自主地跟欒月親起來了?而且、而且,唉——


    一聲歎息。


    這時忽聽門外傳來一陣馬車軲轆“吱拗、吱拗”轉動的聲音,急忙吹滅蠟燭,向外望去。


    隻見外邊四匹馬拉著一個碩大的箱子“噠噠噠”地跑了過去!


    田遠好奇心起,心說這黑燈瞎火的怎麽還拉東西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萬一有什麽寶貝啥的,老子給他來個順手牽牛羊!


    想到這,他拉開房門跟了上去。


    幾個起落,便跟上了馬車。


    走了一會兒,車子拐進一個小胡同,田遠看了看,胡同前邊有兩個人舉著火把在門口等著,見馬車到了,吹了個口哨。幾個彪形大漢跳了出來,哼哧哼哧地把箱子抬下馬車,慢慢抬進房中。


    田遠四下看看,往後倒了兩步,往前一衝,猛地躍起,身子如飛燕一般輕輕巧巧地落在屋簷之上,小心地踩著房屋邊緣走到房中的位置,俯下身掀起一片瓦向下望去。


    “哈哈,你們幾位此行辛苦了,日後我必有重賞!”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人坐在椅子上,對著他身前諸人說道。


    田遠見他些人衣服滴滴答答,想來必是在馬車上的人。


    諸人齊聲說道:“多謝公子!”


    旁邊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上前說道:“公子,有了寒玉床,相國千秋之後,將一統地府,屍身不腐不蠹,真是可喜可賀啊!”


    “嗯!這個自然!”那公子得意地笑道:“可憐那大周王城,竟然成了我宋家的庫房,想要什麽,想用什麽,那還不是隨手拈來!”


    大周王城?這裏是成周,那王城豈不是就在這裏嗎?田遠想起以前的曆史口訣:東周分兩段!他們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去王城偷東西!


    田遠側耳繼續傾聽。


    管家模樣的人笑著說道:“正是如此!隻是有了這寒玉床,倒還缺兩樣東西與之相配!”


    “哦?缺什麽?”那公子問道。


    管家捋了捋胡須,對著旁邊的人道:“爾等出去候著!”


    “是!”諸人魚列而出。


    管家這才說道:“一缺北海明珠;二缺南海赤火珠。”


    “噢,這兩樣是做什麽用的?”那公子問道。


    管家道:“文王遺策記載,北海明珠為月,南海赤火珠為日,有了這兩樣,在加上寒玉床,那相國可就穿行陰陽兩界嘍!”


    “有這麽厲害?”那公子狐疑道。


    田遠也聽的膽顫心驚,心說真的會那麽厲害?這個可得好好看看,你們順手牽羊,老子順手牽牛!咱哥們各順各的,兩不吃虧!


    管家繼續說道:“啟稟公子,在下所言隻是臆測,書中記載若運用得當,實則更勝一籌!”


    “噢!”那公子聞聽大喜,喝道:“來人!”


    剛才諸人又推門而入。


    公子笑道:“有勞幾位,再去王城一趟,取幾件物事。”


    諸人齊聲道:“是!”


    公子一指那管家,說道:“這此由府相親自帶隊!我在此恭候佳音,去吧!”


    那府相和諸人領命而去,公子來到箱子前,輕輕拍了拍,哈哈大笑。


    田遠心說笑你個鬼啊笑!那寒玉床也是好玩意,隻是太大,不過這北海明珠和赤火珠可是小玩意!哼!老子不給你拿走,這田姓就倒著寫!


    他也不想想這田字正寫、倒寫,哪怕是旋轉著寫不都是個田嗎?


    輕輕地把瓦片還原,見他們驅趕著馬車又朝府門而去。田遠飛身跳下,腳似踩了風火輪一般,三兩下便追上馬車,一矮身,鑽在車下,緊緊地扒住車軸。隨著馬車出了府門來到街上。


    連下數天雨,馬車壓起的雨水把田遠身上打濕了。


    田遠一動不動地扒著,心中卻想,欒月啊欒月,我去拿寶貝給你玩,你可別怪我。對了,你不是叫月嗎?那好,那北海明珠就送你!至於那赤火珠嘛,自然留給玉兒公主嘍!


