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拉攏,助力


    白妗素抿著嘴沒說話,疑惑他為什麽會去幫助淩炎呈。似乎從他們認識開始,他並沒有做過對自己,對淩炎呈不利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麽人,什麽身份?”心中有疑慮,而且還是存留的很久疑慮,她猶豫著問出口。


    墨白淡笑了下,雲淡風輕,隻留下一句,“時機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白妗素見他飄飄然的走了,想伸手留下他問個明白,但想著他的性格也多問也不會說,就算了,沒在強求。


    她躺迴到床上,想到他說確定是什麽東西了,翻了個身,各種念頭不斷往上冒。


    淩炎呈迴來的時候,就看到側著身子熟睡的人,他動作大了些,驚動她翻了個身。


    脫了外衣上床躺下,側過身子看著眉目如畫的女人,心中湧起一陣甜蜜,不管如何,他都要保護她和孩子的安危。有些事不做則以,做就要做到萬無一失。


    之後的幾日,淩炎呈早出晚歸。


    白妗素整日在王府之中都能感覺到風聲鶴唳,朝堂上朝堂下,各路官員已經站好了隊。


    詭異的氣氛出奇的平靜,就像被壓抑著的,隨時都會爆發風雪一般。


    這一日,從早膳開始,淩炎呈的麵色就十分濃重,似乎有什麽話要說,卻一直猶豫著。


    直到言容來找商量軍務,他讓人帶著言容去書房等著,自己則拉著白妗素坐下。


    “王爺有什麽話說就是了,你我經曆了這麽多,無論發生什麽都要一起去麵對。”白妗素主動握住淩炎呈寬大的手掌,柔柔的目光中充滿信任和堅決。


    淩炎呈心中感動,說道,“現在朝中局勢緊張,我想讓你父親聯係舊部,讓那些堅信皇命的人轉向我。”


    白妗素明白淩炎呈的意思,現在朝中還有一部人隻效忠於皇位上的人,雖然淩炎呈手中有遺詔,還不知道當場拿出來的時候多少人能相信,多少人臣服,尤其是朝中掌握兵權的人,想要他們歸順,要事先拉攏到自己一邊,關鍵時刻還能用上。


    “我一直沒說,是不想將你的父親也卷進危險之中……”


    白妗素搖了搖頭,說道,“父親他一直效忠國家,他若是知道遺照內容一定會支持王爺的,並且還會鼎力相助。父親多年征戰沙場,本就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而且我相信王爺,不會讓父親有事的,對不對?”


    她說著揚起下巴,看著男人堅毅的麵龐。


    淩炎呈點了點頭,長臂將白妗素攔在懷中。


    “方子琛是有才之人,王爺若是需要,我可以讓人稍信給他,讓他助王爺一臂之力。”男人胸膛堅硬如鐵,臉頰貼著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


    “也好,就派人通知他吧,正好現在有件事,他去做也正合適。”


    晌午過後,白妗素迴了趟陸府。如今父親閑職在家,家中的丫鬟下人也遣散了一些,看起來有些冷清。


    管家見到白妗素趕緊上前相迎,躬身行禮,“見過王妃。”


    白妗素笑著讓他起身,問道,“父親呢。”


    因為是將軍出身,將軍府不講究那些虛的禮節,管家也不說通報的話,直接前麵帶路去了書房,“將軍這些日子就在書房裏了,閉門任何人都不見。不過將軍交代好了,若是王妃來了,讓奴才去通報。”


    對於將軍府的事物她倒是沒什麽感情,從到了這裏就直接進了呈王府,也不多瞧,直奔著書房去了。


    到了書房門外,管家在門外敲門稟報,很快門扇被從裏麵打開。一身青藏色長袍,麵目威嚴的陸成斌開門出來,彎腰就要行禮,被白妗素攔了下來。


    “父親,這裏又沒有外人,講究這些虛禮做什麽?”白妗素伸手虛扶了一下,見父親直起了身子,笑著進了門。


    進去後與父親在茶台前坐下,管家立刻出去,不多時上了冒著徐徐熱氣的茶水上來。


    白妗素已經與父親說了會兒話,等到管家放下茶水下去之後,說道,“父親,我迴來其實是有事想要讓父親幫忙。”


    陸成斌之所以告訴管家王妃迴來直接來通報,就是猜到最近朝堂局勢大變,動蕩起來,多半與呈王息息相關。閉門不見其他人,是因為他心中明鏡,自己該站在哪一邊。


    “呈王的事吧,其實說來為父與呈王當初出兵匈奴,幫著他隱瞞皇上,現在你又是呈王妃,還為呈王生了一對兒女,不論何事,為父都會幫的。”


