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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一點、兩點、三點、、、一個個光點依次亮了起來,逐漸組成了一個個同心圓,然後是一個個如同裝飾品一般的圖案。


    圖形的最中心是一個懸浮在半空中的金色聖杯,還有一個人——夜殤。


    每一秒,都有無數的魔力被從地脈中抽取出來,然後被地上的魔法陣吸收,最後灌輸進小聖杯之中。龐大的魔力足以讓任何一個魔術師驚掉下巴。


    隨著魔力的注入,心髒變得灼熱起來,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炎熱起來,似乎都在扭曲著。


    接著,火焰憑空而來,席卷了整個岩洞,聖杯終於以容器的姿態來到了現世!


    接著依然緊閉的門,出現了如發絲般細不可見的孔洞,透過孔洞看去,裏麵是深不可測的黑暗,密度仿佛可以壓碎一切。伴隨著孔的出現,孔那邊的某種東西悄悄滲入了聖杯中。


    那東西看上去與泥土非常相似。黑色的,僅僅是黑色的,如同泥土一般的物體。


    看著麵前緩緩湧出的黑泥夜殤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隨即將體內的業火釋放出來,擠壓在了孔洞上,湧出的黑泥在碰到業火的一瞬間就被燃燒殆盡,與此同時孔洞滲出黑泥的速度也減緩了下來,似乎黑泥對於這業火有著一種天生的畏懼感。


    “真沒想到此世所有之惡竟然這麽快就要出來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這樣子應該可以暫時堅持一會兒。”夜殤自我安慰道,畢竟他可是以一己之力將黑泥全部堵住了,這龐大的消耗險些將他抽幹,要不是他得到了魔力爐心,失櫻魔力供給的他,估計連維持他這具身體的魔力都沒有了吧,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有種力竭的感覺。


    “下麵就是真正的聖杯戰爭了。小櫻,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夜殤疲憊的眼神中有些說不出的堅定。


    ————


    “這是?”這一刻幾乎冬木市所有的魔術師都感受到了聖杯散發出來的強大魔力。


    “聖杯!怎麽可能!”密室中的言峰綺禮一驚,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怎麽了?”娘閃閃吉爾伽美什穿著一身十分時髦的休閑服,端著一杯紅酒,從外麵走了進來,單薄的體恤衫被她那高聳入雲的山峰撐得鼓鼓的。


    “聖杯被召喚出來了,在我們去奪取聖杯之器之前。”言峰綺禮說道。


    “嗬嗬,真是有意思啊,不過倒也省得本王麻煩了呢。是誰辦的事呢?”吉爾伽美什笑著說道,同時輕搖著酒杯中的紅酒。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看來聖杯之所以被召喚出來,應該和那些外來者的參與有些關係。”言峰綺禮淡淡的說道。他們都沒有想到,這次在有外來者的加入的特殊情況下,大聖杯竟然在所有英靈都沒有被吸收的情況下便覺醒了過來,看來哪怕是十四個英靈參與,大聖杯需要的能量也依舊隻需要七個英靈啊!


    “有什麽關係呢?”吉爾伽美什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


    “別忘了我們要去搶聖杯之器是來幹什麽的?不就是用聖杯引出那些覬覦本王寶物的老鼠?現在有人替我們召喚出來聖杯,我們隻要負責等待就好了。”吉爾伽美什赤紅的雙瞳在燭火下發出噬人的光芒。


    ————


    “聖杯?!”衛宮切嗣猛地停下了車,驚訝的看向柳洞寺。


    “難道是berserker?”衛宮切嗣又想起了那個強大到讓人生不起反抗念頭的身影。


    “這種情況之下,大概所有的禦主和英靈都會趕去吧。”衛宮切嗣計算著各種可能性。


    “saber!現在立刻趕往柳洞寺!”衛宮切嗣發出了身為master的命令。


    “可是愛麗斯菲爾”


    “berserker現在就在柳洞寺,他在利用這個機會排除對手的。”衛宮切嗣很難得的向saber解釋了一下。


    “是。”空曠的大街上,飛馳的摩托車猛地漂移出一個大彎,然後拖著長長的紅色尾燈奔向了柳洞寺。


    ————


    在冬木市新型住宅區的一間普通的公寓內,曾經接觸過衛宮切嗣的那名神似富江的女孩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目光直視著不遠處的牆角。


    而在那裏,一個一人高的鐵籠子,鐵籠的欄杆上刻著各式各樣的詭異符文,不斷散發著神秘的氣息,而在鐵籠之內,一個穿著紫色連衣裙的小蘿莉躺在那裏,昏迷不醒,那正是失蹤了很久的小櫻。


    ————


    “終於完工了。”rider從戰車上站起身來。


    “這麽說。。”韋伯一起站了起來。


    “沒錯,大戰就要開始了。”rider看著腳下通往山頂的小道。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守在這個大門,跟想要通過大門的人好好打一打。”rider一身的豪氣。


    “那麽,rider!”韋伯嚴肅的說道。


    “怎麽了?”


    韋伯舉起緊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擊敗一切來犯之敵。”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


    “rider,你一定要征服一切,不允許失敗!”


    迅速解放的三枚聖痕發散出潛藏的魔力。卷起旋風之後消失了。


    因為這三個咒令是雙方都認可的宣言,是基於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個令咒的連續發動,於是,韋伯的令咒對rider生效了——隻要rider的行動旨在勝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尋常的增強魔力。


    “小子,我現在越來越認可你了。”rider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眯著眼睛打量著飛速而來的一縷金色光芒。


    “現在,我已經迫不及待一戰了!”


