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4我,不要你負責


    太陽,重迴大地,馬三搖了搖頭醒來,昨晚的一場春夢,不是春夢?馬三驚訝地看著自己光光的身體。床上,隱隱還有珍珍留下的餘香。想起昨晚的纏綿,再一想到夏雨,他可是曾經答應過她要好好照顧她的,可是現在的自己,居然。


    “你醒了?”珍珍忽然出現在門口,身上隻穿了一件襯衫,美妙的身體若隱若現,輕盈腳步,像是天使正在向自己走來,加上早晨的原因,馬三有點感覺有流鼻血了,但現實很快便把他拉迴現實,不自覺地想找個東西擋一下自己的尷尬。但深圳的秋天,其實是沒有秋天的,薄薄的毯子,擋不住這一切。


    “姐,我,我們……”馬三有點吞吐的話讓剛坐到床上,想給他一個吻的珍珍心裏一陣絞痛,難道,這輩子,我真的不配再有愛嗎?珍珍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老天,一定要這樣懲罰自己。她天真地以為,馬三就算愛上了諾諾,但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以讓馬三對自己有點情愫的,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並不是想當然。


    “姐,你不要哭,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喝這麽多酒,傷害了你。我,我該死。”馬三一看珍珍流淚,更是覺得自己罪該萬死。不自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嘴巴。


    “我知道,我這樣的女人,不配有愛,放心,我,不用你負責。”珍珍痛苦地說了這句話。


    “姐,珍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隻是,我一直以為,我……”馬三有點語無倫次。他一直隻認為珍珍隻是把他當弟弟,可是,昨晚的一切,在他的腦海裏不斷地翻騰,她,是如此的完美,而他,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絲,但不論怎麽樣,他有他的尊嚴,責任。他自已也明白他的心,確實不算純潔,感情,也不算專一。可是他更明白,他,沒有權利去傷害珍珍這樣一個一直疼自己,愛自己,嗬護自己的姐姐。


    “珍珍。”馬三,有點不敢再叫姐,他怕,怕這是不是****你知道,我,其實現在,什麽都沒有,吃你的,住你的,還幫不上你什麽忙。我怕,怕別人說我害了你名譽,我一直叫你姐,可我,卻做出這樣的事。”


    “你是我親弟弟嗎?我珍珍,就是這麽勢利的人嗎?”珍珍的心,不禁鬆了一口。這個小子,什麽時候笨成這樣了?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我配不上你。馬三說不出夏雨的事出來,但是,不說,心裏麵更是感覺沉重無比。


    “這個世界上,配與不配,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麽麽看的,我隻是想知道,你喜不喜歡我。”珍珍不想再失去了。她隻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提起了褲子不認賬。


    “你知道嗎,我大學時,曾深愛過一個男生,我以為,那會是我一生的愛,可是,他最後,和我最好的閨蜜,跑了。畢業後,我曾經以為,最理想的公司,我以為我會在哪裏,安安心心的上班下班,然後,某天,結婚,生子,平平淡淡地過完我這輩子,生老病死,朝九晚五。可是,我卻被我原來最敬仰的人給玷汙了。也許,我這樣的女人,不應該再配有愛了吧。我,就是個罪人,所以,我一直不敢告訴你,甚至,不敢告訴任何人,隻有黑夜,才能懂得了我心裏的痛和無奈,我也知道,我比不上諾諾,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珍珍無奈,多年壓在她心裏的痛,此刻說了出來,仿佛確實輕鬆了好多,可是眼淚,卻早已決堤。


    “傻瓜,你又何苦這樣說自己呢,你知道嗎,你是如此的完美,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隻是我馬三,我,不久前,剛剛和一個女孩,好上了,不是諾諾。我曾說過會好好照顧他,可是,我卻,沒有做到。我知道,我色心不改,也沒有想過逃避什麽的,我隻是,不知道怎麽麵對你們兩個。”馬三不自覺地把珍珍摟了摟,生怕她逃了一樣,“我知道現在說這樣的話很渣,但是,我真的是騙不了你。”馬三撫著珍珍的臉,很想親下去,卻已不敢。


    珍珍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男人,她一直以為,她的對手,隻有諾諾。但是,現在多出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出來,讓她有點不知所措,這個男人,難道是命犯桃花轉世不成?要不然,怎麽才這點時間,就惹了這麽多風流債。珍珍忽然緊緊地抱著馬三哭了起來。心裏暗罵自己當初何必要給自己下這個套。她好恨,恨自己,也恨馬三。他這麽想要,告訴她不就得了。


