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嘴角抽動了一下,點了點頭,他不是白癡,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大嬸似乎有將他當做女婿的感覺。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他的錯覺。


    看了一眼水池邊的鞋子,淩天沒有拒絕,而是第二次走進了何家華家。


    客廳的沙發已經換了新的,很多東西的位置已經改變,整個客廳顯得有些淩亂,而何琪琪壓抑的哭聲,正從她的臥室中傳出。


    上前敲了敲門:“琪琪,是我。”


    哭聲一頓,隨後變成了抽泣,等了幾分鍾臥室門才被打開,何琪琪已經止住了淚水,隻是眼睛還是紅紅的。


    淩天笑了笑,遞過一張紙巾:“別怪你爸媽,時間的確對不上。”


    何琪琪有些羞澀的接過紙巾:“我也知道,但我真的,真的見小姨沒在就迴來了啊。”


    “這麽神奇?”淩天若有所思,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藹:“你一直在你小姨家等著啊?”


    “也沒有等多久啊。”


    何琪琪的臉上全是疑惑,在淩天裝作不經意的引導下,開始慢慢的說出那天的經曆。


    何家魅和何琪琪早在三天前就約定了時間,晚上10點多去她家裏拿東西。


    因為何家魅的事業做得不錯,經常很繁忙,何琪琪也沒有在意,甚至也沒有問是什麽東西。


    當天電視裏正好播放何琪琪最喜歡的電視劇,她看得高興差點忘了時間,直到晚上10點鍾的時候,看著電視的她突然想到了和何家魅約好的事情,於是給父母打了個招唿,急匆匆的出了門。


    約的10點多,擔心遲到的何琪琪還專門打了出租車,很快就趕到了何家魅的家。


    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得到迴應,打何家魅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何琪琪也很鬱悶。


    隻是何家魅這個人說話從來說一不二,也不會信口雌黃,想到何家魅可能在忙,何琪琪幹脆在她家門口等起來。


    玩了一會兒手機,何家魅不但沒有迴家,電話也依舊打不通,何琪琪等得不耐煩,就離開了。


    一路上並沒有停留,她直接迴了家,那時何家華夫妻已經休息,何琪琪也沒有打攪,而是洗涮一番後直接上床睡覺。


    第二天母親就在指責她淩晨4、5點才迴家,剛開始何琪琪還在反駁,她在何家魅家門口並沒有待多久,在怎麽可能淩晨才到家。


    而且她母親總是這樣將事情誇張,明明才11點,就說已經12點多了,常常以此來催促她早點休息。本以為這次也是一樣,但卻沒有想到父親也這麽說。


    比起喜歡誇張的母親,木訥的父親的話明顯更加值得相信。


    隻是她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耽擱這麽長的時間。


    而最讓她想不明白的是,早上起來一看,自己的鞋子上布滿了汙跡和泥土,這似乎佐證了父母的話。


    聽完,淩天呆呆的看著何琪琪,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而何琪琪卻被看得臉上發紅,羞澀的避開了視線。


    “淩天哥,你,你看著我幹什麽?”


    何琪琪羞澀的話讓淩天迴過神來,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安慰了何琪琪兩句,便匆匆的離開。


    隻留下身後何琪琪詫異的目光。


    走過小巷的拐角,淩天約了馬嘯出來見麵,因為他心中的猜測讓他糾結,就算需要馬嘯幫忙驗證,也不願意馬嘯以警察的身份幫忙。


    雖然馬嘯很忙,依舊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約定的茶樓。


    一到地方,馬嘯就抱怨起來:“大哥,你知道我們有多忙嗎?”


    “知道。”


    淩天淡淡的迴應,表情很是猶豫。


    見到他這副模樣,馬嘯也顧不得玩笑,嚴肅的坐到淩天對麵。


    “淩天,有什麽事?是關於這次案子的?”


    淩天沉默的點點頭,獨自品著茶沒有說話。


    馬嘯也沒有催促,直等到淩天將麵前的茶水喝完,才起身給他續水。


    看著冒著熱氣的水杯,淩天發出一聲歎息:“唉,有件事,我希望你以朋友的事情來幫助我。”


    馬嘯並沒有詢問是什麽事,直接重重的點點頭。


    這時,淩天才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何家魅有個侄女,叫做何琪琪,我懷疑何家魅是以什麽方式控製了何琪琪,幫她殘害那些孩子。”


    馬嘯一愣,隨即拿起電話,淩天剛伸手去攔,馬嘯已經搶先開口:“放心,我現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幫助你,但,但你也明白,就算處於某種特殊的原因,但殺人了就是殺人了。”


    淩天的手軟了下來,馬嘯的話也正是他一直在糾結的地方。


    被人利用而殺人,難道就不是殺人?


    馬嘯打著電話,淩天的目光透過玻璃看著大街上來往的人群。


    模糊間仿佛看到何琪琪帶著羞澀的笑容,正站在公路對麵向他揮手。


    馬嘯的電話並沒有打多久,半個小時後,不放心的淩天和馬嘯一同迴到了警察局。


    關於何琪琪的資料一項項被調出來,在多次案發周圍的監控中,都發現了何琪琪的身影。有警察借助人口統計的借口,去何家偷偷檢查了何琪琪的鞋子。


    鞋子上白毛上沾染的血液,正是其中一個受害孩子的血液。


    何琪琪作為兇手,已經證據確鑿。


    麵對一項項的證據,淩天臉色蒼白。


    馬嘯說到做到,並沒有在第一時間上報,而是將證據一一擺在淩天的麵前。


    “淩天,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何家魅控製何琪琪的證據,證明何琪琪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她不知情或者無法控製自己的情況下發生的,隻有這樣才能,才能減輕處罰。”


    “減輕?”


    淩天搖搖頭,通過對死氣的古怪情況的分析,和何琪琪的表現來看,他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何琪琪是被控製的。


    雖然方法他還沒有想到。


    但無論是他還是馬嘯,對於尋找何琪琪**控的證據都沒有太大的信心。很多的操控方式,法律並不會認可。


    難道就讓這個無辜的女孩去承擔所有的責任?


    淩天做不到這一點。


    “馬隊,我想去何家魅的家裏看看,麻煩你把何家魅調開。”


    何琪琪曾經說過,她去何家魅的家並沒有見到當時正在警察局的何家魅,但即便如此,何琪琪依舊中招,去殺害了一個孩子。


    淩天懷疑,在何家魅的家中,恐怕存在一個特殊的存在或者有特殊的控製何琪琪的方法。說不定就是那個擁有已經死亡十幾年死人頭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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