    車行了半個多小時,緩緩地進了一處石鋪的大道上。


    田遠聽得府相跟人竊竊私語,明白了這大周王城的守衛早就跟人私通盜賣周王之物。最大的買主正是這宋府相國。


    車子又行了一會兒,來到一處石階處,數十個腳掌啪唧啪唧地圍了過來。


    府相低聲說道:“這才尋找的是兩個珠子和一部相國最喜歡的兵法!爾等聽好了,那珠子也就罷了,可這兵法必須找到!明白了嗎?”


    眾人齊聲領命,數個腳掌啪唧啪唧地跑上了石階。


    田遠心中納悶,不是找珠子嗎?怎麽又找兵法啊?莫非是這府相故弄玄虛不成?


    過了個把小時,眾人陸續迴來了。


    府相喝道:“兵法未找到,要這珠子何用?你們這群廢物!”


    一個聲音顫抖著說道:“府、府相,我們找遍了,整個庫房,確實、確實不見那兵法!”


    “找不到?哼!難道會飛了不成!再給我去找,此物關係甚大,若找不到,哼哼!”


    田遠聽到他聲色厲荏,心說莫非他自己想要那什麽兵法不成?曆史上數的上名的不就是《孫子兵法》嗎?難道還有其他?這人拉虎皮做大旗,扯出公子的名號,卻自己辦事,真的是有一手!得好好學學,別像上次整欒府一樣,媽的,老子費心費力還得罪欒月,結果啥也沒有撈著!真的是損人不利己,白折騰了!


    眾人嚇的急忙“啪、啪、啪”地返迴去繼續尋找!


    田遠聽到府相得意地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哼哼,想那宋公子也未必想到我這隻黃雀在此虎視眈眈吧!哈哈、哈哈!”


    田遠心中笑道:老小子,你可別得意,黃雀在後不假,可還有你田家爺爺在後邊盯著你呢!


    又過了好一會兒,眾人慢慢迴來了,一人來到府相車前顫抖著聲音說道:“迴、迴稟府相,兵、兵法未曾找到!可、可找到一部《**真經》”


    “哦!”府相說道,“拿來我看!”


    那人遞上一卷竹簡!


    田遠聽到上邊霹靂霹靂地竹片碰撞聲,心說這《**真經》是什麽玩意?想必這府相會看到眼裏。


    “唉,罷了罷了!”府相說道:“爾等今日連來三次,著實不易,既然尋找不到。這事由我一力承當,公子那裏,我替你們遮掩過去。”


    眾人東西,齊聲說道:“多謝府相大人。”


    “好了,趕緊迴去吧!”府相說道。


    車子原地繞了個圈,慢悠悠地往迴走。


    田遠看著飛速轉動的木輪,正琢磨怎麽跟欒月說今晚的事情。忽聽上邊府相說道:“停一下,本相更衣。”


    “籲——”車夫一聲喊,馬車嗒嗒嗒嗒地停了下來!


    我-操,這下雨天更什麽衣呀?田遠忍不住低聲罵道。


    這時,街上除了這輛馬車之外空無一人。府相披著蓑衣下了車慢慢走到一處牆角。


    田遠遠遠地看著,見他在那裏站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這更衣其實就是撒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田遠看著府相撒完尿,慢慢往迴走。


    這時,府相在左右看了看,突然彎下腰蹲在那裏飛快地在那刨什麽東西,一般刨還一邊四下看著。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站了起來,在蓑衣下擺處擦了擦手,慢慢迴到車上!


    田遠疑心漸起,心說他是藏東西呢還是取東西?剛才黑暗中也看不清楚!


    眼見快到宋府後門了,車子漸漸慢了下來,田遠乘此機會從車下溜出,躲到路邊。待車子進了宋府,他飛快地跑到剛才府相刨地的那個牆角,四下看了看,見雨水早已把那地方給衝的看不出痕跡了,頓時有點懵!


    在哪裏呢?在哪裏呢?


    田遠來迴找了半天,又迴到剛才的位置,躺在地上往那看,這才找看清府相剛才的位置。急忙站起身跑了過去,蹲下伸手就抓!


    這兩天的雨水早已把這地浸透了,泥土鬆軟,像奶油蛋糕一般!


    田遠插入泥中,摸到一個**的東西,“有了!”心中大喜,用力抓住,一下抽了出來!


    原來是個盒子!田遠撫摸著這個厚重的檀木盒,用雨水把它衝洗幹淨。輕輕打開一看!


    “哎呀!”一聲驚唿,愣在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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