    愛的世界,永遠是自私的,她珍珍不是聖人,做不到隻要你幸福就想放手的事。她喜歡他,卻又恨著他。“啊……”馬三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深吸一口氣,想叫,卻咬著牙忍了下來。珍珍正狠狠地在他的肩上,緊咬不放。他不敢罵她更不敢推開她,很痛,卻又不敢喊出來,對於他來說。珍珍現在就算要殺了他,也不為過吧。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你為什麽不躲。”珍珍看著這個傷口,不自覺地又難過了起來。血液的腥鹹味,讓她迴了神,她的嘴角,還帶著點點的血漬。


    “我對不起你,就算你要殺了我,也是應該的吧。我馬三,做不到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事。我做了,就是做了,有些責任,逃不了。”輕輕地撫了撫這個苦難的女孩。他真是罪該萬死,居然還去傷害這個受盡苦難的女孩。


    “珍珍,我對不起你,也給不了你想要的一切,但是,隻要有我馬三在,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不再讓你受苦受難。”馬三雖然把話說得很輕,但是,卻很清,很重,很撼動珍珍的心。


    “你,這算是表白嗎?”珍珍無奈一笑。起身找了藥箱幫馬三處理傷口。


    “我,不敢,我隻是不會再讓你受苦受難了,我知道,今天的我,一定很讓你委屈了,但是,我確實也做不到曾經說過的話自己去背叛的行為。你放心,曾經傷害你的人,我會幫你一一地報迴來,要他們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此時的馬三,心裏的無名火,給燒了起來,雖然,他也傷害了珍珍,但正如他說的一樣,珍珍,要殺他,他一定不敢乞求她原諒。


    “有些仇,就算報了,也迴不去了,不是嗎?”珍珍無奈地笑了笑。


    “迴不迴得去,是一迴事,但要我以德報怨,哪也得看這人值不值,對於他們,你既然沒有好感,如果,今天的我們,不再做點什麽,明天,會有更多的人受他們的禍害。我馬三,雖然不是神人,但有人敢欺負到我頭上了,就算是拚了命,我也要薅他幾根毛。就算是個小**絲,我也得有做人的底線和尊嚴。敢傷害我的女人,我就要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裏。”馬三的煞氣,讓珍珍的心有點害怕。


    “你不要這樣,我和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為我出頭,我說過,我不要你負責。”能得馬三一句“敢動我的女人”。珍珍的心,忽然就已經滿滿的了,她不希望,他做出些傻事出來。


    “傻瓜,我自有分寸。”馬三輕摟著這個軟弱的女孩,心裏恨自己,當初,就應該狠下心,好好地隻疼她一個,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為難的局麵了,但,時間,永遠迴不到過去。後悔,從來是逃避的借口。


    陽光,慢慢地照射進了這個小小的房間,馬三有點舍不得放在懷裏的女孩,他的內心,從一開始,就一直住著這個美麗的姑娘的,可是,正如他說的一樣,有些話,他做不到自己背叛自己。


    “珍珍,你知道嗎?從火車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但是,那時的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我連開口的勇氣都不敢有,能和你說句話,就是莫大的幸福。可是,車到終點,你,走了,我們終究是分開了,當時的我,住著二三十塊錢的小旅館,手裏雖然有你的電話,卻怎麽也打不出去,我那時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出人頭地,再去找你,隻是希望,我能快點搶在別人的前麵,可以真的出人頭地。”


    “但是,深圳這個鬼地方,說它包容人,也確實包容,說它現實,又絕對是一點不錯,我這樣一個普通的大專生,想要在這裏出人頭地,沒有人脈,更沒錢脈,想要找個像樣點的工作,看起來都是這麽的難。你,無數次地出現在我的夢裏,我卻隻能無奈地選擇無奈。直到,你後來,把我從死神的邊緣救了迴來,我曾經天真地以為,這就是我們的緣分,但後來,我又感覺,你就像天使一樣,我更不敢褻瀆。都是我不好,這些年,讓你受了這麽多委屈。”馬三不自覺地,表露出自己的心聲。


    “天使。嗬嗬,我不要做天使,對於我來說,我更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剛巧,我也愛著他,這就是幸福。小三,你愛我嗎?”珍珍抬起頭,看著這個剛毅的男人。對於她來說,她想聽到的隻有三個字“我愛你”。也許就夠了吧。


    “我。我不知道什麽叫愛。”馬三無奈地撓了撓頭,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歡你的,可是,我從沒談過戀愛,我不知道什麽叫愛。


    珍珍忍不住輕笑,這個笨蛋,在床上就這樣哄女孩的嗎?一樣到這,臉又不自覺地紅了紅,“小三,我不要你負責的。”珍珍,輕輕地在馬三的耳邊,嗯喃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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