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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榻榻米地板的道場裏充滿了涼爽的空氣,身穿美和女子學園黑色水手服的天童木更站立在道場的正中央。


    和煦的朝日照耀在深邃的黑色直發上閃閃發光,在她的身後投下小小的影子。


    她合上眼睛放低重心,手搭在刀柄上,已經維持同一個姿勢將近十分鍾了。


    天童式拔刀術“涅槃妙心之勢”。此乃天童式拔刀術的攻防一體之型,表示在訊息萬變的狀況中,其存在自如。


    “漂亮!”


    站在道場一旁看著天童木更擺出這樣子的一片姿勢,夜殤由衷地發出這般感想,比起聖天子那過於病態的蒼白美感,他倒是覺得木更的容貌讓人看起來更加舒適一點,雖然透過表象看本質的話,天童木更也病的不輕了。


    天童木更禦劍的架勢裏沒有半分漏洞,雙手持劍的禦武姿勢,其中散發出某種東西讓夜殤確信,不論從哪個方向攻過去,一踏入她的斬擊範圍必然會遭受到無情的斬擊。


    當然,保持這種姿勢隻是為了醞釀某種氣勢,再怎麽說也不能夠讓特地過來的夜殤幹看上老半天吧,她馬上要出手了。


    如同夜殤所預料,幾乎在同一時刻。


    木更輕輕吐出一口氣,清脆的聲音響徹道場。


    “天童式拔刀術一型一番”


    嗯,在施展出招式的同時同時大聲的報出此招的名字,大概能夠增幅一定的威力吧,這是藍原延珠的理論。


    出鞘聲響起,刀以電閃雷鳴之勢出鞘。


    “滴水成冰。”


    斬擊的聲音很輕,隻有嗖的一聲。但位於木更正麵的目標用布料包裹住木屑製成的標的上半部分迸發出毀滅性的爆音飛了出去,撞到到場的牆壁上,一擊絕殺。


    而最令人驚訝的是,木更和標的之間的距離足足有六米以上。


    以刀鞘為彈射器把刀加速噴射出的拔刀距離,是刀的長度加使用者的手臂長度再加上跨出那一步的長度。


    可天童木更的拔刀斬擊之中還包含有其他東西。


    夜殤也沒有見識過她全部的刀技,但是通過這一招的演繹,足可以看得出她的刀技能夠觸及的距離是通常的三倍以上,不考慮到玄學技能的話,這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劍術了。


    同樣是簡簡單單的一劍拔刀斬,其實其中蘊含的奧義也就那麽一些道理,速度與勢之類的,劍術本身的技巧在各個高等級的世界都沒有多少的區別,隻是在威力上就看各自世界的格位如何了。


    比如同樣是簡簡單單的一記鐵拳,在e世界摔角娛樂上亦或是普通的世界,那就是一記不加任何粉飾的鐵拳但是在一拳超人這樣子的世界,招式同樣是那不加任何粉飾的一拳狠狠的砸出去,但後者卻是能夠將萬丈高峰一拳擊了個通透。


    你能夠說e的拳擊冠軍技術水平比琦玉老師來得低嗎?不可能,其實就是後者的世界觀比較會亂吹浮誇罷了,不加任何粉飾的一拳可以砸穿萬丈高峰,改天夜殤也可以說自己一記殺戮魔彈便把天上的日月星辰都擊落了。


    上麵的言論隻是為了說明,二次元的各個世界,雖然招式的威力上有所區別,但是在技術和技巧上麵,那些處於巔峰上的人都是差不多的,也就是說,即使夜殤曾經用手中的劍斬落過古代的英靈,但依舊會對天童木更的拔刀術露出讚許之色。好吧,其實夜殤才不學過什麽劍術呢,他揮劍基本上就是靠純粹的殺戮本能還有無窮之武練給予他的高超技藝


    “劍速快得驚人呀,真是厲害呢,小木更。”夜殤拍了拍手掌說道。


    木更抬起下巴板起張臉,雖然很開心但卻謙虛的說道。“還差得遠呢!距離殺死那個該死的老頭子。”


    “在這個歲數已經很不錯了,跟天童菊之丞那個老頭子比幹什麽,你已經全身心地進入了頓悟的境界了。”


    木更喜形於色“噗嗤噗嗤”地笑著,將落在頸脖上的頭發攏了起來。“不好意思要辜負你的期待了,劍道沒有頓悟一說。因為在自覺頓悟的瞬間,虛妄和虛榮就會隨之而生讓劍蒙上陰霾。”


    木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開始收拾標的物,並且在劍道場上立起了又一個標的物,然後才施施然的迴過頭來對夜殤說道,“好的,看到目前為止有什麽想說和建議的嗎?你可是正麵戰勝了階段5的超厲害的家夥,我可不希望從你的嘴裏隻聽到很厲害之類的誇讚罷了,雖然那讓我很高興,但是,那樣可沒有辦法讓我追上那個人,然後斬下他的首級啊。”


    “你的目的太過赤果果了,那樣子的殺人讓我很厭惡。”夜殤歎了口氣說道,雖然天童木更算是他認識了相當一段時間的女子了,但是給予別人以教導,讓人學會更加淩厲的殺人之道,總覺得這並非是夜殤喜歡做的事情。


    “我無法忘記那種憎恨啊。”天童木更咬了咬牙,白皙的臉頰露出了幾分被陰霾吞沒的神色,“縱使我知道殺人是一件惡習,但在我顛覆了整個天童家之前,絕對不會在這上麵讓步的。”


    必須殺死所有天童嗎?於是到了最後被吞噬、被滅殺的就是天童木更了。


    但夜殤也不是聖母裱類型的人,天童家、天童菊之丞給予木更的父母和她的罪孽,必將有所清算,那一把刀的出鞘在所難免。


    “好吧,你再擺一次拔刀的姿勢,我看看我能夠給多少的建議吧。”夜殤點了點頭指示道。


    由於腎功能停止沒法長時間戰鬥的木更,早就已不在第一線戰鬥,而把殺人刀雪影收入事務所的更衣櫃裏麵再也沒有取出來。


    但是這並非代表她遺忘了自己的仇恨。倒不如說,一直都沒有進行腎功能的手術,便是因為天童木更想要以這份小時候的傷,來銘記自己父母慘死的同,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向天童家發起複仇。


    雖然夜殤覺得這丫頭何必非得要這樣子傷害自己呢?真要銘記住自己的仇恨,何必虐待自己的腎呢,在床頭掛一顆新鮮的苦膽,然後把床鋪上荊棘做成的床單,每天在欲死欲仙的入睡,然後在蘇醒後還得舔苦膽的痛苦中記住自己的傷痕不久行了。讓一個女孩子這麽做,我感覺你實在是太狠了,一定不是我寫的


    再怎麽說,臥薪嚐膽也比非得放著腎功能衰竭不去診治而定時進行腎透析手術來得好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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