    白妗素笑了,她就知道父親早就將局勢看的明白,隻不過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父親,王爺想讓你聯係往日的舊部,需要將能動用的軍隊都聚在一起,以備不時之需。”


    陸成斌麵色一驚,他雖有猜測,但聽女兒就這麽說出來,還是驚詫的,心底跳的快,“呈王真的要造反?”他雖然閑職在家,但朝中事情一清二楚,也知道慶功宴上的毒酒讓皇上和呈王之間的間隙更深。


    白妗素搖頭,一字一句道,“不是呈王要造反,是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


    她見父親神色震驚,十分不解的樣子,也不賣關子,接著說道,“當年先皇的死王爺已經找到證據,是太後毒害的。就連沈貴妃的死也和太後與皇上相關。因為沈貴妃手中有先皇臨死前所立的遺照,現在遺照已經被我和王爺找到,遺照上寫著本應該由呈王繼位,是皇上篡奪了皇位!”


    一番話停下來,陸成斌的麵色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著驚天的消息,讓他都不敢相信。


    但迴想當年先皇被的匈奴人殺害的說辭,他當時就覺得奇怪。之後呈王就被調離京城去攻打匈奴,原來都是當今皇上為了謀權篡位設計的。


    白妗素也不著急說話,靜靜的等著父親理清頭緒。這件事畢竟太過聳人聽聞,若不是皇上一直想要除去淩炎呈後快,她也不會這麽確信而沒有一絲懷疑。


    “好,這件事我會聯係舊部去辦,你們手中拿著那東西,恐怕已經引起人的注意,也不安全,要小心些。”陸成斌神色鄭重,短暫的時間內他已經明白,現在隻有向前,與呈王寧城一個勁兒。不求將來高官厚祿榮華富貴,隻要能守護一方平安就好。


    白妗素笑了笑,“父親放心吧,宮裏那兩位對呈王府下手是經常事,不過沒哪次是得手了的。”說這,眼底露出寒光,話雖這麽說,也讓淩炎呈受了兩次不小的傷。


    她抬頭看父親,與以往一般威嚴,隻是眉間有些疲憊倦怠,“父親最近可是有什麽事?


    陸成斌抬眼看了這個女兒,對他這個父親說不上親近,但這也怪不得她,自己征戰在外,對她的關懷也是有限的。


    歎了口氣,說道,“清雪在你失蹤以後就瘋了,就在前不久失足跌進花園湖中,死了。”其實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兩個女兒不和,清雪做了什麽,他大概也都知道,不知道的也都能猜到,隻是最終落得這個下場,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心中自然難過的。


    白妗素沒出聲,心想,在皇宮哪裏那麽容易就能跌進水裏,淹死的多半都是被人害的。父親說陸清雪瘋了的事情不像是假的。細想想還是在自己失蹤之後,也就是太後對自己動手之後,這個時機實在太微妙了,讓她不多想都不行。


    想必是她知道自己船著火的真相被太後滅口了,至於太後行事謹慎又為何會讓一個被幽禁的陸清雪知道,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陸清雪才是那個出謀劃策的人。


    想到這她抬頭道,“陸清雪的性子有這個下場不意外,以後萬事有我,父親放心吧。”


    她這話說的雖然前後不搭,但陸成斌知道她話中的含義,神色上閃過一絲觸動。


    出了陸府,白妗素上馬車之前發現有人在街角牆邊窺探她,眉頭蹙起,給血刃使了個眼色,自己上了馬車等著。


    血刃那邊很快就將人抓來,在一番威脅下,那人才招供是劉府的家丁。


    “跟著王妃做什麽,誰指使你的?”血刃一腳踹在那人胸口,一個趔趄,那人倒在車轍邊上。


    那家丁見血刃這麽兇猛,趕緊說道,“是劉側妃迴了劉家,讓奴才密切注意王妃的動向迴去稟報。”


    白妗素在馬車內聽的清楚,笑的諷刺,這劉側妃失蹤還以為是被人滅口了,想不到她也挺聰明,知道自己跑迴娘家避難,隻是不知道這事讓太後知道了,會不會連累整個劉家。


    笑著出聲讓血刃放了那個家丁,之後趕著馬車迴了王府。


    才進了王府大門,就被一道黑色的東西晃了眼,露出驚喜神色,這熟悉影子,不就是黑將軍麽。


    黑將軍幾乎是用衝的到了白妗素身前,抬起大爪子一撲,差點就將白妗素撲倒。


    “你去哪了,也不好好在家呆著。”白妗素鼻子微微發酸,看到黑將軍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將黑將軍看做是她的夥伴了。


    黑將軍的毛也不亮了,還有些雜亂,一定在外麵過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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