    “rider,那是。。。”韋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頷首以示肯定。


    “是我注定的對手呢。”rider走到了寺廟大門的正中央,相對於門來說,rider顯得並不是很高大,但是此刻,rider卻給人一種完全擋住了前進空間的感覺。


    漸漸地,金色的人影走到了rider的麵前。


    servant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韋伯並非沒有心理準備。他清楚那對手是早晚要麵對的。盡管如此,一旦真的麵對本人,威嚴的對方所帶來的壓迫感還是穿透了重重加護,直接擊潰了他的靈魂之核。


    “害怕嗎,小子?”rider察覺到了韋伯的顫抖,輕輕地問道。韋伯沒有虛張聲勢,老實地點了點頭。


    “嗯,害怕。或者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歡欣雀躍嗎?”


    征服王聽到那緊繃繃的迴答,得意地微笑起來。


    “沒錯。敵人越是強大,渴望暢飲勝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無比的激昂。哼哼,你也變得機靈了呢。”


    “真是的,相對於你,誰都是機靈的。”韋伯不太服氣的反駁。


    “哈哈,可能吧。”rider笑著走上前去,迎接來到的對手。


    archer也像事先約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來。


    他們不隻是切磋武藝的鬥技者,更是爭奪霸業的對手,既然如此,在交鋒前就必須遵守相應的禮節。


    “怎麽樣,archer?我可是依約前來了。”rider笑著說道。


    “怎麽?還有擊敗我的妄想嗎?”


    “自然,我現在的狀態可是前所未有的好呢。”rider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在韋伯前所未有的充沛魔力支持下,再加上三個咒令的增幅,rider可以說達到了此次聖杯戰爭的最強時刻。


    “希望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氣的確非同一般。哼,看來你也早有打算呢。”archer也感受到了rider身上滾滾翻騰的魔力,那可比以前以前增強了數段。


    “呐archer。說到宣言的話,在之前的酒宴上我們還有一項約定吧。”


    “你是指你我隻能兵戟相見的結論嗎?”


    “在那之前,不是應該先把殘酒一飲而盡嗎?”


    rider的笑容是那樣於真無邪,讓人簡直無法想像他接下來會麵臨一場死鬥。隻見他催促英雄王道。


    “雖說當時被不解風情的混蛋攪了局但酒瓶裏還剩下一點哦。你休想瞞過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奪之王,對別人的東西看得這麽緊。”


    archer苦笑著從異世界的財寶庫中取來了全套酒具,將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兩個酒杯裏。兩個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擊手一樣,莊嚴地舉杯相碰。


    “巴比倫尼亞之王啊,請允許我提最後一個問題,作為宴會的結束。”


    “準奏,你說吧。”


    伊斯坎達爾雖然一本正經地舉著酒杯,但眼神中卻流露出頑童般的稚氣。


    “打個比方,我的王之軍隊如果有你的王之財寶作為武裝的話,絕對會成為一支無敵之師。什麽西方的羅馬帝國之流,根本連個屁都不如。”


    “嗯,所以呢?”


    “我再問一次,要不要和我結盟?隻要咱倆聯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盡頭。”


    英雄王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


    “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家夥。我已經好久沒有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開懷大笑了。”


    雖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殺氣卻絲毫沒有減弱。對於這個金色的王者來說,殺意和愉悅基本上是同義的。


    “很遺憾,我並不需要第二個朋友。吾友古往今來都隻有他一個人。——而且,這個世間也不需要兩個王。”


    雖然被對方拒絕了,但征服王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失望,隻是靜靜地點點頭道。


    “孤高的王道嗎。你那堅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來鬥膽挑戰吧。”


    “很好。你就盡情展現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親自審判的賊人。”


    兩位王者將最後的美酒一飲而盡,丟掉了酒杯,轉身就走。然後,轉身,遙遙相對著。————


    “archer!當初就是想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寶具,卻被阿爾薩斯那個家夥阻止了,現在就讓你好好看一看吧!”rider傲立著,莫名的,風起了。


    漸漸地,風逐漸大了起來,不明的熱風圍繞著,盤旋著。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幹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裏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柳洞寺瞬間變成了中午的荒漠。


    “你還真給我帶來驚喜了呢。”archer打量著眼前的一切,“作為獻給王的拙劣表演,我勉強讚同了。”


    “哈哈,這個可不是表演。”rider放聲笑著,“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裏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在archer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王之軍勢!由於阿爾薩斯的緣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以最強的姿態出現在了archer麵前。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唿喊道。


    “即使肉體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迴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ex等級的對軍寶具,獨立servant的連續召喚。


    有軍神,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曆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隻有在傳說中才聽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


    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精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色於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


    rider孩子般地笑著抱了抱馬脖子。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為傳說中的名馬別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此刻,即使一向倨傲的archer也不由的嚴肅起來。


    金光閃閃的騎兵精銳——一度與征服王結下的主仆羈絆,甚至跨越了現世與幽世的隔絕。


    他們的戰場被升華為永恆,無須選擇具現的場所。隻要征服王再次高舉霸道之旗,臣子們就將隨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與王同在的榮耀。


    那是由並肩作戰所生的血脈賁張之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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